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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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本就是暑日,先前房間里放了很多冰塊降溫,溫度適宜,很是舒服。 可這兩日巫舟過敏,房間里就沒放,怕他受不住。 如此一來,加上兩個大男人這么抱了一晚上,熱的巫舟覺得自己身在一個蒸籠里,透不過起來。 閻云承也熱,既然醒了,干脆坐起身,聞言嗯了聲:“別沐浴,擦擦就行了。我讓梁公公去準(zhǔn)備溫水,擦完之后再涂一次藥?!?/br> 說著,伸出手去扯巫舟的衣襟。 巫舟本就有些心不在焉,對方一動作,迅速躲了下,抬頭,黑白分明的大眼黑漆漆的,布滿了疑惑:“殿下?” “躲什么?還能吃了你不成?我瞧瞧紅點(diǎn)退了些沒有?!遍愒瞥锌瓷倌甏舸舻模蟾艣]睡醒,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小眼神軟軟的,很好欺負(fù),還挺……讓人想摟過來揉一揉捏一捏啃一啃。 閻云承很快將自己這稀奇古怪的想法給打消了,看少年乖巧坐在那里沒動,解開他身上的里衣,想到什么,便問道:“做什么夢了?夢里一直在掙扎,還不要吃你……”身上的紅點(diǎn)褪下去一多半,看來估計兩三天就能全好了。 巫舟心虛,哪里敢說自己夢到自己暴露了,差點(diǎn)被男子生吞了,趕緊尋個理由下了床。 巫舟這一過敏,養(yǎng)了三四日才徹底好了,等房間里重新擺滿了冰塊,他大爺似的躺在軟榻上,吐出一口氣:“舒坦?!?/br> 閻云承將梁公公剛送來的藥推過去:“再喝幾次的藥?!?/br> “啊?殿下我這都好了,你看,一點(diǎn)印子都沒了?!蔽字叟滤恍?,將衣襟往下扯了扯,露出的肌膚白皙細(xì)膩,一點(diǎn)痕跡都無。 閻云承掃了眼,目光在少年精致的鎖骨上掃過,冷血無情:“喝。” 巫舟幽怨瞥他一眼:殘忍無情黑心主子。 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喝了。 閻云承這才滿意了,像是變魔術(shù)般攤開手,一小碟蜜餞出現(xiàn)在掌心:“喏,看你這么乖,獎勵你的?!?/br> 巫舟掃他一眼:殿下真是太壞了,早不拿出來,他都苦死了。 閻云承挑眉:“不要?那我可就……” “要!”巫舟迅速抱過來,動作速度,生怕真的沒男子吃了。 閻云承瞧著護(hù)食的狗子,忍不住笑出聲。 巫舟鼓著臉,朝他扮了個鬼臉,那畫面簡直一言難盡。 好在閻云承早就看習(xí)慣了,反倒是鳳眸底都是笑意。 梁公公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巫舟是背對著他的,倒是沒看清楚模樣,巫舟聽到梁公公站在外面的窗欞下開口喚了聲殿下,連忙將面具戴上了。 閻云承倒是不怕梁公公亂說:“何事?” 梁公公:“殿下,皇上派人過來,想問問后日可要出去狩獵?皇上還說,您自從回來之后,一直都待在府里沒出去過,怕是對身體不好,這次皇上出去狩獵,想帶著您去出去走走。”這次來的是皇上身邊的人,言語間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會戳到了閻云承的痛楚,專門解釋一番,不一定非要狩獵,皇家狩獵場有不少別的有趣的,隨便走走也可。 閻云承沒說話,周身的氣息卻是陰沉不郁。 巫舟咬著蜜餞偷瞄一眼,他猜測閻云承也在考慮。 若是去的話,有利于與閻帝打好關(guān)系,讓對方更加愧疚,畢竟,一年前這大皇子還意氣風(fēng)發(fā),如今卻不良于行,內(nèi)疚之心更重,加上先前武安侯壽宴時傳出二皇子欺負(fù)大皇子的事,閻帝將二皇子喊過去批評了一番,禁足了三日面壁思過; 可若是去了,同樣的,二皇子肯定也在,閻云承不喜那人,這才猶豫。 按照巫舟看來,對閻云承有利的是去,他不是真的殘疾,有朝一日必定要恢復(fù),屆時閻帝的態(tài)度很重要。 如今閻帝對閻云承有愧疚,可被拒絕的次數(shù)多了,閻帝是一國之君,難保不會有失去耐心的一日。 想到這,巫舟偷瞄他一眼,從軟榻上跑下來,走到閻云承身后,給他捏捏肩膀,也沒說話。 閻云承本來周身都是冷冽的氣息,他此刻所想的確如巫舟所料,可他不想面對那兩位虛情假意的人,即使他那父皇如今的確帶了幾分真心,可一想到當(dāng)年對方毫不猶豫將他置于那般境地,只是為了給他一個所謂的教訓(xùn),他就不愿見到那兩人。 本來已經(jīng)打算開口讓梁公公回絕了,就看到那小東西顛顛跑了過來,賣好。 閻云承忍不住斂了氣息:“突然這么討好我?想做什么?” 巫舟笑了笑:“沒啊,殿下想多了,這是當(dāng)奴才的分內(nèi)之事。” “是嗎?”想出去放風(fēng)就說,拐彎抹角的,小混蛋。 巫舟捏的更加起勁兒:“那是。殿下不信誰,也不能不信我說的啊。” 閻云承聽著對方那得瑟的一把嗓音,嘴角彎了彎,抬眼,就對上梁公公偷偷看過來的目光,揚(yáng)眉:“行了,下去吧,告訴來詢問的,本王后日前去?!?/br> 梁公公眼睛一亮,連忙應(yīng)了:“老奴遵命?!彪x開前,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少年正從身后摟著男子的脖子,不知說了什么,逗得男子彎著嘴角笑了聲,拍了拍少年的手背,瞧著心情極好。 梁公公忍不住紅了眼眶,好在還有巫公子在,否則,一想到殿下剛回來時那沉郁陰冷的目光,他就覺得對不起娘娘,是他沒照顧好殿下。 巫舟雖然勸閻云承去狩獵大部分是為了他,可真的能出去,還是挺高興的,他這幾日過敏,只能待在房間里,快悶得發(fā)霉了。 兩日后,隨著閻云承,抱著幾日沒見到的狗崽子,上了馬車。 帷幕一落下,巫舟拖著狗崽子的兩條前腿兒,逗得狗子汪唔汪唔的,吐著舌頭直往他身上蹭。 一人一狗倒是玩得歡實(shí)。 巫舟那日過敏之后,閻云承擔(dān)心他,將狗崽子讓梁公公照顧了幾日,直到這次才送回來,崽子幾日沒見到巫舟,撲過來激動不已。 巫舟也感動不已:“沒白疼你……” 閻云承瞧著“抱頭痛哭”的巫舟與狗崽子:“…………” 忍了忍沒忍住,抬起手臂,懶懶搭過去,捏了捏巫舟的后頸:“不知道的,還真當(dāng)你們是父子兩,這是你狗兒子?!?/br> 巫舟抬起頭,黑漆漆的眸仁瞅著他:呦,殿下這是拐外抹角說他狗精啊。 他咧嘴一笑,不過戴著面具倒是看不出來,卻是將懷里的狗崽子掉轉(zhuǎn)了個方向:“來,寶兒,喊他爹?!?/br> 狗崽子不明所以,拿黑溜溜的狗眼瞅閻云承,特?zé)o辜,隨即,特別歡實(shí)喚了聲:“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