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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冥抬頭,那清俊少年面色酡紅,可眼中哪里有一絲醉意。 “我乃江南武林世家何家之子,對何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范兄得以執(zhí)掌南堂,只需助我看住何家,待我回南,必是大仇得報之日。作為回報,我將告訴范兄一個秘密?!?/br> 范冥臉色未變,“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 “憑這個秘密——何家的至寶七色蘭,對普通人有延年益壽之功效,對練武之人卻有凝神聚氣,尤為對走火入魔之癥有特效。七色蘭十年一開花,開花需馬上摘下,算算時間,離最近一次開花時間不遠(yuǎn)了?!?/br> 范冥的眸中終于有一絲亮色,何年再接再厲,道:“小弟略通岐黃,范兄內(nèi)功陰邪,長久下來對身體損害至極。七色蘭可解百毒,對范兄百利無一害?!?/br> 范冥略一沉思,“我可助你?!?/br> 兩人擊掌為盟。 一掌落下,何年捧著桃花釀,左右環(huán)顧,“怎么不見音音?” 音音自然是陸音了。 三個月,她長高了不少。原本身上灰黑色的乳毛退下,本以為會是一匹品種高雅的白狼,殊不知還是一只普通的灰狼,不過是眸眼靈活一些罷了。 范冥從不讓陸音狩獵,久而久之,陸音變成了與哈士奇無兩樣的廢狼。 許久不回白馬樓,陸音閑逛了一下。不過她剛要回范冥的院子,就感覺背后一陣腥風(fēng)吹來,她靈敏一閃,卻還是被一巨型黑影撲抓到腿上。 她定睛一看,面前出現(xiàn)一物,其體大如驢,吼聲如獅。 見狀陸音暗道不好,四蹄飛奔向范冥的院落中沖去,身后,那嘶吼如形隨形,她幾次被利爪抓到后背,甚至屁股上也被對方撲咬一口。 噗—— 她腳下軟力,已經(jīng)被那黑影撲到在地。他利齒如刀鋒,一雙卵型大眼藏在蓬松的長毛中,兇神惡煞撲來,只待一舉將她擊殺。 她嗷嗚一聲,本能畏縮,面前寒光一現(xiàn),那先前還壓著她的黑影已經(jīng)被從天而降的少年一舉擊殺。 重重的尸體被扔到一邊,她仍然心有余悸,直到那白發(fā)少年持劍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才嗷嗚一聲,趴到他腳邊,哀聲求憐。 “音音怎么了?” 范冥握著劍,怒意飛濺,“這畜生差點(diǎn)殺了它?!?/br> 何年輕咳了一聲,這畜生是差點(diǎn)殺了音音,不過你是真的殺了它。 范冥蹲下身,正要檢查陸音身上的傷口,忽然憑空一聲怒吼響起,“是誰殺了我的常勝!” 范冥緩緩起身,見到來人,一臉冷意。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徐俊看著地上喘息聲都沒有的獒犬,難掩心中怒氣。這獒犬是稀罕之物,他特意從西域弄來,沒養(yǎng)幾月,就被范冥一劍斬殺,他心頭怒火亂竄,拎劍就要上來。 范冥正愁沒借口殺人,持劍迎了上去。 何年在一邊檢查了陸音全身的傷口,這獒犬哪里是咬,分明是逗弄。他憑本身多次可擊殺音音,卻一直逗弄她,像貓戲弄鼠一般。 物似主人型,令人厭惡。 何年眸光一閃,和范冥交換了個眼神。 今日他們不殺人,但也會給徐俊一個教訓(xùn)。 永生難忘。 對徐俊來說,一個范冥他還真有把握,但加上一個出手陰狠,步步殺招的何年,他就應(yīng)付吃力了。 在試煉島,范冥和何年已經(jīng)達(dá)成默契,怎么對付強(qiáng)大的對手。 徐俊漸漸落到下風(fēng),范冥長劍在手,勢如破竹,徐俊被何年步步緊逼,想要逃脫,已晚。 長劍破空,直插胸腹。徐俊咬牙,剛想震開長劍,不曾想范冥隨即飛來,助劍一推,把徐俊抵向高高圍墻。 “住手!” 范冥眸中一閃而過,正要下最后殺招,白斬一聲喝令。 何年停止了動作,見范冥手指微收,根本是想一擊擊殺。 他止住范冥,搖頭,“來日方長?!?/br> “放手!”范冥對徐俊仇恨已深,恨不殺之痛快。 何年見他眼中殺意翻騰,唯恐出行之前和白斬起了沖突,忽見地下的音音,一把摟住音音塞到范冥懷中。 音音也適時舔了舔范冥的手。 “音音收了這么重的傷,就這么輕易殺了他實(shí)在太便宜?!?/br> 范冥終于收了手,一把抱起了音音。 范冥收了力氣,徐俊捂著傷口,疼昏在地。 南北堂主群毆中堂主,白斬頭有點(diǎn)大。 想到南北堂最近勢力不穩(wěn),白斬權(quán)衡利弊,只能各賜南北男主三十鞭刑,中堂主十名絕色美女無數(shù)奇珍異寶,這事才算草草收場。 雖然看似南北堂主受了刑,但明眼人都看出來,其實(shí)中堂主才是吃虧的一方。 被打得半死,對方只挨三十鞭刑,足以看出樓主二人的重視。 何年一壺桃花釀還沒喝完,平白無故吃了三十鞭,第二日捧著火燒的屁股和范冥辭行,先行一步去了北堂。 走之前,何年和范冥密語。 “徐俊不會輕易放過你我二人,尤其是中堂還是他的管轄范圍,你還是早點(diǎn)離去。” 其實(shí)不待何年說,范冥也決定離去。 和徐俊的對戰(zhàn)他動了內(nèi)力,內(nèi)息紊亂,再留此地,可能惹來大禍。 范冥的行李很少,除了音音,就只有簡單的幾件衣服,還有南堂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