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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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發(fā)軟,眼冒金星,若不是被反身推抵禁錮在手臂與石墻之間,勉強有個支撐,鐘離晴早就滑倒癱軟在地了。 而如饑似渴不知收斂的夭夭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鐘離晴的異樣,戀戀不舍地抽離開來,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伸手替面色緋紅,眼神卻冷銳如刀的鐘離晴輕輕揩了揩嘴角,不以為意地笑道:“你是女子也好,算是我們扯平,我便不殺你了……等拿到了寶物,我即刻放你離開,如何?” ——如何? 當然是不如何! 難道是女子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輕薄自己? 這筆賬,連著之前的一起,她遲早是要討回來的。 鐘離晴垂眸不語,斂去了眼中的冷意。 “說起來,你是女子,莫非擦了口脂?怎么嘗起來有股甜味,像是蓮花,又帶著梅香,是我猜錯么?”見她沉默不語,夭夭只以為她害羞,話鋒一轉,忽而疑惑地問道,湊過臉去,作勢又要親。 “不、不是口脂!只是平日里喝多了梅花茶,至于蓮香,大概是因為沾上了師姐的味道——常與這些花相伴,便容易染上這些味道,并沒什么稀奇的?!毙睦锇蛋到锌啵嫔蠀s只好強笑著與她耐心解釋道。 “那好,你與我挨得近些,也教我染上這氣味罷。”夭夭不假思索地說道。 “……”這人不僅不要臉,還不講理。 鐘離晴發(fā)現(xiàn)這人自從知道自己是個女子之后,更是不管不顧的戲耍于她,連本來的矜持不屑都拋卻了,當她是什么人了? 雖然心里氣急,卻又無可奈何——打不是對手,罵也罵不出口,對方好似一點兒不在乎倫常禮教,真真是個無所顧忌的妖女。 早知道,就該讓她被那些人胄毒死算了。 鐘離晴恨恨地想到。 被她氣得狠了,臉色一時紅,一時白,調色盤似得精彩,一直悄悄觀察著她神色的夭夭忍不住撫了撫她的臉頰,半真半假地擔憂道:“臉色這樣難看,莫不是方才我太不節(jié)制,傷到了你的本元?” 鐘離晴不料她這樣自然地動手動腳,又說出這么引人遐想的話來,怒氣驟起,卻又不知道從何辯駁,只能冷著臉避開她的目光。 這反應更是被她當作了默認,竟然真的拉著她站定,施行自以為的解救之法來。 夭夭輕柔地托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閉目呢喃了幾句晦澀難懂的咒令,而后指尖分別在兩人交疊的掌心各劃了一道,頓時滲出了鮮血。 她將自己的手掌翻轉,與鐘離晴掌心相合,十指相扣——她一怔忪,只覺得一股灼熱從相貼之處傳來,刺痛過后,又是難以言喻的觸動,好像對方的鮮血從那里渡了過來,探入她的筋骨,潛進她的心脈,占據了她的識?!舴侨绱?,她怎么會覺得與這姑娘有了一種心神相系的錯覺呢? “你對我做了什么?”鐘離晴在片刻的呆愣過后,冷不丁抽回手,氣急地問道。 抬眼瞪去,正瞧見夭夭額前一道血色紋印倏然隱去,而透過那雙澄澈含笑的眼眸,也能見到自己的額間有著一道一模一樣的印記,轉身即逝。 “我給你下了個君臣血咒,能夠在關鍵時刻將我的靈力分勻你一半,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被我吸干了。”夭夭在血咒生效以后,一攏手掌便愈合了傷口;將鐘離晴的手掌也治好后,順勢便將她的手攥住,仿佛體貼地扶著她往前走。 “那這個血咒的限制是……”鐘離晴從來不信什么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由著夭夭扶著她,不客氣地將大半的重量靠在她身上,而后直接了當?shù)貑柕馈?/br> “倒也沒什么,就是不能離開我超過十丈,也不能對我心懷惡意,試圖攻擊我罷了?!必藏驳卮鸬?,說罷還對鐘離晴柔柔一笑,這笑落在她眼里,卻不像是安撫,更像是種挑釁。 ——什么君臣血咒,在她看來,簡直就是極其不平等的奴隸契約。 呵,莫非是覺得自己當她的靈力儲備還不夠,竟然還要將她整個人都變成唯命是從的奴仆嗎? 鐘離晴還是第一次吃這么大的啞巴虧。 不過沒關系,她總會找機會討回來的。 ……她與這姑娘,來日方長。 作者有話要說: 夭夭:媳婦別怕,我給你輸點血。 鐘離晴:啊啊啊你別亂來!你知道你是什么血型嗎!會有排異反應的啊笨蛋! 夭夭:沒事的,我們修真界從來不講科學。 鐘離晴:感覺法醫(yī)的職業(yè)受到了嘲諷,生無可戀.JPG *** 七夜:惜惜,你學學人家夭夭,這不就把晴寶寶給追到了?若你當初狠得下心來…… 嬴惜:我等著看她怎么死。 鐘離晴:拿小本子記仇,拐外抹角記仇,記血海深仇…… 夭夭:打是親,罵是愛,感情來了死命踹。 鐘離晴:你過來,我保證不踹死你。 夭夭:我給媳婦摸歐派。 鐘離晴:……下流。 嬴惜:沒眼看。 *** 方長:聽說有人要啪我? 總覺得我的字數(shù)在一點點變少,怎么肥四!我要變成短小君了嗎!驚恐! 第76章 陷阱 夭夭雖然口口聲聲說著給她下了個什么血咒, 讓她不得離開對方超過十丈的距離, 鐘離晴卻總是半信半疑——只因為對方說這話的時候笑得過于漫不經心, 仿佛玩笑似的, 可信度也大打折扣。 與她又絆了幾句嘴,鐘離晴很快回過神來, 訕訕地住了口:現(xiàn)下并不是嬉戲打鬧的時機,盡快弄清楚她們所處的位置, 找到正確的前進方向才是正理——當然, 若是能找到法子將她甩開, 卻是最好不過了。 環(huán)顧了一圈,這又是一段略帶彎度的甬道, 與之前她們走過的恰恰相反, 是倒葫蘆的形狀……這樣看來,剛才她們闖過的那間聚集著人胄的石室應該就是這兩條甬道間最寬闊的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