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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溫香艷玉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見溫瀛還是這副棺材臉,凌祈宴自覺沒趣,撇嘴道:“在宮里上了,你來得正好,給本王換道藥?!?/br>
    凌祈宴說著直接伸開手,一臉理所當然地要溫瀛給自己脫衣裳。

    溫瀛的手搭上他的腰,輕捏了捏,這才慢慢幫他解開腰帶。

    凌祈宴白皙赤裸的肩背逐漸展露在眼前,蝴蝶骨凌厲張揚,脊柱在后頸略微凸起,又順著肩背凹陷下去,延伸至腰臀起伏處,合成一道完美弧線。

    只那道斜亙過腰背的紅色鞭痕,過于刺目。

    溫瀛的指腹摩挲上去,凌祈宴閉起眼睛,略一瑟縮。

    “疼嗎?”

    溫瀛的嗓音低啞,隱約裹夾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凌祈宴未有察覺,渾不在意道:“本王躲開了,不過被鞭風帶了一下罷了?!?/br>
    只是被鞭風帶到,印子就這般深,若是當真實打實地挨上一下,只怕得皮開rou綻,溫瀛有一點無言,皇后娘娘,……有夠狠的。

    “殿下何苦自討苦吃。”

    凌祈宴睜開眼,不悅覷向他:“本王不是為了給你出氣?你這話說的,本王可不是養(yǎng)了條白眼狼?”

    溫瀛看著他的眼睛:“真是為了給學生出氣?”

    凌祈宴笑了笑:“本王說是就是?!?/br>
    其實絕大部分原因,還是他自個咽不下這口氣,覺得被下了面子,討好美人只是順帶。

    溫瀛不再問了,拿了宮里太醫(yī)開的藥膏,在手中揉開焐熱,輕輕按上凌祈宴的傷處。

    凌祈宴“唔”了一聲,也是奇了,早上寧壽宮的太監(jiān)給他上藥,他半點感覺都沒有,怎的換成溫瀛,就覺著后背被他觸碰到的地方,俱都又熱又癢的,被溫瀛按了幾下,連他心尖都跟著癢了。

    腦子里不由又冒出昨晚那些旖旎畫面,凌祈宴舔了舔略干燥的唇,側頭去看溫瀛,見他低垂著眉眼,專注著手中活,輕聲一笑:“窮秀才,要不你干脆去凈身,就這么跟了本王,本王保你一輩子吃香喝辣,好日子享不盡,如何?”

    反正,這小子凈身了,自己一樣能寵幸他,還能讓他光明正大伺候自己,多好。

    凌祈宴美滋滋地想著,滿嘴胡言亂語,溫瀛抬眸,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又低了頭,繼續(xù)給他搽藥。

    傷處驀地一痛,凌祈宴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伸腳去踹溫瀛:“你做什么,手腳輕點!”

    溫瀛斜倚過身子,用半邊身體壓住凌祈宴不安分的兩條腿,將最后一點藥膏抹上去。

    搽完藥,溫瀛將衣裳重新給凌祈宴穿好,凌祈宴倚著榻,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系上腰帶時,溫瀛低聲問:“殿下在看什么?”

    “看你這樣的美人,到底是怎么長成這般模樣的?!绷杵硌缧χ{戲他。

    “殿下看出來什么了?”

    凌祈宴的目光在溫瀛臉上游移:“你爹娘肯定長得也好看。”

    溫瀛淡道:“學生與學生的爹長得不像,娘沒見過,她應當長得不錯,不然也不會跟人跑了?!?/br>
    “跑了就跑了唄,”凌祈宴不以為意,“要是你娘沒跑,再生幾個小的,她又偏心那些個小的,那還不如跑了算了?!?/br>
    溫瀛看著他:“殿下是在說自己?皇后娘娘為何不喜殿下?”

    凌祈宴一手撐著腦袋,瞇著眼睛隨口告訴他:“皇后覺著本王克他,本王不但克妻,小時候還被人說克母,就是皇后身邊的那些人傳出來的?!?/br>
    溫瀛安靜聽著他說。

    “本王出生沒多久,就被祖母要去撫養(yǎng),祖母本也是好意,皇后生本王時虧了身子,祖母想她能好好養(yǎng)回來,才將本王從她身邊抱走,畢竟養(yǎng)孩子是個挺累人的活,祖母是真怕累著她。”

    “不過嘛,本王這位母后是個心胸狹隘的,她好似一直覺著祖母不喜她,據(jù)說當年父皇登基之前選妃時,二選一,祖母一開始定下的那個不是她,她就記恨上了祖母,后又覺著祖母將本王要走是故意搶她孩子,愈加懷恨在心,還遷怒到本王身上。”

    “本王雖養(yǎng)在祖母身邊,但小時候每隔三日就會去給她請安一趟,可她就是不喜本王,從小連抱都沒抱過本王一回,那段時日她身子確實不好,反反復復地生病,就覺著是本王克了她,直到她拼命懷上老二,又平安生下,后頭身子好起來,就把老二當做了她的福星,更瞧不上本王了?!?/br>
    凌祈宴的言語間聽不出憤懣和難過之意,倒是帶了些嘲弄,像說笑話一般,溫瀛問他:“殿下會傷心么?”

