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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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sen 于2020/02/12 字數:24948 第七十七章·初菊 晚上八點多,回到家門前時,宋斯嘉心底頗感不快。今天,她回父母家吃飯, 齊鴻軒卻找了個借口沒有陪同,這就令她不太開心。剛才她在樓下發(fā)現家里的客 廳黑著,以為丈夫仍未回家,更覺不滿。 沒想到,打開家門后,宋斯嘉既驚且喜地發(fā)現,家里似乎有些有趣的事在等 著她。 客廳里并非沒有亮光,只是頂燈關著,只有各個角落里亮著的一支支小蠟燭, 點點微光搖曳,在樓下確實很難看清。沙發(fā)上新換了嶄新精美的布氈,茶幾上擺 了一個銅制三股燭架,點著三根較粗的粉燭,左右則各放了一瓶赤霞珠干紅。 「你這是干嘛呀?」宋斯嘉看著茶幾邊的丈夫,揚手對著整個房間劃了個圈, 示意他解釋一下。 齊鴻軒并沒急著開口,走過來輕攬住妻子的腰,隨手接過她的包放在門邊柜 子上。 「老婆,前段時間我們有點不愉快,都是我不對,今天給好老婆賠個罪!我 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坐下來,喝點小酒,聊聊心里話了,所以今天我特意準備, 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宋斯嘉心里確實多少有些開心,但還是假裝板著臉,伸手在丈夫 額頭上點了一下,「驚喜就算了,別再驚嚇我了!」 齊鴻軒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嬉皮笑臉地緊摟著妻子的腰往沙發(fā)方向走: 「就那么一次,那個混蛋,不揍他一頓怎么能解氣呢?」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你厲害!學會打人了!打進派 出所,沒人幫忙你怎么辦?」 「這不是還有好老婆能撈我出來!再說,為了老婆,怎么辦我都認了!」齊 鴻軒大力拍著胸脯,把宋斯嘉逗笑了。 十幾天前,齊鴻軒打了一架。 那天,齊鴻軒瞞著妻子,約方宏哲出來見面。在那幾天里,齊鴻軒剛品嘗過 薛蕓琳的菊花香,正處于莫名的亢奮中。想到那個打老婆主意的混蛋,只是被崇 大解聘,并沒受到其他教訓,越想越覺得不甘,想法問到方宏哲的電話,叫他出 來談談。 方宏哲懵乎乎地來了。那幾天里,他剛剛跌入人生低谷,宋斯嘉答應不去報 警,轉臉卻向學校提出指控。雖然為了學校的面子,崇大沒宣揚這件事,只作出 了內部處理,但飯碗終究還是丟掉了。幸虧這幾天戴艷青忙忙碌碌的不著家,否 則方宏哲都不知道該怎么向本就看自己不順眼的妻子解釋這件事。 接下來怎么辦?去別的學校求職?自己的事不會在中寧高校圈里傳開吧?要 真那樣,恐怕他在中寧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昏昏然過了兩天,突然接到齊鴻軒的電話,方宏哲更是惶惑不安。 猥褻了人家的老婆——其實他是想要強jian的,只是因為狀態(tài)問題,未遂而已 ——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怎么辦? 慌得狠了,方宏哲甚至冒出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想拿把齊鴻軒和蘇凌艷的事 做文章,苦于那兩人至今沒有實質上的發(fā)展,說出來也沒殺傷力;他又想干脆把 蘇凌艷準備拆散他們夫妻的計劃抖出來,反正不管她今后能否成功,總之他已經 沒有好處可撈了,方宏哲覺得哪怕就用這事去嘲笑一下齊鴻軒,讓他知道他也是 個有眼無珠的貨。 