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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殘?zhí)凭衷诰€閱讀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刀屠散財(cái)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刀屠散財(cái)

    魏尺木道:「作惡不分老幼,能做得下甚麼惡,便要咽得下甚麼果?!?/br>
    李和夫婦兩個(gè)磕頭如搗蒜,仍舊苦苦哀求,甚至還向魏尺木身后的那個(gè)小姑娘乞求寬恕,可那小姑娘的神情始終是冷冰冰的,毫無波動(dòng)。魏尺木眉頭微蹙:「魏某見你們夫婦舐犢情深,想到一個(gè)折中的法子?!?/br>
    李和夫婦忙道:「魏大俠請講?!?/br>
    魏尺木道:「你們夫婦若有人愿意代他一死,倒也使得。」

    李和一愣,繼而一言不發(fā)。那婦人哭的跟個(gè)淚人兒似的,也顧不得埋怨丈夫惜命,泣道:「我愿代天兒一死。」

    魏尺木痛快道:「甚好。不過魏某殺人也有講究,喜歡先割人十個(gè)手指,再割人十個(gè)腳趾,最后再挖眼斷舌、剖腹剜心,方可消除積怒。」

    那婦人聽了這等狠話,臉色漸漸蒼白起來?;蛟S她并不怕一死,可卻不敢嘗試這死前的種種折磨。她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開始往后退縮。

    李天早被嚇破了膽,他見母親向后退縮,急叫道:「娘救我,娘救我!」一邊叫,一邊拿獨(dú)臂拉扯著他生母的衣角。

    魏尺木看到這一幕,搖了搖頭,信手一刀劈死李天,血跡濺了那婦人滿臉滿身。李和眼見獨(dú)子身死卻是敢怒不敢言,他身上冷汗直下,生怕哪句話或是哪個(gè)舉動(dòng)沖撞了這個(gè)殺人的魔頭;那婦人已狀若癲狂,連哭帶叫。

    魏尺木又盯著李和,戲謔道:「咦,許是方才殺得太快的緣故,竟有些余怒未消。」

    李和心中一緊,又磕頭道:「魏大俠饒命,魏大俠饒命,小人沒有開罪過大俠啊!小人愿拿出一半的家財(cái)贖罪……不,小人愿傾家相贈(zèng),傾家相贈(zèng)??!」

    魏尺木道:「看來你頗有家資?」

    李和以為事有轉(zhuǎn)機(jī),急道:「頗有家資,頗有家資!不瞞魏大俠,足可買下半個(gè)揚(yáng)州城哩……」

    魏尺木想起了沈追的話:「自古富貴之人,無不是利欲熏天,罪惡滿盈。所謂:巨商富賈盡是刮膏之徒,王公貴胄無非竊國之賊——沒一個(gè)是干凈的?!?/br>
    末了,魏尺木只說了一句:「既是富貴之人,合該你死?!?/br>
    ……

    魏尺木將李府洗劫一空,珠寶金銀散了滿地,瑪瑙翡翠積作小山。他還不忘在兩扇朱門上刻了八個(gè)大字:刀屠散財(cái),非窮莫取。以「刀屠」的赫赫兇名,再加上這滿門的尸首和未干的血泊,倒真的唬住了許多貪財(cái)之人。

    魏尺木信手將一些財(cái)帛送給那小姑娘,不料那小姑娘卻搖頭不受。魏尺木心底微訝,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那小姑娘低頭不答。魏尺木又問道:「你住在哪里,我送你一程罷。」

    那小姑娘仍舊低頭不答。魏尺木心道:「莫非是個(gè)聾子抑或啞子不成?」一念及此,也就作罷。

    魏尺木微嘆一聲,翻身上馬,揚(yáng)鞭而去。那小姑娘見魏尺木騎馬走了,擰了擰纖眉,便跟在馬后跑了起來。她只憑著兩條纖腿瘦骨,緊緊追在魏尺木身后。

    魏尺木聽得身后腳步聲,勒馬回首問道:「你跟著我作甚麼?」

    那小姑娘喘著氣,還是不語。魏尺木暗自搖頭,撥馬繼續(xù)趕路。他疾行了一陣,直出了長街,才勒馬駐足。過了約莫兩炷香的時(shí)間,那小姑娘才「呼哧」「呼哧」地追了上來,已是細(xì)汗淋漓,喘氣如牛。

