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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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了,這么個鬼玩意兒,我嗦?lián)溆嗊€(我說不定還)……”懶得聽他發(fā)這無趣的牢sao,岑清酒相當強硬地把碗抵在洛飛鳥的下唇上,弄得他說話含糊不清。反正也沒有要去聽他講什么的欲望:“喝不喝?不喝小心我用點別的什么手段逼你?!?/br> 洛飛鳥當即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一說“別的什么逼迫手段”,他瞬間想起了從宗內(nèi)女修那里收來的情愛話本上寫的,一人把藥含在嘴里,通過親吻的方式強行讓對方把藥服下的劇情。 岑清酒看他臉紅了個透徹,完全想不出不就讓他喝個藥,他還能想些什么別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另一手抬起扇子往他臉上拍拍:“洛宗主?醒醒,沒喝酒你是如何醉的?” 洛飛鳥怕極了,端過藥來自己喝了,趕忙鉆進地上那床被窩里把頭埋了起來。現(xiàn)在腦子里一副春丨宮圖都快畫出來了...... 這……這人腦子沒壞吧…… 岑清酒在一旁瘋狂悱腹。 這倆人每天斗斗嘴,緊趕慢趕的,總算在身上盤纏用得分文不剩之前,到了山居鎮(zhèn)。 這里算是繁華一帶。縱然群山環(huán)繞,出入此城只能走那一條官道。但此地鹽礦眾多,所以也使這里人們富了一把。 南山派建在城里,卻是最僻靜的邊緣處。占地相當大,后邊那幾座山都是他們南山派的。不單是修仙,其名下還有那幾座山上的礦也由他們承包,商業(yè)方面當然也有涉及,可謂仙界凡界皆是不誤。四大名門中,就數(shù)他們南山派是最富的。 不過這可不能夸岑清酒,對于這一點,他本人也承認。這些全是他兄長,南山派副宗主岑清決的功勞。要說岑清決,這人大有能耐。這一點最能體現(xiàn)在洛飛鳥和岑清酒這倆作死起來一個比一個能作的貨,從小由他帶著,居然還能活下來。 這當然是玩笑話。這仙門的副門主奇就奇在,他是全宗上下唯一一個不修仙的,成天鉆研學問,什么都懂;為人謙遜嚴謹,又有領(lǐng)導(dǎo)風范,相貌更是不輸任何人。當年更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了北師路那個“火娘子”路明晴。 這路明晴是個不服自家老子的,路洪正聽自家女兒先斬后奏,已經(jīng)打點好一切要同岑清決去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只是來向自己通報一聲,氣得不行,死活不同意這荒唐的婚事。 岑清決也不很贊同路明晴的做法,但畢竟兩情相悅,總不能就這么服軟。天知道他跟那路洪正說了什么,后者的態(tài)度大翻轉(zhuǎn),還對這沒拍板的女婿頗為贊賞。岑清決便把這火娘子路明晴,風風光光娶給進了家門。 這傳說一樣的故事,就連做弟弟的岑清酒也不曉得究竟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這總之就是一美談,說得岑清決這人,厲害無比。 “你不都什么都知道了么?還來山居做甚?”岑清酒一路上也得知了洛飛鳥來此的目的。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他做甚是要。 洛飛鳥看他一眼,毫不擔心他會氣如何的:“你覺得我能信你幾分?” 岑清酒沒話講。在這事兒上,他確實欠洛飛鳥的。 “當年那……” “你別跟我說當年,那件事沒什么好說的?!甭屣w鳥頭也不回的,加快了步子就往前走。后邊岑清酒緊緊跟上。 大門自己就開了。