思前想后,方宏哲放棄了所有這些惡念。這些秘密還是暫時爛在肚子里更好, 說不定今后會有別的用處。至少,讓蘇凌艷一個人戰(zhàn)斗下去,萬一真能拆散那對 夫妻,宋斯嘉就會失去婚姻,也算是給自己出口氣吧! 打定主意的方宏哲沒再多想,直接去赴約,本以為齊鴻軒準備跟他好好理論 一番,沒想到見面還沒說上幾句話,迎面就飛來一拳。他被打得懵了,一時沒顧 得上還手,頭上、脖子上、肩膀上隨即又狠狠挨了幾下。 終于反應過來的方宏哲立刻就在齊鴻軒的胸口上還了一巴掌,兩人在咖啡館 里你來我往,噼里啪啦地打了起來。這兩個人,一個年過四十,一個四體不勤, 又都是高校老師,狠不下心來下黑手,打了好一會,也沒把對手打成什么樣,倒 是咖啡館的桌椅茶盞受了池魚之災,被毀了不少。 咖啡館的服務員沖過來扯開兩人,齊鴻軒還是不依不饒,抄起旁邊桌上一個 杯子狠狠丟過去,正中方宏哲的額角,最后這一下終于讓對方見了血。很快,兩 人都被趕到的民警帶回芝塘派出所。 陳建芬和宋斯嘉很快都趕到芝塘派出所。在公眾場合打架,造成他人輕傷, 這種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頂翻天就是治安拘留加賠償,拘留最多也不過十天 。 但從齊家人的角度來說,當然希望齊鴻軒一天班房都不用蹲。 說起來,齊家的社會地位不差,人脈也不窄。齊展誠倒還罷了,雖說在學校 里有些權力,但離開象牙塔,說到底只是個教書匠;陳建芬卻大不相同,就算在 全國,她也能算得上是優(yōu)秀的兒科專家,這年頭,誰不期望結交幾個醫(yī)生朋友, 何況是她這種級別的?她認識的人可不少,按說找人幫忙并不難,但一一數來, 陳建芬卻尷尬地發(fā)現能在兒子這件事上出力的沒有幾個。 倒不是說她認識的人影響不到小小的派出所,相反,她現在能想到的人級別 都不低,可是因為兒子打架而麻煩那些大人物出面來撈人,陳建芬卻有些張不開 口。人情不是這么用的,就算她能舍出這張臉,齊展誠恐怕也會很生氣。 最后還是宋斯嘉找到了合適人選。她記得翁明灝應該是市局督察處的,雖然 不清楚他對派出所這邊有沒有影響力,但畢竟是市局的干部,總能找到說得上話 的人吧? 宋斯嘉立刻給翁明灝打電話,因為沈惜的關系,雖然不算很熟,但這幾年里 兩人也見過好多次,一起吃過飯,喝過茶,還一起踢過幾場球,有事求上門,宋 斯嘉開口也不局促。 翁明灝答應得很痛快,這事說白了,真的沒什么,就是打個電話的事。只是 他在掛電話前隱約嘟囔了一句:「又是芝塘所?」宋斯嘉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有公安廳長欽點的新任石舟分局刑偵副局長出面,交五百元的行政罰款,齊 鴻軒這事就算擺平了。當然,咖啡館那邊的賠償免不了,這就是齊鴻軒自己要去 處理的了。 回家后,宋斯嘉一邊抱怨丈夫瞞著她去打這種莫名其妙的架,一邊攪了毛巾 給他敷臉。齊鴻軒趁勢摟住老婆,細細碎碎地說了許多好話,慢慢哄得宋斯嘉消 了氣。 因為這一架,冰結許久的夫妻關系倒是漸漸解凍,一個多星期后,基本已經 恢復到之前的和諧狀態(tài)了。 今天晚上,丈夫準備了燭光夜談的計劃,宋斯嘉也樂于接受,她確實想要和 丈夫好好談談。 首先,當然是方宏哲的事。雖然已經解釋過,但齊鴻軒當時不信?,F在重提 舊事,宋斯嘉索性從去年方宏哲剛到崇大開始向她獻殷勤開始說起,把整件事掰 開揉碎說了一遍。