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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柔I軟和曖I昧的廝I磨中,對方緩緩地道: “其實我不殺他,是因為我和他是同父異母的親生兄弟。” 蘇瑪猛地瞪大眼,她不敢相信百里驍就這么輕易地說出了這個秘密! “我的父親百里一海因為二十年前的恩怨,將我和葉鳴互換。只是他卻沒想到我也是他的兒子。” 對方的聲音低緩,平靜地說出二十年前的那些驚心動魄的往事。似乎百里一海的冷情與桑竹蕓的荒唐都不能再讓他的眉頭皺上半分。 他說到百里一海與桑竹蕓幾人的糾葛,說起百里一海與寧婉歌陰差陽錯的相認(rèn),更說到百里一海癲狂的復(fù)仇,最后道: “葉鳴還不知道百里一海就是他的父親,所以,我等著他攻上無上峰,我想看看這起正邪對立,到底會有什么結(jié)果。” 其實,為了不嚇到蘇瑪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他等著他們父子正邪對立,自相殘殺。至死都不能相認(rèn)。 蘇瑪聽罷,久久回不過神。 她已經(jīng)隱約猜到百里驍已經(jīng)知曉了全部的真相,但是從對方的嘴里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悶痛。 她不是凌清,她是陪他經(jīng)歷了危險的小桌子,也是陪他承受誣陷的小梨,更是隨他尋找真相的蘇瑪。 她知道這一路有多苦,有多痛,所以更加知道百里驍這字字句句,看似平靜下是疼痛了無數(shù)倍的麻木。 她深吸一口氣:“你為何要選擇告訴我,就不怕我把這個秘密說出去嗎?” 百里驍和她呼吸相聞:“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br> 說完,他又壓了下來。 “唔……” 蘇瑪?shù)难劭粑⒓t,不知何時指尖輕纏,無力地松開。 被角不知何時被掀開,有一具冰涼的身體貝占了過來。在瞬間的寒冷中,很快又因為糾I纏I而I變I得I火I熱。 不知何時對方將被子蒙在兩人的頭上,在悶熱與黑暗中,她不滿地發(fā)出聲音: “我喘不上氣了……” 下一秒,很快就有一股空氣渡過來,她像是離岸的魚,拼命地汲取氧氣。 似乎聽到對方帶著笑意的聲音,她迷迷糊糊地也不由得氣悶。 她發(fā)現(xiàn)百里驍平時裝得正經(jīng),看起來冰冷無情,但是一到了床上就變了樣子。 昨天晚上兇得像是一只受了傷的野獸,差點吃了她。這個時候又像是狡詐的狐貍,在曖I昧I磨I人I之時,竟然還在惡趣味地欣賞她淪I陷I的I表I情。 她不滿地亮出自己的牙,如愿以償?shù)芈牭綄Ψ匠酝吹穆曇簟?/br> 她很得意,百里驍即使受再重的傷也不會有半點反應(yīng),而現(xiàn)在自己只是口I交了他一口,他就能發(fā)出悶哼聲,這還不能說明自己厲害? 只是下一秒,她就遭到了更加激烈的“報復(fù)”。 她下意識的驚叫一聲,在I天I翻I地I覆I中,軟被被磋I磨得不成樣子。最后被百里驍嫌棄地扔到一邊。 在馬車的震動與夜色的冰冷中,糾I纏有了相依為命的意味。 就在她即將沉淪之時,突然感到困倦似洪水般襲來,她控制不住眼皮子打架。 她暗道怎么這個困意來得這么巧,只是不知是遺憾還是松了一口氣,她看著神色復(fù)雜的百里驍,不好意思一笑,接著瞬間就陷入了黑暗 * 一早,蘇瑪迷迷糊糊地醒來的時候,先是聽到了悅耳的鳥鳴,還有潺潺的流水聲。 剛坐起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衣衫不整,一動脖頸還傳來刺痛。 她小心地抬手一碰,瞬間碰到了一圈傷口,好家伙看這力度,百里驍是要叼下去她一塊rou吧。 她將被子蒙在頭上,穿好衣服后跳下了馬車。 一下車,就看到追天逐地在周圍撒歡吃草,百里驍就在幾米之外的河水邊坐著,似乎聽見了她的聲音,回過頭來。 朝陽下,他深邃的輪廓被模糊,只有那雙眼睛似乎是灌進(jìn)了河水,柔和瀲滟。 蘇瑪內(nèi)心一動,突然想起來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 他就坐在馬車?yán)铮p眸微垂,瀲滟卻無情。第一次,他的眼睛就給了她深刻的印象。 如今一年過去,他的雙眸不再冷冽,而是柔和瀲滟。 他的瞳孔里也不再是虛無,而是多了一個自己。 蘇瑪?shù)男乃坪跻苍谶@一刻被河水蕩平,充斥著朝陽的溫暖。 有一瞬間在想,要是她和他永遠(yuǎn)都這樣該有多好。 永遠(yuǎn)都這么平靜,沒有無上峰,也沒有天道,沒有仇恨更沒有攻略。 只是這燦爛的朝陽也在提醒著她,這又是新的一天。百里驍要去毀滅他的世界,而她還有無數(shù)的攻略之路要走。 她斂了眉眼,蔫噠噠地走過去。 百里驍問:“為何還是困倦?” 蘇瑪打了個哈欠:“有嗎?我剛睡醒?!?/br> 一說到“睡醒”,她就想起昨天晚上中途突然睡過去的事情,羞愧就后知后覺地浮現(xiàn)上來。 她雖然沒實踐,但是經(jīng)驗豐富,用腳丫子想也知道那種時候中途“下車”對男人來說會是什么影響。 于是有些扭捏地開口:“其實昨天晚上……” 話音未落,她就感到手腕一緊。百里驍拉著她坐下,她瞬間跌進(jìn)他冷I硬的懷里。 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對方就捏起她的手腕。 蘇瑪一愣:“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