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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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往日早就過來哄著摸著親著的某個人族,他不僅沒追過來,還睡著了……他還打起了小呼嚕。 齊瑯:“……”沒毛的第一晚,他好像失寵了。 第124章 降妖日常 翌日快到早朝的時辰, 巫舟醒了過來, 只是剛醒來時,意識還不甚清醒,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朝著一旁摸了摸,結(jié)果沒摸到意料之中的毛茸茸。他以為男主狼又不喜歡他抱著躲角落去了,伸手繼續(xù)夠, 摸了一圈都沒摸到。 反倒是讓巫舟自己摸醒了。 他睜開一條眼縫, 朝四周瞥了眼,寬敞的龍榻上除了他自己,哪里還有半點(diǎn)白狼的影子? “阿瑯?”巫舟喊了聲, 坐起身, 環(huán)顧四周, 等撩開明黃色的床幔, 就對上了縮在不遠(yuǎn)處角落, 整個高大的身體憋屈地窩在一個小被子里男子,那雙黑漆漆的眸仁此刻就那么盯著他看, 也不知看了多久, 帶著無聲的控訴。 巫舟對上那雙人眸,原本以為瞧見白狼時的激動心情就平緩了下來, 眨巴了下眼:原來變成人了啊,差點(diǎn)忘了。 沒有毛茸茸可以摸, 巫舟遺憾地虛空握了握手。 齊瑯從這個人族喊第一聲的時候就睜開眼了, 他這一晚上睡得不舒服, 幾乎沒怎么睡著, 一開始他習(xí)慣了身上的皮毛,壓根沒蓋,等到了后半夜被凍醒了,只能將那被子給蓋上了。結(jié)果以前剛好能蓋住狼身的錦被,卻短了很多,不是露出腦袋就是露出長腿。 最后齊瑯只能露出大半身勉強(qiáng)睡著了,可地上這么硬,雖然鋪著羊絨毯,可哪里有龍榻舒服。 沒睡好,又冷又餓又不舒服的齊瑯聽到人族喊他,就睜開眼,無聲控訴表達(dá)自己的抗議,也算是這人族還有點(diǎn)良心,終于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 可等齊瑯對上那人族漂亮的雙眼,看到他眼底的光心底哼了聲,就算這時候這人族來哄他,他也是不會理他的。不過他顯然想多了,這人族原本激動的目光在對上齊瑯這雙人眸時,眼底的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冷卻下來,然后……當(dāng)著齊瑯的面,將床幔直接給重新放下了。 他……重新放下了! 齊瑯:“……” 巫舟一大早沒摸到吸到毛茸茸的狼毛,遺憾地嘆息一聲,身為皇帝就這點(diǎn)不好,還得早起上早朝,可在其位謀其職,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一個虎視耽耽的榮王,敢毒他的狼,這個仇絕不能就這么善了。 巫舟從龍榻上下來時,殿外適時傳來大太監(jiān)恭敬的喚聲,巫舟剛想讓他們進(jìn)來,想起某只,讓他們在外候著。這才走到還蔫蔫耷拉著頭縮在小被子里的男子面前,踢了踢對方露在外面的長腿:“去屏風(fēng)后躲著,這兩日先不要露面,等朕先將你的身份給弄好了?!?/br> 回答他的是齊瑯的一聲噴嚏。 身體一轉(zhuǎn),直接背對著他,無聲抗議。 他都凍病了,后悔去吧…… 齊瑯腦海里閃過當(dāng)初他打了個噴嚏,這人族緊張的模樣,立刻慌張地喊了御醫(yī)過來,就等著這人族后悔,結(jié)果,沒聽到意料之中的慌聲,對方竟然又踢了他一腳,雖然力氣很輕,幾乎等同于沒有,可齊瑯難以置信,結(jié)果這還不算,對方直接來了句,“病了?趕緊去屏風(fēng)后躲著,這兩日離朕十步遠(yuǎn),朕要是也病了,這龍椅可就坐不穩(wěn)了?!?/br> 齊瑯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過頭,猛地坐起身,將身上的錦被一扔,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仰頭,眉頭深鎖,不說話時,加上那種白狼自帶的野性,瞧著氣勢威懾,還挺……養(yǎng)眼。 巫舟看他不動,直接伸手習(xí)慣的想去摸一摸耳朵尖,結(jié)果撲了個空,干脆摸了摸他的頭頂,被齊瑯直接給撲棱掉了。 巫舟望著男子陰沉的目光,突然樂了,瞧著人模人樣的,怎么還跟狼形時一樣動不動就生悶氣:“不躲?。磕悄憧上肭宄?,那些宮人進(jìn)來看到你,朕還沒給你弄好身份,你可就只能當(dāng)……”巫舟朝下看了看,意味頗深。 