其實,齊鴻軒本就信了大半,他之前的懷疑和氣憤,有七成是 裝出來的,試圖給妻子施加壓力?,F在方宏哲在崇大的職業(yè)生涯算是直接毀在宋 斯嘉手里,又挨了自己一頓揍,這事當然就要揭過去了,如果還要糾纏細枝末節(jié), 齊鴻軒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 解開最主要的心結,夫妻間聊得愈發(fā)熱乎。齊鴻軒有備而來,今晚說的話, 早已預習過好幾遍,爛熟于胸。他從高中時對宋斯嘉的愛慕開始說起,一直說到 次相親時的驚喜,再到后來反復的患得患失,終到抱得美人歸的安心喜悅。 最后,他次吐露了少許對沈惜的妒忌,自嘲地一笑道:「對著你這樣的女人 和對著他那樣的男人,我其實心里頭……唉,怎么說呢……有時候想想真有點沒 底?!?/br> 宋斯嘉溫柔地握著丈夫的手,幾乎一直沒插話,聽到最后才歉然一笑:「好 啦,我知道了,我跟我……跟沈惜的關系,確實是有些與眾不同,是我沒照顧到 你的感受,自以為是,覺得你應該能理解我和他的這種感情……」 齊鴻軒反過來輕握妻子的手,打斷了她的話:「我能理解,不用多說……這 是我的問題,但我想,我心里沒底也算是人之常情吧,呵呵。我就是把自己的心 情說一說,沒別的意思,不說這個了……」 宋斯嘉目不轉睛地看了他一會,沒再說下去。 隨即話題轉換,夫妻倆繼續(xù)喁喁私語。接下來整整三個小時,除了中途各自 上了幾次廁所,兩人一直相擁在沙發(fā)上閑聊。這是婚后兩人少有的長談,氣氛融 洽,時近午夜,兩瓶紅酒見底,在齊鴻軒刻意安排下,幾乎四分之三的酒都被宋 斯嘉喝了。非但如此,他還特意在給妻子倒的每杯酒里添加碳酸飲料,美其名曰 是中和酒勁,其實以他的常識而言,這樣更容易令人醉酒。 喝下一瓶半紅酒,宋斯嘉還不至于醉到像上次那樣不省人事,但蓬勃的酒意 還是抑制不住地升涌上來。齊鴻軒第三次從廁所回來,坐下后將妻子摟到自己腿 上,將她緊緊抱住,宋斯嘉渾身酥軟,再也按捺不住,俯到丈夫身上,兩人忘情 地激吻起來。guntang的兩條舌頭失去束縛地拼命卷裹,饑渴地游弋在對方口腔中的 每一處角落。唇舌交纏發(fā)出吱咂作響的動靜,伴著各自鼻腔里發(fā)出的沉重喘息, 使整個 房間的氣息變得十分yin靡。 長吻過后,齊鴻軒奮力抱起妻子,搖搖晃晃走向臥室。宋斯嘉雙手環(huán)抱丈夫 的脖頸,雙腿在空中調皮地反復上踢,齊鴻軒苦笑道:「老婆,你夠重了,再踢 我可抱不動了!」 「哼!說我重!」宋斯嘉故意又用勁踢了兩下,「嫌我胖???嫌我胖就算了, 放我下來!」 「不是不是!」齊鴻軒俯身在宋斯嘉胸前拱了兩下,討好地笑道,「怎么會 嫌你胖?我巴不得你的rou再多一點,最好這兩個大rou球再大一號,我最喜歡吃你 的奶!」 「哼!」宋斯嘉還想說什么,兩人已經到了床前,齊鴻軒猛地一下將她橫著 扔到床上,伴隨妻子「呀」的一聲尖叫,他虎虎生威地撲上去,重重壓在她的身 上。宋斯嘉很快被剝得一絲不掛,白皙豐美的女體和丈夫略顯消瘦的身軀絞在一 處,蠕動扭擺,丈夫赤裸的前胸壓扁了她的雙乳,rutou被反復磨蹭變得酥麻難耐, 像陣陣電流傳向四肢,送進心底,小腹處一陣陣炸裂開來的酸澀感使宋斯嘉的欲 火熊熊燃燒起來。 已經不需要別的前戲,宋斯嘉的身體已經火熱,她抱緊丈夫,失神地反復抓 撓他背上的肌rou,在丈夫同樣guntang的roubang頂到rou唇邊時,她終于徹底拋去矜持, 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進來吧,鴻軒,快點插進來!」 齊鴻軒緊閉著嘴,沉默不語,只是稍微調整了一下roubang的位置,頂開妻子濕 滑柔嫩的xue口,腰一挺,把整根roubang撞入rouxue中。 「啊哦……老公,你好厲害,好深!」 齊鴻軒依舊不說話,抄起妻子的腿彎,充滿節(jié)奏感地抽動著。