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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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權(quán)辭再也忍不住,將她一把抱住,回了臥室。 迎面看到他們的傭人連忙垂下眼睛,眼觀鼻,鼻觀心。 時婳喝了酒,這會兒酒勁兒又上來了,剛被放到床上,她就已經(jīng)看不清什么東西。 只想靠著他,從他的身上汲取一點(diǎn)兒溫暖。 以往她從來不會配合霍權(quán)辭,但是今晚,大概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居然知道怎么回應(yīng)他。 霍權(quán)辭的動作瞬間僵住,眼底滿是溫情。 “婳兒,你醉酒的時候都是這么熱情么?” 他從來不說情話,可面對她,似乎再rou麻的情話都能順口說出來,如此自然。 時婳沒應(yīng)他,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所有的閥門都被打開,霍權(quán)辭的理智之弦瞬間就斷了,腦海里突然就想起了修羽那句sao氣十足的話。 “你懂什么,這是愛的痕跡?!?/br> 當(dāng)時他嗤之以鼻,可現(xiàn)在,他居然贊同的不能更贊同。 時婳只覺得自己在云海里浮沉,像是一只輕巧的紙鳶,那控制著她整個人生的紅線,就握在男人的手里。 時而如疾風(fēng)略過,時而是輕柔繾綣。 她睜開水霧一般的眸子,退去了以往的凌厲,被蠱惑般的開口。 “我想和你一起墜入這深淵......” “不要憐惜我?!?/br> 剎那間,本來輕柔的云海風(fēng)云變幻,一切都變得洶涌起來。 她的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回答,沙啞,有力。 “好?!?/br> 時婳不想醒,她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十分美好的夢。 夢里她被一位長得很好看的神仙帶去了天上,一起看云海沉浮。 所以當(dāng)陽光灑進(jìn)臥室里時,她的嘴角依舊帶著微甜的笑意。 中午十一點(diǎn),她才揉揉腦袋,掙扎著睜開了眼睛。 這是霍權(quán)辭的臥室,她再熟悉不過。 可是昨晚不是說好了要去看煙花么? 怎么她來到了這里? 她下床,因?yàn)橐呀?jīng)被人輕柔的按過xue位,她的感覺并不明顯,只有腿微微發(fā)軟,還以為是自己昨天在外面轉(zhuǎn)悠太久所致。 她看了一會兒時間,居然是大年初一了! 她連忙下樓,看到傭人在廚房里忙碌,詢問的開口。 “昨晚我是不是睡著了?我堆在樓頂?shù)臒熁ㄓ腥朔帕嗣矗俊?/br> 傭人臉一紅,想到總裁衣衫不整的抱著時小姐從頂樓下來,捂嘴咳嗽了幾下。 “那個,時小姐,我也記不清了,應(yīng)該是放了吧。” 時婳蹙眉,放過煙花了? 怎么腦子里什么都記不得了? 傭人看到她這樣,知道她是喝斷片兒了,那可是蒸餾伏特加,她能在今天醒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時婳沒再繼續(xù)問,想著也許是等霍權(quán)辭等得睡著了,而霍權(quán)辭出了書房后,就把她抱著去看煙花了。 這么一想,腦海里確實(shí)模模糊糊的有煙花的記憶。 想通了之后,她也就沒再糾結(jié)。 她在樓下吃了點(diǎn)兒東西填肚子,等待午飯時,順便去書房找找霍權(quán)辭。 屈影的事情,她一定要和霍權(quán)辭說說。 但讓她意外的是,霍權(quán)辭并沒有在書房,換做以前,他應(yīng)該在里面辦公的。 她納悶,詢問了一下傭人,結(jié)果大家都不知道霍權(quán)辭去了哪里。 她只能在客廳等著人回來。 但是下午,她收到了周歸璨的短信,這是第一次,高高在上的周少爺放下架子,如此真情的懇求她。 能不能過來看看錦屏,她的情況很不好,你上次送的手表,她一直舍不得摘,時婳,錦屏得了血癌。 時婳,錦屏得了血癌。 時婳手里的手機(jī)瞬間掉在地上,瞳孔睜大,顫抖著手將手機(jī)撿了起來,恨不得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xì)閱讀這條消息。 南錦屏怎么可能得血癌,之前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大學(xué)的時候甚至是跆拳道高手。 