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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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還有一次,正是前幾日。”岑清酒一說,忽然自己笑了起來。洛飛鳥頭一歪,想著他在笑甚。岑清酒看出來了他的疑問,也笑著解釋:“沒甚,不過是想著,你這性子急的,情況一危急了,自己就暴走了?!?/br> 他還在笑:“兩次......好像都是為我啊......”轉(zhuǎn)了調(diào)笑,就這么看著洛飛鳥的眼睛越睜越大,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沒有吧!”洛飛鳥是真的不信,可面前人又道:“我還記得你說得什么,休......” “別說了!” 洛飛鳥此刻臉是紅了個徹底。雖然完全記不得自己說過什么,他就算說得再信誓旦旦自己也不信!可生理上卻無法抗拒得把他的傲嬌體現(xiàn)得相當(dāng)透徹,他只能求先在天夠黑,不夠看得清自己是何面色。 對方的眼睛倒是在黑天中也亮得很。細長的眼形媚極了,自己從未覺出過什么來,今日怎的總這樣腦子發(fā)昏,凈想些不該想的東西。 自己現(xiàn)在在問正事兒!少去想那些怪東西。 “好好說話!”洛飛鳥清清嗓子,不去理會那些思想。 “好好好。第二次,你同那魔王打了個平手,不過在你徹底失控之前,我把你攔了,得虧沒打我。剛好師父過來救場,把你安撫下來帶走了?!?nbsp;岑清酒跟說書一樣講了個大概,細節(jié)沒怎么講,不過大致情況也了解了個大概。 洛飛鳥剛想發(fā)表感言,又被岑清酒攔了:“不,不是平手?!彼а劭绰屣w鳥,一臉嚴肅:“那個魔王,根本打不過你。” 洛飛鳥吃了一驚,這能將魔王打倒,自己記憶中同曾竹溪打斗時,隨手射出的箭能化他修云的魔氣,這力量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許多。若是自己身體承受能力更強些,那豈不是還能再厲害幾番?!若是不能自行控制,只像當(dāng)初一樣嗜血,殺戮,那同魔王又有何分? 他沉默了。良久,才擠出來幾個字:“好吧......抱歉,前幾日錯怨了你們。雖知這是有因,但我不喜歡所有人把我什么都瞞了,還說是為我好?!?/br> 這下輪到岑清酒震驚了。他今天受得刺激不比布玄文少:“......”他就這么一臉震驚地看著洛飛鳥。向來傲嬌得不行的洛宗主居然向人道歉,對象竟還是多年來根本看不慣的自己!?雖然最后還是傲嬌了一把。 岑清酒是真的覺得洛飛鳥變得奇怪了,不管從什么方面上。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有這么晚更新了...存稿細綱什么的...不存在的嚶嚶嚶...求評論...不管好的壞的麻煩來一條謝謝~ 第26章 兄長 “好了好了,不說了,什么都知道了。我以后控制一下自己情緒總行了吧?”洛飛鳥轉(zhuǎn)眼之間,又換回了原先那副大大咧咧的態(tài)度,揮揮手就這么進了屋:“今天累了,先休息去了?!?/br> 待他冷靜下來細細一想,岑清酒這席話,他只能聽一半信一半。畢竟,這人是有前科的,就算得了布玄文的赦免,這“真相”能讓自己得知,可是誰又能知,這不是他們合起伙來給自己講的一個他們提前編好的別的故事。 在那件事之前,他還是能全權(quán)相信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的。 天氣漸漸轉(zhuǎn)涼,天也亮的越發(fā)晚了。等日頭完全升起來時,二人已經(jīng)在路上行了老遠。布玄文是懶得跟著兩人到處亂跑的,自己先回了鞠和山,所以又是這二人的獨行。 接下來幾日的行程,基本上都是在海邊的城鎮(zhèn),海風(fēng)吹了個痛快。先到的是宋城,這一夜便在這宋城里落腳了。 