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日歡在線閱讀 - 一日歡_分節(jié)閱讀_21

一日歡_分節(jié)閱讀_21

    二人纏斗了幾十回合,柳亦儒用長劍隔開云絕的匕首,伸手去抓云絕面上的黑巾,“你到底是誰?是何人讓你來行刺吳鸞?”

    但凡說話,必定分神。也許頂尖高手能夠在分神的狀況下也不露破綻,但柳亦儒顯然還沒到那個境界。

    云絕利用這個機會貼身過來,匕首一揮直刺柳亦儒雙眼。柳亦儒眼見雪亮的刀尖離自己的瞳孔不足半寸,下意識地向后仰頭,急撤半步,側(cè)身避開。

    云絕手腕一旋,匕首在空中轉(zhuǎn)換了方向,抹向柳亦儒的脖子。此刻柳亦儒手中長劍來不及回轉(zhuǎn),只能再撤一步。

    二人拉開一人身的距離,云絕一貓腰,砍斷柳亦儒腳下的樹枝。柳亦儒腳下一空,往下墜去,將落地時,在半空中猛地一擰身,又回到樹冠上。可放眼望去,已經(jīng)沒有了黑衣人的身影。

    柳亦儒想去追蹤,又放心不下吳鸞,對方不只一人怎么辦?那豈不是怕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權(quán)衡一番,只能作罷。

    吳鸞洗得香香白白,穿上一件紫色繡祥云紋飾的紗袍,低頭看看,覺得太花哨,不夠穩(wěn)重,于是換了一件海藍色帶暗紋的。大晚上的本不想束發(fā),可又怕披頭散發(fā)的影響形象,便用一支羊脂玉簪挽住了頭發(fā)。最后為了襯托自己的英俊瀟灑,他還拿了一把山水畫的折扇,興沖沖地開門往外走。

    出門時差點兒撞到一個人的胸口上,那人站在門口,一身玄色衣裳,披著暗紅色的斗篷。抬起頭時,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寶光璀璨,亮過星辰。

    吳鸞大吃一驚,“亦儒?你怎么在這兒?”他上前拉扯柳亦儒的褲腿兒,“腿好了么?給我看看!”

    柳亦儒紅了臉,拂開他的手,“已經(jīng)好了?!?/br>
    “真好了?”吳鸞關(guān)切地問,“那你走兩步我瞧瞧,別一腿長一腿短,回頭討不到老婆?!?/br>
    柳亦儒沒理他,上下打量他問道:“姐夫這么晚還要出門嗎?”

    吳鸞一時語塞,總不能對著準小舅子說自己去會男/寵吧,太打臉了。他急中生智,手中折扇直指蒼穹,“我出去賞月。”

    柳亦儒“哦”了一聲,側(cè)身讓出通路。

    吳鸞大步走到庭院中央,雙手背后,仰頭望天,但見月亮已沒入云彩之中,天上漆黑一片。

    吳鸞保持著仰頭的姿勢等了一盞茶的時間,始終不見月亮露出臉來,感覺脖子有些發(fā)酸,自己給自己找臺階,“既然明月不肯露面,便待明晚再賞?!毖粤T走回到柳亦儒身邊,“長夜漫漫,不如與為兄促膝長談?!?/br>
    柳亦儒了解吳鸞,一旦他咬著舌頭說話,肯定是有什么事兒讓他心虛,遂從善如流道:“好?!比缓筇冗M了屋。

    吳鸞本是客氣,恨不得柳亦儒趕緊回去,自己好去找云絕。誰料這人如此不識趣。

    他站在門外發(fā)呆。柳亦儒回頭問他:“你不進來?”

    吳鸞如夢方醒,咬著后槽牙道:“進!”

    二人進屋關(guān)門,吳鸞才想起問柳亦儒,“究竟何事讓兄弟你半夜前來?”

    柳亦儒神情頗為凝重,“我府里一侍衛(wèi)與你府的侍衛(wèi)是同鄉(xiāng),今日晚間時候我聽聞幾日前在大街上有人向你扔了一枚十字飛鏢,便趕著過來?!?/br>
    吳鸞點頭,“確有此事。一枚黑不溜秋的破鏢,沒什么稀奇之處?!?/br>
    “那鏢你可還留著了?拿出來給我看看?!绷嗳寮眴?。

    吳鸞滿不在乎道:“早不知扔哪兒去了。那種尋常貨色,鐵鋪里一吊錢能打二十枚。”

    柳亦儒失望地嘆口氣。

    吳鸞不解地問:“有何不妥嗎?”

