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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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借機(jī)把她支開,然后裝作被圍攻的樣子,博個英勇壯烈的美名,趁她離開以后,自己也好脫身,從原路返回,溜出著地宮去找?guī)熃銋R合……鐘離晴想的雖好,卻沒料到,對方會拒絕她的提議。 “閉嘴!留你在這等死么!” 這一直將她玩弄于鼓掌間,幾次三番威脅要殺了她的夭夭姑娘,卻在關(guān)鍵的時候,硬拼著被那人胄噴了一口毒氣,揮掌運(yùn)氣震開斜刺里撲上來的幾只,一把提溜起鐘離晴的領(lǐng)子,攜著她不管不顧地往前飛掠而去,竟然真的讓她殺出了一條血路。 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推開了另一扇石門,逃出了那人胄洞窟。 也是幸運(yùn),被她誤打誤撞找到了另一扇石門,又及時推開——這人胄好像是被下了什么咒術(shù),又或是忌憚著什么,完全禁錮在了那兩道石門之間,在她死死地將門合上以后,便只是在里面尖嘯了幾聲,并沒有要追出來的意思。 環(huán)顧了一圈,是一處與之前類似的甬道,靜悄悄的,只有夜明珠兀自散發(fā)出溫潤的光——看起來,兩人暫時是安全了。 鐘離晴不由松了口氣,正猶豫著要不要裝作重傷虛弱的樣子,卻見那個英勇地將她帶出來的姑娘卻是一副比她還要虛弱百倍的模樣,直接就朝著她懷里倒了下來。 條件反射地接住,鐘離晴將她扶正了,剛要收回手,不防脖頸處忽然壓了一股力道,而她眼前一暗,呼吸一暖,卻是被人封住了唇。 生平第一次,鐘離晴有了一種惱羞成怒的復(fù)雜之感,只是氣惱之余,卻又有種無法抑制的血脈賁張,心跳加速。 ——她被一個女人給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夭夭:媳婦,給我一個么么噠。 鐘離晴:啊啊啊你去死!這是我留給阿娘啊不是,師姐的初吻!把她還給我! 夭夭:那好吧,我讓你親回來就是了=v= 鐘離晴:無賴!我不清白了,我再也嫁不出去了嚶嚶嚶QVQ *** 夭夭:媳婦乖,就從了我吧么么艸。 鐘離晴:本來不是么么噠嗎!流氓! 夭夭:水到渠成嘛,沒毛病~ 鐘離晴:呸! *** 好喜歡寫小劇場哈哈哈哈~~不過這不是她們的人設(shè),博君一笑,不要當(dāng)真啊哈哈哈哈~~ 這段有點點陰森,特意放在早上更新,我對你們是不是很體貼!要知道我可是在半夜碼的,心疼寄幾到不能膚息_(:зゝ∠)_ 下面照舊答謝金主的時間,挨個兒么么噠—— 第75章 渡氣 唇上的異樣, 是如此真實, 又是如此陌生, 那不可思議的溫軟, 教她心如擂鼓。 然而只是一瞬的恍惚,鐘離晴便回過神來, 眼神一厲,瞪向這個不打招呼就擅自親上來的登徒子——對方顯然并不滿足于唇與唇的簡單相貼, 不顧她的意愿, 探出舌尖, 強(qiáng)硬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占據(jù)了主導(dǎo)位置。 來不及細(xì)想, 鐘離晴正要咬緊牙關(guān), 將她的唇舌阻隔在外,卻忽然感覺自己身體里的靈力正通過相依的唇齒,緩緩渡進(jìn)了夭夭的體內(nèi)…… 原來, 她強(qiáng)吻自己,并不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色, 圖謀不軌, 而是為了更快地吸納陽性靈力, 治愈她的虛弱。 這甚至算不上一個吻,只是類似于人工呼吸的急救措施……這樣一想,雖然理智上能夠理解對方的舉動,感情上卻更為氣憤了。 鐘離晴感覺壓著她脖頸的力道在一點點地加重,而封住她唇舌的人猶自不知饜足地攝取著她體內(nèi)的靈力——她覺得再這樣下去, 自己可能要被她吸成人干了。 皺著眉頭,將對方的舌尖頂了回去,鐘離晴偏開臉,避過她的唇,而后手上使力,將她一把推靠在了墻上,冷聲警告道:“夠了?!?