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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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樣,也仍沒能無憂無慮的長大,小小年紀(jì)便要被流放寧安那種苦寒的地方,九死一生。 “他……他真的是朕的兒子……?!” 孝帝身子搖晃,帽兜從頭上滑落,落出孝帝那張驚喜交加的臉,腮邊的肌rou不住的抖動,如鷹隼般的雙目精光駭人。 陳福嚇得連滾帶爬的從臺階上下來堪堪扶住搖晃欲倒的孝帝,“陛下,這是好事兒啊……您悠著點兒……您可還沒見到殿下呢……” “對!” “你說的沒錯!” “我不能有事兒……” “陳福……朕有兒子了!” “哼!” “這回看滿朝文武誰還敢說朕沒有子嗣,對不起祖宗江山?!” 孝帝的心中突然生出無盡的豪情激蕩胸間,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一天。目光沉沉的落在仍在磕頭請罪的謝婕妤的身上,微微有些沙啞道:“你無罪……” “你有功!” 說完后,便再不看地上跪趴著的謝婕妤,重新圍上帽兜轉(zhuǎn)身離開。 陳福小跑著攙扶起地上的謝婕妤,臉笑成了一朵花,輕聲道:“娘娘,您且等著……您的好日子就要來嘍……” 皇上雖不能立刻放娘娘出去,但待到太子回宮,就是娘娘出這冷宮之時。 “多謝陳公公?!?/br> 謝婕妤借著陳福的攙扶站穩(wěn)了身子,淡淡道謝。 陳福見謝婕妤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便作輯離開了冷宮。 只須臾之間,冷宮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這兩人一般,再次恢復(fù)了往日的死靜。 謝婕妤一人站在屋子前的空地上,仰頭看著天邊掛著的那輪清冷的彎月,嘴角微勾,扯出一個十分陰森的笑容,“蘇貴妃,你還好嗎?!” 你可還記得我?! 記得被你害死的謝氏一門?! 這一天……她終于要等到了。 待她出冷宮之時,就是她要蘇貴妃償命之時! 低低的笑聲在幽靜的冷宮響起,凄涼幽怨宛如鬼哭一般。 …… 皇上被氣病了,據(jù)說還吐了血,已經(jīng)免了十余天的早朝了。 文武百官再一次跪在了金華殿外。 只是,這一次,就是他們跪死了,皇上也不肯上早朝。 群臣也弄不清楚皇上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心中忐忑,只能一次次來金華殿外碰運氣。聽到金華殿大門響起沉重的“吱呀”一聲,見到皇上的心腹大太監(jiān)陳福公公手捧著圣旨出來了,眾人立刻眼睛就亮了,宛如聞到血腥味的狼一般,蜂擁著來到陳福的身邊,急切著,七嘴八舌的問著,“陳公公,皇上怎么樣了?!”、“陳公公,皇上有何最新指示?!”、“陳公公……” 陳福滿臉的不耐煩,拉長了腔調(diào),“圣上身子不舒服……就批了慶王世子上書的關(guān)于召大勝之寧安軍進(jìn)京嘉賞的折子……“ ”傳圣上口喻──責(zé)令禮部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欽此!” 拉長了最后一個調(diào)門后,陳福轉(zhuǎn)身便走。 圍在陳福身邊的群臣先是停頓了片刻,隨后就像是領(lǐng)悟到了圣意一般,轉(zhuǎn)身將慶王世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贊美之情溢于言表。 皇上身子不適,誰的折子都沒批,就只批了慶王世子的折子。 這說了什么?! 說明了慶王世子才是心系政務(wù)、辦正事之人啊。 有心人再往深處想想……那就更不得了了。 瑞王世子蕭定權(quán)臉都要氣青了,看著人群中意氣風(fēng)發(fā)的慶王世子,恨恨唾了一口,罵道:“虛偽!”,甩著袖子,帶著手下的人走了。 陳福隱在陰影中,冷笑著看著金華殿外群魔亂舞。 …… 第63章 “小姐, 這是上個月金福緣的帳本。基本收益與往月持平,凈收益為兩千六百四十七兩?!?/br> ”請您過目……” 一個身材微胖身穿綢緞笑容可掬的中年胖子恭敬地遞給花盞一個烏木匣子,匣子上面還放著一本深藍(lán)封面的本子, 那是帳冊。 