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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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奇奇怪怪都進(jìn)入老夫老妻的模式。 通常時宴準(zhǔn)備睡覺時,鄭書意早已洗完澡穿著睡衣安安靜靜地躺著看手機(jī),身旁有沒有多一個人好像都一樣。 五六天過去,鄭書意的手指已經(jīng)好了許多。 去醫(yī)院拆了紗布,醫(yī)生只給涂了一層薄薄的藥水。 甲床的淤血由紅變紫,看起來還有點莫名的性感。 而鄭書意現(xiàn)在只要不擠壓到手指,平時拿點不重的東西已經(jīng)不成問題,打字或者使用鼠標(biāo)更是不在話下。 恰好這天晚上時宴有個應(yīng)酬,鄭書意便跟秦時月一起去外面吃的飯。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接近九點。 她洗了澡,感覺有點冷,于是在吊帶裙外套了一層浴袍,坐到書房查收郵件。 明天要上班了,她堆積的工作也要開始著手整理了。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窗外下起了小雨。 鄭書意揉了揉脖子,屏幕下方的微信小圖標(biāo)閃了起來。 畢若珊:絕了,我今天聽說個事兒。 鄭書意:怎么了? 大晚上的,畢若珊自然是來講八卦的,鄭書意和她聊著聊著便忘了正事。 直到書房被時宴打開。 鄭書意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后,回頭道:“你回來啦?” 時宴沉沉地看著她,“嗯”了一聲。 鄭書意打了個哈切,站起來朝外走。 “那我去睡覺了?!?/br> 經(jīng)過他身邊時,鄭書意聞到一股隱隱的酒氣。 她突然停下。 “你喝酒了?” 時宴:“一點?!?/br> “哦?!?/br> 鄭書意繼續(xù)往外走,“那你早點睡覺。” —— 回到房間,她徑直躺上去,換手機(jī)給畢若珊發(fā)消息。 鄭書意:不說了,我要睡覺了。 畢若珊:這么早? 鄭書意:早嗎?快十一點了。 畢若珊:你前幾天都是凌晨之后才睡的。 畢若珊:哦,難道你今天……有性生活了? —— 書房里,鄭書意的電腦沒關(guān)。 時宴脫了外套坐下來,正準(zhǔn)備幫她合上電腦時,突然看見屏幕上的微信對話框,跳出一行字。 ――“沒有?!?/br> 緊接著,對話還在繼續(xù)。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一張床睡這么多天了你還沒有性生活?” ――“無語,我穿睡衣勾引都沒有用?!?/br> ――“哈哈哈哈姐妹你也太失敗了吧。” ――“關(guān)我什么事?是他不行。” —— 和畢若珊吐槽完,鄭書意并沒有立刻放下手機(jī)睡覺,而是切到微博隨意地刷了起來。 時宴進(jìn)來時,她連個眼神都沒給。 但余光卻看見時宴站在床前解領(lǐng)結(jié)。 他平日里總穿襯衫西褲,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線條,看著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 但每次他解領(lǐng)帶的時候,鄭書意總?cè)滩蛔《嗫磧裳邸?/br> 手指一緊,手臂一扯,像撕開了偽裝的斯文面具,男人的侵略本性也在那一舉一動中盡數(shù)流露。 然而當(dāng)他扯下領(lǐng)帶扔到床上時,鄭書意別開了眼,問道:“你要去洗澡了?” 時宴:“先不洗?!?/br> “哦?!?/br> 鄭書意并不在意,拂了拂頭發(fā),注意力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手機(jī)上。 突然,時宴坐到她身邊,摘了眼鏡,然后奪走她的手機(jī),一起放到床頭柜上。 鄭書意:? 然后,小腹前的腰帶被解開,睡袍被他剝落。 鄭書意:??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宴已經(jīng)欺身壓了過來。 鄭書意:??? 灼熱的氣息夾著酒氣鋪天蓋地而來,鄭書意瞬間便被掠奪了呼吸。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扶著她的頭,吻得熱烈,甚至還有一點粗暴。 一切來得太突然,鄭書意什么準(zhǔn)備都沒有,下意識將雙手抵在他胸前。 想回應(yīng)他的吻,可她根本無力招架,情不自禁嗚咽出聲,只能任由他從唇舌間,猛烈地占據(jù)她所有的意識。 纏綿間,鄭書意的雙手慢慢上滑,勾住了他的脖子。 也是在這時,裙擺突然被撩起。 鄭書意倏地睜大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時宴帶著濃重欲念的眼神。 是逼視,也是勾引。 直勾勾地看著她,唇舌溫柔了下來,輕咬著她,手卻輕撫著鄭書意的小腹,像逗弄一般,緩緩?fù)稀?/br> 鄭書意猛然抽氣,渾身瞬間輕顫。 這、這突如其來的車是為何? 還沒等她回過神,時宴又重重地吻了下來。 他的掌心只是溫?zé)?,所過之處,卻讓鄭書意感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戰(zhàn)栗。 鄭書意腦子里轟然一片,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吊燈似乎都隨著她的身體一同戰(zhàn)栗。 “你、你……” 她雙頰潮紅,半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時宴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一只手撐在鄭書意身側(cè),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拇指輕輕劃過她的唇角。 “心疼你,害怕控制不住的時候,會傷到你的手指?!彼穆曇舻蛦〉接辛诵M惑的效果,“結(jié)果你說我不行?” 鄭書意:“……” 她什么話都說不出,只能一下又一下地眨眼。 “是不是我一直太縱容你了?” 因為沒有戴眼鏡,時宴瞇了瞇眼,沒有等她的回答,一下又一下地親吻她的耳垂。 “我、我不是……” 她雙手攀著時宴的肩膀,說出來的話完全變得不像她的嗓音,“我……” “我不是來聽你解釋的?!?/br> 鄭書意的呼吸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胸口一下又一下地劇烈起伏,連窗外的雨聲都聽不見,只有自己猛烈的心跳聲。 “別、別看了……” 窗外雨聲越來越大,簌簌落葉帶著水濕漉漉地貼到了窗上。 混混沌沌之間,鄭書意聽見時宴低聲說:“書意,你好敏感?!?/br> 像沉進(jìn)了guntang的泉水中,鄭書意的意識在一點點渙散。 她咬著左手的指尖,朦朧睜眼,眼波在燈光下沉浮流轉(zhuǎn)。 片刻后,她朝時宴伸手。 他應(yīng)著她的邀,俯身吻住她的時候,她的手纏住他的后頸。 服帖的襯衫在纏綿中皺褶、剝落,凌亂地散落在床單上。 春天的雨甚少來得這么急促而猛烈。 她半睜開眼,刺眼的燈光晃動著,他肩膀的肌rou曲線在她眼前忽近忽遠(yuǎn)。 鄭書意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中消散流逝。 她看見他眼底的泛紅,看見他額變的青筋,看見他眸子里的自己,如墜入湍流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