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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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不舒服?”劉璟伸手摸著柳岸的下巴問道。 “你都問過很多遍了,真沒事?!绷兜?。 劉璟脫掉外袍和靴子,覆身虛虛的壓在柳岸身上,低聲道:“那……能不能再來一次?” “來什么?”柳岸問道。 “你明知故問?!眲Z俯身在柳岸脖頸親了一下。 柳岸呼吸驟然一亂,不由有些好笑,劉璟這人平時看著也不靦腆啊,但是到了這種時候,反倒一直拿捏著,似乎還有些放不開。 不過真到了辦起正事的時候,劉璟卻又十分霸道蠻橫,甚至帶著幾分無傷大雅的粗魯。倒是他自己,比劉璟還要主動了幾分。 見柳岸沒有拒絕的意思,劉璟倒也不矜持了,當(dāng)即將少年扒/了個精/光。白日里,因為在外頭實在太冷,兩人都穿著衣服,如今卻是實打?qū)嵉某?裸相對。 劉璟這次相比之下沒有那么生疏了,自己也悟出了些討好柳岸的法子,當(dāng)即便毫無保留的使了出來。因為白天剛做過一回,這次劉璟十分持久。 直到柳岸被他沖撞的幾乎要失去神智,他才射出來。兩人草草的清理了一番,便抱著彼此睡了過去。 那一夜,柳岸睡得十分踏實,靠在劉璟的胸膛上,一夜無夢。但他料想不到,這份短暫的平靜,很快便將支離破碎。 不久前發(fā)往京城的折子,得到了批復(fù)?;实鄣囊馑蓟緵]變,讓劉璟派人押送六王爺回京,還順帶了一句路上不要苛待。 與折子一起遞上去的,還有一封李勉的家書,沒有人知道李勉寫了什么,但是皇帝的批復(fù)了額外加了一條,讓劉璟派人照看六王府,務(wù)必不要怠慢了王妃和新生兒。 到了這個時候,皇帝依舊對自己這個弟弟愛護有加,真不知是該贊他兄弟情深,還是諷刺他懦弱優(yōu)柔。 劉璟派了人去接管六王府,將李勉所有的私兵和府兵都重新整編造冊,等候著最后的發(fā)落。好在這些人什么都沒做,倒不至于獲什么大罪。 依照劉璟的意思,此番著楊崢押著人回京城,自己則留在北江。池州的事剛安定下來,他還有李勉那五千私兵要處理,實在也有些抽不開身。 然而押解李勉的人出發(fā)前,劉璟卻收到了京城的家書,是劉伯叔寫的。家書的內(nèi)容十分簡潔,父病危,兄速歸。 劉璟拿到家書的時候愣怔了好一會兒,似乎覺得家書的內(nèi)容寫的十分不真實。然而白紙黑字,確實是劉伯叔的字跡和印信,不可能有誤。 “大帥身體一直很好,怎么會突然病危?”賀慶道。 “不知道,我也覺得不可能?!眲Z怔怔的道。 柳岸拿過那家書看了好幾遍,開口道:“家書是走驛站寄過來的,中途不可能出岔子,既然三少爺要你回去,依我看就不要耽擱了?!?/br> 如今他們既然無法得知其中內(nèi)情,速速回京是最好的法子。劉璟理智尚存,只短暫的愣怔了一會兒,便找了楊崢和沈世年他們。 “楊崢留在北江,與其他幾位將軍一起駐守,若有什么情況,你們可商議后行事,若是需要上報的,可事后補了折子遞上去?!眲Z吩咐道。 楊崢忙領(lǐng)命。 劉璟又朝沈世年道:“之前我同你說過的那五千兵馬,除了塔安的兩千雇傭兵之外,剩下的三千人,你著信任的下屬,分批將他們收編入征北軍,然后將咱們自己的人摘出去。記住此事要隱秘,除了自己人,萬不可泄露出去?!?/br> 私屯兵馬是大罪,若此事傳出去,非同小可??蛇@五千兵馬實在是把利刃,李勉都知道留著當(dāng)后路,劉璟就更不能不動心了。 尤其他知道柳岸可能面對的是什么,若他不留點后路,怎么會放心柳岸去做報仇之事? “塔安那邊,我親自寫了一封信,到時候你交給他,他不會為難你。”劉璟道:“人馬太多,原本便容易招眼,待我要你做的事情做完之后,可以將這批人送到臨江以北,這個你同塔安商議,他會幫你出主意?!?