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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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從前, 金路生對男人的長相是毫無判斷力的, 在他看來老爺們長啥樣根本就不重要, 可是后來他不知怎么的就開始注意男人的長相了。 長得好看也沒什么了不起,金路生不想理沈世年,轉(zhuǎn)了個身捂著被子就要睡。 可沈世年這會兒初來池州正興奮著呢, 也睡不著, 自然不肯放過這個逗弄金路生的機會,于是扯開對方的被子, 也不管金路生愿不愿意就要往里鉆。 “你要干什么?”金路生滋溜一下跳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沈世年。 “聊天啊,外頭太冷了, 被窩里暖和?!鄙蚴滥暌荒槦o辜的看著金路生道。 金路生摸不清這個沈世年的路數(shù), 可對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也不能太過忤逆, 于是他索性穿上外袍坐在旁邊道:“那你自己暖和吧,我不冷?!?/br>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沈世年鉆進金路生的被窩里, 又開口道:“一會兒你去睡我的床吧,太涼了, 不想暖?!?/br> 金路生氣的夠嗆,正打算跳下床,卻又被沈世年叫?。骸暗鹊?,聊完天再走,我睡不著。” “沒什么可聊的, 我不想知道楊崢和你睡覺的事兒?!苯鹇飞?。 沈世年裹了裹被子,一臉好奇的道:“你到底看上楊崢那小子什么了?論長相他不及我,論智謀他不及少帥,論武藝他不及賀慶……” “我覺得他比你長得好,你油頭粉面的像個姑娘?!苯鹇飞?。 “哈哈哈哈,第一次聽人說我油頭粉面,我就當(dāng)你夸我了?!鄙蚴滥晷Φ?,他當(dāng)然不是油頭粉面的那種類型,金路生這么說他明擺著是替楊崢出氣。 沈世年挪了挪窩,靠的離金路生更近了一些,用曖昧的聲音問道:“你跟楊崢是誰先看上誰的?” “跟你有關(guān)系嗎?”金路生道。 “我好歹跟他睡了那么多年,你說有關(guān)系嗎?”沈世年道。 金路生雖然頭腦簡單,卻也不至于連這種話都信,楊崢就算真和沈世年睡過,也肯定是自己和柳岸那種睡,就是字面的意思罷了。 “我先看上的楊將軍,我覺得他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所以求著他和我好的,滿意了吧?”金路生道。 “真看不出來,你眼光可真是太一般了?!鄙蚴滥甑?。 金路生心里不怎么高興,他雖然至今也無法正視自己對楊崢的心思,可他與楊崢交情甚篤,不愿在外人面前落了楊崢的面子。 若是他在沈世年這里讓楊崢吃了癟,回頭沈世年指不定怎么奚落楊崢呢,他可不愿讓楊崢在旁人眼里落了下風(fēng)。 沈世年玩笑歸玩笑,尺度還是知道把握的,于是也沒敢真欺負金路生,見他困了便讓他去睡了。 可憐金路生暖好的被窩被人占了,自己只能跑去了沈世年的涼被窩,渾身冰涼到了早晨都沒徹底暖過來。 與池州的第一戰(zhàn),劉璟派了沈世年做先鋒。 沈世年帶了先鋒隊去池州城前叫陣,守城的將領(lǐng)只在城樓上冒了個頭,連話都沒喊,便躲了起來。 沈世年帶人在城門口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只放了箭將城樓上的戰(zhàn)旗射了下來,最終連個叛軍的毛都沒有摸著。 造反造成這樣,可以說是非常丟人了,可李勉顯然并不在意面子不面子的事兒,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出戰(zhàn)。如此一來,若是劉璟要收繳叛軍,只能攻城。 可池州城易守難攻,即便征北軍驍勇善戰(zhàn),若要硬攻城池,恐怕也要付出些代價。劉璟不愿為了一幫烏合之眾折損人手,所以他不但算強攻。 最后是沈世年出了主意,池州城是個城門,索性將征北軍的人馬分成四隊,分別把大營扎在四個城門口,里頭的人出不了,外頭的人也進不去,這樣恐怕過不了多久,李勉就會崩潰了。 