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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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權辭的眉眼是掩飾不住的疲憊,聽到這句話,還是強撐著起身。 但是走了幾步,他扭頭對著時婳笑了笑,“我會在十二點前完成,然后陪你放煙花。” 時婳心里瞬間一動,心坎都變得溫暖了許多。 這是外婆離開她的第一個新年,她以為自己會過的很孤單,沒想到這個男人會處處照顧到她的感受,帶她買年貨,甚至想到要陪她一起放煙花。 她垂下眼睛,突然為自己懷疑他感到羞愧。 他如此真心,而她處處心疑,未免有些薄情。 霍權辭說完這句,就去了書房,打開攝像頭,進行遠程會議。 時婳兀自在下面愧疚了一陣,然后深吸一口氣,不管怎樣,先好好過這個年。 她的一切表情變化,全被樓上的屈影看得清清楚楚。 屈影的嘴角勾了勾,眼里略過一絲嘲諷。 看來霍權辭在時婳的心里并不是沒有地位的,時婳沒有在他一回來就責問他,可見心里其實更愿意相信那件事和霍權辭無關。 這可真不是個好兆頭,等到兩人一解釋清楚,他也就只剩下一條死路了。 既然左右都是死路,還不如拼一把,也許還有絕地逢生的機會。 屈影下樓,到了別墅外后,他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給霍司南打了一個電話。 “少爺,只是簡單的挑撥離間恐怕行不通?!?/br> 霍司南挑眉,將一旁的女人勾過來,火熱的吻了吻。 “屈影,我會永遠記得你?!?/br> 屈影身子一僵,自然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死了,少爺會永遠記得他。 這一次的任務,他注定活不了。 他垂下眼睛,緊緊的握著手機,“我知道了,少爺,我知道該怎么做。” 掛了電話后,屈影瞬間下定了決心,臉上滿是視死如歸。 而別墅里,時婳因為羞愧,身體的溫度越升越高,所以時不時的起身去冰箱里拿汽水喝,緩解一下心里的焦慮。 她喝了一口汽水,眉頭蹙了一下,這汽水的味道有些怪,不過很解渴。 出來打掃的傭人看到她將一整杯蒸餾伏特加喝了進去,嚇得放下手里擦桌子的帕子。 “時小姐,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沒事吧?” 這種酒后勁很強,一杯就能讓一個男人暈過去。 她本來打算用來調酒用的,沒想到會被這個人翻出來喝光。 “沒事啊。” 時婳蹙眉,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好像快十二點了。 “時小姐,這種酒可開不得玩笑,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去找點兒解酒的藥片?!?/br> 傭人剛轉身,時婳就站了起來。 奇怪,怎么地板歪歪斜斜的。 她剛走到二樓,就看到了從書房里出來的霍權辭,眼里瞬間一亮。 霍權辭看到她奔來,下意識的就張開了雙手,穩(wěn)穩(wěn)將她接在懷里。 “喝酒了?” 時婳的腦子里混沌的不行,卻還是強撐著回答,“沒有,喝了點兒汽水?!?/br> 霍權辭開始悶笑,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只要不是烈酒就好?!?/br> 頂樓已經準備好了最佳觀賞煙花的位置,就等著他們兩人上去。 霍權辭彎身將她一抱,抬腳便朝著頂樓走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拿解酒藥上來的傭人。 傭人看到他,也不敢說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時婳喝了蒸餾伏特加,所以瞬間悶聲,行了個禮,就灰溜溜的下樓了,到底沒敢將解酒的東西遞過去。 而霍權辭已經抱著時婳來到了頂樓,因為眼前的世界已經開始晃悠,時婳下意識的便以為自己要摔倒,所以勾住了霍權辭的脖子。 霍權辭的腳步一頓,身子也緩緩變得僵硬,最后幾乎是機械的走到了放好的躺椅上。 椅子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毛毯,自動加熱,只要靠上去就會暖烘烘的。 所以盡管是露天,也一點兒都不冷。 霍權辭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了上去,但是時婳圈住他的脖子不愿意松開。 “時婳,不是要看煙花么?” 他的聲音沙啞,隱忍著莫名的躁動。 “是要看煙花,不過我突然覺得,煙花好像沒有你好看?!?/br> 霍權辭又開始低笑,撫了撫她的頭,“是不是在說醉話?” 時婳抬頭,眼前霧蒙蒙的,“我很清醒?!?/br> 霍權辭卻知道,她這是醉話。 “早知道你醉后這么乖巧,我就該早把你灌醉了?!?/br> 他說著,蹲了下去,半跪著為她脫鞋。 時婳盯著他,眉頭突然蹙了蹙,“你怎么換了一個發(fā)色?不喜歡以前的么?” 霍權辭的手一頓,抬頭直勾勾的盯著她,“是么?我以前不是這個發(fā)色?” 他的眼里洶涌澎湃,時婳卻絲毫未察覺。 “是啊,以前是白色的,銀白色,你忘了么?” 霍權辭將她的鞋脫下,臉上變得陰沉。 時婳往后退了退,依舊睜著水霧一般的眸子看向他。 霍權辭嘆了口氣,用毯子把她裹緊。 “你怎么會認識他......” 他這句話像是無意識的呢喃,很快就飄散在風里。 時婳笑了笑,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老公,我們是要看煙花嗎?” 難得她還記得他是她的老公。 第212章 冷冷的狗糧往嘴里胡亂的塞! “嗯,看煙花。” 霍權辭應了一聲,將她裹得只露出白皙的臉蛋,然后示意不遠處的南時點火。 南時覺得自己很可憐,大半夜的要在這里站著吹冷風也就算了,他是遭了什么孽,居然還要來吃狗糧。 簡直就是冷冷的狗糧往嘴里胡亂的塞! 他認命的彎身把煙花點燃,捂著耳朵跑遠了些,免得打擾了人家的恩愛。 “嘭嘭!” “嘭嘭嘭!” 煙花一個接著一個的在空中綻放,連這片夜空都點燃了。 時婳仰著頭,呆呆的看著。 霍權辭卻沒有去看煙花,而是扭頭看著她。 此時煙花的火光在她的臉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影子,她的眼里也映襯著煙花的美麗,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風景。 時婳仰著脖子看了一會兒,看得脖子都酸了。 但是煙花還在繼續(xù),似乎永遠都不會停下來。 她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將毯子裹了裹,自然的往旁邊一靠,靠到了霍權辭的肩膀上。 霍權辭的臉頰挨到了她軟軟的發(fā)絲,剛打算將她垂在臉頰的發(fā)絲別在耳后,就聽到時婳的嘟囔聲。 “我不離開了,不離開了,求求你......” 霍權辭的眉頭皺了皺,將她一把摟進懷里,拍了拍她的臉,“時婳?” 時婳睜開眼睛,看到這張臉,眼里閃過驚懼。 “你到底想做什么?!” “魔鬼,你就是個魔鬼......” 霍權辭的臉上越來越陰沉,掐住她的下巴就吻了過去。 時婳激動的情緒緩緩平復,呼吸開始不順暢,手上也用力的推攘起來。 “老公?” 她揉揉眼睛,接著便被放平在躺椅上。 霍權辭輕柔的吻著她,扣著她的后腦勺,用嘴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她的扣子。 時婳的臉變得通紅,移開了視線,“老公,你在干什么?” 霍權辭喘著呼吸,將她一把摟進懷里,拼命壓制著快要噴薄出來的情緒。 “想在這兒,還是回房間?” 時婳微微偏頭,似乎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