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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空降結婚現場[快穿]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幾步外的書桌旁,外袍齊整的男人正對著龍鳳喜燭研究著什么,看清那些東西正是自己隨身攜帶的暗器,徹底醒來的青年低頭一瞧,這才發(fā)現他被人換了里衣。

    盡管今夜的溫度不低,可還是有一股陰森的冷意斷斷續(xù)續(xù)地從骨頭里鉆出,抬手握住擺在床邊的老伙計,青年緊了緊繡著鴛鴦戲水的錦被:“多謝?!?/br>
    身為宸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指揮使,他不可能不知道閻羅香發(fā)作起來是什么癥狀。

    能從真閻王的手下?lián)屓耍@個霍景玄明顯與傳聞有異。

    “不妨事,”放下手中做工精良并淬有劇毒的暗器,霍景玄整理好書桌,笑得端地是一派春風拂面,“都是一家人,娘子實在無需如此客氣?!?/br>
    娘子。

    握著刀柄的手指捏緊,即將暴走的鳳指揮使忽然想起自己在毒發(fā)前耍的心機,要不是想借著洞房的名義避人耳目,他才不會rou麻兮兮地叫對方夫君。

    “你……”

    “叩叩?!?/br>
    張口欲出的詢問被禮貌的敲門聲掩蓋,錦被下的青年飛速屏息,警惕地看向門外那道略顯佝僂的黑影,好笑地瞥了對方一眼,霍景玄主動開門從管家手里接過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

    的確是個沒有武藝的書生。

    緊繃的心弦微微放松,青年沒有再動用內力逞強,而是散著青絲從床上伸出一只手來:“有勞?!?/br>
    大抵是習慣作祟,鳳指揮使連求人時都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高傲,所幸霍景玄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極好說話,將藥碗放在床邊,他握住那只無暇美玉般的右手,好像完全不在意它曾經扼殺過多少條性命。

    身為一個半吊子的大夫,霍景玄發(fā)力攙扶的姿勢很是標準,溫暖的熱意從對方身上傳來,紅衣青年沒骨頭似的蹭進男人懷中,徹底忘了方才為一句“娘子”生氣的是誰。

    “你的腿治不好?!睂⑹⒅岷谒幹拇赏氲衷趯Ψ酱竭?,霍景玄相當直白地說道。

    許是因為新婚的緣故,霍府下人竟將全新的里衣也備成大紅,痛快地將藥喝光,池回懶洋洋地應聲:“我知道?!?/br>
    關于科技樹的情報0527從不出錯,除非這世界還有其他穿越者存在,否則便只有大羅金仙下凡才能讓原主的雙腿恢復原樣。

    天時地利人和,要是能趁此機會順利反攻,花積分買顆大還丹好像也不錯……

    【反攻?哭包攻嗎?】想起前兩個世界那令系統(tǒng)窒息的面壁時長,0527涼涼地用平板的機械音嘲笑。

    什么哭包?你才哭包!

    還沒等池回在腦中控訴對方這種污蔑潑冷水的惡行,酸酸甜甜又帶著熟悉的味道便在他的舌尖綻開。

    條件反射地咬了一下,青年含糊不清地開口:“梅子?”

    “糖漬的?!敝父贡粚Ψ饺彳浀拇桨瓴溥^,本來只是隨性而為的霍景玄立時有些僵硬,由于剛剛才喝過溫熱的中藥,青年唇色泛紅,還濕濕潤潤地帶著一點水光。

    敏銳地察覺到身后之人的反常,猜到些什么的鳳指揮使眉梢微挑,故作無心地舔過對方的指尖:“不錯,是甜的?!?/br>
    像這種天天念叨著禮義廉恥的公子哥,應該會很討厭自己這樣“沒羞沒臊”的撩撥,不管最后是誰去書房,他總歸能抱著刀睡個好覺。

    所謂的天家向來無情,閻羅香失效,他必須要養(yǎng)精蓄銳等待后招。

    然而霍景玄是誰?當年霍老爺子在世時,便關起房門罵他只繼承了族里最膚淺的形貌,更何況到劇本后期,對方更是殺伐果斷地支持新皇登基,并且聰明地沒有重蹈鳳家的覆轍。

    猜出青年藏在親昵背后的算計,男人也不惱,只是慢條斯理地碾了碾指腹:“**一刻值千金,天色已晚,我們也該歇息了。”

    歇息?誰要跟你歇息!

