【情欲兩極】(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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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78)陰霾2020年3月25日又一次走進寧電集團大廈,施夢縈的心情與此前任何一次比較都大不相同。 興奮地摸了下挎包,雖然這個動作并不能使她準確找到包里裝的那份業(yè)務(wù)資料,可無形中又使她添了幾分安心。 施夢縈對今天這次拜訪信心十足。 這次走進人力資源部的辦公室,施夢縈得到的待遇比過去要好一些。離門最近的一個男人很快就起身,引導(dǎo)她來到從同一個大房間隔出來的主任辦公室門前,敲了兩下本就開著的門,探進頭說:“主任,榮達智瑞的施夢縈來了?!?/br> 施夢縈沒在門外多做停留,直接快步走了進去。 辦公桌后坐著一個三十六、七歲,波浪卷發(fā)、尖下巴,戴一副無框金邊眼鏡的女人,她抬頭看了施夢縈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先坐一下,我給包書記打個電話?!?/br> 話是這么說,但她沒有馬上行動,而是慢條斯理地看完了辦公桌上的幾頁文件,簽好字,招呼下屬進來拿走文件,這才拿起電話撥號。 在她開口的瞬間,這個女人臉上的神情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透出無比的熱情和謙卑:“包書記,您好!我是人資部小陳?。∧莻€,榮達智瑞公司的小施到了,您看什么時候帶她去您辦公室比較合適?” 電話里的人應(yīng)了幾句,陳主任畢恭畢敬地連連發(fā)出“嗯”、“嗯”的聲音,忙不迭地答應(yīng):“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當在轉(zhuǎn)向施夢縈后,陳主任的神色瞬間又變淡了:“你等一下,包書記在談工作,二十分鐘以后我?guī)氵^去。” 施夢縈打心底看不起這女人善變的嘴臉,同樣冷淡地嗯了一聲。 兩人沉默地坐著,陳主任不怎么在乎施夢縈,只當辦公室里沒有這個人的存在,自顧自地忙。差不多一刻鐘后,她把面前幾份文件疊在一起,立起來在桌上磕了三下,收到一旁,從辦公桌后繞了出來:“好了,跟我來?!?/br> 她們即將要拜訪的“包書記”辦公室位于更高一層,門牌上寫著“副書記辦公室”,門是虛掩的,沒有關(guān)緊。陳主任小心翼翼在門上輕扣兩下,聽到里面?zhèn)鞒觥斑M來”的聲音,無聲地推開門,示意施夢縈隨自己進去。 施夢縈第一次來這個辦公室,雖說今天信心很足,但走進這里,還是多了幾分緊張。在陳主任和包副書記交流的時候,她始終局促地站在一旁,直到陳主任滿臉笑意地離開,包副書記示意她坐下,她這才慌忙在辦公桌前落座。 “今天很熱吧?”包副書記沒有急于談工作,而是突然問到了天氣,她習慣性地抬頭望向窗外,但窗簾緊閉,看不到外面的陽光,又把視線轉(zhuǎn)回到施夢縈臉上。 從今早趕來寧電大廈的路上,施夢縈一直在默默演練該怎樣好好推介公司課程,盼著能一舉博得對方的好感,沒想到包副書記開口問的是別的,腦筋一下子轉(zhuǎn)不過來,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頗有幾分狼狽。 包副書記倒顯得很和藹,特意起身給施夢縈倒了杯水。她惶恐地接過水杯,放到嘴邊一氣喝下大半。 “給我看看你們的資料吧?!卑睍浗K于進入正題。 施夢縈從包里翻出準備好的資料,雙手遞上。這份資料是她這兩天加班加點精心準備的,反復(fù)核對確認,自覺非常完美。她希望能得到包副書記的認可,不光是為了業(yè)績,更因為她能感覺到這位領(lǐng)導(dǎo)對自己的善意,希望可以留下更好的印象。 上周五,施夢縈拜訪寧電集團,但她當時覺得不過是例行公事。更早一周,她已經(jīng)因為自覺不可能使續(xù)約寧電,決定接受周曉榮的懲罰,所以心里根本也沒有任何指望。 不出意料,施夢縈又遭冷遇。人資部的陳主任當時正在開會,她只能心不在焉地坐等。其實,施夢縈知道,就算對方開完了會,多半也是用幾句話就打發(fā)掉自己,可來都來了,總不能都不見上一面,扭頭就走吧? 大概半個小時后,陳主任回來了,微弓著身子,跟在另一個五十多歲,神情嚴肅的短發(fā)女人身后,不時回答著各種問題??