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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被他擊中了嗎?怎么最后為什么變成了自己? 范冥吐出一口血,沒打算和這個人廢話,正要加深力道給予最后一擊的時候,一個聲音憑空響起。 “住手!你們兩人都過關(guān)了!” 劍鋒再插入一寸,何年的命休已。 但命運眷顧了他。 “白馬樓現(xiàn)在南北堂堂主前幾天被誅殺,特留下你們兩人為白馬樓效命!” 白馬樓分南北中堂,中堂就是徐俊掌管的白馬堂。 瀕臨死亡的少年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身上很疼,疼得快要死掉,但他卻笑出聲,不停有血從口中和傷口涌出,但他依然想笑。 甚至,他看向前一秒還想殺他的少年,嘴角也是帶著一絲笑意。 “范冥,我們活下來了。真好,真是太好了?!?/br> 對于這樣戲劇性的結(jié)局,范冥沒有太多的喜意,他收了劍,一步一步朝場地外走去。 而后,就是養(yǎng)傷了。 白馬樓對新上來的兩位堂主極為看重,不但送上了精美的食物,還有療傷的藥物。 甚至范冥身上的七情六欲毒也給了真正的解藥。 養(yǎng)傷的時候,范冥把小狼崽也帶了過來。 陸音知道,作為本書的反派范冥沒這么容易死,但不知道為何,她還是很擔(dān)心。 大約知道前路艱辛,又怕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根本不一樣。 她都可以無端端進來了,還成為了異物。 那范冥會死,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幸好,故事走向了正常的時候。 白斬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少年,一頭白發(fā),比兩年前高了一些壯了了一些,眼神依然冷漠。 和另外那個清俊少年一點都不一樣。 他看著恭恭敬敬跪在下面的兩人,揮手道:“如今兩位堂主位置空缺。范冥,你去接管南堂位置,何年,你去北方,收攏被六扇門擊散的勢力!” 任命一下,兩人都有短暫的發(fā)愣。 白斬勾著手,“是對我的安排不甚滿意?” “屬下不敢?!焙文觊_口。他的確心中不滿,白馬樓早已查清楚他是南方何家的私生子,但卻把他調(diào)派到了北方,南北相距千里,他要誅殺何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范冥無所謂,只不過抬頭看向徐俊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殺意。 白斬見范冥眼神,又道:“我知道你和徐堂主有些誤會,但現(xiàn)在同在門下,現(xiàn)在又是多事之秋,希望你二人以和為貴,過去之事,一筆勾銷?!?/br> “抱歉,范堂主,都怪屬下消息有誤,差點誤殺了范堂主?!毙炜」笆郑刃械狼?。 范冥看了一唱一和的兩人,沒有出聲。手在劍上握了握,但他清楚自己的實力。 離徐俊還有一段差距,更別說自己還身負內(nèi)傷。 斂下眸子,范冥掩掉了眼中翻騰的殺意。 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 第13章 幽暗的室內(nèi),一縷淡淡的檀香緩緩升起。白斬擦拭著手中的短劍,眼皮都沒抬一下,“還有事情?” 徐俊英俊挺拔的臉上濃眉微微蹙起,“樓主,屬下不懂。樓主給范冥那小子解了毒剛剛那個小子的態(tài)度您也看到了,他根本是一匹養(yǎng)不熟的狼,他不會輕易歸順樓主的” 面前一道犀利的銀光閃過,那冷鋒短劍已經(jīng)入鞘。 “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最持久的感情是什么?” 徐俊愣住,他從接任白馬樓中堂主職務(wù)已經(jīng)快五年,這個位置碰到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他有時間有興致和那些紅顏來一場露水姻緣,但感情對他而言,依然是一知半解。 “屬下愚昧?!?/br> 白斬一聲輕笑,指尖一彈,那柔軟的檀香煙卻好像利劍一般,刺向雕花木窗。 木窗應(yīng)聲而碎,白斬收回手。 “世人都說愛持之以恒,殊不知,恨亦然。范冥看你的眼神,足以讓他在殺掉你之前,聽我命令?!?/br> “樓主” 徐俊躬身跪了下去,“屬下愚昧,望樓主原諒?!?/br> 白斬長袖一揮,扶起徐俊,“瞧你怕成這個樣子,不過是一個黃毛小子,也值得你這樣緊張。看來,這幾年的安逸生活,讓你已經(jīng)忘了試驗島的生活?!?/br> 徐俊緊張得背后都是汗,連忙道:“屬下不敢。” “行了,退下吧?!?/br> 范冥的院子里,何年不知道那里拿來的一壺桃花釀。 “來來來,明天我們就要各奔南北了,今晚讓我們對月暢飲,不醉不歸?!?/br> 范冥興致缺缺。 何年自顧自斟了一杯,一口飲盡。 “十五年的桃花釀,名不虛傳。范兄,你不嘗嘗,可惜了?!?/br> 范冥充耳不聞,只顧摸著手中的清明劍。 何年嘆息一聲,“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徐俊是樓主面前的紅人,更別說我們現(xiàn)在的武功,殺他已是勉強。不如培養(yǎng)勢力,待日后將他一舉擊殺!” 范冥黑眸微動,手指一拂,那桃花釀已經(jīng)下肚半杯。 何年眉開眼笑,拍著他的肩膀,“對嘛,今朝有酒今朝醉,何況,今日是你我二人大喜之日,更當(dāng)干一杯?!?/br> 范冥首次喝酒,只覺那桃花釀入腹一股桃花清香,整個人飄飄然,沒一會兒內(nèi)里一片溫?zé)帷?/br> 何年也是喝醉了,摟著他的肩膀,湊耳道:“我知道你恨,我亦恨。不如,我們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