    柳亦儒皺眉問道:“你聽說過細雨閣嗎?”

    吳鸞搖頭。

    “細雨閣是一個隱秘的殺手組織,行蹤詭譎,神秘叵測。沒有人知道細雨閣到底有多少厲害的殺手,只知道只要給足銀子,就可以買人性命。而細雨閣一旦收了銀錢,便會派出殺手行刺目標(biāo)。細雨閣的殺手鮮少失手,少則幾天,多則一月便會完成任務(wù),讓目標(biāo)命喪黃泉。平西王蔣勛此番入京,就頻遇刺,最終喪命在自己的壽宴上。兇手至今毫無下落,很有可能就是細雨閣的殺手所為。”

    吳鸞跟聽故事一樣,一臉懵逼。

    柳亦儒進一步道:“據(jù)說有的殺手行刺前會向行刺目標(biāo)投一枚飛鏢,表示自己已經(jīng)確認了目標(biāo),要動手了。”

    吳鸞總算聽明白了,“你不會是以為幾日前的那枚飛鏢就是表示有殺手要來殺我吧!”他手指柳亦儒,笑得彎了腰,“我的傻兄弟,哪個缺心眼兒的會花銀子買殺手來殺我,他是錢多了燒得慌嗎?”

    柳亦儒也覺得奇怪,吳鸞無權(quán)無勢,徒有一個侯爺虛名,在朝廷中連個閑差也不擔(dān)。更何況他整天游手好閑不干正事兒,為人又仗義爽直,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仇家。

    柳亦儒思忖道:“究竟是誰想要你的命,我也不知道。但是剛才在你院外,卻有一個黑衣人在樹上窺視你。我與他交了手,過了幾十招,那人功夫很是詭異,應(yīng)該就是前來刺殺你的殺手?!绷嗳迥罴按颂幰彩且簧砝浜梗靶姨澪覠o意中得知飛鏢的事,便想著過來看看,否則的話……”

    吳鸞拍拍柳亦儒的肩膀,“兄弟,哥哥知道你關(guān)心我,但這次你真的是多慮了。能跟你過幾十招的必是高手,自我接到飛鏢算起,已過了三、四日,那人若是真想殺我,只怕我此刻連孟婆的湯都喝完了。要我說,那個黑衣人很可能是個偷東西的毛賊。我回頭讓府里侍衛(wèi)增加班制,日夜巡邏。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柳亦儒還是搖頭,“不行,這幾日我睡在你這里好了。要不然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吳鸞呆問:“你睡這兒,那我睡哪兒?”

    柳亦儒看了看屋里的擺設(shè),“你睡床,我睡那邊的軟塌?!?/br>
    吳鸞吃驚地張大了嘴,那自己與云絕的好事兒豈不是要完菜。

    “別別別!”他手腕都快搖斷了,“孤男寡男的不方便。”

    “孤男寡男?”柳亦儒面無表情,卻有一股寒氣自周身散發(fā)出來,“我怎么沒聽過這個詞兒?有‘jian/夫yin夫’嗎?”

    吳鸞自毀失言,這不是不打自招么?忙陪笑道:“哥哥就是隨口一說,你肯陪著哥哥,我歡喜還來不及呢?!?/br>
    柳亦儒哼了一聲,越過吳鸞,到床前拿了一床被子扔在窗根的軟塌上,仰面躺下。

    吳鸞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無所事事,柳亦儒也不理他。吳鸞無趣,只能躺到床上,翻了幾次烙餅,卻毫無困意。

    過了一會兒,柳亦儒那邊聲息全無。吳鸞輕聲叫了一聲:“兄弟!”

    沒有回應(yīng)。吳鸞又叫了一聲,“亦儒!”

    依舊沒有回應(yīng)。吳鸞放心下來,他悄悄下床,躡手躡腳地往外走,剛走到屋子中央,就聽見軟塌那邊傳來柳亦儒清醒的聲音,“你去哪兒?”

    吳鸞維持著高抬著一條腿的姿勢定格住。放下腿后,回身訕笑道:“哥哥去后院轉(zhuǎn)轉(zhuǎn)。兄弟你不知道,這家里的地自己不澆,就有旁人來替你澆,到時候指不定結(jié)出什么歪瓜裂棗來?!?/br>
    柳亦儒坐起身,“我陪你去。”

    吳鸞倒吸了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問:“你還要睡到我侍妾屋里的軟塌上?”

    柳亦儒想了想,“那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