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養(yǎng)成主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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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羅浮和陳丹陽直至今日仍然留在魔域,首先是因為荀天棄那時還沒學(xué)會傳送陣法,等他學(xué)會后又發(fā)現(xiàn)沒有充足的材料布置,再加上前者在雪域未必一窩端之前,身上還掛著正玄道七大宗門之一的通緝,于是才一直拖下來。 后來,連雪域祖師爺雪華道君都被人給綁了,雪域的下場可想而知,羅浮他們這才漸漸生再次出重返五大域的念頭,這一回卻是不必擔心回去后無處容身??墒?,兩界屏障不是那么容易通過的,除了四大魔宗cao控的傳送門,其余勢力至少在明面上都是沒有能力通過的。 而魔宗的傳送門他們不是沒有近距離觀察過,可以說如果利用魔宗的傳送,就擺脫不了魔宗的監(jiān)視,甚至有當場被發(fā)現(xiàn)身份的危險。 如今,曲江流的手鏈被發(fā)現(xiàn)擁有一個合適的傳送陣,這就代表若是這幾人匯合了,估計就能組團回去。不過,按照荀天棄和梁宮的觀察,曲江流似乎并不知道手鏈上還有個傳送陣,更別說激活這個傳送陣了。 事實上,荀天棄一直跟羅浮他們一起行動,主要還是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羅浮身上有著與他關(guān)系匪淺的秘密。只是接觸多時,他卻依然沒有任何頭緒。荀天棄也不是那種為了直覺偏執(zhí)到底的人,他不介意就此放手。 現(xiàn)在的他,更多是在思考游三變將曲江流送到此處的目的,那人是否知曉,曲江流身上有著這么個傳送陣呢?為此,他特意在此地多呆一些時日,一邊觀察曲江流,一邊等待梁宮口中所提到的“驚世奇聞”。 所以,等荀天棄走出重重陣法后不久,同樣已經(jīng)在他口中得知出入路線的曲江流站在他身邊,與他一起望著布滿金光的“天空”。 “這些金光到底是……”作為一名合格的修士,荀天棄能夠察覺到金光本身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只是這股力量不同于清氣,不同于濁氣,亦不同于他的混元之氣,一時間他無法分辨出來。 “這就是守知殿特有的浩然正氣?!鼻魃形撮_口說話,梁宮便從諸天空間走出,與荀天棄并肩而立,隨口回答了荀天棄的問題。 荀天棄聞言,看了一眼因見到梁宮突然出現(xiàn)而顯露出一秒怔然的曲江流,便應(yīng)了一句“原來如此”。此前雖然與曲江流“同居”,但因為后者將力量內(nèi)斂,他只是察覺到對方的修為境界是達到何種程度,對其屬性不太了解。加上這番金光來勢洶洶,曲江流與之相比,就如大海與水洼,荀天棄認不出同屬浩然正氣亦是正常。 這個時候,他滿腦子的疑惑翻騰,也顧不上留心曲江流的言行舉止,向梁宮詢問道:“如此異象,似乎影響整個元明大世界,既然金光乃浩然正氣,莫非這等變故,是與守知圣人有關(guān)?” 梁宮微微點頭,回道:“不錯,確實如此?!?/br> 聽到回答,荀天棄又問:“守知圣人意欲何為?”只是這一次他是通過傳音,并沒有讓曲江流聽見。 梁宮頓了頓,同樣以傳音的方式回答,他只說了兩個字:“伐天!” 聞言,荀天棄維持不住淡然的表情,露出震驚的神色。 梁宮欣賞了一遍荀天棄難得的情緒波動,然后才在心里默默長嘆。他可不是胡說八道,事關(guān)守知圣人的這一段劇情,在《諸天魔道》中,確實是被“作者”命名為“守知伐天”! 