他為今晚這一 場做足了準備,養(yǎng)精蓄銳好幾天,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調整到了最佳狀態(tài), 這一氣百十余下抽插,給宋斯嘉帶來難言的快感,化作洶涌的潮水,在心底掀起 巨瀾,在rouxue深處則化為汩汩蜜泉,噴涌不絕。 夫妻倆冷戰(zhàn)至今將近一月,一直沒有親熱,久曠的身軀本就難禁搓磨,更何 況宋斯嘉在酒醉后,身體格外敏感,沒過多久,隱隱就有了高潮的沖動,陷入迷 醉的邊緣。 「老公,你好厲害,啊……好爽,好喜歡……」宋斯嘉叫得肆無忌憚,最后 幾個字終于激得齊鴻軒開了口,他繼續(xù)發(fā)力松動腰腹,努力把roubang捅進rouxue深處, 同時使勁揉弄兩團玉乳,氣喘吁吁地問道:「喜歡什么????!說,你喜歡什么?」 「啊……喜歡,喜歡你啊,老公!啊!再里面一點,嗷……老公你好厲害!」 宋斯嘉本想抓揉雙乳來排解難以完全釋放的激情,但齊鴻軒的手搶先一步占據高 地,她只能一手抵著丈夫的胸,摳抓他的皮rou,一手使勁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不知 痛般扯動。 「喜歡我?喜歡我什么??。空f,喜歡我什么?是不是喜歡jiba?」 「呀……別來了,哦,不行了……啊,老公!」宋斯嘉都不知道是否清楚自 己在說什么,語無倫次地亂叫,「是,是啊!喜歡,喜歡!我最喜歡了!」 齊鴻軒突然放緩動作:「喜歡什么?。磕愣疾徽f!再不說我就不動了!」 「啊……不要!老公……」宋斯嘉的聲音聽起來快要哭了,她盤起雙腿,緊 緊箍住丈夫的腰,生怕他真的抽身而去,同時不再掩飾地叫了起來,「我喜歡, 喜歡你的jiba,喜歡你的大jibacao我!cao我這sao屄……我這母狗,我是你的母狗, cao死,cao死我!」 過去要讓宋斯嘉在床上說出這些話,總要大費周章,今天她卻毫無顧忌地主 動yin叫,齊鴻軒聽得心滿意足,惡狠狠地喊道:「你這不要臉的母狗!老子cao死 你!cao爛你的屄!」 「啊……要死了,來了,來了,老公,我shuangsi了,我來……啊啊啊……」在 丈夫突然加速沖擊之后沒多久,宋斯嘉就感覺小腹處像有一個火球猛地爆開,她 的身體瞬間繃緊,yindao深處rou壁劇烈收縮,溫熱的yin水一股股猛射,全都噴在齊 鴻軒鼓脹得即將炸裂的guitou上。 齊鴻軒終于也忍不住了,他死命地往前最后一頂,緊貼在妻子股間,試圖把 整根roubang的每一寸都擠進宋斯嘉的rouxue,jingye像飛瀑般的機槍子彈,狂猛地一股 股灌入yindao。 宋斯嘉的腿依舊不自覺地鎖著丈夫,射空了子彈的齊鴻軒直到此時才感覺自 己的腰簡直快要被這一對長腿給夾斷了。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剛剛同時完成酣暢 淋漓的高潮的兩人躺倒在床,情不自禁又擁吻在一起。 親吻帶動高潮的余韻,無論是精神還是rou體,都根本無法平靜。溫柔地擁吻, 似乎依然無法平復宋斯嘉心底燃燒未盡的火焰,休息十幾分鐘后,她突然翻身爬 到丈夫胯間,主動一 口吞下黏糊糊的roubang,舌頭幾下卷弄,把殘精全都咽下肚, 隨即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勁頭全力吞吐吸舔起來。 齊鴻軒驚訝地問:「老婆,你干什么?」 宋斯嘉邊舔roubang邊含含糊糊地說:「都已經承認喜歡你的jiba了,那就要喜 歡到底??!你不是要cao爛我的屄嗎?來??!快硬起來啊,我的sao屄還好好的,還 沒cao爛呢!」 光聽這么幾句話,齊鴻軒幾乎就能重振大半雄風! 