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傾盡又逢君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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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海在一旁答道:“是啊,大師,賀紓是陛下欽點的新科狀元、拜副宰相?!?/br> 清虛再次笑起來,“頊兒就喜歡找些漂亮的年輕人來當(dāng)宰相,到現(xiàn)在還沒變。” 賀紓窘迫不已,都不知怎樣回答,赫然低下頭去。又聽清虛道:“不錯不錯,一看就是個好孩子,和婉柔善,純澈明凈,只有這樣的人兒才配伴在頊兒身邊!” 賀紓被說的渾身不自在,于是看向玄海,卻見玄海不停跟自己打眼色,想起剛才玄海的話,只好再次低眉垂眸不吭聲。 清虛又道:“頊兒他一切安好吧?” 一聽此言,賀紓眼圈一紅,再次跪倒,悲聲道:“大師,陛下,陛下他遇刺,命懸一線,昏迷不醒……” 清虛仿佛大吃一驚:“什么?怎會如此?是誰干的?” 賀紓哽咽道:“晚生無能,護(hù)主不力,罪該萬死!” 清虛忙扶他起來:“孩子,這豈能怪你?!?/br> 賀紓本已疲憊至極,此時激動之下,渾身顫栗不已,虛軟無力,勉強(qiáng)站了起來,又搖搖欲倒。玄海立即過來將他抱住,見賀紓雙目緊閉,似乎暈厥過去。 清虛示意玄海將賀紓抱進(jìn)里間,放在床上。 玄海道:“紓兒一直為陛下的事自責(zé)不已,又擔(dān)心陛下的安危,因此心力交瘁,本來昨天已經(jīng)病倒,今天還不聽我勸,定要來求見大師——” 清虛沒有說話,手指搭在賀紓的腕上斷脈,忽然驚異地抬頭望著玄海:“這,怎會這樣?” 玄海道:“紓兒是蝃蝀的后裔。” 清虛驚喜道:“頊兒后宮妃嬪多年無法誕下麟兒,如今這孩子懷的是——?” 玄海道:“蝃蝀男子沐浴神恩而誕下后裔,是為了傳承血脈,因此必定是男嬰?!?/br> 清虛嘆道:“這就好,我一直擔(dān)心頊兒后繼無人,不僅帝位岌岌可危,甚至有可能江山不保?。 ?/br> 這時,賀紓羽睫輕顫,眉心緊蹙,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清虛握住他手,只覺得手冷得像冰,便對賀紓說道:“你這孩子,怎么不愛惜自己身體,這樣下去,要胎兒平安降生恐怕不是易事?!?/br> 賀紓聽到此言,猛吃一驚,隨即明白到自己的秘密已被知曉,不由得羞慚欲死。 玄海在一旁道:“眼下局勢動蕩,危機(jī)四伏,紓兒一方面要應(yīng)對危局,另一方面要擔(dān)心陛下,早已心力交瘁,又怎能安下心來修養(yǎng)。為今之計,唯望大師出山,坐鎮(zhèn)朝堂,以度難關(guān)。” ☆、第五二章 深宮喋血4 (1209字) 第五三章深宮喋血4 清虛眉心微蹙,似有為難的樣子,“我已退隱多年,不問朝政,貿(mào)然出山,不熟知朝野政事,也難以服眾?!?/br> 賀紓道:“大師,如今皇上病重,西北戰(zhàn)亂,國事多艱,形勢危殆,賀紓墾求大師以大局為重,力挽狂瀾,保我大宋江山清平!” 清虛眉眼微垂,就是不言語。 賀紓急了,從床上翻身下地,跪倒,深深揖拜,“求大師應(yīng)允!” 清虛見狀,忙去扶他,“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快起來!” 賀紓淚如泉涌,就是不肯起來。 玄海也跟著跪倒:“賀相一片誠意,求大師成全!” 清虛無奈,一聲長嘆:“唉,真拿你們沒辦法,好了好了,我答應(yīng)就是。紓兒,你快起來!” 按著賀紓躺回床上,輕責(zé)道:“我知道你心疼皇上,但也要注意身子,事事要以保護(hù)龍脈為上,要是孩子有什么閃失,你怎么對得起皇上?” 賀紓聽著這話,越想越不對頭,難道清虛竟然以為這是陛下的孩子?怎會有這樣天大的誤會?正要開口澄清,猛地接觸到玄海制止的目光,示意他千萬噤聲。 賀紓只好把話咽回肚子里,心中卻惶惑之極。 清虛道:“好了,紓兒受不得累,就在這好好歇息。玄海,你在這看著他,我去給紓兒配幾味藥?!?/br> 賀紓連忙致謝。 等清虛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賀紓急急地問道:“大哥,這是怎么回事?大師怎么會認(rèn)為——” 玄海輕聲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清虛大師最疼愛陛下,最不喜歡的卻是寧王,如果讓他知道這是寧王的孩子,他早把你給攆出去了,還會為你坐鎮(zhèn)朝局?你剛才也聽得很清楚,他口口聲聲都是孩子,可見他是真心疼這孩子。你還敢澄清真相嗎?” 賀紓道:“可是,這樣根本就是欺騙,總有真相揭曉的一日,那我犯的就是欺君大罪!” 玄海道:“怎會,只要皇上不認(rèn)為你欺君…。。紓兒,你心里永遠(yuǎn)只有寧王,難道你真的看不出皇上對你的心意嗎?” 賀紓聞言如遭雷擊,急著辯解:“不,陛下對我一向只視為重臣”。 玄海笑著嘆息:“紓兒,你自己想想看,林靖嘉和呂慧卿不也是內(nèi)閣重臣,你覺得陛下待你跟待他們一樣嗎?” 賀紓心已慌亂:“不,不會的。陛下對我從未逾越君臣之禮一步!” 玄海搖頭嘆道:“紓兒,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你在陛下面前一句一個寧王的,陛下聽了會怎么樣?像他那樣靜斂的一個君子,那些話寧愿爛在肚子里也絕不會對你說出來的?!?/br> 賀紓怔了一會兒,終于無言以對。心中有如一團(tuán)亂麻,糾結(jié)難安。 玄海見狀,也不再煩擾他,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門外前庭中,清虛正在看著一叢雪白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