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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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王自認為自己養(yǎng)出來的奴才絕對不敢泄露他半句,就是打死了也不會說。 大家心知肚明,榮王也就是給巫舟添堵,原本以為這新帝會打鬧,指名道姓說出是他主使,他自然能當面說自己是冤枉的,讓新帝拿證據(jù)。 到時候眾朝臣只會覺得新帝乖戾昏庸,而他反而能刷一波好感。 可偏偏這新帝不按常路出牌,他不僅忍了下來,卻以別的理由將他喊了過來,讓他親眼瞧著這奴才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打,這就像是打在他的臉上。 這還不夠,還故意說“狗、奴、才”,他應(yīng)諾,豈不就是說他自己就是這狗的奴才,也就是這個主子狗? 可若是不應(yīng)諾,豈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與新帝不合,這奴才毒害白狼,明日指不定就毒害新帝,他不肯應(yīng),反而會讓人覺得奇怪,覺得自己心虛。 榮王咬著牙,對上新帝那雙似笑非笑的眼,暗恨頜首:“皇上說得對……是狗奴才?!?/br> 巫舟嗤笑:“還真是……狗啊?!?/br> 旁人只覺得說的是這下毒的小太監(jiān),可榮王卻知,對方在罵他是狗。 巫舟將榮王懟了一番之后,讓他走了。 榮王臨走之前,一張臉都黑了。巫舟之后讓大太監(jiān)將被打得傷痕累累的小太監(jiān)拉出去關(guān)了,讓他終身待在牢房里,即使大赦天下也不許特赦。 等巫舟吩咐完,他等的另一個人終于來了,也是他下了早朝專門讓身邊的人去大理寺找到的一個叫胡忻令的評事,對方這時不過是一個七品的小官,是不必早朝面圣,可在第七書如今前身還沒死的時候,后來前身知道男主的身份將其囚禁,之所以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對方?jīng)]有被榮王拉下馬,就因為出現(xiàn)了一個意外。 而這個意外就是這個叫胡忻令的評事,對方此時還是個小官,可之后很快就憑著自己的實力成為升遷最快的一個朝臣。 巫舟之所以將他給拉出來,一則對方心夠狠;二則有手段;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胡忻令與榮王有仇,還是殺妹害母之仇,對方原本不屑出世,可在幾年前一次其妹與家母來京置辦一些嫁妝時偶然被榮王窺見到了,就想將其納為姬妾。其妹已經(jīng)許了人家當正室不日就要嫁出去,自然不愿,榮王當時沒說什么,可隨后讓身邊的下人跟著直接將人擄了,欲行不軌之事,其妹烈性,自縊身亡。 其母也被重傷,等胡忻令得到消息趕到醫(yī)館時,其母只來得及將這一切告知對方,就撒手人寰。 胡忻令知道沒有證據(jù),加上榮王的身份,他一個升斗小民根本做不了什么,于是,他葬了母親與meimei,轉(zhuǎn)頭尋了一個舊友,改名換姓,變賣了所有身家,買下了冒名頂替的這個叫胡忻令的舉人身份,參加了當年的會事,直接考中,官拜七品。 前身將男主囚禁起來之后,覺得不放心,前有榮王以及他背后的閣老丞相,后有真命天子男主狼,還有一個虎視耽耽的太后,剛好這胡忻令冒頭的太快,他注意到了,讓人去查,還真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巫舟也只知道這些,后來男主黑化之后的事,書中并未提及了。 巫舟等胡忻令到了之后,用交換與他達成了協(xié)議,左右他如今也是一個“昏君”,只要等胡忻令在接下來一件事中出頭,他就能直接讓他迅速連聲,即使有反對之聲,他也能借這個“昏君”的由頭。 至于榮王,他巴不得他這個皇帝的名聲越壞越好,自然不可能反對。 可胡忻令卻能成為他對付榮王的一把利劍。 巫舟解決了之后的事,這才想起來還未用早膳,還有寢殿里的那只,怕是早就嗷嗷叫喚了。