在宋斯嘉的賣力吸舔下——也因為齊鴻軒今天的狀態(tài)堪稱近年來最佳——只 過了二十分鐘,疲軟的roubang就慢慢聳立起來,再挑弄片刻,就又變成了一條活力 十足擇xue而鉆的毒蛇。 只是,齊鴻軒還沒有昏頭到忘記今天原本的計劃。 「老婆,接下來能不能玩點特別的?」 「特別的?」宋斯嘉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滿嘴roubang的氣息,刺激得她神魂 皆醉,仍舊被yuhuo烘烤著。她眼神迷茫,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丈夫說的話。 「嗯,玩點特別的?!过R鴻軒邊說邊跳下床,走進衣帽間,沒過多久,雙手 各拿了一樣東西出來,左手是個粉紅色的塞口球,皮扣帶上還有粉色毛毛的裝飾; 右手則是一副金屬制的情趣手銬,兩個銬子邊緣也都飾有皮毛,免得戴的人感覺 不適。 宋斯嘉坐起身,屈起雙腿,雙手抱膝,狐疑地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要 銬我啊?」 「嘿嘿……」齊鴻軒一陣壞笑,「沒玩過,讓我試試嘛!」 宋斯嘉伸出一條長腿,用趾尖挑了挑丈夫半硬半軟的roubang:「說!你什么時 候有的這個壞心眼?這兩樣東西你都藏哪兒了?」 「那不能告訴你!反正我是處心積慮,計劃好久了,老婆,給不給我玩?。俊?/br> 齊鴻軒把手銬套在手指上,一晃一晃地在妻子面前轉悠。 宋斯嘉沒說話,像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腳趾上,努力試著要用兩根腳趾夾住丈 夫的roubang,可惜她的身體柔韌性雖好,但roubang這會已經鼓脹起來,粗了至少一圈, 不可能被她幾乎沒有縫隙的腳趾夾住。折騰了好一會,她這才怏怏地放棄,懶洋 洋地翻倒在床,張開四肢躺好。 「隨便了,都說是母狗了,嫁給你這種色胚壞蛋還能怎么辦呢?只能你想玩 什么都讓你玩啦!」 「嘿嘿嘿!老婆,這可是你說的!」齊鴻軒精神一振,噌一下跳上了床,摟 著妻子的肩膀將她翻了過來。 「干嘛?我躺得好好的!」宋斯嘉并不反抗,身體乖乖地服從,但嘴上還是 象征性地抗議了一下。 齊鴻軒沒回答,把妻子的雙手背到身后,用手銬銬好。挑著兩個銬子間的鏈 條,往上扯了扯,確定手銬不可能松脫,妻子的手也不能再張開,這才答道:「 你說的,我想怎么玩都讓我玩??!我就喜歡這么銬你,就喜歡你撅著屁股被我cao!」說著,他又把塞口球給妻子戴上,小心翼翼地捋好她兩鬢的頭發(fā),將塞口球 的扣帶在脖子后面扣緊。 宋斯嘉「嗚嗚嗚」地呻吟,應該是想說什么,卻說不清楚。齊鴻軒得意地撫 摸著身前瑩白肥潤的裸臀,摸遍了一圈,這才重重拍了一下:「撅起來!老公都 說了要你撅著被cao,不聽話!有你這樣的母狗嗎?不知道母狗該用什么姿勢挨cao 嗎?」 「嗯嗚……」宋斯嘉繼續(xù)哼鳴,也不知是抗議還是撒嬌,但屁股卻毫不猶豫 地聳高,因為雙手被反銬,這個姿勢顯得格外yin蕩。 齊鴻軒俯身到妻子股間嗅了一下,笑罵道:「你這母狗今天真sao到極點了, 這么yin蕩的氣味!要是不把你cao死,真對不起你這股子sao勁?。 ?/br> roubang又一次猛插入嫩xue中,宋斯嘉「嗚嗚嗚」地扭動著身軀,分明是在幸福 地歡唱。 這次與前次不同,齊鴻軒始終是分心的,雖然cao得爽,但他的目光一直沒離 開眼前另一個令他垂涎的小洞。 在薛蕓琳身上嘗過甜頭,齊鴻軒對妻子的屁眼更加覬覦。 有過方宏哲險些在妻子身上得手的教訓,齊鴻軒更添了一份危機感。他莫名 覺得,如果再不下手,說不定在某種特殊情況下,妻子最后一塊處女地會被別人 捷足先登。