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國師多有病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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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風(fēng)笑得更加瘆人,還微微瞇了瞇眼:“不好的話,我?guī)湍阒沃??!?/br> 這時候,一個穿著青袍子的人從二樓跟著走了下來,站在李儒風(fēng)身旁。 在李澄晞看見李儒風(fēng)身旁的年輕人的相貌時,長期壓抑在他心中的小宇宙忽然爆發(fā)。 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一把撕住了青袍子的臉:“你這個道貌岸然的東西,我萬萬想不到你竟然還會女裝騙人!” 這個男子和那天跑單的易尋煙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從表面上看,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他李澄晞英明一世,會被表象迷惑嗎?這倆鐵定是同一個人好不好。 李儒風(fēng)沉沉一笑:“怎么,六皇子你被人欺騙了感情么?你對一個姑娘死心塌地,末了發(fā)現(xiàn)那姑娘是個男扮女裝的男人?” 李澄晞痛心疾首,不方便將那天跑單的丟人事情說出,只好支支吾吾掩飾了一下,并不成功。李儒風(fēng)的興致仿佛很好,那青袍也遭到了李儒風(fēng)的嘲笑:“都說現(xiàn)在流行女裝,想不到易莊主也有這種癖好么?” 什么鬼……這個變態(tài)。 李澄晞有苦難言,只有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青袍子。青袍子臉上被他揪得通紅,又遭到李儒風(fēng)的奚落,寒著一張臉,也瞪著他。 忽然,青袍子眼里精光一現(xiàn),一邊揉著自己的臉,一邊問:“六皇子你莫要這么看著我,你是不是見到了一個相貌十分出眾,身段十分窈窕,舉止十分……” “說重點!” 青袍噎了噎,半晌才接上來:“那個女孩子,她吃了你的菜,沒給錢?” 第9章 我為國師做盤菜 呸,什么那個女孩子,明明就是你。 李澄晞想不到賴賬還有這種cao作,自覺他和青袍不是一個段位的,討債困難,禁不住痛哭流涕:“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還來問我?” 青袍朝著李儒風(fēng)拱了拱手:“國師大人有所不知,在下還有一個meimei,相貌同我長得十分相似,她前幾日偷偷跑出家門,至今還沒有找到。想必六皇子遭遇的正是我meimei?!?/br> 李澄晞仍然不太相信,問道:“你叫什么?” “易尋情?!?/br> 易尋情、易尋煙,虧他想得出來。李澄晞倒抽了一口氣,默默看向李儒風(fēng)。 卻沒有想到,他實在是太高看李儒風(fēng)了,此人沒有半點正義感,并沒有要給他主持公道的意思,只是偏著頭要看他的熱鬧。他萬念俱灰,眼前一黑,扶住一旁的桌子,緩緩坐了下來。 李儒風(fēng)往李澄晞肩頭看去,仿佛那目光可以穿透他的身體,看見背后的境況似的,他薄涼一笑:“你的衣服破了,受了不輕的傷吧?” 李澄晞垂頭,悲傷地擺了擺手。 易尋情則抖開扇子,扇了兩下,語調(diào)里多有不屑,陰陽怪氣道:“就是被火獅子抓了一下而已,算不得什么。不過六皇子身嬌rou貴,記得上些藥,多養(yǎng)幾天傷?!?/br> “我?guī)湍闵纤幇??!崩钊屣L(fēng)上前一步,攜住了李澄晞的手腕,“你為玄獸所傷,普通傷藥怕是沒有什么功效。” 易尋情頗感意外:國師李儒風(fēng)向來拒人千里,從不輕易觸碰旁人,現(xiàn)下竟然主動上前握住六皇子的手腕,兩人的感情必定非同尋常。而最關(guān)鍵的是,cao縱玄獸傷人的不是旁人,正是李儒風(fēng)?。?