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沒想撩你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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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見柳岸沒有吱聲,劉璟還以為他是累了睡著了,剛打算翻身入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黑暗中傳來壓抑的抽泣聲。 劉璟心中一緊,便覺得有些心疼,于是起身走到柳岸的榻邊,俯身將人撈起來抱在了懷里。 柳岸原不是個愿意在別人面前示弱的性子,但是借著黑暗的掩映,面前的人又是劉璟,他心里的防備和逞強便松懈了許多,于是索性將腦袋埋在對方的肩窩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 作者有話要說: 喵~ 不要嫌棄我短小,這是一邊開會一邊偷偷碼的~嚶嚶嚶 第51章 金路生大概是被人叮囑過, 這一路上一直沒往柳岸身邊湊, 他那副管不住嘴的性子, 若是見了柳岸那雙紅腫的眼睛,少不得又會忍不住問東問西,倒不如讓他倆保持距離來的直接。 柳岸起初情緒一直很低落, 后來慢慢的便也緩過來了。積壓了那么久的情緒, 一夕得到釋放,緩過來之后他性情便有些不一樣了。 柳岸原本還算沉穩(wěn), 行事雖時常有些鋒芒畢露,但總體而言不是個跳脫的性子。不過漸漸地,劉璟便發(fā)現(xiàn)少年話變得比從前多了些, 性子也活泛了些。 雖然不知道這種改變是好是壞, 但眼看柳岸笑得比從前多了,劉璟心里便覺得很安慰。 一行人轉(zhuǎn)眼到了柳州的地界, 還未到城門口,便有征北軍的人出城迎接了。 來的人中,為首的是個參將, 名叫何伍,帶了幾十號人馬, 顯然是早早得了消息,知道劉璟他們今日便到。 駐扎在柳州的征北軍,都屬劉恒遠麾下,如今劉璟暫掌虎符,對他們都有調(diào)配權(quán)。何伍見了面便將軍隊的情況向劉璟作了簡要的匯報。 劉璟現(xiàn)在是三品的平北將軍, 若不論少帥這個虛職的話,實際上和何伍這個參將是平級。再加上他知道這里的將領(lǐng)都是劉恒遠親點的,值得信任,于是不打算對軍務(wù)多加干涉,是以沒有詳細過問。 不多時,又有兩名年紀比劉璟還要大上許多的將軍,來見了劉璟。柳岸看何伍對他們的態(tài)度,推斷出兩人比何伍的官職還要高,恐怕應(yīng)該是二品以上的正將。 正將在軍中領(lǐng)兵人數(shù)可達萬人以上,可他們對劉璟倒還算客氣,可見劉恒遠父子在軍中的威信還是不錯的。要不然,單憑少帥一個虛職,根本壓不住這種靠軍功上位的主將。 柳岸不曾見過劉璟這一面,見他面對這樣的場面依舊十分從容,不由有些佩服,心里甚至有些不自知的驕傲之感。 晚上打發(fā)了眾人之后,幾人聚在一起喝酒,幾日的奔波總算是暫時消停了。劉璟打算在此停留幾日,之后再繼續(xù)朝北江走。 何伍打了個照面,大概知道劉璟的性子,也沒多做逗留,和賀慶、陶大聊了會兒軍中趣事,也沒喝酒,便告辭了。 楊崢總算是找到了點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感覺,喝了點酒便朝著金路生絮絮叨叨起來,說的都是他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怎么怎么英勇、怎么怎么叫敵人聞風喪膽。 柳岸卻在一旁偷偷看劉璟,被劉璟發(fā)覺他的視線之后,他便悄悄問:“楊將軍說的不是他自己,是你吧?” 劉璟不由失笑,道:“我可沒那么厲害,不然三年前就把大夏國嚇跑了,那輪得著他們僵持了那么久?” 柳岸聞言也笑了,卻又覺得劉璟就是很厲害的人,不然皇帝怎么可能同意他暫代征北軍的虎符? 之前柳岸還有疑問,原以為皇帝既然會拿劉璟威脅他,便說明對劉家已經(jīng)有所顧忌了??山袢找灰娝琶靼?,除了劉家父子,恐怕任何人都未必能控制得了征北軍。 這支隊伍在劉恒遠手下多年,早已成了“劉家軍”,若是虎符落到了別人手里,后果真是難以預(yù)料?;实鄄簧担坏饺f不得已,不會輕易冒險。 