    “有何好傷心的,她不喜本王,本王也遠著她就是了?!?/br>
    凌祈宴是當真不在意,很小時或許還會有些傷心不平,后頭早就無所謂了,說他沒心沒肺也好,生性涼薄也好,別人對他好或壞,他其實都沒太大的感覺,太后對他好,他就對太后好些,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殿下這樣的人,日后娶妻納妾,即便面上對人再好,也少不得要傷人心?!?/br>
    溫瀛一眼看穿凌祈宴的本性,倒不是說這位毓王殿下薄情寡義,他就是沒什么同理心,哪怕面上表現(xiàn)得再溫柔多情,骨子里其實誰都不放在心上,這樣的人,誰若是對他動了真心,注定落得個癡心妄想、黯然神傷的下場。

    凌祈宴聽著這話覺著有些怪異,睨向溫瀛:“你這是替本王將來的妻妾cao心?你不覺著你逾越太多了?”

    溫瀛小聲認錯:“學生失言了,殿下勿怪?!?/br>
    凌祈宴踢他一腳,懶得再跟他計較:“趕緊的,本王臉上還要上藥。”

    被沈氏扇過的地方還沒消腫,那兩條指甲血印更是明顯,凌祈宴拿著鏡子細細看了看,不滿道:“不會留疤吧?”

    “殿下是男子,留下點疤痕有什么要緊。”溫瀛說著,手上已捏著帕子沾了藥膏,小心翼翼地抹上他的臉。

    “那不行,本王這般貌美如花,怎能破相?!?/br>
    溫瀛干脆閉嘴。

    臉上的皮膚到底要敏感些,被沾著藥膏的巾怕一碰,一陣細細密密的刺痛襲來,凌祈宴輕“嘶”一聲,先前盛氣凌人的氣勢頹了大半,眼皮子都耷拉下來。

    溫瀛見他這樣,低聲提醒道:“殿下,即便您不在意皇后娘娘,偶爾服個軟,總好過受這皮rou之苦?!?/br>
    “行了行了,本王知道。”凌祈宴不太耐煩,擺了擺手,不想溫瀛再說這些沒意思的事情。

    “學生陪殿下下棋吧?!?/br>
    溫瀛擺出棋盤,凌祈宴有些心不在焉,下了不到半刻鐘,嘴里又嘟噥起來:“窮秀才,本王背疼。”

    這回是真疼,不是之前那樣故意喊疼想借機調戲溫瀛。

    溫瀛心中有數(shù),擱下棋子,換坐到凌祈宴身邊來,伸手將他攬過,讓趴自己身上,手指輕撫著他背上傷處。

    凌祈宴覺著這個姿勢十分別扭且怪異,扭了扭身體又不想動了,被溫瀛這么若有似無地撫弄幾下,好似那個地方真沒那么疼了,只有跟之前上藥時一樣的癢,癢得他身子都酥了一半。

    凌祈宴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大半身體賴在溫瀛懷中,伸手在他胸前胡亂摸,有些遺憾昨夜沒叫他脫了上衣給自己好好瞧瞧。

    溫瀛閉著眼倚進榻里,繼續(xù)給凌祈宴撫摸背上傷處,難得沒有揮開他做亂的爪子,聽著懷里的凌祈宴不時低喘一聲,心思有些飄忽。

    “窮秀才,你將衣裳脫了好不好?”凌祈宴貼到溫瀛耳邊軟聲蠱惑他。

    “為何要脫衣裳?”溫瀛沒有睜開眼,聲音卻有些啞。

    “都脫光了,讓本王好好看看你?!?/br>
    凌祈宴的手越摸越往下,溫瀛忍無可忍,扣住他手腕:“殿下受了傷,今日還有興致?”

