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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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他們偷偷在一起,她每次偷親成功,周歸璨就會露出這樣的笑意,然后揉著她的腦袋。 “錦屏......” 這個聲音突然將南錦屏拉回現(xiàn)實(shí),她垂眼,嘴角涼冰冰的,“周歸璨,你知道嗎,你每碰我一次,我就覺得自己很臟。” 字字誅心。 第154章 語言可以是蜜糖,也可以是刀子 周歸璨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不管不顧的繼續(xù)動起來,“那怎么辦呢,錦屏,你也只能被我碰了,臟也給我忍著?!?/br> 語言可以是蜜糖,也可以是刀子。 兩人接下來都沒有說話,身體越靠越近,靈魂卻越飄越遠(yuǎn)。 而餐廳里,從南錦屏離開后,時婳就在這里著,并沒有著急離開。 直到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她的眼里才閃爍了兩下。 唐婧冉......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上唐婧冉。 這是唐婧冉回國后,她們第一次見面,氣氛瞬間就劍拔弩張起來。 唐婧冉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手,才強(qiáng)忍著沒有上去撕了時婳的臉,“好巧,時婳,你也在啊?!?/br> 明明兩人都知道對方是什么樣的人,但她還在粉飾太平,這是唐婧冉一貫的招數(shù)。 時婳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以前她經(jīng)常在許長安的面前拆穿唐婧冉的招數(shù),讓許長安提防這個所謂的青梅竹馬,唐婧冉也就越來越恨她。 “是啊,真巧?!?/br> 既然人家都不打算找茬,她自然不會主動去招惹。 然而事實(shí)證明,唐婧冉可不是安安靜靜的主兒。 “我來給長安買蟹黃餃,最近他的胃口變叼了,總是嚷嚷著要吃這里的東西?!?/br> 蟹黃餃?zhǔn)沁@家餐廳的招牌,不少人為了吃這個,經(jīng)常來排隊,到了周末人口更是爆滿,只有工作日才有機(jī)會吃到。 “長安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很喜歡吃這個東西,說起蟹黃餃,小時候我經(jīng)常和他一起去抓螃蟹,后來我媽看我和他都喜歡去海邊,就親自帶我們?nèi)u上度假?!?/br> 唐婧冉自顧自的說著話,伸手接過服務(wù)員遞來的餃子。 時婳默默低頭喝了一口咖啡,不打算搭理。 但是唐婧冉顯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網(wǎng)上的消息你看了吧,那些照片都是長安傳給我的,當(dāng)時我知道他還留著前女友的照片,還挺吃醋的,沒想到他會直接把照片扔給我,讓我處理?!?/br> 時婳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著,她的手指十分漂亮,白皙纖細(xì)。 “唐婧冉,你和許長安的關(guān)系這么好,難道他就沒有告訴你,喜歡吃蟹黃餃的不是他,而是我么?” 這句話無異于是暴擊,讓唐婧冉的瞳孔瞪大,她緊緊的抓著袋子,“你什么意思?” 時婳的嘴角露出笑容,可是這笑在唐婧冉看來,滿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 “我和長安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他過來排隊給我買蟹黃餃的?!?/br> 唐婧冉的嘴唇都快被咬破皮了,時婳的一句話,讓她潰不成軍。 “時婳,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br> “彼此彼此,我覺得以我們的關(guān)系,下次還是裝不認(rèn)識比較好,不然唐小姐要是被我氣出個好歹就不好了。” 唐婧冉的胸口瞬間一疼,過去也是這樣,時婳在口才方面完全碾壓她。 又加上她是學(xué)法律的,邏輯清晰,嘴皮子功夫幾乎沒有輸給任何人。 “我和長安要訂婚了,到時候你一定要來,時婳,我要你看著我幸福?!?/br> 她強(qiáng)撐著說道,將打包好的蟹黃餃扔進(jìn)了垃圾桶。 “長安的口味也該換換了,畢竟跟在他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換了?!?/br> 她看似云淡風(fēng)輕,然而語氣里全是咬牙切齒。 她是真的不知道,原來喜歡蟹黃餃的是時婳,虧得她總是買這個去討他的歡心,結(jié)果這東西直接讓他睹物思人! 簡直是天大的諷刺! 時婳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繼續(xù)喝著手里的咖啡。 唐婧冉?jīng)]有多待,因?yàn)樗?,這場戰(zhàn)爭自己已經(jīng)輸了,從蟹黃餃開始,她就成了時婳眼里的笑話,所以沒有過多糾纏,馬上就離開了這兒。 時婳慢悠悠的將咖啡喝完,也站了起來,回了淺水灣。 