吹降却氖艨M,她視若無睹,隨著那女人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輕輕闔上門。門扇還沒完全關(guān)攏時,施夢縈隱約聽她喊了聲“包書記”。 “和陳主任一起來的那位是誰?。俊笔艨M湊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男孩身邊,輕聲問道。來寧電那么多次,雖說沒取得什么實際成果,終歸還是混了個臉熟,找一兩個人說說話還是沒問題的,畢竟施夢縈也是個年輕豐滿的美女,愿意跟她聊天的男人還是不少。 “分管的包副書記。” “包副書記?”施夢縈略感奇怪,“那她怎么到你們這來了?要談工作,不是應(yīng)該陳主任去她那里匯報嗎?”這點最基本的規(guī)矩,施夢縈還是懂的。 “剛才不是在開會嘛,大會議室是在我們這層,包書記辦公室在樓上??赡苓€有些事沒談完,順道方便就拐過來了嘛?!边@男生倒是對施夢縈很有好感,想要跟她多聊一會,但同事招呼他去給下屬單位發(fā)個傳真,他只好不舍地起身去忙工作。 施夢縈不知從哪里冒出了一股熱情,似乎有種奇異的預(yù)感在鼓勵她。陳主任送包副書記離開時,她突然沖上去,自顧自地大聲向陳主任打招呼。話是對陳主任說的,但施夢縈的眼神一直瞟向包副書記,令她驚喜的是,這位年紀跟她母親差不多的女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善意。 陳主任很不耐煩,讓施夢縈先別搗亂,再等她一會。包副書記問明施夢縈的來歷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提出想跟她談一談。 因為接下來包副書記還有別的事要忙,只能只給了施夢縈去十分鐘,帶她到大會議室簡單聊了一會。 施夢縈莫名覺得和這位包副書記頗為投緣。短短十分鐘,除了自我介紹以外,其實只夠時間簡單回顧雙方過去的合作,粗略地介紹榮達智瑞的課程情況,但施夢縈卻感覺這次溝通很順暢,好像聊了很久。 時間有限,包副書記大致了解情況后,讓施夢縈回去再準備一下,下周一再過來找她做更詳細的介紹。 這一次,她給了施夢縈整整一個小時,并且留下了所有的課程資料,雖然直到最后她也沒有給出什么具體的承諾,但施夢縈卻相信這次溝通很成功,續(xù)約事宜似乎峰回路轉(zhuǎn)。 想到幾天前,自己因為氣餒認輸,居然喝下一口周曉榮的尿液,施夢縈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兩記耳光。 為什么不再堅持一下呢? 即便困難重重,可是車到山前必有路,現(xiàn)在機會不就已經(jīng)降臨了嗎? 不同于大受鼓舞,心情愉悅的施夢縈,驅(qū)車前往東石新區(qū)的齊鴻軒心中充滿不快,但坐在副駕位置上的吳靜雅時不時在跟他說話,他又不能總沉著臉愛答不理,面子上倒還顯得很開朗。 只有在聽到吳靜雅提起今天的目的地時,齊鴻軒才會發(fā)自內(nèi)心地露出一絲笑意。 自從那晚精心策劃,終于占有了妻子的肛門之后,齊鴻軒在家里就沒再舒心過了。按說夙愿得償本是開心事,但宋斯嘉的反應(yīng)卻令他頗感麻煩。 那晚解開手銬后,齊鴻軒本想摟著妻子多說幾句軟話,好好安撫,但宋斯嘉沒給他這個機會,沉默地走進衛(wèi)生間,只是在他想跟著一起進去時,冷淡地吐出四個字:“不要進來?!?/br> 對計劃成功后,妻子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齊鴻軒事先是反復(fù)揣摩過的。他相信妻子一定不會忍氣吞聲,說不定還會對自己大發(fā)脾氣,這個他不怕,他想好了得手后一定要死纏爛打地黏著妻子,賠盡笑臉說盡好話,甚至已經(jīng)有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決心。但此刻宋斯嘉的反應(yīng)與他想象的截然不同,平靜的外表下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疏遠,這讓原本打定主意就算妻子會不高興始終貼在她身邊的齊鴻軒莫名生出幾分懼意,看著并沒有徹底關(guān)死的衛(wèi)生間的門,止步不前。 宋斯嘉在衛(wèi)生間里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鐘,齊鴻軒一直坐到床邊,皺著眉頭。 