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今春如許GL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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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遍地都是知己。只要能陪你喝酒的都是知己哦。好了,別鬧了,許公子要笑話你了?!闭f罷,尤兒把蘇甚晴拉開,然后對許雅傾說道:“你好好休息。待會我差人給你送飯來?!?/br> 傍晚時分,許雅傾總算與蘇甚晴達(dá)成了合作協(xié)議。蘇甚晴借勢喝了個大醉,用最后余力畫了押后便不省人事了。尤兒把許雅傾送到門外,此時天氣陰沉,風(fēng)卷起一地沙塵,帶來陣陣涼意。 尤兒看了看天,提醒道:“看樣子要下雨了。許公子,我給你取一把傘預(yù)防萬一吧?” 許雅傾言謝道:“不勞煩尤兒姑娘了,我這還得去一趟海味鋪,那兒有備用傘?!?/br> “那好吧。我便不送許公子了,我還得回去伺候甚晴呢?!碧峒疤K甚晴,尤兒臉上 便露出一副無奈卻又幸福的樣子。許雅傾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有了幻想,不知十年之后她跟趙書恩也是否能夠這樣。 “到時候也不知道夫人她還在不在我身邊了……”許雅傾喃喃自語。一年都可以發(fā)生很多事情,何況十年。 別過尤兒,她趕著步子往海味鋪去,前腳才進(jìn)門,大雨就落了下來。海味鋪的人正在整理從院子收回來的海味,抬頭見許雅傾跑了進(jìn)來,眾人紛紛喊道:“公子!” 許雅傾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她一面拿著簽好的契約往柜臺走一面吩咐掌柜:“掌柜,這是跟看花樓簽好的契約,明天看花樓就會派人過來跟我們對接,到時候你負(fù)責(zé)接應(yīng)?!?/br> 掌柜連忙迎上前,接過契約點頭應(yīng)是。半響他像是還有話要講那樣支支吾吾,許雅傾見了,眉頭一皺問道:“還有別的事情?” “公子,我……哎,我不知如何跟公子說?!闭乒褚荒槥殡y。 “是不是工錢的事情?” “不不不,公子每個月給的工錢都非常充足,我在許家干了二十年,沒什么不滿意的。我要說的是……是關(guān)于公子的家事?!?/br> “我的家事?”許雅傾一愣,心想自己的家事怎會輪到一個店鋪掌柜來說。 “下午時,夫人來了店鋪一趟。當(dāng)著我們面吩咐了一件事,那時候茗娘也在……” “夫人來店鋪作甚?” “她說,她說……”掌柜猶猶豫豫的態(tài)度激怒了許雅傾,她不耐煩地叱了句:“說下去!”掌柜嚇得繼續(xù)說道:“夫人說,今后不許茗娘在踏進(jìn)海味鋪一步,說是,說是海味鋪不需要她來幫忙了。夫人還說,這是公子你的意思?!?/br> “什么!”許雅傾詫異喊道,“那茗娘在哪?” “收到夫人的命令以后她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哎,公子,外頭下著雨呢,你,你拿傘??!”掌柜一抬眼,許雅傾已經(jīng)沖進(jìn)大雨里,疾步匆匆往家里趕。 許雅傾一口氣跑回家,一跨進(jìn)大門抓過一個下人就追問道:“茗娘回來了沒有?” 那下人頭一回見許雅傾這般來勢洶洶,嚇得說話也結(jié)巴了:“沒,沒啊。小的一下午都在這里修剪草木,沒,沒看到茗娘呢。” “這下可糟了。”許雅傾心里正想茗娘究竟會去哪,這時候下人又補(bǔ)充了句:“公子,夫人交代說讓你回去了馬上去見她。” 許雅傾停頓了一下,點點頭應(yīng)道:“好的,我知道了。”說罷,許雅傾又大步走進(jìn)了大雨里,下人匆匆從角落處撿起一把傘,追著趕著就想給許雅傾送去,可許雅傾此時宛如足底生風(fēng),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人影??此坪跏欠浅F炔患按姷节w書恩。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的評論我都有看,謝謝你們的支持與喜愛~!謝謝你們。 第11章 第十一章 秋雨帶來陣陣涼意,趙書恩披著衣衫在屋里正全神貫注地做鞋子。春泥端著火爐走了進(jìn)來,見趙書恩難得安靜下來,放下爐子春泥便湊上前去看趙書恩的進(jìn)度,只見趙書恩手里那塊面料被她戳得四處都是孔,縫線也七上八下,即便趙書恩再認(rèn)真,可手工活還是異常笨拙。 “小姐,你這樣做出來的鞋子可是不好看的。”春泥打趣道。 趙書恩一聽,頓然xiele氣。她皺著眉撅著嘴瞪著春泥罵道:“這雙鞋我是做給夫君的,又不是給你。你管這么多作甚。” 春泥掩著嘴繼續(xù)笑話道:“姑爺這樣講究的人,定然不會穿這樣的鞋出去。小姐,你還是多練習(xí)練習(xí)再開始做吧。