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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首輔家的長孫媳在線閱讀 - 第131節(jié)

第131節(jié)

    也只有游說三嬸、四嬸兩人援手。

    四夫人待春歸是極為親近的,不過莫說四夫人即將臨盆,此時不宜加入戰(zhàn)斗,就算沒有這一情況,四夫人天真浪漫的性情怕也不是二夫人的對手,反而會被連累,白白遭受一場屈辱郁氣。

    三夫人對春歸是親而不近,溫和慈愛卻堅定不移保持疏遠,就春歸看來,三夫人的機心是足夠的,但全然無意參預大房、二房兩支嫡系之爭,這也無可厚非,春歸不能勉為其難。

    此事看來還需從長計議。

    鑒于打擊彭二嬸完全是從春歸一己的必要出發(fā),這件事她不想煩動蘭庭分心,只需要在關(guān)鍵時刻,蘭庭能站在她的陣營舉臂助威就好,于是春歸自作主張開啟了宅斗模式。

    她打算的是利用四嬸打動三嬸,至少先得從四嬸口中打聽得三嬸更多的喜惡,威脅必不可取,不過奉承討好的辦法可以一試,萬一三嬸其實是個性情中人,保不定對她心生好感之后,就能夠摒除顧忌呢?

    當然除了四夫人以為,春歸沒有忽視被下人稱為老姨太太的庶祖母楊氏,老人家是三叔的生母,且春歸也知道三嬸對庶祖母乃真心孝敬,無非被庶祖母勸阻著忌防引起老太太不快,三嬸才免了往怫園北望庵的晨昏定省,可私底下常遣乳母前往問安,針線茶點的也從無疏失。

    不過庶祖母好清靜,且蘭庭也有示意,并不希望再把庶祖母卷入家里這團是非,春歸討好時就需掌握分寸了,不過偶爾邀請阮中士同行,叨擾庶祖母用一壺好茶招待,春歸回回都先走一步,讓阮中士同庶祖母盡情敘舊。

    她自己頻繁往四嬸的居院跑,用盡心機下廚做了不少美食,都送去討四嬸的歡心了。

    四嬸曰:“庭哥兒一被上司器重,我倒有了口福?!?/br>
    天真浪漫的四夫人完全沒有察覺侄媳婦的心機別具。

    這一日,春歸的提盒里裝的是咸香酥軟的蔥油餅,剛一獻上,四夫人便哈哈大笑道:“就沒你這樣能投機了,我昨晚夢見種了好幾畝地的青蔥,綠油油長成一片,醒來后一咂摸,篤定這一胎就是個姑娘了,且日后必定還長著一雙青蔥玉指,今日你又來應我的夢境,還讓我吃這餅不,倒是應當供著才是。”

    春歸也覺奇異:“我也不知為何,今日就偏想做這蔥油餅,且不僅如此,前些日子做的小肚兜,也突發(fā)異想繡了青蔥?!?/br>
    連忙把一齊帶來的肚兜也拿給四夫人過目。

    四夫人激動得兩眼圓瞪:“針腳這樣細密圖樣這樣精巧,可見不是數(shù)日之功,春兒莫不是和莫問道長相熟,故而也染了些仙氣兒,能卜斷我這一胎確然能夠喜得千金?”

    這可是天大的誤會了。

    但春歸總不能講我是看著四嬸您翹首盼望著生個女兒才有意奉迎這話,只道:“我自來了京城,也鮮少見到莫問小道,從哪里染的仙氣兒?況怕這就是天意神旨了,四嬸必定能夠得逞心愿?!?/br>
    四夫人和四老爺這樣恩愛,就算這胎仍然生個兒子,還怕勤勤奮奮的耕耘就種不出朵牡丹花兒?春歸如此斷言時一點都不心虛。

    “你別這樣說?!彼姆蛉藟旱土寺暽ぃ骸斑@些日子不常見罷了,過去你和莫問道長可是知交,像道長這樣的仙緣,尋常哪會交好凡夫俗子,你既能與道長投緣,指不定就有福澤,說來你從前雖遇坎坷,不一樣逢兇化吉,這一定就是非同凡常之處!”