這個“城”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城了,跟那金城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他們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在金城花了一個下午找客棧的痛苦。 這邊海鮮也比那金城的假貨豐盛多了。這洛飛鳥的藥和海鮮相克,身上又沒什么錢。所以洛飛鳥就在那兒一臉冷淡地看著岑清酒點了大半桌鮮美魚rou;自己這邊不過兩盤青菜小炒,一碗白粥。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一修仙的現(xiàn)在要開始吃齋念佛了。 “給我嘗點?”洛飛鳥兩口吃完了碗里的粥,看了看對面岑清酒吃得滿臉享受的表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行?!贬寰朴幸庖獞蚺话?,掰下一個一看就rou很多的蟹鉗子,輕輕巧巧放進洛飛鳥的空碗里,“看著。想死的話就吃一口?!?/br> “那破藥不喝不行啊?”洛飛鳥哀求,聽上去像小孩子在向父母撒嬌一樣。岑清酒很受用,微微一笑:“不行?!?/br> 洛飛鳥要瘋了。 “你們落霞也在海邊,又不是沒吃過,何必呢?” “落霞是在海邊沒錯,可我們門派在山上?。∧挠腥颂焯煜律饺ベI這個的!你幾時來見過我請你吃海鮮的!”洛飛鳥白他一眼。 “哦,原來如此,我還道是咱洛宗主小氣,不愿拿出來,原來是沒有??!”然后又是收了一個白眼:“你哪次覺得我是小氣之人了?” “哪次都是?!被卮鸬?。 白眼三連。 “那……酒能喝不?”洛飛鳥繼續(xù)哀求。 聞言,岑清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臉都白了。想起那天晚上洛飛鳥的醉態(tài),趕忙厲聲回絕。后者宛如五雷轟頂:“這喝了總不會死?!?/br> “不,你要是喝了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贬寰茦O力掩飾自己的尷尬,“再說,你還有錢訂房間么?” 洛飛鳥:“……”他愣了。 “就是咯,你連房間都沒有,只能跟我擠一間,你要是喝了酒發(fā)瘋,我可能會把你從三樓扔下去?!?/br> 洛飛鳥沉默半晌,問他:“你還有錢,先借我點……”話還沒說完,岑清酒一語不發(fā)扔了自己的錢袋扔上桌面。洛飛鳥滿心歡喜地以為岑清酒要借自己錢了,伸手去拿,結(jié)果對方卻道:“這里的錢,我們每天各訂一間房,夠三日的路;訂一間,能用八天。你又不能御劍飛,我們就這樣靠腳走回去,除了今天,還有七天,路上指不定還有別的花銷。你自己看著辦吧。” 洛飛鳥伸出來拿錢的手又暗搓搓縮回去了。 “你可以不吃這么多的。”洛飛鳥看著那一大桌子菜,眼紅得不行。 “這我錢?。 焙笳咭荒樌硭?dāng)然。 “……” 洛飛鳥懶得跟他廢話,找他討了房門鑰匙自己去了房間。 忙活半天,門口一人端了藥進來了。 “你在干嘛?!” 洛飛鳥半跪在地上,手頭上扔不放松:“沒看到么?鋪地鋪啊?!迸伦约簺]解釋清楚,又補充了幾句,“那邊柜里還有幾床被子,灰是多了點,不過我已經(jīng)清了不少,鋪在地上睡也不會硬到哪里去。”說著他還佯裝拂去被子上灰塵。 岑清酒放下碗坐到桌邊,就這么居高臨下看著他忙活:“該說我們洛宗主賢妻良母還是如何?這么自覺就把自己晚上睡覺的地方鋪好了,倒也不用我再費心?!?/br> 聽到這話,洛飛鳥抬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報以一個聲音洪亮的:“滾。” 這洛飛鳥當(dāng)然不是給自己準備的。這么解釋完,就被岑清酒以和先前相同的理由趕到了地上去睡。一直到洗漱出來,他都在內(nèi)心罵這個人不是個東西。岑清酒看在眼里聽在心里,坐在床上搖著扇子,一臉的滿不在乎。 “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