    放松的脊背陡然繃直,紅衣青年笑意漸深,瀲滟的桃花眼卻有殺氣閃過,可就在這時,一股莫名的熱意卻讓他突兀地軟了腰。

    “你下藥?!”從小接受訓練執(zhí)行任務,青年不精藥理,對毒物的分辨卻是行家,前后沒有嘗到任何有害的東西,他的眼中霎時閃過一抹驚慌。

    “娘子怎會如此想我?”

    好整以暇地將雜物收起,霍景玄人畜無害地笑道:“只是些養(yǎng)精氣的補藥,你的身體太虛,所以才會一時經受不住。”

    “洗漱之類的小事都做過了,娘子只要安心閉眼就好。”

    四肢發(fā)軟使不上力,池回確實能感到那時刻折磨著自己的疼痛緩解許多,原主自打入錦衣衛(wèi)后便暗傷不斷,就算有恢復力極強不易留疤的體質保命,底子還是會留下許多虧空。

    面不改色地將青年握在手中的繡春刀拿出,霍景玄脫掉外袍,自然而然地翻身上床,到底是清流世家精心教養(yǎng)出來的公子哥,如此暗示十足的舉動,被他做來也顯得格外賞心悅目。

    “熄燈。”見對方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自己身邊躺下,無法內力外放的青年順勢閉眼,用下巴指了指那跳著燈花的喜燭。

    想起某本書中的記載,同穿大紅里衣的男人一動不動:“燃到天明才算是吉祥?!?/br>
    懶得和對方爭辯,習慣在各種惡劣環(huán)境下休息的青年出聲試探:“我身上的是什么毒?”

    “閻羅香?!?/br>
    “錦衣衛(wèi)的東西你也敢碰。”

    “那又如何?”

    “想我死的那位是當……”

    “喀啦?!?/br>
    房頂瓦片被踩動的聲音很是微弱,但這點小把戲還瞞不過池回的耳朵,適時地剎車住嘴,他剛想用眼神提示霍景玄,就被對方一把按在身下。

    “是迷藥?!?/br>
    月黑風高殺人夜,因錯愕而微張的唇被男人用力吻住,紅衣青年聽著對方幾近耳語的解釋,默默含住了那顆以舌尖渡來的“糖豆”。

    第43章

    帶著些苦澀的草藥味在口腔里蔓延, 池回喉結一動, 立刻就感到那種纏繞住身體的無力感正在飛速退去, 他借著月色狠狠地瞪向男人, 漂亮的桃花眼寫滿了“騙子”。

    盡管那的確不是青年以為的解藥, 但霍景玄此刻也無暇向對方解釋, 他從小鉆研醫(yī)理,早已不會被尋常的迷藥放倒。

    所以,他輕巧地“摔”向里側, 毫不猶豫地將青年暴露在外。

    管家精心布置過的喜床寬大柔軟, 兩人這一連串的小動作并沒有驚擾那位忙著掀瓦片的梁上客,約莫半柱香后,對方終于撬開反鎖的房門走了進來。

    真慢。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這次刺殺的主角吐槽, 蒙面人身輕如燕, 連剛剛撬鎖時都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他仔細分辨房中那道相對沉重且無序的呼吸,確認“鳳蕭”果然如任務描述的那般實力大減。

    最惹人懼怕的繡春刀就那樣大大咧咧地擺在桌上,錦被中的青年面色蒼白, 只有唇瓣泛著一絲不正常的艷紅,哪怕蒙面人曾接受過無數的訓練,他也忍不住在這一刻微微愣神——

    真美啊, 若是初次見面,誰會想到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活閻王?

    削鐵如泥的匕首映著燭光, 更襯得床上的青年瘦削柔弱, 他毫無所覺地閉著雙眼, 虛弱得好似一只沒牙的老虎。

    對對對,可不是沒牙嗎?那把繡……怎么?!

    淬毒的刀尖沒能刺進任務目標的胸膛,太過相信情報的蒙面人手腕劇痛,總算收回了腦子里那些不合時宜的胡思亂想,然而刺殺本就是樁一擊必中的買賣,錯過最佳時機的他,瞬間便被人從正面將喉骨捏碎。

    怎么回事?宮里的迷藥怎么可能會失效!