守知圣人王不易,質(zhì)疑天道禁錮眾生修行之路,直指隱藏在天道背后的神祇。雙方一言不合,掀起一場驚世大戰(zhàn),震撼無數(shù)人或非人,神祇的神秘面紗從此被揭露出冰山一角。而“原著”全文涉及神祇的內(nèi)容,正是來源于這一段劇情! 說句大實話,梁宮沒想到“劇情”崩到如此地步,甚至他和荀天棄對《諸天魔道》這部“原著”的真實來歷已經(jīng)有所猜測的情況下,“原著”中有所描述的這一段“劇情”,竟然還是發(fā)生了。這背后所代表的意義,若非他沒有rou身,此時想必早已冒出一身冷汗。 似是察覺到梁宮內(nèi)心的驚懼,荀天棄伸出手,與梁宮十指相扣,旁若無人:“……前輩?” 梁宮沒有甩開,他合上雙眼,輕聲說道:“天道,一般所指的正世界的意志。然而,元明大世界的天道,卻是有神祇cao控。守知圣人為求一個答案,選擇主動硬撼天道……” 荀天棄問道:“神祇?是哪位?” 梁宮搖了搖頭,只是道:“無法確定?!?/br> 荀天棄再次換成神魂傳音,問道:“預(yù)言書中記錄的最終結(jié)果是什么?” “結(jié)局啊……” 第二百四十九章王不易(七) “顧師,神祇真的都不在了么?” 許多年前,還不是守知圣人的王不易曾向玄元祖師問過這么一個問題。 當時,玄元祖師不答反問道:“在你王家的記錄中,他們認為為何會有諸神黃昏的出現(xiàn)?” “諸神黃昏”這個名詞是玄元祖師“自創(chuàng)”的,用來代指遠古末劫后,諸神不再臨世,疑似全軍覆沒的現(xiàn)狀。 不像今日或許有些對歷史有所研究的修士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在那時候,除了跟玄元祖師混得很熟很熟的人或非人,幾乎沒有人能夠理解玄元祖師這種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造出來的、莫名其妙的新詞——當然,王不易是屬于明白人那個范疇里的。 于是王不易回答道:“大災(zāi)變來得太突然了,幾乎沒有任何一方有所預(yù)備。王家本來在神皇治下,已經(jīng)成就人道王朝,是達到人道極致的勢力之一。然而,災(zāi)變過后,王家損失慘重,連維持世家也顯得有些勉強,近些年才漸漸緩過來。王家長輩曾有過推測,最后卻只記下‘諱言’二字?!?/br> 雖然王不易在王家的地位不咋地,但是他終究還是王家子弟,有些不涉及根本的書籍,他還是有權(quán)限去看的,譬如關(guān)于“神皇紀”的相關(guān)記載——自然,這些書籍也給不了他最想要的答案。 什么太古、遠古、上古、中古,這都是近古以來的“當代人”對過去歷史的劃分,至于劃分憑據(jù),正是年份。而在王不易那個年代,他們對于過往歷史的代稱,自然不可能跟“現(xiàn)代”一樣。 第一個劃分歷史階段的人還是玄元祖師。無獨有偶,第一個歷史階段,依然橫跨了十二萬九千六百多年,玄元祖師以這個數(shù)字作為一個“元會”,并把那個沒有人族妖族存在的、不可考究的時代稱為“創(chuàng)世紀”。而下一個元會,玄元祖師出身的那個神人共存的時代,則被稱為“神皇紀”。 換言之,太古等同于創(chuàng)世紀,遠古等同于神皇紀。據(jù)說,老死在上古時代的玄元祖師還曾開玩笑似的,把在“神皇紀”之后的下一個元會,稱之為“玄魔紀”。也就是說,如果這是真事,那么上古加上中古再加上近古至今后的這一段時間,等同于玄魔紀。 王不易自然知道玄元祖師的確提出過“玄魔紀”這一名詞,但他同樣知道,玄元祖師那時候也確實只是在開玩笑。因此,當初聽過這個稱呼的人或非人,沒有一個提起這件事情。雖然無論怎么看,玄元祖師這總結(jié)概括能力都是一針見血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