巫舟揮退了胡忻令,立刻讓大太監(jiān)將所有的膳食端到寢殿,巫舟提前回去,一打開門,就感覺一道黑影撲了過來,直接將他壓在了殿門上。 巫舟抬眼,就對上齊瑯餓得眼睛發(fā)綠的雙眼,對方張著嘴想吼巫舟,到了最后,只化為了眼底的都委屈:“不就是沒有毛了么?我想的么?我又變不回來,可你一個人族怎么能這么壞?竟然餓我……當初說好了我跟著你能吃飽,可我都餓了兩頓了!”眼瞧著都要正午了,讓他睡地上也就算了,竟然連飯都沒了。 齊瑯越想越委屈,望著面前的人族,恨不得咬一口。 巫舟也覺得心虛,低咳一聲,他就知道,所以提前過來了,順毛:“朕這不是過來了?朕也沒用早膳,昨晚朕也沒用,不是跟你一樣都餓了兩頓?好了好了,等下膳食就到了,先去屏風后躲著,朕以后記得。” “真的?不會再忘了?”聽到這人族也沒吃,齊瑯拿腦袋先湊到對方脖頸間嗅了嗅,確定沒有食物殘留的香氣才信了,哼唧一聲,才算是滿意了。 他低下頭蹭過來嗅的時候,沒束起的墨發(fā)垂到巫舟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癢癢的,他偏了一下頭:“齊瑯!” 齊瑯立刻站直了,“聽到了。” 巫舟搓了搓脖頸上的那塊肌膚,這蠢狼真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他也沒吃,為了誰?還不是為了給他報仇?為了給他以后當了皇帝鋪路?這蠢東西。 巫舟沉著臉不說話,漂亮的眸仁帶著冷光讓齊瑯這大塊頭察覺到了,立刻一個縱身,幾下就閃進了屏風后。 巫舟氣笑了,跑的時候倒是快。 大太監(jiān)被先前巫舟鞭打人那一幕嚇到了,動作極為利索的將膳食全部都放到了寢殿,還專門將膳堂的桌子都抬了過來,一一擺好,剛想詢問要不要伺候,被巫舟掃了眼,就不敢開口了。 只是余光忍不住看了眼,發(fā)現(xiàn)沒看到那只白狼,可也不敢多看,立刻就出去了。 幾乎是寢殿的門一關(guān)上,男子閃電般從屏風后躥了出來,到了桌前就要用手抓,被巫舟氣得,直接順手將手邊的一個花瓶砸了過去。 野狼靈敏性高,很輕松地躲開了,這也在巫舟意料之中,不過這砸過去就是警告對方一翻。 可這一聲,不僅震到齊瑯,也讓剛打算離開的大太監(jiān)等人嚇得渾身一哆嗦:完了,發(fā)現(xiàn)自從皇上養(yǎng)了這狼之后,不僅更狠了,這脾氣也愈發(fā)的不好了。 齊瑯餓得眼冒綠光,可望了望碎了一地的瓷片,再瞧著不遠處兇巴巴瞪著他的巫舟,急得直撓桌子,可到底沒敢再動手。 巫舟慢條斯理走過去,往主位上一座,掃了眼旁邊的位置。 齊瑯才立刻坐下了,按照昨個兒教的規(guī)矩,背脊停止,足足比巫舟身材精壯剛好大了一圈,加上不說話到底有點皇帝的樣子了。 巫舟這才拿起銀箸:“以后讓朕看到你敢用爪子吃,朕就剁了你的爪子讓御廚做一道醋溜狼爪給朕吃,酸甜口的,肯定特!別!香!” 齊瑯震驚地看著這人族少年,他怎么能……這么兇殘?可望著人族玉白兇巴巴的卻好看的臉,再望著一桌的膳食,他敢怒不敢言:算了,等先吃飽了再反抗,狼沒力氣了,先吃飽。 這是戰(zhàn)略,嗯,不是慫。 巫舟看男子垂著眼默默將自己的大手往暗處藏的動作,滿意道:“跟朕學(xué),朕怎么做你怎么做,朕吃哪道你吃哪道。” 齊瑯蔫蔫嗯了聲。 巫舟看對方著實是餓了,這才讓齊瑯拿起銀箸,昨個兒教過的,夾了一道菜吃了一口,齊瑯偷瞄他一眼,也動手了。 巫舟只感覺眼前黑影一晃,他剛夾過一塊的盤子空了大半,他迅速將頭轉(zhuǎn)向齊瑯,就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對方已經(jīng)將一整個銀箸的食物吞下了。 巫舟:“…………” 他明白了,男主他肯定不是狼,這哪里是狼啊,這是餓死鬼轉(zhuǎn)世啊。 巫舟頭疼,可對上某個甚至不用嚼的男子無辜的雙目,仿佛在說:怎么?是你吃哪道他吃哪道。 巫舟沉默了片許,算了算了,誰讓他是男主呢,他能怎么辦?只能裝作看不到啊。 不過到底狼妖天賦異稟,巫舟是見過對方是狼的時候都是用rou桶吃的,這樣應(yīng)該也沒事兒。 可到底擔心,巫舟接下來專門選了入口即化的膳食,目的不是吃,主要是讓這蠢狼學(xué)會怎么一口一口的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