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分節(jié)閱讀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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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琢沒辯駁,冷冷地問:“你想怎么樣?” “滾,”她說,“滾出烏蘭洽,我們不會出一個人跟你們?nèi)ヌm城!” 獅子堂的人不同意,連聲喊著“血債血償”,但攪海觀音不傻,她知道,這里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逐夜涼的對手。 “好,”岑琢痛快,“我們走?!?/br> 他轉(zhuǎn)身,獅子堂的人堵住去路,逐夜涼啪地亮起炮筒燈,耀眼的光頓時穿透雨幕,人群應(yīng)聲分開,讓出一條窄道。 按岑琢的意思,逐夜涼把紅咒語背出來,摧毀御者艙后搬到金水的墓地,它就留在這兒了,陪著它的主人,變成廣袤大地的一部分。 五個人、兩輛車,和他們來時一樣,無人歡迎,無人送別,緩緩離開烏蘭洽。 岑琢想不明白,宋其濂怎么就被殺了,是誰干的,出于什么目的,如意珠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回太涂看看?”高修提議,“我覺得那女人陰測測的,不地道?!?/br> 她踹過他一腳,在臉上,當時他死瞪著她,幾乎瞪到她靈魂里去。 “沒必要吧……”元貞說,握住賈西貝的手。 “我也覺得沒必要,”逐夜涼分析,“太涂、烏蘭洽對我們沒有更多的價值,換句話說,他們怎么樣都和我們沒關(guān)系了,我們目前該做的,是盡快進入染社西方分社的邊塞重鎮(zhèn),蘭城?!?/br> 這個人真冷血,高修歪著頭看他,或許這就是機器的本性。 岑琢想了想:“還是回去一趟,”他命令,“車停到隱蔽處,車頂蓋打開,萬一有事可以遠程呼叫骨骼,我們秘密潛入?!?/br> 賈西貝高興地搖著元貞的手:“又能見到小易了?!?/br> 他們披著氈布、斗篷,冒雨進太涂,岑琢、逐夜涼、元貞和賈西貝都在公共場所遭到過襲擊,進城之后潛伏下來,由相對臉生的高修去打探消息。 高修走上太涂街頭,很奇怪的,人流正向著一個方向匯聚,他融入其中,用斗篷遮著臉,問身邊的人:“這是干什么去?” “看行刑!”周圍都是年輕人,一個個興致勃勃,“殺叛徒!” 叛徒?難道是太涂堂出了叛徒,才導致宋其濂的死?高修沒多問,隨著人流走向杜前街和汀口街的交叉口,這里不是太涂的市中心,卻聚集了數(shù)以千計的老百姓,興奮著,喊叫著,互相推搡。 醒目處跪著十多個人,都很年輕,穿著染血的黑西裝,胸前光禿禿的,押著他們的人則佩戴蓮花徽章。 高修神色一凜,出事了。 “如意珠背叛江漢,已經(jīng)被染社正法!”領(lǐng)頭的喊,抱著一把槍,邊喊邊朝天上放,“杜汀組暫代堂主之職,在此處決如意珠的心腹!” 太涂這是……變天了。 高修不動聲色,問身邊的人:“如意珠什么時候死的?” “前兩天嘛,”那人只顧著看熱鬧,對他愛搭不理,“放煙花那天!” 高修愕然,當時正是金水的葬禮,賈西貝還說小易給他放了煙花,誰能想到那樣夢幻璀璨的美景,卻是一場死亡之花。 “怎么死的?” 說到這兒,年輕人來勁兒了:“據(jù)說是江漢來了個高手中的高手,單槍匹馬一個人,把如意珠活活燒死了,尸體的火引燃了煙花倉庫,放得七葷八素!” “高手?”高修追問,“什么高手?” “說是……叫丁什么,”年輕人撓頭,問一起來的同伴,“哎我說,染社那個高手叫什么來著……” ???這個姓,高修第一個想到的是丁煥亮,但那家伙絕不是什么高手。 杜汀組開始行刑,家頭從高級轎車上下來,拿著手槍,走到跪成一排的異己身后,槍口對著后腦勺,一槍一個,爆出血花。 每開一槍,人群都發(fā)出激動的吼叫,今天聽多了這樣的喊聲,高修腦袋疼,抬起頭,天上雨停了,云層背后露出一縷微弱的陽光。 “升蓮花旗!” 最后一個“叛徒”倒下,杜汀組的家頭把打空的手槍指向頭頂,大喊:“從今天起,恢復城里所有腦毒工廠的生產(chǎn),重建出貨渠道,把我們的貨鋪向裳江以北的每一個角落,北方的腦毒第一城仍然是我們太涂!” 高修拉低斗篷,擠出人群。 回到岑琢他們寄宿的小旅店,他進門報告:“太涂……” 門正對著窗口,能看見遠處一面迎風招展的大旗,旗上是盛放的十瓣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