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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歡_分節(jié)閱讀_64

    “顧承燁?!眳躯[手蘸茶水在桌上寫下三個字,“揚州府人士,家中在本地應該是頗有威望的。至少也是個富貴人家。我想知道他家出了什么事兒,家中還剩何人?!?/br>
    “既是望族,便好查?!标P(guān)崇錄下這個名字,“你等我消息便是。我即刻飛鴿傳書給江南的朋友,不出三五日便能有回信?!?/br>
    第56章 命懸一線

    柳亦儒有些疲憊地走出長空拳館, 天色已黑,街上行人很少。

    這幾日顧云裳又給柳家送了不少銀子,說是柳亦寒繡的手帕荷包賣得極好。

    說實話, 雖然柳亦寒是柳亦儒的親jiejie, 但他知道jiejie才女的名聲在外,平日里拿書卷的時間比拿針線要多。繡出來的東西只能說雅致不俗, 若論精細傳神自是不能與繡莊的繡娘相比的。

    再聯(lián)想到云裳和云絕的關(guān)系,云絕和吳鸞關(guān)系, 柳亦儒捏了捏眉心, 他知道是吳鸞一直在暗中幫助他們一家人。但是吳鸞知道云絕云裳兄妹的真實面目嗎?

    他心里想著事情往金魚胡同走。胡同口有一家賣糖炒栗子的, 甜香的味道充滿在空氣中。

    他下意識地停下來,摸出幾個銅板。賣栗子的老伯將最后一包栗子遞給他,收攤兒回家了。

    柳亦儒將栗子拿在手里才想起自己其實并不喜歡吃這種軟糯甜香的東西。喜歡吃糖炒栗子的是吳鸞, 年少時柳亦儒喜歡待在侯府中,整日跟著吳鸞,只要看著那個人眉飛色舞的樣子就覺滿心歡喜。

    吳鸞趁他爹不備就帶著柳亦儒往外溜,逛燈會, 看雜耍,吃酒樓,小小年紀哪有好吃的好玩的都門兒清?;馗臅r候總是會揣一包糖炒栗子在懷里, 躲在屋中,剝一顆扔進自己的嘴里,再剝一顆遞給柳亦儒。

    年少的時光一去不復返,如今的吳鸞大概也不吃糖炒栗子了吧。

    巷口忽然卷起一陣風, 灰塵迷了柳亦儒的眼睛。他停住腳步,伸手揉了揉,低頭之際,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自背后爬升,跟兩天前在棲霞繡莊外感受到的一模一樣。

    再抬頭時發(fā)現(xiàn)巷口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那男人一身黑衣,身形高大,肢體僵硬。慘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他膚色青白,寡淡的眉毛,死人一樣毫無神采的眼睛,整個人就像是從墳墓里爬出來的僵尸。

    那個女人卻是誘惑而妖嬈的,白白的臉,黑黑的發(fā),眉眼風流。一身紅衣,紅得凄厲耀眼,仿佛流動的鮮血,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明明沒有下雨,她卻舉著一把紅色的油紙傘。

    這兩個人太詭異,柳亦儒本能地覺察出危險。他鎖緊了眉頭,手已搭在了腰側(cè)長劍的劍柄上。

    來人正是細雨閣的左右護法凌四和阿九。兩個人身形未變,卻一瞬間就到了柳亦儒的幾步開外的地方,連衣擺都是紋絲未動的。

    阿九咂著嘴笑道:“呦,好漂亮的一個小郎君。死鬼,你看看,這小郎君還真有幾分像你年輕那會兒的樣子。不過,你現(xiàn)在是比不得了?!?/br>
    凌四暴怒,“臭婆娘,那你等他死了再瞧,模樣能比我好到哪兒去?”

    “死人當然不好看,看你就知道嘍!”阿九聲音柔媚,好像故意要激怒凌四一樣,“要我說,還是鮮活著好看?!?/br>
    “臭婆娘,看到一個俊的就走不動路,想當初老子不比他?。俊绷杷幕颐擅傻难壑閻汉莺莸氐芍⒕?。

    阿九眼波流轉(zhuǎn),媚眼如絲,伸手撫上了凌四的面頰,“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的模樣,真的看得呆住了??上О。彼栈亓耸郑艾F(xiàn)在成了這么一副死鬼相。”說著又吃吃笑了起來,好像無比的開心。

    “你且等著,等我殺了對面那個小子,再來收拾你!”凌四恨恨地扭過頭。

    “不急殺不急殺,倫家還有話問他呢!”阿九蓮步微移,款款走來,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小郎君,我們跟了你兩日,知道你叫柳亦儒,前御史柳琛家的公子,國舅吳鸞的小舅子。哦,是差點兒做了他的小舅子,聽說你jiejie與他退了親?!?/br>
    柳亦儒渾身戒備,面無表情地問:“那又如何?”

    凌四翻了一個白眼,“臭婆娘,跟他那么多的廢話做什么,你又不是要嫁給他,查的哪門子的家譜?只問他是不是他殺了十二,跟他聯(lián)手的人又是誰?”

