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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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嗚咽著,拼了命的掙扎。 我報復(fù)性的咬著裴釗,裴釗吃痛了一下,這才松開了我,但是看著我的眼神,卻越發(fā)的陰沉。 想也不想的,裴釗直接拖著我,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我越是反抗,裴釗越是野蠻。 一直到洗手間的門口,我被裴釗直接摔在了墻壁上,他冷眼看著我:“黎夏,我真是小看你勾搭男人的能力?!?/br> 我沒說話,也不想理裴釗。 “說,這么多年,你和多少男人在一起了!”裴釗就好似捉j(luò)ian在場的丈夫,咄咄逼人的要從我這里得出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 我看著他,最終笑出聲:“裴釗,你和多少女人在一起,我就和多少男人在一起,不然我不是很虧。” “黎夏!”裴釗咬牙切齒的叫著我的名字,“你就這么賤!這么寂寞難耐,一次次的爬上別人的床?你興師動眾的鬧了這么一出,看來不過就是要把肚子里的孩子鬧掉,免得以后出了什么弊端,是不是!” “隨你怎么說?!蔽疫B和裴釗呆在一起,都覺得惡心。 說完我就要走,裴釗卻死活不讓我走,他拽著我的手,眼眶猩紅的嚇人:“黎夏,不要讓我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這樣的話,你要付的代價,你付不起。” 我眼皮都沒抬:“噢——” 我現(xiàn)在一個光腳的,難道還怕裴釗這個穿鞋的? 笑話! 我的態(tài)度很快就激怒了裴釗,裴釗大概沒想過,當(dāng)年那個溫柔如水的我,如今會變得全身帶刺,每一句話都是沖著裴釗來的,完全不留一絲的情面。 “唔——”我悶哼出聲,驚愕的看著裴釗。 裴釗已經(jīng)把我拖進了一旁的洗手間,干脆利落的剝了我的衣服,我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豐盈就這么彈跳著。 “裴釗,你不要臉!”我想也不想的捂住我自己。 裴釗卻絲毫沒停下自己的動作,一個反手,就把我壓在了洗臉臺上,巨大的全身鏡,把我現(xiàn)在的模樣清清楚楚的展現(xiàn)了出來。 沒有一絲的意愿,完全被動的臣服在男人的身上。 “不是不肯簽字離婚?”裴釗的手進進出出的,用最野蠻的姿勢,再喚起我對他欲望的沉淪,“既然不肯簽字,在法律上,你還是裴太太,既然是裴太太,那么就有義務(wù)讓我上你?!?/br> 我錯愕了。 我知道裴釗不帶一絲玩笑的成分。 這樣的畫面,不知道是誰激怒了誰,我聽見了褲頭解開的聲音,那灼熱的力道打在我的身上,我又羞又窘,真的不敢相信,裴釗會在這樣的地方,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裝什么不情愿?”裴釗冷笑,“現(xiàn)在想來,你和薄止褣在這種地方應(yīng)該沒少做過,嗯?” 一邊說,裴釗已經(jīng)沉沉挺進。 還來不及滋潤的感覺,讓我沒了一絲快感,剩下的就只有硬生生的疼痛感,我拼了命的掙扎,裴釗卻死命的掐著我。 我感覺他的戾氣完全報復(fù)在我的身上。 我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鏡子里肆意發(fā)泄的裴釗,一字一句說的再清楚不過:“裴釗,你他媽的也就是這水平,只會上女人,不會做別的實際的事情?!?/br> 我的話,換來的是裴釗更兇狠的對待。 我們都顯得衣冠楚楚的,但是卻在這樣的地方,做著最茍合的事情。 “怎么,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不知道你結(jié)婚?不知道你和很多男人睡過?”裴釗一邊做,一邊嘲諷的問著我。 隨著這樣的動作,原本的干澀已經(jīng)不見了,那是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并不帶多少情于的味道。 空氣中個,彌漫著這樣刺鼻的荷爾蒙的氣息,我只覺得惡心。 一陣陣的惡心。 這樣的惡心,也把裴釗的臉色整的越發(fā)的陰沉。 我看著裴釗,惡狠狠的:“裴釗,你是我見過最惡心的男人,沒有之一,我和任何一個男人做的感覺都比和你做來的好?!?/br> 我的話音落下,我的下巴已經(jīng)被裴釗捏住,他堵住了我的嘴,讓我剩下的咒罵被徹底的吞沒了下去。 男人和女人在這件事上,力量是天生的懸殊,更不用說,裴釗刻意強勢的時候,我怎么掙扎都是無濟于事。 這一刻,我真的希望,有人破門而入,能撞破我和裴釗的這點事,在海城鬧的沸沸揚揚的,這樣以來,裴釗和薄家的婚事就可以徹底的告催了。 然后,我的希望,就只是奢想而已。 裴釗這么小心謹慎的人,怎么會給自己留這樣的危險,就連洗手間的門都是被鎖上的。 外面的額人敲了門,發(fā)現(xiàn)門沒辦法打開后,就沒了聲音。 我的大喊大叫,也早就被裴釗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 這樣漫長的折磨,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久,裴釗才抽身離開,大口的喘著氣,粗重的呼吸,任誰都看的出,之前發(fā)生了多么酣暢淋漓的事情。 