    待那小姑娘平復(fù)了氣息,魏尺木蹙眉道:「你究竟想怎樣?」

    半晌,那小姑娘終于開口,聲音尚顯稚嫩卻又有著一股慘淡和冰涼:「你是個(gè)好人。」

    「好人?」魏尺木不禁自嘲起來:「你也聽到了,江湖上別人都叫我『刀屠』。因我殺人無算,才得了這麼一個(gè)名號(hào)——怎么能算好人?」

    那小姑娘頓了一頓,忽道:「你殺的都是該殺的人。」

    魏尺木心底微微一顫,他看見那小姑娘的眼神純凈清澈,像一渠不起波瀾的冷冽秋水。他不禁在心中感慨道:「自我大開殺戒以來,別人都恨我、怕我、勸我,說我該殺的卻只有她一個(gè)小姑娘?!垢锌戤叄撼吣镜男木秤只謴?fù)如常,問道:「就因?yàn)槲沂莻€(gè)好人,你就跟了我一路?」

    那小姑娘遲疑片刻,拿一雙冷目盯著魏尺木不放,堅(jiān)定道:「我要拜你為師。」她說「要」拜而不是「想」拜,可見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拜在魏尺木的門下。

    這倒是出乎魏尺木的意料之外,他覺得有些意思,又問道:「拜我為師作甚麼?」

    那小姑娘道:「你武功好,我要跟你學(xué)武功,好為爹和娘報(bào)仇。」原來這小姑娘小小年紀(jì)便已身負(fù)血海深仇。

    魏尺木動(dòng)容道:「殺你父母的是甚麼人,可有恩怨?」

    那小姑娘臉色慘淡,輕聲道:「只認(rèn)出那是一伙當(dāng)兵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恩怨。不過,那帶頭人的樣貌已刻在了我心里,他便是化成灰我也不會(huì)忘了?!?/br>
    魏尺木皺了皺眉:「你雖有此隱情,我卻不能收你為徒。」

    那小姑娘面色更是慘淡,卻默不作聲。魏尺木解釋道:「我也有師門傳承,收徒一事不敢擅專?!?/br>
    那小姑娘悵然若失,憋了半晌,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狠聲道:「便是不能收我為徒,叫我留在你身邊做個(gè)丫鬟奴才也愿意,只要你肯教我武功?!?/br>
    魏尺木看得出來,這小姑娘雖然滿身污垢,狼狽不堪,卻絕非下賤之人。她寧愿不計(jì)尊卑榮辱為奴為婢也要學(xué)武報(bào)仇,小小年紀(jì)需要多麼堅(jiān)忍的心境?

    可魏尺木還是搖了搖頭。他說道:「即便我有心教你武功,可現(xiàn)今我要去一個(gè)很遠(yuǎn)的地方,帶你有諸多不便。」

    那小姑娘見魏尺木松口,急道:「我不怕吃苦受累,你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魏尺木淡漠道:「日本?!?/br>
    那小姑娘卻道:「不算太遠(yuǎn)?!?/br>
    魏尺木又一次微訝:「你知道日本在哪?」

    那小姑娘淡淡回道:「東海之中,扶桑之國?!?/br>
    魏尺木又勸道:「我此去日本卻是危險(xiǎn)重重,可顧不上你。」

    那小姑娘眼神微黯:「若是不能報(bào)仇雪恨,反不如死了……」

    魏尺木雖因連番變故和練成《若水道》第八重境界「八水冰凌」而變得冷血無情,可他對眼前這個(gè)素昧平生的小姑娘卻別生了一番情愫,竟不忍就此丟下,因這小姑娘的眉目神情像極了他的一個(gè)故人。魏尺木又想起貫休大師的話,在心底長嘆道:「想必我和她之間注定有此一段因果罷?!?/br>
    魏尺木躊躇半晌才拿定主意,卻不明言收徒一事,而是又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那小姑娘嘴角微動(dòng),最終沒有開口,又變得不語起來。魏尺木猜測她或許有難言之隱,也不以為意,說道:「那我給你起個(gè)名字罷……嗯,就叫阿丙好了?!?/br>
    那小姑娘聞言還是不應(yīng)。過了好大一會(huì)兒,終于說道:「太難聽了。」

