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西風(fēng)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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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象個孩子,蘇凌把草頭扎住,故意笑道:“殿下可別把醋當(dāng)做酒給打回來了?!?/br> “才不會,我可是喝過酒的?!毙ぶ獫u見蘇凌這樣瞧不起他,立刻挺了挺胸脯。 見他那副模樣,蘇凌和劉嫂都笑了起來,笑聲朗朗,滿載著歡快飛出墻外。 宇文熠在門口已經(jīng)站了一炷香時間,院子里堆放的谷草擋住了部分視線,忙著修補(bǔ)屋頂和討論晚飯的三人都沉浸在簡單的歡樂里,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 宇文熠索性抱起胳膊靠在門楣上。 蘇凌從梯子上下來,將肖知漸頭上的草屑一片片摘下,那笑容似乎是從骨子里發(fā)出,帶著 的那份溫柔和寵溺,宇文熠不要說領(lǐng)受,連見都沒有見過。 “我渴了?!毙ぶ獫u坐在對蘇凌道。蘇凌趕緊從壺里倒出涼開水遞到他手上。 宇文熠再也忍不住,猛地推開半掩的門扉,門板重重撞在墻壁上又彈回來,發(fā)出一聲巨響。 院子里的三人都一驚,齊刷刷轉(zhuǎn)過頭來。 金冠上鑲嵌著鴿子蛋大小的明珠,羊脂般的玉帶沒有有半分雜質(zhì),劍鞘上的寶石熠熠生輝,令人睜不開眼。宇文熠被就生得英俊偉岸,被這身富貴的行頭一襯托,更恰似天神臨凡。 二十余名侍衛(wèi)跟著宇文熠呼啦啦涌進(jìn)來,把狹小的院落擠得滿滿的。 劉嫂和肖知漸哪里見過這個場面,被嚇得躲到了蘇凌的身后。 “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到這個時辰還不想回去,蘇凌,你當(dāng)本太子的東宮是客棧么?”宇文熠把手背在身后,半瞇的眼睛里透出森森寒意:“別以為本太子寵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是奴才就要懂規(guī)矩。官奴背主出府是該怎么懲罰?”最后這句話是問身后的薛正。 “鞭撻五十?!毖φ幕卮鸷喢鞫笠粋€多余的字也沒有。 “很好,來人,狠狠地抽這個賤奴?!?/br> 兩名侍衛(wèi)提著馬鞭子走了過來,壓住住蘇凌的胳膊便地上摁。 “不要,不要打蘇將軍?!毙ぶ獫u死死摟住蘇凌的腰,語帶哭腔。 見此情景宇文熠更加惱怒,幾步走過去,提著肖知漸的胳膊便重重丟到一邊:“滾開。” 蘇凌見肖知漸被摔在地上,慘叫著滾了幾個滾,奮力掙脫開侍衛(wèi)的壓制,撲上去摟住肖知漸:“殿下,你怎么樣?” 肖知漸并未受傷,只是受了些驚嚇,見蘇凌抱起了自己,不由哭道:“蘇將軍,他們?yōu)槭裁创蚰???/br> 宇文熠站立在一旁,側(cè)眼睨視肖知漸:“一個小小質(zhì)子,見到本太子還不跪下?!?/br> 肖知漸被他的氣勢嚇得瑟瑟發(fā)抖,求救地望著蘇凌。 蘇凌緩緩抬起頭:“宇文殿下,我家殿下雖流落異邦,卻仍是大夏皇長子,身份何等尊貴,普天之下,除了我大夏的帝后,他誰也不用跪拜?!?/br> 宇文熠高挑起一只眉頭:“你家殿下?”眼里蒙上殘忍的猩紅,轉(zhuǎn)瞬卻又褪去,只是舉高臨下地淡淡一笑:“說得好,來人,抽這個不知尊卑的賤奴兩百鞭子?!?/br> 行刑的侍衛(wèi)毫不留情,只是片刻光景,蘇凌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已經(jīng)沒有半塊好rou,皮rou翻卷開來,形成條條血槽。鮮血從這條條血槽中汩汩流淌,匯集成小溪,在腳下匯成一洼。 蘇凌用盡全身力氣睜開被汗蒙住的雙眼,對著縮成一團(tuán)的肖知漸擠出一個微笑,想讓他放心。那微笑盛開在唇間,如同石縫里綻放的花朵,美麗而脆弱卻又透著無比的頑強(qiáng)。 宇文熠見他居然還在對肖知漸笑,不由怒火更熾:“用力打,打死了事?!笔绦l(wèi)接到命令,玩命地?fù)]出幾鞭。蘇凌終于便再也支持不下去,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太子殿下,蘇凌昏過去了,是否用涼水潑醒繼續(xù)抽?” 宇文熠陰鷙地盯著肖知漸,肖知漸只覺得渾身冰涼,悄悄抱住劉嫂:“奶娘。” 見他如此怯懦,宇文熠蔑視地哼了一聲,掉頭出門:“把這個賤奴帶回去慢慢收拾。” 三十六 床頭的燈火突突跳動了幾下,光影一陣錯亂。宇文熠從遠(yuǎn)處的陰霾中站起來走到床前,蘇凌俯臥在床上,光裸的背臀上涂滿了玉肌膏,在燈火下閃動著晶瑩的光澤。遲疑著伸出手指在那猙獰的傷口上輕輕一觸,感覺到指下的肌膚一陣顫抖,伴隨著這顫抖,蘇凌的眼睛緩緩睜開。 