/br> 瞥了一眼眸光瀲滟的夭夭,視線在她幻化成阿穆的臉上掃過,鐘離晴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 “嘖,你這小子,擺出這么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作甚?怎么看,都是你占了我的便宜,”舔了舔嘴角,夭夭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看向鐘離晴的眼神卻陡然間冷了下來,“也罷,本來是打算把你當(dāng)作祭品的,現(xiàn)在你既然不情愿,我也不能放你活著離開,那索性就把你吸干好了,也省得帶著累贅?!?/br> “等、等等!”眼看她恢復(fù)狀態(tài)的第一件事就是過河拆橋,將她除去,鐘離晴臉色一黑,頓時后悔起方才的心軟來——這妖女,分明就是對她不懷好意,早有殺心,她竟然還傻傻地以為對方是真心救了她——現(xiàn)在夭夭借著渡氣又重回了元嬰巔峰的實力,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她的對手。 在殊死一搏和虛與委蛇之間,鐘離晴果斷選擇了后者。 “你且將把我幻化成阿齊的術(shù)法撤了?!彼鋈徽f道。 夭夭雖然不明白她的打算,卻不曾多問,而是照做——私心里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若是讓她來選擇,比起阿齊那黝黑又普通的臉,自然是鐘離晴幻化的俊美相貌更賞心悅目些。 在不得已的時候,非得要以唇舌相貼的方式來渡氣,當(dāng)然是選好看的那個。 她以為鐘離晴是想在臨死前能夠恢復(fù)自己本來的面貌,因而也就遂了她的意——只是她沒有料到,對方當(dāng)著她的面摘下了帽兜,而后一拂手,自臉上揭下一層薄如蟬翼的白玉面具,露出一張精致美麗到幾乎找不出瑕疵的臉來。 若說凡人都是女媧用泥土隨意捏成的,那么眼前的少女,便是凝聚了上天所有心血的杰作。 那驚人的美麗,教本來還對她生出殺心的夭夭都看得一愣,自覺下不了手:“你……” “沒錯,我是與你一樣,是個女子。”鐘離晴將面具收起,而后一手抵著夭夭的肩膀,一手撐在她耳側(cè)的石墻上,湊近了她眼前,冷著臉質(zhì)問道,“這下,你可還覺得,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氣急之下,鐘離晴也顧不得眼前這姑娘陰晴不定的脾性以及輕易能將她斬殺的修為,只是想與她討個公道——比容貌,自己未必不如她,何況現(xiàn)在她還頂著那阿穆的臉,又有哪里比得上自己? 看她也不掙扎,似乎被自己說得理虧似的,啞口無言地靠在墻上,鐘離晴得意地勾了勾唇,正要趁勝追擊,與她好好說道,以理服人,最好能哄得她立即放自己離開…… 卻不曾想,這夭夭姑娘在她扮作男子時便性子古怪,教人猜不透心思,等她恢復(fù)了女裝,更是令她錯愕不已。 鐘離晴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背后一硬又一涼,卻是她與那夭夭位置對調(diào),成了自己被抵在墻上動彈不得,而對方撐在她臉側(cè),壓迫著她——眉峰輕挑,眼尾輕勾,雖然是阿穆那粗莽壯漢的樣貌,卻生生蕩起三分迫人的威勢以及三分勾人的邪氣來。 “你……”這下子,換了鐘離晴反應(yīng)不及,兀自發(fā)愣了。 眼睜睜看著夭夭得逞一笑,倏然壓上來,準(zhǔn)確無誤地封住了她的唇,在她用盡全力掙扎時,死命地?fù)е难趟裏o法掙脫;而含著她嘴唇的力道也有意無意加重了幾分,不再滿足于簡單的相貼,甚至于霸道地啟開了她的牙關(guān),勾住她的舌頭,壞心地嬉戲了幾下。 在她氣急敗壞地要使力咬下時,趁勢一吸,又開始攫取她的靈力。 鐘離晴只覺得眼前一黑,靈力不斷從四肢百骸處被抽離,匯聚向心口,又通過被侵入的檀口源源不斷地渡給那貪心的登徒子……靈力過度的消耗讓她幾乎要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