門內(nèi)門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外邊世俗之氣盡顯,門內(nèi)卻是一片仙氣繚繞。加設(shè)了結(jié)界的緣故,整個南山派宗門在外邊看上去與尋常大戶人家住宅并無二至,里邊卻別有洞天。 洛飛鳥也算這里??土?,算得上半個南山人了,岑清酒同理。南山派和東芝派在他人看來,向來是最親的。二人輕車熟路到了岑清決的居所,里面?zhèn)鱽硪簧倌昀世实恼b讀聲,想必是岑丹生了。 進去一看,果然如此。岑丹生正隔了張書桌,在那兒讓岑清決抽書。 進了兩人,岑氏父子二人自然不會沒注意,一個抬頭一個回頭,甚是和諧。 岑清決一貫的溫潤一笑,簡單評論了一下岑丹生的書背得如何,后者就這么識趣地退下了。 “清決哥?!甭屣w鳥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跟對岑清酒的態(tài)度不同,他可是相當喜歡這個哥哥的,雖然小時候有鬧過不愉快,但這些都是過往事煙消云散了。岑清決看看這二人,也笑得開心,問:“阿羋這是來做甚的?”岑清決一直拿洛飛鳥的名來喚他,不曾改過。 “沒什么,就是來問清決哥一些問題?!甭屣w鳥道,“可知,師父和岑清酒兩個,是要封印我身上一些什么?” 岑清決聞言臉色一變,看看那邊對于此并無反應(yīng)的岑清酒,相當詫異。 岑清酒也看出了他的顧慮,道:“哥,說好了,他全都知道了,沒什么好瞞的了。只是我講的,他不信。”岑清酒瞥了洛飛鳥一樣,洛飛鳥裝沒看見。 岑清決這才笑了一笑,道:“阿羋你信不過酒兒,那也罷,既然你信得過我,來我這兒確認,那我便跟你講。” 然后岑清決就這么一五一十的把他自己知道的全講了,除了遣詞用句不同,其他也別無二致了。 放心了不少。 岑清酒看看洛飛鳥,長嘆了口氣。 “那......既然確定了,我也沒理由在此繼續(xù)待下去了,謝謝清決哥,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甭屣w鳥請辭轉(zhuǎn)身要走,身后傳來兩道聲音。 岑清決:“這離落霞還有段距離,不能御劍飛回去的話,便在此住下休息幾日好了?!?/br> 岑清酒:“你還缺一副藥沒吃,還有,你有錢么?” 本來聽了岑清決一番話,還準備道一番謝,可岑清酒這個多嘴的天天管不住自己的嘴,凈說些惱人的話。洛飛鳥直接無視后者,沖著岑清決笑笑,道了聲謝。 他在南山派住的不是客房,兩派交往甚密,所以他是有自己房間的,經(jīng)常有人在打掃,隨時就能入住。 晚上,洛飛鳥坐在自己房間里調(diào)息,卻被一個意外的人敲開了門。 “所以說,送藥這種事,明明有人可以做,為什么還要以堂堂宗主親自來?”洛飛鳥照例是相當裝不屑地半倚在門框上,冷冷看著岑清酒,“我很懷疑你居心不軌。”他到現(xiàn)在還在對那詭異的一吻表示耿耿于懷。 “嘁?!庇X得這是個笑話一般,岑清酒不屑地一笑,把藥碗塞進了洛飛鳥懷里,轉(zhuǎn)身就走。 意料之外的冷淡令洛飛鳥相當驚奇,一口把苦的要死的藥喝下去,轉(zhuǎn)身進了屋掩門。靠著門站了半天,竟再沒聽見來自岑清酒的敲門聲,內(nèi)心竟煩躁了起來。 仿佛是他岑清酒給自己下了什么迷魂咒一般,自己竟還時時刻刻在意起了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習慣了他同自己吵嘴,在自己身邊跳來跳去,吵死了;可突然變成自己的獨角戲時,自己說話再不回應(yīng)時,忽然又覺得更加煩躁了。 忽然想起了那天那一吻的味道,不像開玩笑的,是苦的,像那一天更比一天苦的藥一樣,是苦的。 想這么多,反倒使自己更加心亂如麻。洛飛鳥再受不住,滅了燭燈,睡了。 罷了,離他遠些。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沒人看但仍是為這么晚更新表示沮喪... 第27章 斷劍 誰人年少不風流? 他倆也是去“見過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