金福緣是薛明珠自己的產(chǎn)業(yè)。 是一家小飯館。 嗯……之前是小飯館,這些年慢慢擴(kuò)展得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兩層高的酒樓。 在寧安很是有名, 每天都是賓客迎門, 客滿為患。 許多老客戶都希望金福緣能再擴(kuò)建一下。 畢竟現(xiàn)在,寧安四層高的酒樓比比皆是。 可是,薛明珠和金掌柜的都不同意。 金掌柜的就是面前這個身材微胖笑容可掬中年胖子了。 他和薛明珠都認(rèn)為二人精力有限,與其擴(kuò)大經(jīng)營, 耗心費力, 不如小而精用心做好每一道菜, 將金福緣做成一個老店,傳承下去。 他們家只做寧安菜。 說起這個薛明珠與這個金掌柜的相識,還有些緣分。 金掌柜特別擅長做一道叫做‘白玉魚圓’的寧安菜,薛明珠偶然吃過一次, 驚為天人,就成為了金掌柜的忠實客人。 每隔幾天便要吃上一回。 可有一次,薛府的小廝卻沒買回, 說是老板說不干了,要關(guān)門了。 薛明珠打聽之下才知道, 金老板的兒子訂了一門親事,對方要的聘禮有點高兒,金老板忍痛要將飯館兒盤出去。 那時候的薛母正教薛明珠管家, 于是,薛明珠便和薛母商量將這個小飯館兒買下,給她練手用。 薛母好歹也做過京官兒的太太,知道京中的小姐們未出閣之前就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鍛煉管家能力。做為一個事事兒都不想讓薛明珠比京中閨秀差的老母親,薛母忍著rou疼替薛明珠盤下了這間小飯館兒。 當(dāng)然,后來這筆錢,薛明珠幾倍的給老母親還上了,老母親已經(jīng)不知道rou疼是什么了,還特別殷勤的問薛明珠還想不想開別的店……比如綢緞莊、胭脂鋪、首飾店什么的,可惜,薛明珠的興趣全在吃上,對其它的都沒興趣,統(tǒng)統(tǒng)拒絕了。 薛明珠盤下了小飯館兒,留下了小飯館兒里的所有人,包括金掌柜的。 因為與金掌柜的這段緣分,所以,金掌柜后來將酒樓改名叫了‘金福緣’。 金掌柜第一次送來的帳本像流水賬一樣,薛明珠看了三天,直看得頭昏腦漲。忍無可忍之下,薛明珠給金掌柜普及了借貸記賬法和阿拉伯?dāng)?shù)字。 她苦難的日子才結(jié)束。 后來,她又把這兩種方法教給了薛父、薛母和謝孤舟。 薛母還好些。 只要好用,薛母才不關(guān)心它從哪里來。 就是薛父和謝孤舟那里不好騙,薛明珠又想了三天,才編出一個無意間在哪本介紹番邦的書籍上看到現(xiàn)在找不到了這種爛掉牙的借口。 別管借口是不是爛,好用就行! 反正,死無對證! 薛明珠打開匣子,里面是兩張一千兩的銀票和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及散碎的銀兩。這是金福緣這個月的收益。薛明珠轉(zhuǎn)身給了花煙讓她放好。 至于帳冊只是隨手翻了兩下,便放下了。 金掌柜的笑瞇瞇的搓搓手,“小姐,這下個月的新菜,不知道您想沒想出來呢?” 薛明珠眼皮一跳,很是心虛。 自從那天被謝孤舟表白后,她就一直精神恍惚的。 心里時而甜蜜,時而心慌。 這么好看的小哥哥就被她叼回窩里了? 她怎么覺得這么不真實呢? 就像在做夢一般! 因為太懷疑真實性了,所以,薛明珠這些天總是一遍遍回想著當(dāng)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每分每秒! 她提的條件……他竟然都答應(yīng)了?! 我去! 果然,還是欺負(fù)師兄神馬的可行性最高。 這放一般人家都不太可能會答應(yīng)啊。 因為一直在想著這個事兒,她就把想新菜的事兒給忘了。 為了不斷留住客戶,薛明珠規(guī)定‘金福緣’每隔三個月上一道新菜,每年年末根據(jù)四道菜賣的銷量,擇一留下成為‘金福緣’的招牌菜。 每年年末‘金福緣’還會施行末尾淘汰制,淘汰這一年中最不受食客歡迎的一道菜。 因為,‘金福緣’的創(chuàng)意新穎,這些年‘金福緣’很是攬了一批忠心的食客。 這天南地北的客商來寧安,若是想嘗嘗正宗的寧安菜,必推‘金福緣’! “金掌柜,最近沒有靈感啊……”,薛明珠故做苦惱道,“要不這樣吧……過兩天,你給我準(zhǔn)備幾道適合踏青游玩的吃食,我出去找找靈感!” “成!成!” “我讓后廚給您好好的備上幾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