    春歸怔怔看著四夫人,深有一種我竟無力反駁的啼笑皆非,不過還是提醒道:“四嬸若有意向莫問求藥問卜,真要記得侄媳是和他投緣的人,犯不著同侄媳見外,四嬸千萬記得知會侄媳安排?!?/br>
    免得被莫問訛騙了錢財!

    “知道你孝敬,我心里可記著呢,四嬸兒總會疼你的?!彼姆蛉讼率帚Q住春歸的面頰捏兩下表示親昵。

    兩人正閑話,忽而聽見窗外一片爭吵聲,四夫人這時行動不便,從窗子里探出身去如此常規(guī)的動作對她而言都極其艱難,只好吩咐留在屋子里服侍的婢女,讓出去瞅瞅是怎么回事。

    回來時卻從一人變?nèi)藘?,打探消息的那位十分焦慮,那神情看上去倒像是不知先辯解還是先稟報的好,她因沒有反應及時,就被另一位領(lǐng)了先。

    在春歸看來,這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兒,尤其一雙柳葉眉長得格外標致,像借了秋風的八分愁悵,尤其當她往地上一跪,喉嚨里再帶幾分哽咽……

    春歸都想“英雄”救美了。

    四夫人也顯然是個憐香惜玉的,忙吩咐剛才“出去瞅瞅”那位:“快些把白鷺扶起來,她身子本就不好,禁不得又跪又哭的,且咱們這院兒里,從來都是慢言細語的說話,這里也沒人疾聲怒氣的,什么事犯得著這樣焦急?論是你受了什么委屈,緩緩的說給我聽,我總會為你作主?!?/br>
    四夫人話音剛落,另一個丫鬟也忍不住了,“砰”一聲跪在地上,不僅四夫人倒抽一口冷氣,連春歸都覺得膝蓋骨隱隱發(fā)痛了。

    第297章 阿娉“命案”

    這丫鬟剛好和白鷺形成“環(huán)肥燕瘦”之典。

    可反而是當這體量豐腴的丫鬟跪地的巨大響動后,四夫人仿佛才意識到竟然她也在場:“白鵝?竟然是你和白鷺起了爭執(zhí)?”

    春歸險些沒被“白鵝”這么個形象卻又草率的名字逗得笑出聲兒,不無崇拜的看著四夫人——四嬸才是認真詼諧的人啊。

    而“出去瞅瞅”這時也總算是醒過神來,她半是稟報半是解釋:“奴婢奉夫人之令前往察看,竟見是白鵝拉著白鷺爭執(zhí),實在覺得驚訝,就趁奴婢一怔的時間,白鵝竟然拉著白鷺就往這邊跑,奴婢都來不及阻攔,她們兩個就鬧到了夫人和大奶奶跟前兒?!?/br>
    四夫人是個好脾氣,不會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責怪丫鬟,況怕也不覺得兩個丫鬟在她面前哭鬧爭執(zhí)算得上了不得的過錯,且還笑著向春歸道:“白鵝最是忠厚老實,我院兒里的丫鬟,就數(shù)她脾氣最好話也最少,別說和人爭執(zhí)了,尋常丫鬟們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她也只在邊兒上翹著嘴角聽,我和老爺有話問她,她也只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生怕說多一字舌頭都要打結(jié)的模樣?!?/br>
    又根本就不想過問誰是誰非,四夫人只道:“白鵝你一貫謙讓,就算白鷺惹惱了你,就再遷就她一回,她身子骨弱,年紀也比你小著些,尋常又把你jiejiejiejie的叫得殷勤,你就別和她置氣了?!?/br>
    怎知白鵝這回卻沒有發(fā)揚謙讓的美好品德,蹙著眉便道:“書房里的阿娉碎了?!?/br>
    “什么碎了?”四夫人和春歸幾乎是異口同聲發(fā)問。

    “阿娉。”

    “阿娉?”春歸顯然更加驚詫,她聽上去阿娉是個人名兒,可“碎了”是幾個意思?