明明剛在妻子屁眼里爽完,但興奮之情很快就冷卻了。齊鴻軒一邊后悔自己沒有按原計劃對妻子死纏爛打,一邊暗暗抱怨妻子小題大做。 宋斯嘉默然走出了衛(wèi)生間,神情與剛才無異,來到床邊,看著丈夫。她還是剛從床上下來時的樣子,不著寸縷,但這副rou體此刻在齊鴻軒眼中卻失了性感的誘惑,夫妻間只剩下nongnong的尷尬,慢慢筑起高墻。 齊鴻軒準備了一肚子要對妻子說的話,可宋斯嘉不開口問罪,他也沒有由頭直接開口道歉。有些錯在對方不發(fā)作的時候,是不能直接認的,要是事先就覺得這是個錯,那又為什么要犯呢?明知是錯卻還要犯,可能比不覺得這是個錯更可惡。 夫妻倆默然相對許久,齊鴻軒打從心底膩歪起來。 這是干什么呀?是多了不得的事???不就是插了下屁眼嗎?我又不是陌生的強jian犯,你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多少女人被插屁眼比插屄還要爽,多普通的事,搞得這么嚴肅干嘛呀? 宋斯嘉突然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進衣帽間。 過了一會,她抱著一套毛巾被走了出來,身上已經(jīng)套上了睡衣,一言不發(fā)地走出臥室。 齊鴻軒知道妻子這是準備去書房睡,想開口說幾句,卻張不開嘴。他沉著臉,望著妻子的背影消失在門邊,許久之后,才不輕不重地在床上捶了一拳。 鬧了這么一場,夫妻倆都是在凌晨時才睡的。第二天,齊鴻軒起床時已經(jīng)過了早上十點半,差不多可都以直接吃中飯了。宋斯嘉起得明顯要早得多,她出門買了包子,還熬了一些粥,沒動過的包子放在桌上,粥溫在鍋里。 宋斯嘉默默坐在餐桌旁,看見丈夫走出臥室,淡淡地說:“有粥?!?/br> 齊鴻軒無聲地走進廚房,去灶邊盛粥,宋斯嘉控制得很好,鍋里剩下的只是淺淺一層,舀到碗里剛好平平一碗,配上一葷一素兩個包子,是頓合適的早餐。 他悶著頭吃飯,直到吃完,也沒有說話。 等丈夫吃完飯,宋斯嘉仍舊坐在桌邊沒動,兩人就這么干巴巴地對坐了幾分鐘。齊鴻軒難忍這份尷尬,收拾碗筷到廚房水槽邊沖洗起來,再出來時,宋斯嘉已不在桌邊。 沒過多久,宋斯嘉收拾了一個簡單的小行李,走出了家門。 妻子不在家這兩天,齊鴻軒過得憋悶,但也有幾分自在。宋斯嘉走時給他留了話,要暫回娘家住兩天。他沒有阻攔,想著第二天周六就追去接回妻子,沒想到當天晚上,他接到了許久不曾聯(lián)系的吳靜雅打來的電話,約他次日見面。 思前想后,齊鴻軒覺得還是吳靜雅這邊的約會不容拖延。和妻子的矛盾無論多嚴重,終歸能在家庭內(nèi)部慢慢解決,無非多冷戰(zhàn)幾天而已,等到時間耗得久了,可能連岳父、岳母都會幫自己勸妻子見好就收。吳靜雅這邊就懸了,此前半年玩得好好的,這個女人連屁眼的處女地都主動奉送了,不知為何突然說不見就不見,好幾個月不曾來往。齊鴻軒不死心,試著聯(lián)系過幾次,毫無例外都碰了一鼻子灰,后來索性不去碰釘子了。這次如果不赴約,說不定今后就再沒有機會和這女人搭上線了。 齊鴻軒興沖沖地想:這是怎么了?先是薛蕓琳突然回到他的懷抱,吳靜雅也轉(zhuǎn)了心意,又回頭來找他,是自己的運氣來了嗎? 和吳靜雅的約會,并不意外是在賓館。再次狠狠地插了這女人的屁眼之后,齊鴻軒還饒有興味地細致比較了一下身下這個女人和妻子、薛蕓琳三個屁眼之間的細微差別。 這個下午,齊鴻軒在吳靜雅身上的動作頗有幾分粗暴,一來是“報復(fù)”這女人此前幾個月對自己的冷淡,二來則是無聲地發(fā)泄心底對宋斯嘉的不滿。妻子一回娘家就是兩天,這使齊鴻軒深感丟了面子。如果在家里冷戰(zhàn),他能接受,也能理解,畢竟自己設(shè)計逼她做了不愿做的事,發(fā)發(fā)小脾氣也是應(yīng)該的??伤嗡辜螀s回了娘家,等于把這事擴大化了,家里的小矛盾被岳父岳母知曉,這不是讓自己難堪嗎? 這些憤懣,統(tǒng)統(tǒng)都發(fā)泄在了吳靜雅的rou體上。 和吳靜雅分開,回到家中,無聊地玩手機游戲。 接近午夜時,宋斯嘉突然回家,但她并沒有走進臥室,甚至都沒有和齊鴻軒說一句話,直接進了書房。 第二天一早,齊鴻軒依舊起得很晚,宋斯嘉也還是如前早起。 在餐桌邊,她提出想和丈夫談?wù)?,但齊鴻軒卻托詞躲出了家門。倒也不光是因為心底不想和妻子面對面,他下午確實有約。 和吳靜雅約好去金煌娛樂城瀟灑一把。 上次來金煌,是陸優(yōu)帶他來的。齊鴻軒還記得那個夜晚,在賭桌上小賺了一把,還有個崇大的風sao女生送上門來撅著屁股讓他cao。 