誰知平日里極好糊弄的白狼,不吃這一套了,只是幽幽盯著巫舟,咬牙切齒:“我、病、了?!?/br> “朕知道啊,等朕早朝回來,讓人給你熬碗藥,喝了就沒事兒了?!遍L得這么壯實(shí),個頭這么高,打個噴嚏而已,隨便跑兩圈出出汗不就好了? “熬碗藥?就這樣?”齊瑯抿著唇,這要是狼形,怕是毛早就炸了。 巫舟看時辰差不多了,再不讓人進(jìn)來換龍袍來不及了,直接蹲下身,就要將人給拽起來推到屏風(fēng)后去,結(jié)果,他剛碰到對方的手臂,齊瑯突然要站起身。 巫舟本來就是蹲在那里的,一時沒穩(wěn)住,直接朝后摔去,想到他堂堂一個皇帝當(dāng)著這蠢狼的面摔得四腳朝天,指不定被對方笑成什么樣。 于是巫舟也不知腦子里哪根筋崩了,瞧著面前也愣住的男子,直接伸手一拽,本來是想拽齊瑯的手臂的,結(jié)果對方因?yàn)閾沃习肷硪饋?,反而是頭更往前,他探手的時候,反而是攬住了對方的脖頸。 若是巫舟是拉住了齊瑯的手臂,以對方的力氣肯定不可能被帶倒,可偏偏碰到的是齊瑯的脖子。 脖頸與心臟是狼族最脆弱的地方,一般是不會讓別的獸類輕易碰觸到的,齊瑯反射性地要揮開對方的手臂,可對上少年一瞬間因?yàn)楹笱鲭y得睜大的雙眸,又黑又亮的瞳仁此刻睜得極大,里面清楚地倒映出他的模樣,這讓齊瑯一愣神,鬼使神差的竟是默認(rèn)了對方碰觸他脆弱的脖頸。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因?yàn)樯眢w后仰,直接就帶著他往下?lián)淙ァ?/br> 怕壓到這嬌弱的人族,齊瑯反射性地用手臂支撐住了,只是低頭的瞬間,就對上了人族近在咫尺的眉眼,對方大概被難得嚇了一跳,此刻松了口氣躺在那里,半垂著眼神情放松,不過因?yàn)橄惹耙凰查g的慌亂,微張著嘴喘著氣,溫?zé)岬暮粑髟邶R瑯近在咫尺的薄唇上,他突然覺得那呼吸像極了這人族平日動不動就摸他狼毛時的情景,可又有些不同。 不同點(diǎn)就在于,似乎……不太一樣了,以前這人族摸他的時候,他就覺得不高興,可還是默認(rèn)了飼主的動作,重要的一點(diǎn)還挺舒服的,可這時,這種感覺之外,還多了一種絲絲麻麻的感覺,仿佛一直能蔓延到四肢百骸。 甚至連他的心臟也噗通噗通跳動起來,就像這人族的一樣。 巫舟還以為自己肯定要摔了,雖然抓的不是手臂,好在被帶了一下,沒摔倒,他平復(fù)好心情,抬眼,就對上男子近在咫尺的臉,他皺皺眉,然后很是冷酷無情地抬起手臂,將對方的大腦袋給推開了:“起開,還不快去屏風(fēng)后去?!?/br> 齊瑯被推開之后就坐在那里,因?yàn)閭€頭高,即使坐在那里存在感也極為強(qiáng)烈,于是,巫舟自己動手,拽著他的手臂往屏風(fēng)后扯。 原本以為這蠢狼怕是還不會動,結(jié)果,他一拽,對方就起來了,只是這次卻是低著頭瞅著他攥著他手腕的手上,不言不語,倒是溫順。 巫舟挑眉,將人推到屏風(fēng)后,警告看了眼,壓低聲音:“不許出來?!?/br> 對方只是耷拉著眼,就那么從上方瞧著他,也不說話,可巫舟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可時辰來不及了,匆匆出去了。 齊瑯直到人族離開,才忍不住晃了晃腦袋,這人族真可怕,對方碰到的地方,竟然讓他覺得木木的麻麻的,很……奇怪。 他垂著眼,想了好久,直到肚子餓了,才盤膝蹲坐下來,默默等著人族回來。 快點(diǎn)回來吧,雖然這人族對他不好了,可看在這人族……長得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族也不討厭的份上,就勉強(qiáng)原諒他好了。 巫舟下了朝之后,沒急著回寢宮,而是讓近衛(wèi)統(tǒng)領(lǐng)將查到的宮人給帶去了御書房。 他也不急著處置,而是讓宮人去請了榮王過來,等人到了,讓榮王下別急,他先處理件私事,于是,他當(dāng)著榮王的面,讓人一鞭子接著一鞭子鞭打那個在桶上下毒的小太監(jiān)。 沾了鹽水的鞭子,打上去又麻又疼,可短時間內(nèi)卻不會死。 巫舟笑瞇瞇地瞧著這一幕,偏頭去看臉色很不好看的榮王,陰測測笑了聲:“榮王啊,你說朕對身邊的宮人多好,可這些奴才讓朕格外的不省心。這不,朕一個不察,這些狗、奴、才,就給朕的愛狼下藥,這幸虧阿瑯只吃了一口,如今雖說保住了性命,可卻病了,讓朕心疼壞了。這狗、奴、才還不說幕后之人是誰,那朕只能這樣了……榮王你說,這是不是狗……奴、才?” 巫舟每次說到“狗奴才”三個字的時候,都要頓一頓,偏偏這么一頓,聽起來不像是單獨(dú)說不遠(yuǎn)處那個吃里扒外的“狗奴才”,而像是在說,狗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