況且,除了劉家父子,皇帝能依靠的武將也的確太過有限。更重要的是,劉恒遠父子忠君與否先不論,忠國是肯定的,所以皇帝暫時不會急于動他們。 劉璟見柳岸不說話只看著自己笑,心里不由一動,忙轉(zhuǎn)開視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柳岸見對方喝酒,自己也稀里糊涂的將自己的酒喝了,卻辣的直吐舌頭。 少年人酒量未經(jīng)磨練,太容易醉,沒幾杯酒下肚,柳岸雙目就有些失焦了。 “喝多了明日容易頭疼?!眲Z按住柳岸去拿酒壺的手道。柳岸聞言一怔,握著酒壺的手卻沒松開。劉璟見狀索性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膝蓋上,一臉認真的道:“長大了就不聽話了,再過幾年該管不了你了?!?/br> 劉璟面色雖然嚴肅,語氣卻不見絲毫嗔怪之意。柳岸暈暈乎乎的看著對方,只覺得面上微微有些發(fā)燙,含含糊糊的開口道:“誰都管不了,只讓你管,只聽你的。” 劉璟一怔,目光中閃過一絲十分露骨的**,繼而問道:“哦?那你讓我管到什么時候?” 柳岸意識已經(jīng)十分不清楚了,于是毫不掩飾的道:“到我死了……” 劉璟聞言心里本該熨帖不已,但這個“死”字卻讓他心口發(fā)悶,于是語氣略有些不悅的道:“胡說八道?!?/br> “沒有胡說八道……”柳岸說著眼皮一沉,差點歪到一旁,劉璟手上稍一用力,趕忙將人扯到懷里。不過片刻的功夫,柳岸便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看著少年染著紅意的雙頰和毫無防備的神態(tài),劉璟心里軟成一片,卻不由又生出了些許擔憂。這樣不設(shè)防的性子,若是不放在自己身邊,指不定被別人欺負成什么樣! 賀慶和陶大都是有眼色的,見柳岸已經(jīng)睡了便都直言自己困了打算要走。 楊崢難得高興,便喝得多了些,一手摟著金路生的肩膀,一手不住比劃著,連他自己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了。 金路生喝了酒之后也有些迷迷糊糊,便趴在楊崢腿上,抱著對方的腰睡了。楊崢原本還沒喝夠,但低頭一看金路生已經(jīng)睡得流口水了,索性也放下了酒杯。 幾人離開后,屋內(nèi)頓時清凈了。 劉璟抱著少年在原地坐了好一會兒,后來怕對方睡得不舒服,這才將人抱起來挪到床上。 柳岸睡著了之后看起來很乖,尤其是喝了酒,白皙的面上染著紅暈,整個人看上去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魅惑。劉璟這會兒也喝了酒,自制力難免有些松懈,看著看著便有些癡了。 手指撫過少年紅潤的雙唇,劉璟險些便忍不住吻了上去,卻突然驚覺自己的失態(tài),于是忙和少年拉開幾分距離,帶著幾分怨怪的語氣道:“你怎么就不知道保護自己呢?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就醉得不省人事……” 原本已經(jīng)睡著了的少年,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劉璟嚇了一跳,見少年雙目依舊沒有焦距,才稍稍放了心,卻聞少年迷迷糊糊的道:“少帥……” 柳岸叫了這么一聲便又睡了過去,似乎看到眼前之人便放了心。劉璟卻愣怔了好一會兒,只覺心里被少年重重的撓了一下。 原來柳岸并非對人不設(shè)防,只是因為自己在旁,所以才會如此安心。 劉璟伸手攏了攏少年額前的碎發(fā),一顆心又暖又熱,竟不知該如何對眼前之人才好。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劉璟一驚,轉(zhuǎn)身便朝外跑,到了門口卻又折了回來,望了一眼榻上的柳岸,終究是不放心。 片刻后,外頭又傳來了一聲痛呼,劉璟仔細一聽,聲音有些熟悉,似乎是楊崢。 劉璟匆匆跑到門口朝外張望了一眼,見不遠處的回廊處早已圍了一圈士兵,他依稀從人影中看到了賀慶的影子,便稍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