而且,事實上,齊鴻軒至今心存疑慮,覺得妻子很可能和薛蕓琳采取 同樣的策略,大學時代就早已讓前男友們cao過屁眼,只是假裝她從沒肛交經驗而 已。如果真是這樣,那cao她屁眼就更應該了,都不是原裝貨了,讓丈夫爽一下有 什么關系? 不管從哪個角度講,齊鴻軒都下定決心一定要拿下宋斯嘉的肛門! 就算妻子不同意,齊鴻軒也要迎難而上,先吃到嘴再說,大不了今后慢慢安 撫。難道宋斯嘉會因為屁眼被自己硬cao而提 出離婚嗎?她能把這個當作離婚理由 說嗎?這不是向滿世界宣揚,她這個女人的屁眼被人插了嗎? 頂多就是吵架冷戰(zhàn),又不是次,齊鴻軒覺得哄哄就能好。 所以才有了精心策劃的這一晚,氣氛溫馨,溝通順暢,宋斯嘉身心放松,全 情投入到性愛中,達到高潮巔峰,心甘情愿地反銬雙手,塞住嘴巴,撅起屁股… … 現在的宋斯嘉,就是一塊放在砧板上的rou,自己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進那 個洞就進哪個洞! 又cao了一會,感覺時機已經成熟,齊鴻軒停下抽送,下床從床頭柜里取出藏 好的潤滑液,回到床上,一邊繼續(xù)抽插rouxue,一邊把潤滑液往屁眼上涂抹。女體 微微泛紅,白皙的皮膚上透著性愛所帶來的光芒,充滿誘惑,齊鴻軒激動不已, 手稍稍一顫,冰涼的潤滑液就大股大股地落在宋斯嘉的臀背上。 宋斯嘉應該是察覺到了丈夫的意圖,開始心里發(fā)慌,扭動抗拒起來。然而, 以她現在的狀態(tài),真的很難做什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她側翻躺倒在床,迫使 齊鴻軒停下動作,不能再繼續(xù)抽插,但很快她又被丈夫強行翻轉過來,后背朝天 地趴翻在床。 變化來得太快,還沒能完全從性愛的波翻浪涌中徹底爬出來的宋斯嘉,即便 是想抵抗,也發(fā)揮不出多少力量,更何況還是在雙手被反銬的姿勢下。 因為宋斯嘉竭盡全力不愿配合,潤滑并不充分,想繼續(xù)好好前戲,恐怕不可 能了。齊鴻軒顧不得那么多,長久以來的欲望完全壓倒了理智和耐心,他壓到妻 子身上,將roubang對準屁眼,強行捅了進去。雖然潤滑不夠,但多少已經做過一些, 何況這會的齊鴻軒,被占有妻子最后一塊處女地的想法刺激得熱血沸騰,roubang堅 硬如鐵,倒也不影響他終于一點點擠進了妻子的肛門。 「啊嗚!」宋斯嘉拼命向后仰頭,雙手死命往兩側揮動,兩個手腕被金屬制 的手銬勒得發(fā)紅,但終究掙脫不開。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直竄至頭頂,隨即丈夫 的猛烈抽插更是讓原本的撕痛變成了在傷口上反復磨蹭的搓痛,像是一塊嫩rou, 從兩個方向被鋸齒狀的勺子不斷刮擦。 無論是rou體還是心靈,宋斯嘉都痛入心肺,淚水長流,卻全然做不出半點抗 拒。 宋斯嘉痛于肛交,但對這種性愛方式充滿好奇,甚至滿心向往的,也大有人 在。 周六,裴歆睿約了堂姐打網球,趁著休息的空當,她摟著堂姐的胳膊,猛不 丁問出一句:「姐,你有沒有試過做后面?」 「???」裴語微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堂妹說的是哪個字,到底是「坐后面」還 是「做后面」?扭臉看她一臉古靈精怪的神情,頓時明白這小丫頭肯定又在發(fā)sao。 幸虧沈惜和陸英波這會都不在,球場邊只有姐妹兩個,裴歆睿說話又小聲, 倒不怕被別人聽到。 許久不見,所以姐妹倆約了周末一起打球。說好各帶搭檔,混合雙打,裴歆 睿笑嘻嘻地說:「不帶姐夫也沒關系,我不會告狀的!」 裴語微反唇相譏:「切!你還是想想你能帶誰吧!又有新男朋友了?」 「要男朋友干嘛?