那種感覺,齊鴻軒很喜歡。 這次和吳靜雅同來,環(huán)境沒有太大變化,依然是厚厚的綿軟紅毯、一盞盞明晃晃的水晶頂燈、令人情緒激昂悅動的背景音樂,神色各異紛擾叫囂的賭客。場子里的墻壁,似乎刷得格外白,在這里絕不可能找到任何鐘表或者鏡子。 這是一個讓人暫時忘記煩惱,甚至忘記時間的地方。 來這里玩,是吳靜雅的提議。受幾個閨中朋友的影響,她以前就來玩過幾次,有賠有賺。她雖然愛錢,但對賭還是有幾分戒心,始終信奉“小賭怡情”,賭得向來都不大。說到底,她喜歡的,是在賭的過程中找到的刺激感。 甚至,在這個場地中,和各玩各的齊鴻軒遠遠地對一對眼神,擦肩而過時小小地挨擦一下身體,也是種樂趣。 大部分時候,兩人都不會湊到一起。哪怕是地下賭場,也算是公共場合,吳靜雅事先就告誡齊鴻軒,不要顯得和自己很熟,只當是普通朋友同來娛樂一下。 齊鴻軒也不在意這一點點“疏離”,相反也能從中找到樂趣。在“輪盤”桌邊,趁著擁在一起的人多,暗中輕撫吳靜雅的屁股,看她扭臉賞給自己一個白眼,這種偷偷摸摸的刺激也能令齊鴻軒心花怒放。 更完美的是,齊鴻軒今天的賭運比上次更好。他先玩了幾把自己最熟的德州,后來又跟吳靜雅玩起了輪盤、百家樂,甚至為圖個新鮮,他還去玩了一會老虎機,幾乎是玩什么贏什么,最后結(jié)算,一個下午,他贏了三萬多元。 勝利的感覺,令齊鴻軒頗有些飄飄然。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賭錢,尤其是贏錢時顯得特別帥氣。吳靜雅見他今天手風順,隨口奉承了幾句,齊鴻軒更覺興奮,不住口地說著自己贏錢的心得,強調(diào)賭博最重要的是懂得分析概率,而他從小在數(shù)學(xué)上有充分的自信和天分。 吳靜雅來賭場的次數(shù)不算多,半數(shù)以上是和閨蜜同來,沒怎么注意過男人在賭場里的情緒變化,被齊鴻軒這一大套說得一愣一愣的。 半個下午就賺了四個月工資的齊鴻軒豪氣大盛,剛走出金煌娛樂城,就大方地宣布要給吳靜雅買個包。以前他總是得意于自己不需要花一分錢,就能玩到薛蕓琳、吳靜雅這樣的女人,自詡這是成熟的成年人間的性關(guān)系。但今天手頭莫名其妙多了一筆錢,突然又覺得在女人面前大把撒錢,說買什么就買什么,也是心曠神怡的樂事。 吳靜雅沒有推辭,不過就是個LV而已,反正又不是她主動索要的,男人樂意送,她也心安理得。 和吳靜雅約好次日再見,分道揚鑣之后,齊鴻軒特意又回到剛?cè)ミ^的那家LV專賣店,為宋斯嘉挑了一個更貴的包。兩個包,一共花了四萬多元,下午贏來的錢用得精光,還多貼上了幾千元,但齊鴻軒并不心疼,該花的錢一定要花,還要花在刀刃上。從戀愛到結(jié)婚,他送給宋斯嘉的禮物不少,但沒送過這樣的奢侈品,他覺得突然在妻子面前亮出這個包包,肯定能帶給她驚喜,這樣一來,兩人間的隔閡自然能被打破,接下來費工夫好好哄就是了。 但宋斯嘉的反應(yīng)令他大為失望,看到他獻寶似地拿出那個包,她不發(fā)一言,冷淡地接過來,只瞥了一眼,就放到邊上。 “今天晚上你有時間可以談?wù)剢???/br> 齊鴻軒沒有看到預(yù)期中的驚喜反應(yīng),大感無趣,升出費盡心思卻被無視的懊惱。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想和妻子面對面多談,下意識地撒謊:“我約了朋友吃飯,回來就是換身衣服,馬上要出去?!?/br> 宋斯嘉看了看鐘,已經(jīng)快六點了,如果丈夫真要出去吃晚飯,那確實沒多少時間了。 “晚上什么時候回來?” 齊鴻軒訕訕地躲閃道:“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散,是跟盧波、高海平他們幾個,可能會喝很長時間?!彼f的這幾人,都是他交往甚密的朋友,宋斯嘉也沒什么可質(zhì)疑的。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抽時間談?”宋斯嘉決定至少要討一個準話。 其實齊鴻軒并不是沒有時間,今晚要和朋友吃飯本就是瞎扯,只是不想面對而已。沒想到妻子還是不依不饒,齊鴻軒不由得生出幾分惱意。 “你想談什么?” 宋斯嘉似乎沒有聽到丈夫口氣里明顯的不耐:“那天晚上的事,難道不需要談一下嗎?”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齊鴻軒極小聲嘟囔了幾遍,越想越是煩躁,黑著臉說,“那天晚上怎么了?不就是嘗試了一種特別的方式嗎?