不然只會浪費(fèi)材料的。” “我做的鞋子,夫君一定會穿的?!壁w書恩信心十足地說道,抬眼間見看見許雅傾匆匆從外頭跑進(jìn)院里,趙書恩眼前一亮,匆忙把鞋子藏在身后,笑嘻嘻地迎到門后,許雅傾一跨過門檻,趙書恩便歡天喜地地蹦出來。 “夫君,快看看我給你……” “你為什么要把茗娘趕出海味鋪!”不等趙書恩把話說完,許雅傾冷冰冰地沖著她質(zhì)問道,也許是許雅傾一時心切,語氣也忍不住重了點。趙書恩一下就愣在原地,一雙大眼眨了眨,眼淚就止不住落了下來。 “你這么兇作甚!”趙書恩嗔道。 許雅傾見趙書恩落了淚,便意識到自己態(tài)度惡劣了些。她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緩和了一下語氣好言說道:“夫人,你能告訴你把茗娘趕出海味鋪的原因么?!?/br> “你每天都要去海味鋪,茗娘也在的話,你們肯定要見面,你們一見,我怕……我怕就,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再見茗娘么?!壁w書恩委屈滴滴地說著。許雅傾聽了,對趙書恩這樣的行為又是感到惱怒卻又不忍指責(zé)。 只見許雅傾吸了一口氣,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問道:“是不是她哪里沒做好?你告訴我,我自會處理。我希望下一次夫人不要直接越過我去處理這些事情,這讓海味鋪的人怎么看待我們?!?/br> 趙書恩聽許雅傾明顯在責(zé)怪自己,氣得把手里的鞋子往地上一扔,然后轉(zhuǎn)過身哭道:“她哪里都好!就因為她太好了,我才擔(dān)心你會被她搶走……你跟茗娘在一起二十年,任我做多少雙鞋子,多少件衣服都彌補(bǔ)不來的。我看見她我就害怕,我就心慌。我好怕做得不夠好,夫君不夠喜歡。倘若夫君不喜歡我這樣自作主張,下一次我便不做了?!?/br> 許雅傾俯身撿起趙書恩替她做的那雙鞋,雖然做工稚嫩,可卻看得出非常用心。素白的鞋面上還有斑斑駁駁的血跡。許雅傾心頭一軟,走上前去牽過趙書恩的手,那雙柔若無骨,白皙細(xì)嫩的手指上紅腫一片。 “哎呀,夫人,是我不好。又惹你傷心了?!痹S雅傾說著,便把趙書恩攬入懷里,拿起她的手輕輕地吻著,趙書恩淚眼汪汪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怎么會呢。只是我希望以后夫人要跟我商量后再做決定?!闭f完,許雅傾忽然一連打了幾個噴嚏,才好轉(zhuǎn)的身子忽而又變得沉重了起來。趙書恩這才反應(yīng)過來許雅傾被大雨淋濕了一身。她連忙喚過春泥替許雅傾準(zhǔn)備干毛巾與干衣服。 許雅傾躺倒床上以后便就起不來了,到了晚上發(fā)起了高燒。許夫人與老夫人來看過她幾次。擦身喂藥統(tǒng)統(tǒng)不讓趙書恩插手,怕的就是許雅傾身份會遭暴露。 此時許雅傾困在夢里,眉目間充滿了痛苦與懼色,趙書恩急得寸步不離地陪在許雅傾身邊,一有些風(fēng)吹草動就提心吊膽。 晚些時,秋月攜著趙書丞前來探望,見趙書恩捧著藥碗頗為耐心地一點一點給許雅傾灌藥,好不容易喂下去半碗,許雅傾一頓厲咳,便又全然吐了出來。趙書恩又急又慌,連忙吩咐春泥重新去煎藥。 趙恩毫無經(jīng)驗亂成一團(tuán),本身昨夜兩人吵架已讓趙書恩分外委屈,如今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見趙書恩兩眼淚汪汪的,愣是忍著沒讓眼淚掉出來。趙書丞心底泛起絲絲憐憫,這是他壓低聲音喚道:“書恩,你過來。” 趙書恩在迷茫中抬起頭來,癡癡地點了點頭,又依依不舍地看了許雅傾一眼,然后才跟趙書丞走到戶外去。 秋月代替趙書恩來到床邊照顧許雅傾,隔著幾步遠(yuǎn)就聽見許雅傾那沉重的呼吸聲,秋月探了探許雅傾的額頭,像是碰到guntang的小火爐那般慌忙將手縮回。 “好燙??!怎么燒得這么嚴(yán)重?!鼻镌抡f道,此時他心里不免想到茗娘。從前許雅傾生病,茗娘照顧一晚便能痊愈?,F(xiàn)在茗娘不在,趙書恩又不懂如何照顧許雅傾,怕是這趟許雅傾得多受幾天罪才能好。 想罷,秋天嘆了口氣道:“偏偏這時候茗娘不知去向。若是茗娘知道表姐昏迷不醒,怕是又什么怨恨委屈都會全部放下,然后趕著回來照顧她吧。” 就在這時候,許雅傾含糊地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茗娘,別走,茗娘……” 秋月聽了,慌忙往門口方向恩仍在屋外,否則讓她聽見了許雅傾在夢里喊了茗娘的名字,怕是又不依不饒了。想罷,秋月迎上前,替許雅傾掖好被子,悄悄安撫她道:“表姐,你好好休息,我已經(jīng)在替你打聽茗娘下落了。等一找到她馬上讓她回來看你?!?/br> 也不知許雅傾是否聽見了秋月這句話,輾轉(zhuǎn)她眉間的苦色便消散而去,慢慢地便進(jìn)入了平靜的睡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