對上那散亂的目光,宇文熠沉聲問道:“你可知今日為何挨打?” 剛剛張開的眸子又再度合上,蘇凌重重喘了口氣:“蘇凌身為官奴,地位低微。殿下想打想殺皆無不可,又何需什么理由?” 宇文熠重重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轉(zhuǎn)向自己:“看來你還沒有學(xué)乖。第一,本太子是說過你可以外出散心,卻沒說過你可以整日整日晃得不見蹤影,更沒說過你可以去扛藥包賺錢,給我丟人現(xiàn)眼。你可以出去,但本太子要你陪的時候,你必須在,明白嗎?第二,你說誰是你家殿下來著?” 宇文熠挑起眼角睨向蘇凌,說到“來著”兩字,松開捏住蘇凌下頜的手指,抬腿上床,將蘇凌的腰從后抬起,讓他變成跪趴的姿勢。蘇凌再笨也明白他現(xiàn)在想干什么,卻又反抗不得,不由咬牙攥緊了被單。 宇文熠找了他半下午,早已按捺不住,撩起袍擺,掏出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欲望,只在蘇凌臀上擦了數(shù)下,便抵上了花心,接著猛一沉腰強(qiáng)行擠入。 蘇凌的臀部本就有傷,而宇文熠又著意懲罰,次次深入,根根見底,直折磨得蘇凌痛不欲生,汗水順著額角滾滾而下,為了忍住不出聲,嘴唇都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淋。 “賤人,現(xiàn)在明白誰是你家殿下了嗎?看你對肖家那個兔崽子笑得那副yin賤的樣,莫非是想把他養(yǎng)大了再來cao你?” 蘇凌本已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聽他這樣說,只怕他會因此遷怒肖知漸,驚得立刻清醒了過來:“殿,殿下息怒,我……”本想又說“我家殿下”,卻忽然想起現(xiàn)在的事情正是此話引起,猶豫片刻才道:“肖知漸殿下自、自幼來……到大燕,無、無人照顧,蘇凌那日見他,才發(fā)現(xiàn)……他衣難敝體,食難果、果腹,連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都快沒有了,才會想要……給他把房屋……修理一下,也盡點(diǎn)臣子之責(zé),并、并無他意。” “只是可憐他、盡點(diǎn)責(zé),并無他意?”聽他這話,宇文熠心中稍稍緩和,動作也頓時溫柔了下來。 “確實(shí)如此,請殿下明察?!蓖闯p輕不少,蘇凌終于能夠完整地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既然如此,我也不怪你,但你需要錢,為何不向我開口,卻去干那些低三下四的事?” 低三下四?蘇凌心中一陣慘笑。比起向他開口要錢,出去做苦工不知要高尚多少倍。何況身為大夏皇長子的肖知漸,又如何能用自己這樣得來的錢?只是這話自然是萬萬不能跟宇文熠說。 “蘇凌……不敢。” 這話說得如此示弱,到讓宇文熠大出意料。怒氣消去,宇文熠這才發(fā)現(xiàn)蘇凌已經(jīng)痛得渾身痙攣,若不是腰被自己牢牢制住,整個人都會攤在床上。 宇文熠又是后悔又是心痛,但自己還硬邦邦地卡在蘇凌體內(nèi),欲望也并沒有發(fā)泄出來,本想強(qiáng)行退出,又實(shí)在舍不得。宇文熠想了想,將他翻了個身抱起來分腿坐在自己胯間,拉過胳膊環(huán)上自己的脖子,確定不會觸碰到傷口后,才低頭在兩朵淡粉色的茱萸上各舔了一口,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他本就積壓了很久,蘇凌的身子又著實(shí)銷魂,不一會宇文熠便吼叫著噴灑了出來,本想再來一次,看著蘇凌那副凄慘的模樣,竟然無法再狠下心來折磨他。 輕嘆一口氣,將懷中人放下,整理好衣物,剛要傳陸醫(yī)官過來給蘇凌添藥,想想又覺得不妥,便自己取過陸醫(yī)官留下的玉肌膏,為蘇凌細(xì)細(xì)涂上。 蘇凌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動作,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黑發(fā)早已被汗水濕透,一縷縷貼在臉上,宇文熠用棉巾拭去汗水,默默審視著他。這個人是這么的驕傲而倔強(qiáng),過去無論經(jīng)受到怎樣的折磨,也從未出過一聲,今日第一次向自己認(rèn)低伏小,為的卻是那個肖知漸?;叵肫鹚聪蛐ぶ獫u的眼神和笑容,宇文熠心里如同被棍子攪著一般難受。 呆呆坐在床沿,宇文熠悶悶道:“蘇凌,你要記得,你是我一個人的。只要你聽話,我便會寵著你,該為你做的我會去做,但你再莫要惹惱我,我也不想再傷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