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喜歡這樣,為什么別人可以,我們不可以?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大不了以后不做好了,就這么點事,老是揪著不放,總是要談?wù)務(wù)?,有意思嗎?”說完,他也不看妻子的臉,抓起自己剛買回來,卻被妻子冷落一旁的新包,大步走進臥室。 宋斯嘉看著他的背影,幾次想要開口,欲言又止,轉(zhuǎn)身走向書房。 后來,齊鴻軒刻意在外面熬到將近午夜才回家,今天又是睡到中午才起床,收拾整齊后緊趕慢趕地出門,既是怕被妻子揪住,也不想多看她那副好像自己做了多對不起她的事的模樣。 昨天在金煌娛樂城小贏一筆,興奮勁還沒過,齊鴻軒迷上了那種大把贏錢的滋味。吳靜雅說要帶他去另一處規(guī)模更大的賭場試試手氣,他對此充滿期待。 今天去的是位于東石新區(qū)的“豪帝莊園”,這里也是倪氏集團開了二十來年的老場子,各種花樣俱全,在中寧頗有名氣。原本這里屬于中寧東部的奉孝縣,地處偏僻,半點不扎眼,安全性很高,生意異?;鸨?。后來因為東石高新技術(shù)開發(fā)區(qū)成立,從石舟區(qū)和奉孝縣分別劃地,“豪帝莊園”莫名其妙歸到東石區(qū)管轄之下。好在經(jīng)營日久,上上下下的打點都不缺,行事愈加低調(diào)三分后,倒也一直沒出過什么事。 豪帝莊園本身是一家休閑度假酒店,賭場位于莊園最深處一棟五層高的所謂休閑會所頂層。這邊的玩法比金煌娛樂城更多,雖然不是休息日,依舊賭客群集,熱鬧非凡。齊鴻軒不由得感慨,這年頭閑得沒事干的有錢人真他媽太多了! 齊鴻軒這次的賭運比上次更顯夸張。以前他聽過這么一句話,或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或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哪句才是原版,他記不得了,反正意思一樣??赡芮閳龊唾€場真的相沖,這幾天他和妻子冷戰(zhàn)不斷,換到賭場上卻變得戰(zhàn)無不勝。一個下午,四個小時,他足足贏了十二萬元有余。 等這筆錢真的到手,齊鴻軒突然感覺陣陣頭暈。 如果不算保險、公積金、各項福利和在校外因為講課、顧問等雜七雜八的報酬,齊鴻軒平日能拿到手的實際工資和獎金算在一起,一年不過也就十萬元上下,今天只用三、四個小時就賺得比一年工資還多,齊鴻軒驚喜之余,難免有些迷惘。 賺錢,原來也沒什么難的……吳靜雅這兩天輸贏相抵,不喜不怒,心態(tài)好得很,何況昨天還平白撈了個LV,心情更是不差。齊鴻軒贏得多,作為推薦他來玩的“引路人”,莫名也覺得開心。 齊鴻軒很難像吳靜雅那般淡然,懷揣十幾萬元巨款,心里有團火不斷地拱動,不發(fā)泄一下,恐怕今晚都過不好了。 如果換成一個星期以前,沒有那個強cao屁眼的晚上,齊鴻軒可能會回家和妻子商量安排節(jié)目。但經(jīng)過昨晚買了LV卻還遭冷遇的掃興,他不想再看妻子的冷臉?;氐绞袇^(qū)和吳靜雅分開后,齊鴻軒分別給陸優(yōu)和錢宏熙打電話,約他們出來玩。 陸優(yōu)婉言謝絕,最近他奔波于中寧、上海、香港各地之間,忙得焦頭爛額。 關(guān)于在中寧的生意,他有了新想法,需要和各方協(xié)調(diào),身心俱疲,雖然這兩天恰好身在中寧,但實在提不起興趣出來應(yīng)酬齊鴻軒。 錢宏熙倒是欣然赴約。潘樺接手向陽吧股份的事,除了還有一筆尾款沒交割,上個周末基本已經(jīng)搞定,他心情正佳,雖然對齊鴻軒能想出來的玩樂花樣沒有多大興趣,但不介意給老友一個面子。另外,齊鴻軒在電話里的口氣,令錢宏熙頗感好奇,不知道這哥們哪來的底氣,儼然是今晚無論玩得多大,都由他來買單的豪闊架勢。認識十多年了,從沒見過他在花錢方面有如此豪氣。 齊鴻軒確實想請客。雖然他也明白,甭管他在賭場贏幾把,錢宏熙肯定還是要比他富有的多,但能在這位有錢朋友面前擺一回闊,也讓他心情愉悅??上郧皬臎]有燒錢的經(jīng)驗,絞盡腦汁也找不出足夠高檔的娛樂場所,最后還是由錢宏熙挑了地方。 錢宏熙介紹了一個芳姐的場子,位于府前區(qū)一個尋常角落,周圍各色娛樂場所不少,外觀裝修又極普通,毫不起眼,底下三層是普通的KTV和夜店,隔了一層,再往上就別有天地。 在這個場子,只要給得起錢,什么花樣都能玩。