    四夫人忙解釋道:“阿娉是你四叔給收藏的梅瓶起的個名兒,原本那梅瓶是一雙,還有個名叫阿婷,白鵝是收拾書房的丫鬟,上回不仔細失了手把阿婷給打碎了,心疼得你四叔唉聲嘆氣好些天,說來這對梅瓶是你四叔花了許多心思,磨著他的一位同窗轉(zhuǎn)讓予他,是心愛的物件,這下可好,剩的一個也沒了?!?/br>
    不過四夫人看上去卻一點不存惱火,只是頗覺惋惜。

    “這回不是奴婢失手。”白鵝憤怒地盯著白鷺:“奴婢正收拾屋子,白鷺跑來,說喜鵲jiejie喚奴婢過去,奴婢去了廂房,喜鵲jiejie卻說根本沒讓白鷺傳話,說定是白鷺捉弄奴婢,等奴婢轉(zhuǎn)來,就見書房里阿娉碎了,窗子外白鷺正在探頭探腦,奴婢連忙捉住她盤問,她卻不承認支開奴婢砸毀阿娉。”

    白鵝話音剛落,白鷺就嚶嚶哭道:“夫人,明明是白鵝又再失手砸毀了阿娉,怕被老爺責難,這才毀謗奴婢……奴婢的確是進了書房,和白鵝說了幾句話,但根本沒有支開白鵝去喜鵲jiejie那里,奴婢見白鵝正在掃灑,也沒多打擾她,更不曾在窗子外窺望,白鵝尋到奴婢開口就問是不是奴婢砸碎了阿娉,奴婢當然否認,白鵝卻不依不饒糾纏不休,請夫人明鑒,還奴婢清白?!?/br>
    兩人各執(zhí)一辭,且態(tài)度十分堅定,鬧得四夫人頭疼,忙阻止道:“別爭了,都別爭了,就是一個梅瓶,縱然是老爺?shù)男膼壑?,到底也只是一個物件,既碎了,也沒有為了個物件責難活人的道理,你們兩個都安安心心的,我擔保你們誰都不會受到懲誡?!?/br>
    春歸留意著兩個丫鬟,明顯看見白鷺吁一口氣,她那單薄的肩膀往下一放。

    哪料到白鵝卻不肯妥協(xié):“還請夫人明察,奴婢失手打碎阿婷已經(jīng)愧疚不已,從那之后,進書房收拾打掃再也不敢吊以輕心,就算老爺、夫人寬仁,不問奴婢的罪錯,可若不察明究竟是誰的錯責,奴婢一直仍有失職的嫌疑,且白鷺為了捉弄奴婢,竟然故意打碎老爺書房的陳設(shè),可不是無心之過,奴婢所說,無一字謊言,撒謊的人是白鷺,還請夫人明判是非。”

    四夫人這些年來聽白鵝說話,總共也不比今日更多的,實在覺得驚奇,一時間沒有開腔,哪知道就更聽見一句讓她震驚的話。

    “倘若夫人不肯判斷是非,奴婢情愿以死證明清白!”

    四夫人這下子徹底慌了神:“多大件事,哪里犯得著要死要活的,白鵝你竟這樣倔強,今日我可算大開眼界。”

    春歸一直盯著白鷺,此時見她又重新繃緊了肩膀,那雙泛紅的淚眼,也恍過一絲顯然的驚慌。但緊跟著睫毛一閃,又再淚落如雨,珠淚滾滾立時又把眼里的驚慌沖得不見痕跡。

    說哭就哭,哭得還如此情動逼真,這丫鬟看來不是凡人。

    春歸便對四夫人道:“我倒是能體諒白鵝的心情,因為打碎了四叔的心愛之物,若受到責罰也就罷了,反而四叔、四嬸這樣寬容,這丫鬟心里的愧疚更重,她說從那之后再也不敢吊以輕心,這話我是相信的。再者今日之事,可不僅僅是無心之過了,梅瓶碎了不要緊,要緊的是有人為了免除過責編造謊話陷謗他人,這關(guān)系到品行的好惡,四嬸還是需要追究理問清白,免得無辜的人受到誹議?!?/br>
    四夫人只覺腦子里不僅像灌進去一桶漿糊,漿糊里還糾纏著一團亂麻,怔怔看著春歸:“可她們兩個告執(zhí)一詞,我要怎么理斷?”