/br> 沈世年聞言忙應(yīng)著,心里卻不由為劉璟的安排叫好。將三千私兵偽裝成游牧部族散布出去,屆時這三千人都是征北軍的將士,不怕會不忠。 若當(dāng)真有危機的時候,便是一步救命的棋。 一切安排妥當(dāng),次日劉璟便帶人啟程了。因為他惦記劉恒遠的安危,所以不愿在路上耽擱時間,便先帶著幾十個親隨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又吩咐了賀慶親自帶人押送李勉等人。 他一路不敢耽擱,先于賀慶等人數(shù)日到了京城。 如今京城已經(jīng)春意頗濃,與北江的天寒地凍相差甚遠。不過劉璟無心感慨這些,進了城之后,一刻也不敢耽擱的便朝帥府而去。 昔日熟悉的帥府門前,掛著兩只白色的燈籠,其上一個大大的黑色“奠”字,毫無預(yù)兆的撞進了劉璟眼里。 這一路上,他心里設(shè)想過所有的可能,自然也想過最壞的結(jié)果??伤秩滩蛔掖伟参孔约?,父親征戰(zhàn)多年,身體十分康健,萬不可能一夕之間便一病不起。 可事實就在眼前,結(jié)果就是最壞的結(jié)果,不容辯駁。 劉璟立在帥府門前,只覺得天地驟然失了顏色,好似這滿城的春意瞬間都成了黑白之色。明明已經(jīng)春風(fēng)送暖的京城,愣是讓劉璟生出了寒涼之意。 柳岸立在他旁邊,心中一痛,卻不敢轉(zhuǎn)頭去看劉璟。 這種喪親之痛,他感同身受,深知無論自己做什么,對于此刻的劉璟而言都是多余。能陪在對方身邊,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劉璟抬腳踏進帥府,家仆見他回來,忙迎過去,帶著眾人去耳房換上了孝衣。劉璟全程一言不發(fā),任憑眾人幫他穿戴齊整,這才隨著家仆去了靈堂。 柳岸跟在劉璟身后,朝著靈堂走去的路上,只覺得滿眼的白色十分刺目。他眼眶一熱特比想哭,卻又不敢當(dāng)著劉璟的面當(dāng)真先哭出來,唯恐刺激到對方。 劉伯叔正跪在靈堂里愣神,聽見動靜轉(zhuǎn)頭一看,見是劉璟忙飛奔過來抱著劉璟痛哭了起來。 劉璟木然地拍了拍劉伯叔的后背,而后走到靈柩前跪下,上了香磕了頭,整個動作都透著僵硬,好似眼前只是神游天外的驅(qū)殼。隨行的征北軍將士都上前上香磕頭,而后便跪在靈堂里替劉恒遠守靈。 劉伯叔跪在劉璟旁邊抽泣了片刻,一雙眼睛由于反復(fù)哭的太厲害,已經(jīng)腫的快睜不開了,然而如今見了劉璟,卻還是忍不住哭。 李忠走到劉璟旁邊跪著,開口道:“大帥是舊疾復(fù)發(fā),從前在北江落下的病根一直沒有治好。他這次離開北江回京城,便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住了?!?/br> “為何先前不說?”劉璟冷冷的問道。 李忠道:“大帥要強,不肯說。先前我等都不知道,待發(fā)覺有異樣的時候,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三少爺給你寫家書的時候,我們才剛剛得知?!?/br> 劉璟又問:“之前的大夫,都是擺設(shè)嗎?” “大帥先前一直在服藥,大夫來看的時候,他便用藥壓住了病情,因此大夫一直無法覺察,只當(dāng)普通的調(diào)理身體來開方,久而久之,便耽擱了?!?/br> 劉璟嘆了口氣,只覺得一顆心堵得厲害。 他一直都覺得劉恒遠像是一片不會塌的天,卻不知這片天早已在自己毫無覺察的時候便支離破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說啥了……節(jié)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