不光有數(shù)量眾多的常駐店的妓女,每晚都會有幾個不定時開工的兼職,齊鴻軒就驚訝地在眾多穿著清涼的美女中發(fā)現(xiàn)了一張熟面孔,這女人是中寧市電視臺某頻道的新聞主播,以前看慣她盤起頭發(fā),一身職業(yè)套裝,播報新聞的端莊模樣,乍見她此刻披下長發(fā),穿一身幾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內(nèi)衣站在面前,齊鴻軒幾乎以為自己認錯人了,還是錢宏熙告訴他如假包換。 “電視臺的算什么?在這兒不用管她在外面是干什么的,她連女人都算不是,就是三個可以隨便插的洞?!卞X宏熙拍了拍齊鴻軒的肩膀,隨意地指著那個女主播,招呼她留下備選,再示意別的女人可以走了。 “這個,算是……”齊鴻軒局促地挪了挪屁股,盯著眼前的女主播,他以為錢宏熙選中了她,可他對這女人也頗有興趣,難免患得患失。 錢宏熙擺擺手:“你要是喜歡就選這個好了,如果還想再挑一挑,就再叫幾個進來。不用管我,我有我的目標。” 他也不是跟齊鴻軒客氣,雖然到這邊來的次數(shù)不算多,但錢宏熙在這邊確實有比較熟的女人。毫無意外,是個四十來歲的熟女。據(jù)說這女人二十多年前就跑去北京,在酒吧、KTV陪酒賣笑為生。幾年后不知怎的搭上一個富商,居然把那段賣rou的歷史掩得嚴嚴實實,哄得富商娶她進了門,著實舒舒服服地過了十來年富家太太的日子。后來富商生意失敗,負債累累,婚姻走到盡頭,這女人收拾了僅有的一點家當,回到中寧,做了兩盤小生意都不掙錢,索性在三十四、五歲的年紀重cao舊業(yè)。因為長得和昔日香港紅星邱淑貞有四五分相似,她給自己起了個花名叫“三通邱淑貞”,沒做兩年就名滿中寧的嫖客圈,兩年前被芳姐看中,拉到了自己的場子里。 一年前,錢宏熙第一次來這個場子玩,一眼就相中了這個熟女,此后幾次過來都點她相陪。 各自摟著女人去了不同的房間,齊鴻軒的手搭在那個女主播的腰上,感受著指尖觸及的滑膩,感到繃在內(nèi)褲間的roubang硬得翹起,時不時彈動一下,他覺得自己今晚狀態(tài)大好,可以好好玩一下。 進了房間,那女主播就讓齊鴻軒坐到了床邊,先幫他脫了衣服,只留下內(nèi)褲,又跪倒在他腳邊,幫他松開鞋帶,脫下鞋子,然后托起腳來,俯身低頭,用牙齒咬住了襪邊,慢慢扯著,把一雙襪子都脫了下來。 齊鴻軒略帶僵硬地坐著,心里既是沖動無比,又有些惶恐,生怕自己說些什么做些什么,露出怯來,顯出從沒來過這邊的土鱉樣。 把鞋襪放到一邊,女主播又挪動雙膝,回到齊鴻軒腳邊,俯身把額頭抵在地上,雙手撐在腦袋兩側(cè),柔聲問道:“老板需要洗澡嗎?還是先賞sao屄jingye吃?” 齊鴻軒彎下腰,伸手抬起了她的臉,望著她問道:“你是唐茹?” 女主播面不改色,媚笑道:“是,sao屄我是唐茹?!?/br> “經(jīng)濟生活頻道的主持人?” “嗯。” 齊鴻軒不知哪根神經(jīng)被刺激到了,突然渾身燥熱,沖動地站起來轉(zhuǎn)過身體,一把拉下內(nèi)褲:“臭婊子,給我舔屁眼!” 話音剛落,一條柔軟溫熱的軟rou就準確地點在了屁眼正中,輕輕舔舐了十幾下,慢慢頂開肛門口,往內(nèi)深入少許,一下下地往外卷弄著。有一只手穿過齊鴻軒兩腿之間,往前一把攥住他早已硬挺無比的roubang,輕柔地擼動。 就這么享受了十幾分鐘,屁眼里的軟rou又頂進去了少許,每一次外卷都像是在舔冰激凌似的,巴不得將他肛道里所有細微的顆粒全都抹凈。roubang上的小手也在逐漸加力,齊鴻軒的呼吸越發(fā)急促,隱隱已經(jīng)有了射精的沖動。 他不想這第一次射精是被女人用手搞出來的,更不想就噴射在空氣中,猛地又轉(zhuǎn)過身,按著唐茹的腦袋,用roubang粗暴地戳著她的臉和嘴,惡狠狠地叫囂:“給老子吃jiba!老子賞你jingye!” 就像錢宏熙說的那樣,在這里,女人就是三個洞而已,齊鴻軒不會擔心自己的舉動會惹得這女人不快,因為在進房間之前,價錢和服務(wù)項目都已經(jīng)談妥了。 齊鴻軒選的是包夜任意的項目,也就是說,從晚上八點開始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除了需要另外收費的rou體虐待、黃金項目以外,唐茹會配合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如此高檔次的服務(wù),價格上也毫不客氣,唐茹的價位是一夜八萬,錢宏熙玩的那熟女,比唐茹便宜些,一夜五萬,那筆賬,在齊鴻軒的堅持下也算在他頭上,再算上其他零星費用,齊鴻軒一口氣要掏將近十四萬元,不但把贏的錢都花了,還要從儲蓄里再拿出一部分。 