    溫瀛已睜眼覷向他,凌祈宴看著溫瀛,緩慢地眨了眨眼睫。

    溫瀛的眼神總是這樣,沉定堅忍,總似有什么深不見底的情緒隱匿其中,這人跟別人不一樣,跟他見過的所有需要倚仗著他過活的人都不一樣。

    當日這小子被帶來他跟前時,身上還有隱約縈繞著的陰郁戾氣,如今倒是平和了些,至少在他面前是如此。

    他知道溫瀛這樣的絕不甘心一輩子與人低聲下氣、搖尾乞憐,若是給他機會……

    可惜自己給不了他這樣的機會,凌祈宴想著,遲早這小子會另攀高枝,不過算了,反正他自個的新鮮勁也未必能維持多久。

    凌祈宴勾唇一笑:“還藏著不能見人么?本王看看怎么了?”

    第18章 紅色血痣

    凌祈宴伸手就去攥溫瀛的衣衫,執(zhí)意要他脫下來給自己看。

    之前有一回他扯開溫瀛的衣領,就著人肩膀咬了一口,不過那次他喝醉了,沒看仔細,今日必得瞧個清楚。

    凌祈宴手上動作急切,只他自己的衣裳向來是下人伺候著穿的,連腰帶都不知怎么解,光是弄那帶扣就弄了半日,差點沒扯壞。

    凌祈宴有些氣惱,面露慍色,溫瀛默不作聲地按住他的手,自己解開腰帶,脫下外衫,再是里頭的中衣。

    精壯結實、肌rou線條完美的男性身體在凌祈宴眼前展露出來,凌祈宴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手指先戳了戳溫瀛的手臂,再是胸肌,又下移到腹部,每一處都硬邦邦的,肌理緊實,一絲贅rou沒有,又不會顯得過于粗壯。

    凌祈宴看著眼熱又眼饞,不停戳他,嘴里嘖嘖有聲:“你不是書生么?這都怎么練出來的?本王日日跑馬,也沒你練得這么好?!?/br>
    溫瀛淡道:“學生每日都會練半個時辰拳,學生與王爺提過的,那位歸隱的老將軍,他見學生是練武的好苗子,傳授了學生不少武學本事,可以強身健體,若非學生執(zhí)意要考科舉,他更想推薦學生去參軍?!?/br>
    “參軍?”凌祈宴聞言有一點意外,“參軍倒也不錯,那你為何又非要從文?”

    溫瀛略微搖頭:“學生的爹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目不識丁,想要看學生登科及第,學生只是想完成爹的遺愿而已?!?/br>
    “想不到你還是個孝子?!?/br>
    凌祈宴說著,目光落到他心口處,那里有一粒米粒大小的血痣,紅得明艷又妖嬈。

    “這是什么?真好看……”凌祈宴的拇指腹拭上去,愛不釋手地摩挲。

    “天生的?!?/br>
    “美人果然是美人,哪里都美。”

    凌祈宴贊嘆著,笑吟吟地又摸了半日,甚至想要伸舌去舔一舔,嘗嘗味道。

    溫瀛捉住他的手,微蹙眉:“殿下看過了,學生可以將衣裳穿上了么?”

    凌祈宴不樂意:“下頭還沒脫呢?!?/br>
    溫瀛神色不變,提醒他:“下頭昨夜殿下不是看過了?”

    確實看過了,還……

    想到昨夜的事情,凌祈宴清了清嗓子:“用腿也不夠,本王沒盡興,還得換個地方。”

    溫瀛只看著他,不接話。

    凌祈宴像似被他盯惱了,哼哼兩聲,又在他腹部抓了一把,這才從他懷里退開,放過他。

    外頭又落了雨,天氣已然轉涼,溫瀛穿好衣裳,朝窗外望了一眼,低聲提醒凌祈宴:“學生回去了,殿下身上有傷,早些歇了吧?!?/br>
    凌祈宴不高興:“這么急著跑做什么?留下來給本王侍寢吧,本王方才不是說了,昨夜那樣還不夠,你別給本王裝傻。”

    溫瀛轉開眼:“殿下好生歇著吧,等您背上的傷好了再說?!?/br>
    “傷好了你就肯給本王侍寢?”

    凌祈宴又笑了,面龐在燭火下愈顯瑩潤殊色,溫瀛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心念微動,忽地問道:“殿下知道怎么做?”

    凌祈宴嘴角的笑一滯,扇了一巴掌溫瀛的臉:“你說的什么話,本王身經百戰(zhàn),豈會不知道如何做?”

    他這一巴掌,最多只用上了一成的力氣,與貓爪子撓人無異,溫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他,黯色的眸中像是在醞釀些什么,半晌,他聽到自己啞聲開口:“是么?”

    “那是當然?!绷杵硌绨朦c不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