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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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津琛的眼神在黑暗中沉了幾分。 作者有話說: 我昨晚太困,都忘了自己在做話說了啥,看到大家都在啊啊啊還在納悶。 沒想到哈哈哈哈是我自己說的(尷尬 感謝在20200429 01:56:47~20200429 23:20: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琬晴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橘子加冰氣泡水 7瓶;橘勢大好 6瓶;凌紙啊凌紙 2瓶;柒青青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臣服 岑念喝了酒后, 特別乖巧。 蕭津琛本來還想著到家之后, 認真對她說教一番。 今天幸好他在, 他不在的話,岑念喝了這么多酒隨便來個人都能帶走她。 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蕭津琛現(xiàn)在不僅是他丈夫, 還要擔負著家長的責任。 這頓批評是少不了的。 可等到他洗澡完,接了個電話后回到臥室。 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岑念倚著床頭, 背后墊了個枕頭, 頭一下一下地點著, 眼看就要睡過去,又強撐著睜開眼。 墻壁上的夜燈開著, 昏黃的燈光把岑念小小的身軀籠罩著。 “你回來啦?!贬盥犚婇_門聲,猛地睜大了眼,看著蕭津琛。 蕭津琛面色不悅,看著她:“嗯。” 岑念張開雙臂, 嘟囔著:“快親一下, 等了你好久啊, 親一下我睡覺了, 好困啊?!?/br> 蕭津琛準備好的臺詞被岑念這句話全堵了回去:“困你就先睡,下次別等我?!?/br> 岑念搖了搖頭, 撒嬌道:“不嘛, 沒有你的晚安吻我睡不著?!?/br> 蕭津琛無奈地掀開被子一角,把岑念軟軟的身子抱進懷里。 岑念主動湊上前去,蜻蜓點水地吻落在蕭津琛的嘴角。 “好了, 晚安?!闭f完,岑念嘴角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安靜地窩在蕭津琛懷里閉上了眼。 岑念在他懷里扭了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蕭津琛在她耳邊問道:“先別睡,你不是那么喜歡那個熊嗎?為什么不抱著睡?” 他捏了捏岑念的耳垂,手上故意使了點力道。 岑念閉著眼,困意席卷,像是在說夢話一半囈語:“你在的話我抱熊干嘛啊?有你抱抱就夠了呀。別捏我耳朵了嘛,我真的好困哦,明天再幫你。” 蕭津琛半點心猿意馬的想法都沒有,只是單純地想批評一下岑念。 結(jié)果被她三言兩語扭曲了成了這個意思。 蕭津琛心里憋著一股火,死死盯著岑念。 可岑念就這么睡著了。 溫香軟玉在懷,平穩(wěn)的呼吸聲傳來,蕭津琛也不忍心再鬧醒她。 “晚安蕭津琛,你還沒給我說晚安。”岑念半夢半醒之際,又強打著精神給他道了晚安。 蕭津?。骸啊?/br> “晚安?!?/br> 他真被岑念磨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次日,因為是周末,岑念不用早起,睡到半上午才起床。 她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被蕭津琛從背后抱著,桎梏在懷中。 蕭津琛睡眠很淺,岑念一動他也跟著醒來了。 “早啊。”岑念打了個哈欠。 蕭津?。骸霸??!?/br> 岑念在他懷里翻了個身,手勾著他的后頸,蹭了蹭蕭津琛冒出了一點胡渣的下巴。 “我昨晚做了個夢,夢到老岑回來了,我親你還被他撞見了。”岑念玩著蕭津琛睡衣的紐扣,細聲細語地給他講著。 蕭津琛劍眉微擰,說道:“岑念,今天是二十一號?!?/br> 岑念疑惑地問:“對啊,今天是二十一號,怎么了?” 說完,昨晚的回憶鋪天蓋地襲來,腦海中自動重播了一次昨晚的畫面。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蕭津?。骸澳遣皇菈魡??” 蕭津琛點了點頭,伸手按下了窗簾的開關(guān)。 遮光簾自動拉開,今天天氣很好,屋外的陽光在紗簾的遮擋下溜進屋里。 臥室里暖洋洋的一片金色,驅(qū)散了冬日的寒意。 岑念翻起了身,抓了抓頭發(fā),“天啊天啊!怎么辦???” 