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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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櫻被他看得臉紅。 “那今日就算了,”他臨走前道,“早些做好?!?/br> 寧櫻答應(yīng)一聲。 聽說淑貴妃要騎射服,尚衣監(jiān)管事很快派遣繡女來量體裁衣。 不出三日功夫就做出了四件。 晚上,寧櫻告知秦玄穆,他就讓她穿上,予他欣賞。 寧櫻挑一件淡青色,繡著櫻花的騎射服。 青色穩(wěn)重,櫻花粉嫩,此刻的寧櫻既有柳腰花態(tài),又有清麗出塵的容貌,秦玄穆后來就沒讓她脫下來。 早上寧櫻醒來,發(fā)現(xiàn)枕頭邊的騎射服被弄開了好幾道口子——忽然覺得,他說什么騎馬,也許目的并不單純。 他是想著昨晚那事吧? 看著宮女們把騎射服拿走,寧櫻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時感覺腿根十分酸疼。 下午本來要做一會中衣的,居然趴著就睡著了。 秦玄穆卻是神清氣爽。 處理完政事去玉芙宮時,已是亥時,見寧櫻穿著中衣在床上逗弄兒子。 案幾上的宮燈光暈柔和,他站在屏風(fēng)旁遠(yuǎn)遠(yuǎn)瞧著,積攢的一天的情緒突然間全都釋放了出來,感覺渾身都變得輕松。 他走過去將兒子抱起。 寧櫻本是要睡了,沒料到他會出現(xiàn),忙要行禮。 秦玄穆道:“坐著吧。” 她就仍靠在床頭。 他摸摸兒子的臉,淡淡道:“今兒是不打算等朕了?”她身上傳來干凈的清香味,顯然是已經(jīng)沐浴過。 寧櫻心頭一跳:“妾以為皇上不來呢?!?/br> “朕不是跟你說過,以后都住在玉芙宮?”他讓張嬤嬤把兒子抱走,“此時是不早了,歇著?!?/br> 說是歇著,又哪里是真的歇著,寧櫻感覺到一股壓力從頭籠罩下來,不由將手抵在他胸口。 秦玄穆沒有再俯身,用一只手肘撐著,側(cè)躺下來問:“難道今兒不便?”是指小日子。 “不是,”寧櫻道,“妾是想昨日皇上才……皇上應(yīng)該多保重身體吧?” 秦玄穆笑出聲:“不用,朕習(xí)過武,這算不得什么?!?/br> 夜夜如此,還算不得什么嗎?寧櫻忽然就想起太后說的話,頓時覺得自己太傻了,她怎么會以為秦玄穆節(jié)制?他忍了一年,能節(jié)制才怪呢??杉幢闳绱?,也該緩一緩吧,他們又不是難得在一起:“皇上日日都要早朝,總歸不好,再者,妾也不曾習(xí)過武?!?/br> 原來她是受不住。 是不是昨晚上…… 寧櫻一直都很嬌弱,雖說被金太醫(yī)調(diào)理好身子,仍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的。最近也確實太過放縱,秦玄穆將她攬在懷里:“那今日就算了?!?/br> 也不是非得如此,他只是因為喜歡寧櫻,才愿意這樣與她親昵。 二人在一起說閑話。 寧櫻問:“皇上是才看完奏疏嗎?” “下午就看好了,晚上突然想起震天雷,與齊萬岳交代了些事情。” “震天雷?”寧櫻好奇,“怎么了?” “朕在讓兵部照著做一批出來?!贝笱嗳绱藦?qiáng)國,這方面竟不如馬暹國,甚至是呂國,他不想落后,一定要兵部鉆研出此種制法,結(jié)果只說有些眉目,不定年底能成,秦玄穆冷著臉,“實在叫朕失望。” “他們肯定已經(jīng)盡力了,可能只是欠缺此類人才,”寧櫻想起父親的辦法,建議道,“不若皇上寫道圣旨,讓了解□□者入兵部任職。無需科舉,只要自薦于吏部,或經(jīng)他人舉薦,考核通過后就行,皇上看如何?” 只是提了一下,寧櫻居然就能想出對策,秦玄穆極為驚訝。 “其實就跟張嬤嬤擅長按揉一樣,術(shù)業(yè)有專攻。未必精通□□之人也會念書,故而科舉雖好,卻難免會將一些特殊人才拒之門外?!?/br> 真是獨到的見解,秦玄穆更喜歡寧櫻了。 后來幾日,他每日都會抽出一點空教寧櫻騎馬。 寧櫻聰明,學(xué)會竅門后,不再要秦玄穆陪同,自己單獨練習(xí),等到六月底已經(jīng)能御馬奔馳。 又到七夕節(jié)。 秦玄穆來永安宮,見太后忙著吩咐宮女準(zhǔn)備過節(jié),就道:“母后不用管玉芙宮的事,朕打算帶阿櫻出去一趟。” 太后愣?。骸叭ズ翁??” “永輝河?!?/br> “放河燈?”七夕節(jié)為讓牛郎與織女順利見面,許多年輕人會去永輝河放河燈,讓光照到天上。 秦玄穆一笑:“是,也只能帶她去近處玩玩,遠(yuǎn)的地方怕來不及趕回?!鄙洗握f不帶她出宮,寧櫻急得要命,可見她心里仍是想去游玩的,他是為滿足她。 “好,那你們?nèi)グ桑㈥牢視粗??!碧笳f話時目光落在秦玄穆的腰間,他天天戴著那只香囊。 要說鐘情,只怕這兒子對寧櫻的情誼更深一些。 應(yīng)該很快就要封后了吧?還與她一同出去,往前他怎么肯? “讓阿櫻給阿昀喂完再走,這樣多耽擱會兒也無事?!?/br> 秦玄穆答應(yīng)。 等天黑之后,他去找寧櫻。 聽說要出去玩,寧櫻愣住了。 “不想去嗎?”他欲轉(zhuǎn)身,“那朕讓他們不要備車?!?/br> 寧櫻一把拉住他:“去去去?!?/br> 秦玄穆笑了,看看她:“換身衣服?!?/br> “嗯。”寧櫻馬上就要去,但又頓住了,先給阿昀喂奶,點點他鼻子,“我要跟皇上去放河燈了,等回來再抱你?!?/br> 阿昀沒有哭鬧,還咯咯一笑。 為讓這孩子沒那么粘自己,惹得秦玄穆不滿,寧櫻每日都會讓阿昀與張嬤嬤,還有太后多待一會兒,所以阿昀與這二人也很相熟,寧櫻才能放心離開。 太后果然也來了。 寧櫻換好裙衫出來,看到太后行了一禮。 太后笑著道:“既然去了就玩?zhèn)€高興,在永輝河一定要坐畫舫,到時候周圍全是河燈,非常漂亮……你不如把‘九霄’也帶去,在河上彈一曲給玄兒聽。” 確實許久沒聽寧櫻彈琴,但秦玄穆不喜歡她彈給別人聽,說道:“也用不著去外面彈吧?!?/br> 走過去拉著寧櫻告辭:“母后,阿昀就交給你了?!?/br> 二人坐上馬車。 普通的馬車,從宮里出去后很快就與別的車混在一起,誰也不知里面坐著當(dāng)今天子與貴妃娘娘。 寧櫻很興奮,也很歡喜,主動坐在他腿上在唇邊親了親。 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打扮的很簡單,頭發(fā)松松挽了個髻,只插著一只玉簪子,耳朵上垂著兩顆小小的珍珠,但秦玄穆卻覺得她此刻很勾人——寧櫻一主動,她原先清冷的眸中就顯出幾分嬌媚,半靠在懷里,可不是像個妖精?他撫著她潔白的臉頰:“以前可放過河燈?” “當(dāng)然放過了,少時是在渝州的洺河放,來京都后,也去過永輝河。”那時是表哥帶著去的,她記得普通的河燈都比渝州的貴好幾文錢,不過表哥向來大方,挑了最漂亮的買給他們。 秦玄穆心想,到時放河燈許愿,不知寧櫻又會許什么。 一早得了令,柏青早就在永輝河邊弄來一艘畫舫。 寧櫻與秦玄穆下車之后,沒走幾步路就到得河邊。 坐在船上時,寧櫻瞧著兩岸仿佛是星河一般的河燈,轉(zhuǎn)頭問秦玄穆:“皇上,我們難道是在畫舫上面放嗎?” 秦玄穆側(cè)頭朝柏青看一眼,柏青立刻把買好的河燈送上來。 有荷花樣式的,有月亮樣式的,有好幾種,寧櫻挑了荷花的。只是畫舫四周還有畫舫,擠在一起未免不便,秦玄穆讓船夫往前劃一些,找個清凈的地方。 寧櫻站在船頭看這永輝河在七夕節(jié)難得的熱鬧景象。 遠(yuǎn)處時不時傳來歡笑聲。 少女們的裙衫飄飄,讓她想起少時最美的年華。 如果再回到四年前…… 寧櫻側(cè)頭看一眼身邊的男人,他的眸色映著月光,溫柔又璀璨,她突然之間不太確定,會不會還后悔入宮了。 正想著,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jiejie!” 她尋聲看去,只見隔著半丈遠(yuǎn)的地方,寧潞站在另一艘畫舫的船頭,對著她拼命揚(yáng)手。 “阿潞!” 寧潞見jiejie也看到他了,更是歡快,與旁邊的江緒道:“表哥,幸好我今日出來許愿呢,竟然遇到j(luò)iejie了!”他是許愿能早點考上秀才的,誰料到老天保佑,他笑道,“表哥,你也許久不見jiejie了吧?” 是啊,快四年了。 那個曾讓他魂牽夢縈的人,根本不應(yīng)該再見到,可不知為何,他此時的目光完全沒有辦法移開。 他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無法控制。 作者:秦玄穆:不玩了,回宮! 寧櫻:…… 第66章 寧櫻側(cè)頭與秦玄穆說:“皇上,能否讓弟弟與表哥過來一聚?” 她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江緒了, 每逢過節(jié), 表哥都會來他們家,弟弟與他在一起再正常不過。 她眸中滿是期待, 但秦玄穆卻不想被人打攪,淡淡道:“你不是才見過你弟弟嗎?” “那是在宮里, 妾第一次在宮外遇到弟弟呢,讓妾想起以前跟弟弟一起放河燈的事情, 皇上……” 聲音拖得很長, 難得同他這么撒嬌, 秦玄穆就感覺不太容易拒絕,板著臉道:“等放完河燈便不準(zhǔn)停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