    柳亦儒腦海中閃過長州城外的破破舊的廟宇,褪色的佛像,和那個被深埋在地下的惡徒,嘴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阿九笑靨如花,眼中卻冷如冰霜,“柳公子,你此刻不說也沒關(guān)系,有你哭著喊著要說的時候?!?/br>
    柳亦儒眼前漫過一片紅色光影,阿九已經(jīng)飛身過來,手中的紅紙傘收了傘蓋,傘尖寒芒四射,竟是化為一件兵器。

    柳亦儒的長劍“倉啷”一聲出鞘,劍氣如虹,寒光乍起,如翻起層層雪浪。

    阿九本存了戲謔散漫之心,并未盡全力,待到長劍掠起一片雪光晃過眼前,方覺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慌忙中足尖一點踩在長劍劍身上,借力向后翻飛。

    未等落地,長劍已經(jīng)跟了過來,直削她的頭頂。一股森冷肅殺之氣自頭頂上方傳來,將她整個人罩在其中,阿九不禁“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在柳亦儒拔劍的時候,凌四已覺察出不對,他離纏斗的兩人還有幾米遠,急撲過來,一把抓住了翻飛在空中的阿九的腰帶,往自己懷里一拽。

    饒是凌四反應迅敏,阿九的一縷秀發(fā)還是被凌厲的劍氣削落,斷發(fā)飛舞在空中,自凌四眼前飄落。

    凌四的瞳孔一縮,渾身骨節(jié)“咔吧”作響,“小子,你找死!”

    話音未落,整個人暴漲,好似有兩米多高,手中彎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斬向柳亦儒的腰身。

    彎刀帶起的勁風“呼”地一下子撲到柳亦儒身上,勁風中凌厲的煞氣割破了他身上的衣服。柳亦儒飛身后退,揮劍斬斷這股勁風。待到他落地時,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柳樹已然攔腰而斷,轟然倒在了巷子中的石板地上。

    柳亦儒握著長劍的手虎口震裂了,整條胳膊抑制不住地發(fā)抖,他將手悄悄背在身后,不肯讓對方看出來。

    僅此一刀,他已知對面這個僵尸一樣的瘦高男人竟是自己平生遇到過的最厲害的對手。若論招式詭異凌厲不在云絕和十二之下,但內(nèi)力之渾厚又在他二人之上,這樣的對手非??膳?,更何況還有那個穿紅衣的女人。

    凌四和阿九也是驚訝,阿九將鬢邊散亂的發(fā)絲扭進發(fā)髻里,上下打量著柳亦儒,“白日里看你教人拳腳,功夫很是稀松平常,沒想到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如此年輕便有此等功力,放眼當今武林,已算是年輕一輩中的楚翹了。我們二人從未失手過,卻差點兒著了你的道兒?!?/br>
    凌四陰測測地開口道:“如今可以肯定了,十二的死肯定跟這小子脫不開干系。閣里的規(guī)矩可是不留活口的?!?/br>
    “可惜了如此俊俏的小郎君?!卑⒕挪粺o遺憾,隨即歪頭笑道:“與其做了刀下鬼,倒不如交給我喂養(yǎng)我的毒蟲,他內(nèi)力充沛,筋骨極佳,是上好的飼料,我的毒蟲肯定喜歡。”

    凌四彎刀橫在胸前,冷哼道:“臭婆娘,弄死他之前可要記得問清楚十二是怎么死的。十二武功雖然有可能不如他,但也不會那般容易就被殺死。憑他,想那么干脆利落地前后兩刀要十二的命也不是易事,得讓他說出來與他合謀的究竟是哪一個?”

    二人同時出手,極有默契,如同商量好了一樣,凌四彎刀攻向柳亦儒下盤,阿九飛到半空攻向柳亦儒的上半身。

    柳亦儒長劍一揮,揮出凌厲的劍氣,形成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那二人身形一阻,卻憑著深厚的功力沖破屏障,繼續(xù)向柳亦儒攻來。

    柳亦儒不退返進,迎了上去,長劍與彎刀撞在一起,冒出火星。頭頂上的紅傘也到了,柳亦儒左手捏成劍指,戳向阿九的手腕。

    幾個回合下來,柳亦儒已落下風。凌四和阿九單是一個已然是難以對付,更何況二人聯(lián)手。柳亦儒且戰(zhàn)且退,紅傘的傘尖戳到眼前,“嘭”地一聲傘面張開,無數(shù)只蜈蚣和毒蝎飛了出來。

    即便柳亦儒膽大堅毅,猛然見眼前飛滿毒物,也是感到頭皮發(fā)麻。他揮劍刺落面前的毒蟲,可是阿九手中的紅傘飛轉(zhuǎn),源源不斷的毒物向他飛了過來。

    柳亦儒手臂一陣劇痛,低頭看時,是一只毒蝎落在上面,長長的蝎尾扎進了他的肌膚里,整條胳膊立刻就麻了,手中長劍都險些落地。

    眼前一陣眩暈的白光,人影都變得模模糊糊,柳亦儒單膝跪地,右臂劇痛已無法握劍,只能將長劍交到左手,勉強靠著敏銳的感官揮劍斬落飛到身前的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