她居然當著老岑的面纏著蕭津琛要親親! 蕭津琛拽著她的手,把她拉進懷里:“現(xiàn)在知道怕了?昨天親我的時候還說我不給你親就讓我睡沙發(fā)。” 岑念頭抵著他的胸口,欲哭無淚:“求求你別說了,老岑以前都不讓我和男同學多說話的,這下怎么辦啊?” 蕭津琛無奈地說:“岑念,你和我結(jié)婚馬上三年了,難道你覺得你爸還會認為我們只是單純的室友關(guān)系,住在一起就算睡一張床都還要在床中間放一碗水,不會越界嗎?” 岑念:“…… ” 好像是這個道理,但她真的好心虛啊。 “好了岑念,既然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年紀,連在你爸面前和你合法丈夫接吻都算大事,那昨晚你喝那么多酒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笔捊蜩】恐差^,面無表情,不威自怒。 岑念察覺到蕭津琛的情緒不對,隱約有點生氣。 自我保護地往后縮了縮,又被蕭津琛抓著手腕拉了回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岑念動了動手腕,蕭津琛一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 又軟聲說道:“你別欺負我嘛?!?/br> 蕭津琛聽見岑念倒打一耙,怒氣又躥上了頭,厲聲道:“你喝了多少你知道嗎?連昨晚的事情都記不清了,如果我沒在的話,是不是隨便來個人你都跟著走了?” 岑念自知理虧,昨晚好像真喝多了,今天起床的時候頭還隱隱作痛。 連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自己都以為是在做夢。 “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你在場我都不喝,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說我不喝就給你一刀,我、都、不、喝!”岑念認錯的態(tài)度很誠懇。 她盤腿坐在床上,低頭認錯。 蕭津琛也沒準備和岑念死磕這個問題,她能認識到錯了就好。 但岑念這個乖巧的樣子,再加上早上本就精力旺盛,讓他忍不住動起了歪心思。 “不行,必須得給你點教訓,不然你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嚴重。”蕭津琛故作嚴厲地說。 岑念乖乖問道:“?。渴裁唇逃柊??” 蕭津琛欺身上前,曖昧地在岑念耳邊說:“體罰,罰你提前過生日?!?/br> 岑念耳朵被他的呼吸掃得癢癢的,聽到這話腦子里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噌”地一下跳下了床。 “王八蛋啊你,我洗臉去了!”說完,逃命似地跑到了浴室。 重重地摔上了門。 “咔噠”,落鎖的聲音傳來,岑念安全起見,直接把門反鎖了。 蕭津琛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大年初一馬上到了,岑念自己給自己挖好了坑,時間一到,看她到時候還能怎么逃。 蕭津琛這幾天一直陪著岑念,岑念一空下來就想著去陪老岑,老岑一直想單獨和岑念說幾句話,都沒找到時間。 他最近空閑時間很多,公司還有些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了周巖處理。 干脆做起了司機,每天接送岑念去公司。 年會的事情,讓岑念這段時間成了公司的話題中心。 但她為人低調(diào),大家八卦了幾天發(fā)現(xiàn)沒什么可討論了,話題熱度就降了下去。 一周時間很快過去,完成好手里剩下的工作后,在關(guān)瀾的特批下,岑念的新年假期提前半個月開始。 臨近年關(guān),最近公務(wù)機緊俏,蕭津琛只能定了回京市的公務(wù)艙機票。 岑念此刻才體會到了已婚的煩惱。 原來春晚的節(jié)目都不是騙人的,回你家過年還是回我家過年,真挺麻煩的。 到了啟程的那天,岑念和蕭津琛正在機場候機,他電話響起,給岑念說了聲,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岑念借著這個空給老岑打了個電話。 “乖念念,到機場了嗎?”老岑接到自己女兒的電話,聲音里的開心都透過聽筒傳了出來。 岑念:“到了,在候機了。” 老岑又和岑念講了幾句,都是些嘮叨又貼心的叮囑。 掛電話之前,老岑對她說了句:“念念,等你回江城后有空自己來看看爸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