男朋友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存在感的職業(yè)。」裴歆睿 大咧咧地說,「我可以帶我哥啊!」 裴語微微微一怔,這才想起這小丫頭和她那個異母哥哥貌似把關系處得極好。 果然今天陪裴歆睿一起過來的,就是陸英波。打過兩局,四人準備休息半小 時,沈惜和陸英波不約而同去了衛(wèi)生間,留下姐妹兩個說起悄悄話。 「你又想干嘛?」裴語微在堂妹鼻子上點了一下,「又搞新花樣?」 「沒有,請教取經嘛!姐,有沒有試過?」 「沒有!」裴語微帶著無奈的口氣,在這兩個字上加著重音,「你又試過啦?」 「嘿嘿,還沒試過。但有人問我愿不愿意玩,我挺想試試的,想象一下那個 地方被塞得滿滿的,好像也是種很性感的想法!可我怕痛,所以想找有經驗的人 取取經嘛!」 裴語微被堂妹描繪的「那個地方被塞得被塞得滿滿的」這種場面刺激得心頭 一跳,似乎也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但在小丫頭面前還是要端?。骸刚l找你玩啊?」 「嘿嘿,就是上次我們一起約會見過的。」 「哦……」提到上次約會,裴語微略感不自在,但也并不太在意,「那個M 啊?」 「不是,是Alx,哈哈,jiejie你不吃醋吧?」 「吃什么醋啊,我吃得著他的醋嗎?我記得……你原來跟那個M 比較熟啊?!?/br> 「嗯,馬都他是我們寧南的留學生嘛,認識得比較早。不過后來認識Al x以后,還是跟他的次數多一點,也有和他們兩個一起的,嘿嘿!」裴歆睿說得 還頗有幾分得意。 裴語微翻了翻白眼:「行,你厲害!你以后別跟我取經了,作為jiejie,我很 慚愧……」 「姐,你應該知道,Alx那東西很粗的嘛!我雖然超級想要試一下肛交, 可又不敢真讓那東西插到后面,會不會很痛啊?」 「我不知道。」裴語微聳聳肩膀,「這個你真的只能去問別人。」 裴歆睿轉轉眼珠,「姐夫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哈!」裴語微差點被她氣樂了,「你想問你姐夫?他有沒有經驗,我不知 道,要不等他回來,你當面問問他,插后面有什么要注意的?」 「問就問!你以為我不好意思啊,小姨子向姐夫請教一下生理衛(wèi)生問題,有 什么大不了的?」裴歆睿噘著嘴,不服氣地嘴硬,在腦子里模擬了一遍在沈惜面 前提出肛交問題的場景,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在堂姐面前,氣勢不能弱。 「哎?對了,你上次說要帶個留學生陪你一起去日本,是不是就是那個Al x?」裴語微對堂妹的日本之行頗有幾分好奇,這會提到了Alx,正好想 起這個話題。 「本來說是一起去的,后來他臨時有事走不開,我就一個人去了?!固岬饺?/br> 本之行,裴歆睿就明顯有了幾分怏怏不快。 「你后來怎么一個人就回來了?和別人鬧不愉快了?有人欺負你?」 裴歆睿氣呼呼地悶了一會,跟堂姐說起了日本之行。 雖然Alx臨時爽約,但裴歆睿還是興沖沖地跟著陸英波組的團一起出發(fā) 去了日本。同行的基本是陸英波的朋友,有幾對是情侶,也有幾個單身,裴歆睿 獨自擠在里邊并不顯突兀。 計劃行程十二天左右,共分五站,前幾日在大坂、京都等地大家玩得都很開 心, 到了第四站富士山,住進一家頗富鄉(xiāng)土氣息的溫泉旅館。吃晚餐時,大家還 是其樂融融,氣氛熱烈,沒想到,飯后稍加休息,在大家分頭去泡溫泉時,卻出 了事。 一個同行的男人,大概比陸英波大一兩歲,可能因為晚餐時醉得厲害,走錯 了區(qū)域,一頭扎進裴歆睿正在獨自洗溫泉的小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路上小丫 頭顯得性情奔放,聊起天來不忌葷素,這男人竟頭腦發(fā)熱非要同浴。