    魏尺木難得開懷大笑,心道:「嫌『阿丙』不好聽麼?要知道還有叫『阿甲』『阿乙』的哩,并不是你一個(gè)人專享美名。」

    魏尺木心情大好,當(dāng)下伸開臂膀攜了阿丙上馬。他沿途幾次喚著「阿丙」的名字,隨口地問東問西、扯南扯北起來,阿丙卻總是不應(yīng)。末了,阿丙冷冰冰地問道:「你話怎麼這般多了?這可與『刀屠』的兇名不符?!?/br>
    魏尺木被阿丙拿話揶揄,不禁啞然失笑。談話間,兩人一馬已來到了集市中。魏尺木瞧見一家恢宏的綢緞莊,他瞅了瞅自己與阿丙的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衫,說道:「阿丙,咱們還是先置辦身行頭再趕路罷。」

    兩人下馬。魏尺木仗刀直入,嚇得綢緞莊里的掌柜和伙計(jì)們丟魂落魄,連告「大俠饒命」。魏尺木懶得理會(huì)眾人,自取了兩套合身的青衫。阿丙對魏尺木的強(qiáng)盜行徑不以為怪,也學(xué)著魏尺木的姿態(tài),毫不客氣地取了一套銀色錦裘和一套銀色裙襦。

    兩人換洗完畢,各背了行囊,騎馬繼續(xù)趕路。再看向此時(shí)的阿丙,與先前大有不同。眉纖而寒,眸汪而冷;瓊鼻小巧,櫻唇紅潤;貝齒如玉嵌,青絲若風(fēng)裁;肌膚之鮮嫩,似吹彈可破;面容之清麗,實(shí)丹青難??;年歲雖輕,卻已有一段窈窕姿態(tài);身材縱小,反是個(gè)千載絕妙佳人。

    才出揚(yáng)州城,便逢著一人。魏尺木與那人遙遙互望了一眼,各自吃驚。那人生的是白面無須,淡眉紅唇;穿的是錦氅軟裘,官靴玉帶,不是田令孜是誰?

    田令孜先訝道:「魏尺木?」

    魏尺木也道:「田閹賊麼?你倒是陰魂不散?!?/br>
    田令孜心中起火,卻難得沒有立即發(fā)作。他看見了魏尺木身前坐著的阿丙,眼瞳微縮。他一指阿丙,尖聲道:「魏尺木,你把這個(gè)小姑娘乖乖交給我,咱家今日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br>
    魏尺木眉頭微蹙,問道:「阿丙,這閹賊是你的仇人?」

    阿丙淡漠道:「不是。」

    田令孜道:「原來你叫阿丙。」

    阿丙道:「我不叫阿丙,是他諢叫的。你認(rèn)得我麼?」

    田令孜詭笑道:「我自然認(rèn)得你。你跟我走,我為你報(bào)仇,如何?」

    魏尺木聽了這話,心中不解道:「田閹賊如何知道阿丙父母被害的事,莫非他是幕后的主兇?」

    阿丙卻搖頭道:「我會(huì)自己習(xí)武,親手報(bào)仇,用不著你?!?/br>
    田令孜哼道:「不識(shí)抬舉,跟不跟我走可由不得你!」

    魏尺木聽到這里,則冷笑道:「田閹賊,你莫非老糊涂了不成?魏某還好生生的在這里,阿丙的去留豈容他人置喙?你張口閉口要帶她走,也忒不把魏某放在眼里了罷!」

    田令孜睨著雙目,也冷笑道:「魏尺木,你是咱家的手下敗將,也敢言勇麼?」

    魏尺木道:「也好,今日你我便將新仇舊怨一起了結(jié)了罷?!?/br>
    田令孜譏笑道:「但愿你的膽量再足些,待會(huì)兒別又落荒而逃。不過,今日你的運(yùn)氣未必還能像之前那樣好,只怕這次不會(huì)有人來救你了?!拐f罷,信手拍出一掌,頓時(shí)陰氣大盛。

    魏尺木騰空而起,《若水道》第八重境界驟然展開。魏尺木懸空出掌,立時(shí)乾坤裹凍,四野蕭肅。一時(shí)間,好似水面上結(jié)冰凝漬的「滋滋」聲充斥于天地之間。再看空中的魏尺木,此時(shí)眉目冰寒,一身冷厲,像是個(gè)站在冰天雪地里的殺神一般。

    這一掌凌空而下,與田令孜的一掌遙遙相接。田令孜的掌力陰損綿柔,魏尺木的掌力冰冷剛猛,兩者既相生又相克。這兩股掌力時(shí)而蠻沖蠻撞,時(shí)而若即若離,既相互糾纏,也彼此消磨,伴隨著一點(diǎn)一絲的撕裂聲,融化聲。這聲音愈來愈大,終于激起無邊的浪潮。魏尺木借力折返到馬背上,田令孜則一連退后了一丈有余,才卸掉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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