    “四嬸不如先喚來喜鵲問問,看白鵝有沒有去尋她,又有沒有說明是聽白鷺轉(zhuǎn)告的話。”春歸道。

    只她話音剛落,就聽白鷺辯駁道:“就算白鵝真的去找了喜鵲jiejie,且說了那番話,又能證明什么?保不定是白鵝失手砸了梅瓶后害怕受罰,想著奴婢剛才進了書房,指不定被另外的人無意間看見,生了嫁禍之計,故意去了廂房一趟,專門說奴婢支開了她,這樣一來,喜鵲jiejie也成了她的人證?!?/br>
    腦子可轉(zhuǎn)得真快啊,春歸暗忖。

    “這話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四嬸,咱們不如去書房看看,或許還能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br>
    四夫人是完全沒有頭緒,當然春歸怎么說她就怎么聽,當即便用手撐著腰,挪到床沿,由得丫鬟替她穿上鞋子,挺著大腹便便,緩緩的跟春歸往書房走。

    四老爺也有兩間書房,分為外院內(nèi)宅,因著四夫人有了身孕,所以這段時間他倒是常把公文拿進內(nèi)宅書房處理,方便四夫人的不時之需,他好立即照看。

    不過這時四老爺當然去了衙門辦差,并不在家中。

    四老爺?shù)木釉阂灿袃蛇M,廳堂和書房都在前院,和臥房之間一路都有游廊連接,書房在西側(cè),門沖著東廊,四面墻壁都開著窗戶,屋子里十分亮堂。

    進門只見一張茶桌,南窗底下擺著棋案,茶桌北面有一排架幾作隔斷,既可以放書,又可以擺放其他陳設(shè),繞過架幾,便見和北墻隔出的這一空間,地面上果然有一個梅瓶碎成幾片。

    “這梅瓶是放哪里的?”春歸問。

    “放架幾上?!彼姆蛉酥敢恢改强崭瘢骸霸纠蠣斒菙[一個

    在書桌上,一個在茶桌上方便賞玩,白鵝收拾書桌,不留意便將阿婷碰下來摔碎了,老爺便格外珍惜阿娉,特意放在了隨手不能碰到的高處。”

    白鷺立即站了過去:“奴婢個子矮,踮著腳都不能碰到梅瓶,自然不能無心摔毀,除非搬過凳子來踩上去才能取下梅瓶摔壞,可奴婢明知阿娉是老爺?shù)男膼壑?,就算是要捉弄白鵝,給奴婢一百個膽兒,也不敢把老爺?shù)年愒O(shè)摔毀了,要說奴婢是為了嫁禍白鵝,可奴婢從來與白鵝就沒有矛盾,怎會陷害她?!?/br>
    四夫人深覺有理,頷首道:“我院兒里的丫鬟,尋常就算有幾句爭執(zhí),一頓飯的功夫就能笑成一團了,誰和誰都沒深仇大怨,白鷺的性情,也是與世無爭的,要說她故意摔壞器物陷害白鵝……我是真不信的?!?/br>
    白鵝一聽這話,又要往下跪,春歸順手阻止了她:“你別急?!?/br>
    又轉(zhuǎn)身對四夫人道:“要真又是白鵝失手摔了梅瓶,既然四嬸都說了不再怪責,她又何苦一定要冤枉白鷺呢?這兩個丫鬟必有一人說了假話,可若只論動機追究,又像誰也沒這必要。”

    春歸便去看那架幾上的空格,她個頭高挑,踮著腳就能夠著。

    “這架子上有貓爪印?!贝簹w說完又仔細掃視四處,踱至北窗前安放的書桌,從桌面上拈起一根白毛:“這不是白團兒的毛發(fā)?”