如果是個對 小丫頭來說有吸引力的男人,說不定她半推半就也答應了,偏偏在同行這些伙伴 中,她最不喜歡這個男人,立刻嚴詞拒絕。喝醉了的男人分不清對方是堅拒還是 挑逗,非但不肯罷休,甚至跳進池子里摟著小丫頭還要強吻。聞訊而來的陸英波 氣得跟他打了一架,被其他伙伴好說歹說地拉開。 雖說第二天那男人酒醒后,立刻找裴歆睿和陸英波分別道歉,但芥蒂終究還 在,整個團隊的氣氛變得詭異。裴歆睿沒了興致,雖說已經到了東京的大門口, 但也不想再繼續(xù)同行,獨自先行回了國。 「如果你和姐夫陪我去,就不會有這種事啦!」裴歆睿一說起這事就惱, 「你不知道,那家伙在我身上亂摸,該碰不該碰的都被他摸了,想想就生氣!」 裴語微輕輕拍拍她的膝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誰能料到高高興興一起 出去玩,還會遇到這種破事呢? 「還好,不是還有你哥在嗎?」 「那倒是!嘿嘿,那天我哥跟他打的時候可兇了??上莻€男的比我哥壯, 又喝了酒,打起來沒分寸,我哥挨了好幾下呢!要是姐夫在就好啦,你上次不是 說姐夫是高手嗎?」 「嘿嘿……」裴語微略帶心虛地吐吐舌頭,雖說她在堂妹面前小小地吹過牛, 但其實沈惜打起架來是什么樣子,她也沒有親眼見過?!负美?,下次遇見那個男 的,讓你姐夫揍他!」 「那還差不多!哼哼!」 說到這里,沈惜和陸英波先后回來了,裴歆睿也不再提在日本發(fā)生的那些事。 告別裴歆睿兄妹,沈惜和裴語微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云瀾公館。 臥室里還是一塌糊涂,全是昨晚兩人酣戰(zhàn)后的痕跡。今天早上起得晚,為了 下午的約會又早早出門,根本還沒收拾過。 沈惜從地上抄起一件紅色超短裙,沖裴語微輕揮幾下:「怎么樣?小臭丫頭 還要不要跟我較量一下?」 裴語微咯咯笑著撲到沈惜背上,兩條長腿一下盤到他的腰上,雙手緊緊箍住 他的脖子,大叫道:「較量就較量!你現在手里沒有氪石,我還會怕你?」 沈惜反手攬住她的背,半轉身悠了半圈,重重把女友甩到床上:「你忘了自 己還沒變身啦?你的小短裙還在我手上,不穿戰(zhàn)袍你算什么sprgrl!」 裴語微小豹子似地「蹭」一下從床上竄下來,一把搶過沈惜手里的紅色超短 裙,又抄起地上一件幾乎只能蓋住大半rufang的超短藍色上衣、一件大紅披風和一 雙幾乎有2高跟的皮鞋,風一般沖進浴室,邊跑邊說:「你等著,小姑奶 奶這就變身!出來揍死你!」 沈惜慢條斯理走到床頭柜邊,拿起放在上面的兩樣東西,攥緊在掌心。 沒過多久,裴語微張牙舞爪地殺了出來,威風凜凜地跳到床上,指著沈惜說: 「哼!你這個為非作歹的壞人!小姑奶奶來收拾你了!」 沈惜假裝瑟瑟發(fā)抖:「哎呦,女超人來了,我好怕呀!」邊說他邊往裴語微 身邊湊,突然張開左手掌,高高舉起一枚金鑲鉆底托的綠葡萄石戒指,放在她的 小腹邊,發(fā)出一陣刻意的邪惡大笑:「哈哈哈哈!你看這是什么?」 裴語微「大吃一驚」,尖叫一聲:「氪石!你這壞蛋,又被你拿到了!」說 著,她像是失去了全身氣力,軟倒在床上,仿佛全身抽痛般翻來覆去,滿臉痛苦。 「嘿嘿!你這胸大無腦的丫頭,記吃不記打,還敢來撩撥我?忘了昨天晚上 抵抗不了氪石的威力,被我cao得哭爹叫娘,從里到外吃得渣都不剩了!今天還敢 來?!」 裴語微「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你就仗著有氪石,有本事把氪石拿開, 我們一對一單挑!」 最新找回4F4F4F,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