不可能的...... 她披了一件外套,慌慌張張的坐上車,讓童航把她送去了周歸璨那里。 周歸璨的精神很不好,眼瞼處是深深的黑眼圈,臉上也胡渣遍布,可見很久都沒有好好收拾過了。 “她在哪里?” 時婳的聲音都在發(fā)抖,腳上也仿佛有千斤重。 周歸璨的眼眶一紅,側(cè)過了身子。 “在臥室,這幾天醫(yī)生一直在檢查,說是需要骨髓移植,不然沒有多久時間了。” 第213章 不回家,不入墓,不輪回 時婳連忙越過他,去了臥室。 南錦屏在昏睡,并不知道有人來了。 她的手上插滿了管子,鼻間戴著氧氣罩。 周歸璨眼眶紅紅的跟著進(jìn)屋,頭發(fā)也凌亂不堪,“她說不喜歡醫(yī)院里的氛圍,也害怕那些冰冷的器材,我只能把人帶回家,讓醫(yī)生跟著過來治療?!?/br> 時婳呆呆的坐下,根本不敢相信這床上骨瘦如柴的女人,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都這樣了,為什么不通知我?” “錦屏不讓,怕你擔(dān)心?!?/br> 時婳和南錦屏之間很有默契,她疏遠(yuǎn)南錦屏,是為了對方好。 南錦屏又何嘗看不出來呢,只是撞了老人家的事情,她始終愧疚痛苦。 時婳僵硬著手,把南錦屏的手放進(jìn)手心。 明明不久之前,南錦屏整個人都是明艷的牡丹,可是轉(zhuǎn)眼就凋落成這副樣子,沒有絲毫生氣,仿佛隨時都能一腳踏進(jìn)鬼門關(guān)。 時婳突然有些害怕,害怕這個世界上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連牙齒都開始抖了起來,心膽俱裂。 “周歸璨,醫(yī)生怎么說,還有希望么?要怎么救她,我想她活,求你告訴我......” 周歸璨的眼睛發(fā)酸,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床前。 “是我對不起錦屏,如果患病的人是我就好了?!?/br> 時婳瞪著眼睛,預(yù)感到兩人之間恐怕又出現(xiàn)了問題。 “喬語懷孕了,是我的孩子。” 她正低頭揉著南錦屏的手背,就聽到周歸璨這么說道。 她震驚的抬頭,只覺得一股怒氣沖到了頭頂,“你說什么?!” 周歸璨緩緩閉了閉眼睛,滿臉痛苦,“我說喬語懷孕了,是我的孩子,那晚我喝醉了?!?/br> 不僅僅是喝醉,更是讓南錦屏撞到了那一幕。 他被捉j(luò)ian在床,所有的深愛全都成了笑話。 時婳抖著牙齒,嘴唇抖了抖,居然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剛想說點(diǎn)兒什么,就看到南錦屏緩緩睜開了眼睛。 “小婳兒......” 她虛弱的喊道,晶瑩的眼淚不停滑落。 時婳顧不上周歸璨,連忙柔聲說道:“我在,錦屏,你撐住?!?/br> 南錦屏自嘲的笑笑,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周歸璨,你可以先出去嗎?” 她的話滿是嘲諷,就連眼底也透著譏誚。 周歸璨身子一僵,起身后,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 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南錦屏才咬著唇瓣,插滿管子的手緊緊捏著床單。 “小婳兒,我要死了。” “不會的?。 ?/br> 時婳滿是驚懼,將她的手握著,避免她傷到自己。 南錦屏艱難的扭過頭,愧疚的看著她。 “小婳兒,這個世界上,我唯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我不配有墓碑,所以我死后,把我的器官全部捐掉吧,還剩下的就一把火燒了,骨灰撒到路邊,不回家,不入墓,不輪回,最好是魂飛魄散,這樣也許能洗清我身上的罪孽,也能讓他再也找不到我......” 時婳的心里一疼,疼的心臟都抽痛,“錦屏,那件事不怪你,我冷落你,只是想要保護(hù)你,霍箏有句話說的對,我是煞星,會給你帶來不幸的?!?/br> 南錦屏緩緩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無比平靜。 “小婳兒,我已經(jīng)聽到了周歸璨和醫(yī)生的對話,我這病必須進(jìn)行骨髓移植,最好是至親之人的骨髓,你知道的,我媽死了,我爸是當(dāng)初強(qiáng)了我媽的壞人中的一個,就算找到了他,我也不會用他的骨髓,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