    白團兒是四嬸養(yǎng)的貓。

    “這案子可總算告破了?!彼姆蛉艘慌陌驼疲骸霸瓉硎前讏F兒闖的禍!”

    “夫人,白團兒從來不進書房,除非……”白鵝掃了一眼白鷺:“白團兒是白鷺負責照看,白鷺在此,白團兒才可能躥進書房。”

    春歸也掃了一眼白鷺,只見這丫鬟臉色已經(jīng)煞白。

    她便問白鵝:“你看見白鷺是在哪面窗探頭探腦?”

    白鵝一指西窗,正好也在架幾隔出的這個空間:“就是這面窗?!?/br>
    春歸過去,往窗外一看:“這扇窗外種著梅樹,泥地里不僅有貓爪印,還有人的鞋印,白鷺敢不敢除一只鞋和泥里的鞋印比對一下?”

    她清楚地看見白鷺驚惶的神色再也掩飾不住。

    春歸卻是一笑:“四嬸,這案子現(xiàn)在才算告破呢,四嬸可想聽聽我的推測?”

    “快說快說?!彼姆蛉艘桓闭把錾裉降某绨葜?。

    “白鷺確然是想捉弄白鵝,故意支開她,或許是想藏起一件不要緊的物件讓白鵝著急,又或者打算躲在這里噓白鵝一跳,沒想到白團兒看著她進來,悄悄跟入,且蹦上架幾撞倒了四叔心愛的梅瓶,反把白鷺唬了一跳,四嬸院里的丫鬟,怕都知道因為阿婷已經(jīng)摔毀四叔對阿娉十分愛惜,雖是白團兒闖的禍,過責卻都因為白鷺一時淘氣,她害怕被主人責罰,所以捉白團兒直接丟去西窗外,怕白團兒再進來,應該是從里頭把窗合上了,她出了書房,繞去窗外,一為抓白團兒回去,一為仍然把窗子打開,又沒曾想白鵝正好這時返回,看見了她,在白鵝的質(zhì)問下,白鷺心中越發(fā)畏懼,所以才不承認支開白鵝的事,一連聲地喊冤枉,四嬸原說了不再追究,白鷺心里松了口氣,又沒想到白鵝竟然堅持要請四嬸理斷是非,可她已經(jīng)為了自保說了謊話,也只能把謊話堅持到底了。”

    春歸看向白鷺,只見她的肩膀又再往下一垂。

    真有意思,明明“罪證確鑿”,嫌犯反而如釋重負了。

    第298章 事件接踵

    “當真如此?”四夫人也看向白鷺。

    白鷺連忙往地下跪,又再淚珠滾滾:“是奴婢一時糊涂……”

    四夫人倒是松了口氣:“你為了自己免責陷害他人雖然不對,好在也沒造成什么了不得的惡果,不過這回必須給你處罰,就當小懲大誡了。”

    不過是罰了這丫鬟三月薪俸,且本職工作之外還要負責游廊的三月灑掃,白鷺自是千恩萬謝心悅誠服,白鵝當覺得“沉冤得雪”之余,倒也沒再指責白鷺險些讓她蒙冤,看得出雖說有倔強的一面,也確然是個心胸寬廣的脾性。

    不過當春歸陪著四夫人離開書房回到起居之處,神情就是一沉,低聲交待四夫人遣散閑雜,且她還囑咐自己的隨行青萍去門外盯著,不能讓任何人接近。

    “春兒為何如此凝重?”四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今日這件糾紛實在蹊蹺。”春歸道:“不知白鷺過去可曾捉弄過白鵝?”

    “丫鬟們打鬧說笑是常有的,只是白鷺自來怯弱,從來就不是個淘氣愛鬧的性情,旁人也憐惜她柔弱,尋常都會給予幾分關(guān)照,白鵝本就是個老實人,且也寬厚,被捉弄了也不會惱火,倒是常被捉弄的,都是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不過……白鷺的確沒有捉弄過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