左右征北軍的糧草也很充足,不怕跟城里的人耗。 兩天后,征北軍分成四組,每組五千人馬將池州城的四個城門堵了個結(jié)實。而且每日的早中晚,負責(zé)駐扎各個城門的將領(lǐng)都會派人去城門口叫陣。 起先守城的將領(lǐng)都不敢露面,后來漸漸也敢在城門上叫罵了,只是叫罵歸叫罵,卻始終不敢應(yīng)戰(zhàn)。 后來這樣的叫罵,在劉璟親手射殺了一名站在城樓上的千夫長之后又戛然而止。 又過了一段時間,城里送出了李勉的信,內(nèi)容是求和,而且信中提到了柳岸,言及當(dāng)日柳岸答應(yīng)過自己一件事情。 “你答應(yīng)過他什么?”劉璟問道。 柳岸一怔道:“不算是在正式答應(yīng),只是說到了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他提出來,我考慮是否應(yīng)承??墒俏遗c他有言在先,若是對大余不利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br> 劉璟點了點頭道:“兩日之后正午,在池州城南門,李勉會出城找我和談。他要求咱們把大軍調(diào)到離城門兩里地之外,到時候雙方各帶三百兵,在城門和大軍之間談判?!?/br> “他若是走別的城門跑了呢?”柳岸道。 劉璟笑了笑:“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每個城門我都會留兩千兵馬,剩下的到南門。” 這樣的部署,可以說相對而言是比較穩(wěn)妥了。劉璟當(dāng)日便著急了沈世年和其他兩名同行的正將,交待了他們守城門的細節(jié),并且商定了不同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到時候,若是李勉使詐,集中大部分兵力在別的城門攻擊,那相應(yīng)的將領(lǐng)便發(fā)信號,屆時劉璟會集中其余兵力自南門攻入,占領(lǐng)池州城。 若是李勉試圖逃跑,以征北軍的兩千人馬,阻攔一時半會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其他城門的人趕到依舊能控制局面,不至于陷入被動。 兩日后,劉璟帶人如約而至。 可城南的城門并沒有開。 眾人等了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城北的城門卻突然發(fā)了信號,劉璟一看是突襲信號,說明城南有人對守城之人發(fā)起了攻擊。 城南是沈世年在守,信號發(fā)出后,城西和城東的守軍會立時派一半兵力支援,而劉璟則派了八千兵馬,分別繞道城東和城西前往城南支援,防止其他兩個城門有變。 等支援兵力趕到城北的時候,戰(zhàn)況卻已接近尾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發(fā)動突襲的并非毫無應(yīng)戰(zhàn)能力的池州兵,而是十分驍勇的雇傭騎兵,帶兵的將領(lǐng)不是別人,竟然是木里。 木里擅于奇襲,而且戰(zhàn)術(shù)是給敵人造成重創(chuàng)之后并不戀戰(zhàn),會在自己折損最少的情況下火速撤退,而對手往往來不及反應(yīng),他就帶人溜了。 這次沈世年吃了大虧,帶著兩千人被木里的三千騎兵狠狠虐了一把,而木里打完就跑,竟然當(dāng)著沈世年的面逃回了城里。 沈世年氣得夠嗆,一怒之下帶人縱馬追趕,卻在城門下被對方的弓弩手再次重創(chuàng),短短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折損了近一半的人馬。 等支援的人馬趕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帶人撤出了戰(zhàn)圈。 這一戰(zhàn),不僅人馬折損了近千,沈世年自己的肩膀也中了箭,更糟糕的是,隨他作戰(zhàn)的金路生胸口中箭而后落馬,被馬蹄踏的口吐鮮血,當(dāng)場便昏迷不醒。 若非沈世年拼死將他拖了回來,恐怕金路生早已被兵馬踏的血rou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