齊鴻軒看著坦然,實際上還是難免心痛,但心態(tài)還算平穩(wěn)。他覺得這筆錢本就是意外之財,花得爽快就不算白費。何況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賭運和賭技有著很強的信心,大不了過幾天再去玩幾把,還怕賺不到錢嗎? 該花的錢就要花掉,錢不是省出來的! 齊鴻軒很喜歡自己對錢的心態(tài)。 有為了錢歡喜的,自然就會有為錢惱火的。 杜臻奇這兩日就很惱火,因為錢,而且是一大筆錢。 就在上周末,陸優(yōu)突然找上門來。兩人現(xiàn)在算是合作者,但因為拆遷還沒完成,雙湖那座娛樂城的建設(shè)沒有正式開始,更談不上后續(xù)的經(jīng)營,所以兩人實際上也沒有太多公事要商談,平時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 杜臻奇曾經(jīng)試探過陸優(yōu)對倪氏那邊已經(jīng)在運作的賭場生意有沒有興趣,如果能談得攏,那陸優(yōu)那邊的資金和人脈,馬上就能用上。可惜陸優(yōu)似乎只想和杜臻奇合作,不愿與本地的黑勢力來往過密,雖然新的娛樂城肯定也有倪式集團的利益,但平日里和陸優(yōu)直接聯(lián)系的畢竟只有杜臻奇,水寶清那些人跟陸優(yōu)是隔了一層的。 陸優(yōu)的態(tài)度如此明確,杜臻奇就不再勉強,他也樂得見到這個局面,兩邊的合作者沒有往來,那就必須由他居中協(xié)調(diào),就能得到更多的話語權(quán)。 萬萬沒想到,這次陸優(yōu)到訪,突然提出他想改變合作方式。他原先承諾的滬、港等地的客戶人脈沒有問題,還將依諾轉(zhuǎn)介;但本來由他承擔的資金部分,他準備找個可靠的下家代為出資。相應(yīng)的,作為他臨時提出改變合作方案的補償,陸優(yōu)主動下調(diào)雙方之前協(xié)議中他在新娛樂城項目里的股份配額,從40%降為30%,而且其中15%由他找來的新的出資方持有,他只要其中15%的股份即可。 乍看上去,陸優(yōu)的提議沒有太大問題,反正他承諾帶來的客源還在,資金也一分不少,只是換了個金主。付出幾乎沒有變化,但他還主動放棄了一部分利益,算是很有誠意的。 但杜臻奇明顯從這一次的新提議里品出幾分異樣的味道。陸優(yōu)似乎是在鋪墊后路,似乎正在逐步拉遠和他之間的距離。他甚至懷疑,要不是擔心得罪了他這個地頭蛇,在中寧生活、做事會很不方便,直接切斷合作這種狠厲的決定,陸優(yōu)也未必不敢做。 這姓陸的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這姓陸的聽到了什么? 杜臻奇氣惱之余,難免思前想后,惴惴不安。 他絕對不信,陸優(yōu)會無的放矢,冒著得罪他的風險,莫名其妙地做出這樣的選擇。 心中的氣惱未消,派去盯梢薛蕓琳的家伙突然回報說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杜臻奇正想調(diào)整一下心情,讓手下立刻匯報。 一個多月前,杜臻奇和石厚坤說好再找人監(jiān)視薛蕓琳半個月,如果還無異常,就此作罷。這件事,杜臻奇是幫哥們辦的,他自己不會很上心,所以到了時限以后,杜臻奇沒有馬上反應(yīng)過來,過了好幾天才終于想起這回事,正要通知手下收手,卻聽說已經(jīng)拍到了薛蕓琳私會男人的照片。 在這些照片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薛蕓琳和一個略比她年輕的男人在咖啡館見面,還一同進出賓館,在快要走出賓館大門時,這男人的手甚至還搭在薛蕓琳的腰上。雖然沒有赤裸裸的床上畫面,但要借此指證薛蕓琳出軌,已經(jīng)足夠。 問題在于,同一批照片里還出現(xiàn)了另一個男人,這是怎么回事?薛蕓琳一天時間找了兩個男人?這sao屄的癮頭這么大? 杜臻奇確認了一下這些照片的拍攝時間,確實是同一天。 跟梢拍照的手下解釋說,后面一個男的是這個女人走出賓館后遇見的,在跟前一個男人分開后,兩人一起去咖啡館聊了大約半個小時,沒有其他異常。盯梢者只是覺得既然奉命監(jiān)視這個女人,那不管有沒有異常,一律都要記錄下來。 杜臻奇對這小子的態(tài)度很滿意。 前一個男人,杜臻奇完全不認得,但后面這個膚色較深,塊頭挺壯的男人,他總覺得好像挺面熟的,一時想不起來。 “這倆人,你們調(diào)查過嗎?” “奇少,這個不用調(diào)查?!笔窒聫恼掌阎袙鲆粡埡脱κ|琳見面的第二個男人的照片,“這人叫高俊,外面人一般都叫他黑子,開了家連鎖健身中心,他爸爸以前好像是省政協(xié)還是市政協(xié)的副主席?!?/br> “哦!是他呀!”杜臻奇和高俊見過兩面,都只是點頭之交,怪不得只覺得眼熟,又想不起來是誰,“你確定他和那個女人只是聊天?” “包廂咱們進不去,沒有親眼看到。但他們兩個確實是只在咖啡館里待了20分鐘,從地點和時間上來講,應(yīng)該只是聊天吧?” “那這個人呢,查過沒有?”杜臻奇又指著和薛蕓琳約會的前一個男人的照片問,這個家伙才是派人盯梢薛蕓琳真正的意義所在,所以他暫時把高俊拋開,盯著前一個男人追問。 手下老實地回答:“查過,一查就查到了?!?/br> “啊?”杜臻奇微微一愣,“很有名嗎?” “那倒也不是。沒有新的命令,我們不敢查得太深,但既然有了照片,就可以在網(wǎng)上搜一下,看看有沒有他的個人信息。結(jié)果運氣挺好,用搜圖引擎一搜就跳出來一堆。這家伙是崇濱大學(xué)的老師,姓齊。有兄弟去崇濱大學(xué)看過,他那個學(xué)院教職工身份欄里有照片和簡介,學(xué)校網(wǎng)站上也有關(guān)于他的一些消息,都配了照片,肯定是他沒錯!” “嗬,這倒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是個大學(xué)老師啊……”杜臻奇沉吟了一會,示意手下繼續(xù)緊盯薛蕓琳,而且這次要加碼,上更多的技術(shù)手段。 打發(fā)走了手下,杜臻奇思慮片刻后,決定暫時先不把這些照片交給石厚坤。 他給自己的解釋是,畢竟只有共同出入的照片,雖然看著非常親密,但畢竟不是百分之百的實錘,他還想要更確鑿的證據(jù),畫面也好,聲音也好,足以把事情敲死,一點推搪轉(zhuǎn)圜的余地都不留的那種鐵證。 至于背后還有沒有別的想法,連杜臻奇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這差不多已經(jīng)是半個月前的事了,其間石厚坤又來找過他一次,被他砌詞推脫過去。 這次,真正意義上的鐵證來了,手下人把錄音送了過來。 在奉命運用更多手段后,盯梢小組想法在薛蕓琳的車上裝了竊聽器。這半個月,薛蕓琳沒有什么異動,甚至都沒第二個人上過她的車,她獨自在車上時很少接電話,又不太可能沒事就自言自語,所以很長時間里,一直沒能竊聽到什么有用信息。 可就在昨天傍晚下班后,薛蕓琳在回家路上接了個電話。通過竊聽器的錄音,把她親口說出的一大堆和出軌的言辭全都記錄了下來,再也不可能用任何理由解釋。 杜臻奇覺得,終于可以給石厚坤一個交代了。 偌大的中寧市,在這幾天收到了好消息的人成百上千,孔媛也是其中之一。 昨天,她所在的家電賣場剛評選出“七月銷售明星”,她作為月度業(yè)績第五位,榜上有名。要知道,她是在六月底才入職的,能在工作后的第一個完整月份中取得這樣的成績,上上下下都對她褒揚有加。 孔媛本人其實并不覺得這有什么難的。 她經(jīng)歷過更難的事。 雖說并不是多了不起的成績,但畢竟也是她在新工作中取得的第一項成就,再加上幾個新交的同事朋友起哄,孔媛欣然請她們吃了頓飯,談不上慶祝,就當聯(lián)絡(luò)感情。 八點多回到家里時,孔媛驚訝地發(fā)現(xiàn)芮智成坐在客廳,正在和諸葛雯英商量著什么事。 雖說兩人現(xiàn)在也算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孔媛能獲得這份工作,芮智成也是幫過些忙的,但兩人其實并不熟,主要看的是諸葛雯英的面子。平日里,兩人一個是在公司總部的人資部門工作,一個身處基層賣場,也沒有見面的機會??祖氯肼毢笤谥T葛雯英陪伴下請芮智成吃過一頓飯,今天還是那次之后,兩人第一次見面。 孔媛搞不清這兩人到底算是什么關(guān)系,比一般好朋友看上去要親近得多,但要說是戀人又不太像,不過不管什么關(guān)系,她都不會刻意去打擾兩人之間的交談,簡單打過招呼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原本是準備回家后就去洗澡的,但這會客廳里坐著芮智成,多少有些不便。就算哪怕原本只有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