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窺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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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月劍,可窺長生。 只是民間傳聞。 這話放在以前是沒人信的。 酌月劍在蓮華觀代代相傳,已傳了二十幾代,每一任劍主最長壽的不過八九十,短壽的,而立之年也就去了。 但在月琉音身上,卻好像真是有那么一回事。 他的面貌,自花稚記事起,就沒有改變過。 就連花稚有時也忍不住懷疑,師父或許真是什么仙妖所化。 否則這般出塵絕世的面相,怎會生在一個rou體凡胎的男人身上,無論看上多少次,都令人頓覺驚艷之感。 十五年前與靜安大師一見,將他奉為天人,如今再見,他面貌無改,而靜安大師已初現(xiàn)老態(tài)。 是故,江湖上就有流言,說他已在酌月劍中得長生之秘,方才能容顏不老,青春永駐。 歷朝歷代,長生之秘,從天子至庶民。 無人不渴望,無人不肖想。 撲風(fēng)捉影之事,花稚不感興趣。 她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啊?!焙靡粫鋈惑@訝出聲來。 “怎么了?”月琉音拭劍的動作一頓。 花稚懊惱萬分:“我的小籠包,付了錢,還沒吃呢?!?/br> 月琉音靠在窗邊,沒忍住輕笑一聲,聲音溫柔低沉:“方才差點都沒命了,還想著吃?!?/br> 花稚想想有些心疼,眼底流露出幾分不甘:“我都付了錢的,還熱乎呢……師父你下次再給我買吧?!?/br> “好?!痹铝鹨繇樦龖?yīng)。 氣氛似乎緩和了許多。 馬車在城中行駛不久,很快停下。 “到了?!痹铝鹨粝坪煻隆?/br> 入眼,府邸古樸大氣,牌匾上行云流水寫著慕容二字。 二人下車后,道明來意。 下人進(jìn)府通報,很快有人出來迎接。 男人貌似儒生,氣質(zhì)溫潤如玉,并不是分外驚艷的長相,卻十分耐看,舉手投足有一股書卷氣。 慕容白,是蓮華曾經(jīng)的弟子。 他出生書香世家,家境富庶,上蓮華不過是多習(xí)門劍術(shù)傍身,如今在江陵城落戶安家,有些自己的小產(chǎn)業(yè)。 “月師伯?!彼碜饕?,對于這位師伯,慕容白分外恭敬。 這位可是當(dāng)今劍道的極致,一劍霜寒,玉鋒可斷云截月之人。哪怕自己不是他的弟子,能拜在蓮華門下,也令慕容白覺叁生有幸。 他轉(zhuǎn)眼看見花稚在旁,目光更是帶上幾分笑意,“花稚師妹,許久不見?!?/br> “慕容師兄?!被ㄖ伸t腆一笑。 這位師兄在蓮華時,就對她多有照拂,外出旅行時還經(jīng)常為她帶些新奇的小玩意,給她講一路上的見聞。 花稚還挺喜歡他的。 府中。 院落深深,清妍秀雅,萱草欄干,榴花庭房。 月琉音隨他進(jìn)府,路上將事情交代了一番。 慕容白尚在蓮華時,對南鈺叛逃一事有所耳聞。 此事說來,不過禍起蕭墻四字。 這般狼心狗肺之人,當(dāng)年月師伯遵從師祖臨終遺愿沒對他趕盡殺絕,已是仁至義盡。沒想到,此人在數(shù)年后,竟還敢這般大搖大擺出現(xiàn)在蓮華弟子面前,為非作歹。 真是禍害遺千年。 聽完事情經(jīng)過,慕容白很樂意行這個方便,讓身領(lǐng)路:“月師伯,若您愿意留宿,府中也有客房?!?/br> “好,勞煩你了。”月琉音頓首。 他確有留宿之意。 他本打算今日啟程,但因方才之事耽擱,天色漸晚,既然如此,不如再讓花稚休息一日。 “那弟子為你們備兩間廂房?!蹦饺莅邹D(zhuǎn)身,吩咐侍從著手準(zhǔn)備。 月琉音垂眸看了眼花稚,算是默許。 花稚這次,沒提要與他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