    瞳孔混沌而又渙散,蒙面人嗬嗬地喘著粗氣,低頭看到了那只羊脂玉般的手,纖細的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起青白,紅衣青年坐直身體,笑得和春日里的桃花一樣好看。

    “不留活口?”

    見對方“咚”地一聲將尸體丟出門外,霍景玄整了整里衣從床上起身,鳳指揮使武藝高超,竟然可以奢侈地用內力開合房門。

    “宮里的暗衛(wèi),”嫌棄地拽過對方的袖角擦手,紅衣青年冷冷笑道,“老皇帝對閻羅香太過自信,居然只派這么條雜魚來殺我?!?/br>
    雜魚?

    端端正正地挺直脊背,霍景玄對青年的評價不置可否:“據我所知,宮里那位從來都不養(yǎng)廢物。”

    能悄無聲息地闖進霍府,這本身就是一種危險的標志。

    “隨你怎么想,”很滿意沒有聽到霍府下人的深夜尖叫,神清氣爽的紅衣青年狡黠笑道,“反正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想起對方之前對自己的捉弄,他食指微屈,故意想要彈滅那對搖曳的龍鳳喜燭。

    下一秒,令人熟悉而厭惡的酸軟再度襲來,紅衣青年身子微晃,后腦立刻重重地向床柱砸去。

    惡作劇失敗的池回:……???

    “都說了沒有騙你。”

    無奈輕嘆,內心倒數的霍公子及時伸手,穩(wěn)穩(wěn)當當地將人抱了個滿懷,用指尖探查著對方混亂的脈搏,他語氣如常地解釋:“毒素殘留、虛不受補,剛剛那藥只是暫時激發(fā)你的精力,確保我們不會死在婚房?!?/br>
    所以小爺只是個臨時的打手工具人?!

    淡定地望進那雙似要噴火的雙眸,霍景玄將青年好端端地放回床上:“就像娘子剛剛說的,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無論是霍家還是鳳家,都和龍椅上那位有著殺父之仇。

    “誰是……”你娘子!

    反駁的話還未說完,洶涌而來的困意便將紅衣青年迅速淹沒,身負腿傷又中劇毒,哪怕有內力護體,消耗過度的對方也不可能再接著硬撐。

    喜房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打掃聲,霍景玄體貼地捂住身旁人的耳朵,瞇眼思索許久才緩緩俯身。

    果然與藥無關。

    認真專注地舔吻過青年唇瓣,霍公子嚴謹地得出結論——

    他的新娘,是甜的。

    *

    “啾啾?!?/br>
    內力加持下的聽覺過于敏銳,黎明剛至,昏睡中的池回便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條件反射地睜眼,他很快便看到了一堵橫在身前的“rou墻”。

    【這不公平,】惡狠狠地盯著對方里衣下的肌rou輪廓,池回在腦中沖0527抱怨,【明明他才是書生?!?/br>
    【可他是男二?!?/br>
    假裝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0527的吐槽依舊犀利:【你見過哪個男二顏值身材不及格?】

    “在想什么?”晨起的嗓音低沉而又溫柔,男人瞇著眼睛,十分自然地順了順青年的發(fā)尾,“左右無事,娘子大可以再多睡一會兒?!?/br>
    殘留的毒素在體內化為刺骨的冷意,沒有再計較對方的稱呼,紅衣青年孩子氣地裹緊喜被:“昨晚那人呢?”

    “埋了,”輕描淡寫地應聲,男人饒有興趣地把玩著對方的頭發(fā),“化尸水一澆,應該連骨頭渣都沒剩下?!?/br>
    沒想到霍家子弟中還有這樣的怪胎,紅衣青年挑眉冷笑:“你倒是膽大。”

    “沒辦法,新婚燕爾……”任由對方那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自己的喉嚨,霍景玄渾不在意地繼續(xù),“我總不能狠心讓娘子守寡。”

    靜默。

    呼吸曖昧且危險地交錯,鳳指揮使甚至能聽到對方胸腔里不急不緩的心跳,他向來懂得隱忍,更知道眼前這位“大夫”對自己有多重要。

    慢慢將手指收回,青年揚起習慣性的假笑:“夫君說的沒錯。”

    在動用錦衣衛(wèi)內的那些暗棋前,他的確需要一個不拖后腿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