我一見裴釗松開我,馬上掙扎的站起身,看著裴釗的眼神都充滿了怨恨。 如果可以,我會毫不猶豫的上去折斷裴釗的命根子。 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做的到,我不會再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里,以卵擊石。 但是,我仍然忍不住的對裴釗嘲諷:“怎么,琯琯小姐滿足不了裴總,讓裴總這么迫不及待的還來找我這個即將下堂的前妻做這種事情?” 一句話,就已經(jīng)讓裴釗成功的看著我,他微瞇起眼。 我并沒得意,反而倒是顯得冷靜:“裴釗,你對我做的事,我總有一天都會清算在你的身上?!?/br> “黎夏?!迸後撘呀?jīng)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步步的朝著我走來。 我沒后退,一直到裴釗在我面前站定。 “你是不是覺得,你現(xiàn)在又靠山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裴釗問我,“你覺得,我拿捏著那份離婚協(xié)議不肯簽,是想我主動去找你?” 我沒說話,就這么讓裴釗猜著我的心思。 “黎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你太天真了,你也太小看我裴釗了。”裴釗的姿態(tài)里,是發(fā)了狠的模樣,“我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也沒有毀不了的東西?!?/br> 而我對于裴釗而言,只是那個擋路的東西而已。 我的心,因為裴釗的狠戾,微微游戲恐慌。但是,我卻想不出來,我還有什么是可以值得裴釗掠奪的。 畢竟,裴釗威脅我的那些東西,都還在裴釗的手里呢。 我不想再理會裴釗,直接拉開洗手間的門要走出去,結(jié)果走出去的瞬間,我就安靜了下來。 我的唇腳掀起一絲微不可見的嘲諷。 我總是在這么落魄的時候,會被薄止褣看的清清楚楚。 海城這么大,餐廳這么多,偏偏,裴釗和薄止褣卻在同一天,同時選擇了一家餐廳。還偏偏都遇見了我。 我的路,被薄止褣擋住了。 薄止褣就這么站在我面前,我被迫的看著這人,但是眼底的心虛也顯而易見。 明明我看見薄止褣不應(yīng)該心虛的,但是我卻解釋不清這樣的心虛是怎么來的。 第45章 幫我,求求你! 我急于離開這里,更害怕薄止褣和裴釗面肚面的碰上,那樣,我只會更難堪。 我安靜了下,打算直接繞過薄止褣朝著這人左邊走去,結(jié)果,薄止褣就順著我的方向又挪動了幾分。 我不管往哪里走,薄止褣就朝哪里堵。 這下,我是清楚的反應(yīng)過來,薄止褣是故意的。 “薄止褣,你——”我不得不抬頭看著薄止褣。 “躲什么?”薄止褣冷淡的看著我。 我沒說話,薄止褣也沒再說話。 如果說,裴釗是一個步步為營的人,那么,薄止褣就是那個掌控天下的人。 每一個人的每一個節(jié)奏,都在薄止褣的控制里。 我早就不是天真無邪的人,薄止褣能出現(xiàn)在這里堵我,就不可能不知道我和裴釗一起進去,也不可能不知道今天我和誰出現(xiàn)在這里吃飯的。 我好想一夜之間成了香餑餑,每一個人都想來分幾口。 但我知道,我并不是那個香餑餑,只是每個人眼中的玩具而已。 “從裴家離開,你倒是過的比我想的好,嗯?”薄止褣勾起我的下巴,問著我,漫不經(jīng)心的口氣。 我很淡的應(yīng)著:“承蒙薄總吉言。” “我倒是看看,你這樣能好到什么時候。”薄止褣就這么看著我,并沒松開手。 我才想叫薄止褣松開手,洗手間的門動了動,我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想也不想的扼要拍掉薄止褣的手。 現(xiàn)在的情況夠復(fù)雜了,我不需要薄止褣再給我錦上添花了。 “怎么,不是要和裴釗離婚了,還在意和別的男人怎么樣?”薄止褣冷笑一聲,“不是都光明正大的去了別人男人家里住了?” 我錯愕了:“……” 而裴釗出來的瞬間,也聽見了薄止褣的話,再看著我和薄止褣之間的動作,他的臉色已經(jīng)越發(fā)的難看。 我知道,我這個人,大概真的已經(jīng)超出了裴釗的控制和理解。 總是可以三方五次的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男人,在裴釗的面前,狠狠的讓裴釗沒了面子。 “黎夏?!迸後摰哪樧兊糜行┟婺开b獰的。 薄止褣倒是不咸不淡的問了句:“今兒不是帶著琯琯吃飯,現(xiàn)在在這里和即將成為前妻的人糾纏,不怕惹出事嗎?琯琯的脾氣要上來了,還真的誰都哄不住了?!?/br> 薄止褣的話,就像說一件完全和他沒關(guān)系的事情。 但是卻說的裴釗臉色大變。 畢竟,裴釗和我在洗手間做的那點事,總是要花時間的,嬌媚的人兒就這樣被丟在包廂里,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 我以為裴釗轉(zhuǎn)身就會走,結(jié)果,裴釗卻陰沉的看著我,然后把視線落在了薄止褣的身上:“那是我的問題。只是薄總明知道黎夏還沒離婚,就和黎夏糾纏不清,不怕傳出去不好聽嗎?” 薄止褣似笑非笑的看著裴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