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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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躺在那里忍了不過半柱香,就受不住了,坐在那里糾結(jié)了一番,仔細聽了聽外間,閻云承似乎整個人都沉浸在書卷里,壓根沒注意到他這邊。 巫舟想想大家都是大男人,涂個后背也沒什么。 決定之后,巫舟就果斷喊人了,可明明之前也不覺得有什么,但對上閻云承看過來的目光,他不知為何,先前兩人之間那種怪異的氛圍又出現(xiàn)了,讓他也有些不自在,可后背實在是太癢了,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閻云承只是一怔愣,隨即回過神,將書卷放到一邊,邊站起身,邊調(diào)侃了句:“不是自己能行?” “殿下我錯了行了吧,你就別損我了?!彼杏X自己這臉都快冒煙了。 閻云承沒繼續(xù)逗了,萬一逗過了,狗子可要撓人的。 閻云承去凈了手,回來擦拭干凈手,繞過屏風(fēng),就看到少年乖巧背對著他坐在床沿邊,大概是無趣了,正仰著頭拽著床幔垂下的流蘇,拽一下,松開手,再繼續(xù)拽。 閻云承的腳步聲卻慢了下來,少年只著了里褲,盤腿坐在那里,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褪去了,一頭墨發(fā)披散在身后,琉璃燈盞的光打過去,少年白皙的脊背凝脂白玉般,被墨發(fā)一襯,黑白分明,愈發(fā)顯眼。 先前閻云承幫他涂抹后背時并未太過注意,當(dāng)時太擔(dān)心了,生怕少年出事,瞧著少年難受,當(dāng)時迅速涂了之后,將人一裹,也就專注制服對方的動作,怕他將身上的皮膚給撓破了。 可如今再瞧,總覺得哪里不太一樣。 閻云承呼吸都放輕了,一步步走了過去。 巫舟等的無聊,聽到動靜回過頭,看到閻云承,松開流蘇,穗子蕩了一下,打在他的面具上,結(jié)果,就掛在了面具綁在耳朵上的繩結(jié)上。 巫舟:“……” 閻云承大概也沒想到,忍不住笑了聲。 巫舟覺得自己還能更蠢么,趕緊拽著穗子就要拉出來,結(jié)果穗子尾端繩結(jié)就多,他這一拽,反倒是纏得更緊了。 隨著動作加大一扯,束縛面具的繩結(jié)扯到了耳朵,都紅了。 閻云承皺眉,加快步子走過去,拽住了少年的手腕,“胡鬧,是這么扯的么?也不怕扯破出血了?!?/br> 雖然話這么說,已經(jīng)自覺地俯下身,探到少年耳旁,修長的手指循著源頭,很快就將穗子撥開了。 巫舟卻屏住了呼吸沒敢動,男子冰涼的手指不經(jīng)意拂過熱乎乎的耳后,他繃緊了身體,偷瞄了男子緊抿的薄唇一眼,更加不敢動了。 第63章 男主他不是人 閻云承本沒覺得什么, 他俯身靠在少年身后, 認真撥開穗子, 剛想起身, 就察覺到指腹下少年緊繃的肌膚, 還有急促顫動了幾下的胸膛,讓他忍不住垂眼看去。 這一看就怔住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少年肌膚白皙,因為過敏多了不少小紅點, 其實并不怎么好看。 可他像是收不住目光, 直勾勾盯著瞧, 直到少年不自在的低咳一聲,“殿下?還沒好嗎?” 閻云承像是觸電般迅速收回還放在少年后頸的手指, 站起身,掩飾般板著臉警告:“下次遇到這種事, 就等我來。照你先前的舉動, 是不是又想添新傷了?”他這才顧得上去看, 少年耳朵后被勒得冒出紅血絲,他忍不住涌上心疼,指腹搓了搓, 結(jié)果,rou眼可見少年的耳根紅通一片, 迅速往前探了探身, 避開了。 閻云承樂了:“你躲什么?我還能傷了你?”他倒是沒在意, 覺得少年這是怕癢了。 巫舟摸了摸耳朵,將耳朵根那種怪異的感覺搓掉了,才無奈道:“殿下你是不是忘了正事了?你再不給涂藥,我就干脆在地上打滾好了。”這后背快癢死了,也好在后背過敏,將他先前那種怪異的氛圍給沖淡了,巫舟所有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那里。 閻云承瞧著少年又紅了不少的后脊背,也斂了心神,動作熟練地涂抹了一變。 巫舟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等巫舟穿好衣服,閻云承已經(jīng)回了屏風(fēng)后,他探頭看了眼,沒看到人,重新躺了下來,掩唇打了個哈欠,雖說睡了一天一夜,可他這過敏心神疲憊,吃飽了本就懶散,加上喝了藥,迷迷糊糊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他感覺有人將他抱起來往里挪了些,對方熟悉的氣息讓巫舟意識到是閻云承,沒睜開又睡了去。 閻云承躺在一旁,瞧著睡得跟只小豬仔一樣的少年,無奈笑了笑。 他幾乎一天一夜沒休息,這會兒也困了。 可明明困得很,卻不怎么睡得著,尤其要困住少年的手,剛涂了藥還好,等后半夜藥效退了,怕是又要抓了。 閻云承從身后將少年抱住,雙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閉上眼。 掌心溫潤的觸感讓閻云承不定的心終于安了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才睡著了。 巫舟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他總覺得睡夢中,自己像是被人困住了手腳,掙扎不脫。 光怪陸離的夢境,一會兒是毛茸茸的狗崽子,一會兒是武繕舟,到了最后,狗崽子與武繕舟合二為一,他成了武繕舟。 他剛變回來,一抬頭就對上了眼神猩紅的男子。 比山還要高,低著頭,陰測測盯著他,突然捻起他就收攏在了掌心。 用繩子一栓,手腳纏在一起,捻著繩子提了起來……這還不算,巫舟掙扎間,眼睜睜看著那高大的男子突然變成了一只狼,張著血盆大口就要將他整個囫圇個給吃了。 巫舟嚇得睜開眼:“不要吃我!” 結(jié)果,睜大的眼就對上了夢境里要吃他的人,嚇得一哆嗦。 閻云承這一晚被少年鬧騰得本就沒睡著,這狗子睡著了不老實,他又怕人掙扎間撓傷了,干脆將人完全給制服住手腳攏在懷里。 終于后半夜剛睡著,才感覺沒睡多久,這狗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閻云承:“……”他還能不能睡個好覺了? 可睜開一條眼縫,對上少年驚恐的目光,清醒了,眼底還帶著血絲,眸光卻放柔了,呼嚕了一把狗子毛茸茸的腦袋:“行了,做個夢還能把自己給嚇到,出息。何時膽子這么小了?” 巫舟心有余悸,這可不是膽子大小的問題,是能要命的事兒啊。 好在閻云承一開口他就清醒了,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整個都被對方抱在懷里,仰起頭,男子大概是沒睡好,半瞇著眼,房間里又暗,總覺得像是一只蟄伏的獸,下一瞬就要撲過來咬斷他的脖頸。 加上那個噩夢,巫舟吞了吞口水,小聲道:“殿下,你能不能松開,有點……熱?!蔽字鄣故且矝]說謊,熱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就是對方這么困著他,他心里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