霍權(quán)辭已經(jīng)在家了,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 從老宅回來后,時婳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倒是這個男人,在車上又吻了她,讓她覺得老宅的一切仿佛沒有發(fā)生過。 可是他的撕咬,他的溫柔,都刻進(jìn)了她的心里。 那是她不曾見過的霍權(quán)辭。 “老公?!彼傲艘宦暎叩搅松嘲l(fā)邊。 霍權(quán)辭并沒有抬頭,安安靜靜的翻頁。 時婳有些不確定這個男人的心情,一般霍權(quán)辭生氣的時候,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誰都不搭理。 “老公,你吃飯了么?” 她又試探著問道,卻看到霍權(quán)辭淡淡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時婳張張嘴,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看來是心情不好啊。 恰好傭人將飯菜端了上來,“時小姐,吃飯吧。” “我在外面吃過了?!?/br> 時婳有氣無力的說道,起身想去冰箱里拿盒酸奶喝,可是酸奶已經(jīng)沒有了。 她想讓家里的傭人出去買,可想到什么,又在沙發(fā)上坐下。 她的離職件還是沒有給出去,霍權(quán)辭正在氣頭上,如果這個時候遞上去,只怕他會更生氣。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她確實(shí)害怕生氣時候的霍權(quán)辭。 在沙發(fā)上呆坐了兩個小時,時婳才起身,決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順便買盒酸奶回來,在家里悶著太難受了。 她緩緩開著車,將車窗打開,感受著晚上的寒風(fēng)。 轉(zhuǎn)悠了半個多小時,她的車停在了一個巷子口,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有什么東西從車窗玻璃上踩了過去。 是狗? 她好奇的伸頭出去,看到那個白色的影子已經(jīng)進(jìn)了巷子里。 應(yīng)該是狗吧,白色的,看著像是薩摩耶,是不是走丟了? 她打開車門,跟著去了巷子里,那白色的東西背對著她,看著比一般的狗要威武雄壯一些,空氣中飄散著一股血腥味兒。 時婳的眉頭蹙了蹙,走近后,看到那條狗正在一具尸體面前嗅,“嗷嗚” 狼嚎聲傳來,時婳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不是狗,是狼! 京都這個地方怎么會有狼,還是一頭白化了的狼! 白狼嫌棄的在那具尸體上踩了踩,突然轉(zhuǎn)頭看向時婳,藍(lán)色的眼里全是盯住物的兇狠,邁著矯健的步伐,一點(diǎn)點(diǎn)的靠近。 時婳不敢跑,狼這種生物,你越跑,越能激起它的戰(zhàn)斗欲。 白狼一步步靠近,眼看著就要來到她的身邊了。 時婳渾身僵硬,盡管是大冬天,可是汗水還是一滴滴的流了下來。 如果拋去其他的,這頭狼確實(shí)長得很漂亮,行動間,矯健的肌rou一覽無余,可見平日里吃的有多好。 她想著自己今晚是栽了,估計真的會死在這兒。 “啪?!?/br> 她的肩膀上突然搭了一只手,讓她差點(diǎn)兒尖叫。 可是白狼在這兒,快溢出喉嚨的尖叫硬生生的被她吞了回去。 “別動?!?/br> 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勾纏的味道。 時婳瞬間不敢動,匕首已經(jīng)橫在了她的脖子前,只要她稍微動一下,必死無疑。 男人似乎受傷了,胸膛濕漉漉的,是血跡。 他戴著一個面具,誰也不知道面具下長什么樣子。 他一靠近,時婳就感覺到從這個男人身上蔓延出來的死氣,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她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男人的眼睛安靜的盯著她,在看到她的臉時,雙眼瞇了瞇。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這個瞇眼的動作,時婳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霍權(quán)辭,“你......你是霍權(quán)辭么......” 可是話剛出口,她就有些后悔,這個刀尖上舔血的人怎么可能是霍權(quán)辭,他身上的死氣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 “霍權(quán)辭?” 男人歪頭,嘴角無聲的咧開,“你認(rèn)識霍權(quán)辭,你是他的什么人?” 時婳閉緊嘴巴,如果這個人是霍權(quán)辭的敵人,那她就危險了。 “小白。” 男人喊了一聲,那頭白狼立即快跑過來,十分順從的蹲在他的腳邊。 時婳這才知道,原來這頭白狼是他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居然敢在京都這樣的地方養(yǎng)狼,還光明正大的帶到街上來。 “說,你是霍權(quán)辭的什么人?” 男人的匕首又靠近了一分,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