/br> 他又一尋摸,忽然想到近日關(guān)于李儒風(fēng)和李澄晞的傳聞,當即聞見了陰謀的味道。當即嘴角挑了挑,面上不免露出輕薄的神色,卻垂頭,拱起手遮在面前掩去:“忽然想起山莊里還有些事情,就不奉陪了。國師、六皇子,在下告辭?!?/br> 李澄晞面上頗不自在,再加上易尋情鬼鬼祟祟的離去,他不免有些局促,擰了一下手腕,想掙脫李儒風(fēng)的束縛??衫钊屣L(fēng)下手又穩(wěn)又狠,容不得他分辨,便將他往內(nèi)室拉去。 李澄晞怒道:“李儒風(fēng),你身為一朝國師,更該自重!”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甩到床鋪上。他這人素來喜歡舒適,床榻上頭鋪了許多層絲緞軟被,又滑又涼,他才一躺上去,便軟綿綿地陷入下去,觸碰到背上的傷口,當即痛得齜牙咧嘴。 李儒風(fēng)垂眸看著他,一雙眸子上,睫毛纖長細密,因為臉色太蒼白,反倒透出一絲莫名的柔弱,和他平日里落在旁人口中那陰狠毒辣的形象相去甚遠。 李澄晞收起自己失態(tài)的表情,冷著臉要坐起身,李儒風(fēng)淡淡開口:“李澄晞,你的幾位兄長中,尚沒有你這樣直呼我名諱的?!?/br> 他當即停滯在原處,看了李儒風(fēng)一眼,見著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眸色淡淡,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渾不在意。 李儒風(fēng)是除卻皇上,普天之下最有權(quán)勢的人,他精通玄術(shù),堪稱胤朝第一。他幾乎可以想到,若是他因為違逆李儒風(fēng),被李儒風(fēng)被玄術(shù)折磨致死,該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他父皇還等著李儒風(fēng)的丹藥續(xù)命,早已不問國事多年,對李儒風(fēng)言聽計從,儼然一副傀儡。而他,不過是罪妃之子,父皇對他的死,怕是頂多道一句“小兒無知,國師莫要介懷”。 他還要為母妃洗清冤屈,若是現(xiàn)在死去,豈不是前功盡棄?他要想繼續(xù)活下去,就不能太過得罪李儒風(fēng)。他呼吸滯了滯,流下了屈辱的淚水,翻身趴好。 李儒風(fēng)踱步過來,將他破開的外袍撕開了一些,緊跟著,把清涼的東西,均勻涂在他背上。 不多時,李儒風(fēng)停下了動作,李澄晞只覺他的目光在自己背上來回審視,看得自己頗不自在,卻又不敢亂動。只好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對方偶偶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 可李儒風(fēng)沒有半點覺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涂藥用的竹片“啪嗒”一聲扔在一旁的柜子上,將藥瓶收入懷中,才閑閑開口:“你背上的刺青是從哪來的?” 李澄晞?wù)艘幌?,語調(diào)有些生硬:“我娘給我刻的?!?/br> 他從記事起就帶著這個刺青,就算李儒風(fēng)再恐怖,也不能把他嬰兒時期的記憶給激發(fā)出來。如此情境下,他回答得干凈利落,干脆簡潔,甚至還帶著一絲絲莫名的驕傲。 就是這么回事,你能咋。 李儒風(fēng)大概是被他的氣場震懾住,當下并沒有提出什么質(zhì)疑,只是口氣里似有輕蔑:“哦?姬夜如還會這個?” 他娘親曾經(jīng)卻也是寵冠后宮、名正言順的娘娘,是有品階的宮妃,他李儒風(fēng)再是權(quán)勢滔天,也終究是臣子,竟然這樣直接稱呼他娘親的名諱,反過來不許他堂堂皇子喊他的名字,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 李澄晞暗暗咬了回牙,深深呼了口氣。 他的這副形容悉數(shù)落在李儒風(fēng)眼里,他輕輕笑了一聲,情緒不明:“起來吧?!?/br> 李澄晞坐起身,看了他兩眼,對方臉上仍然沒有什么表情。他不曉得他打得什么算盤,心中正隱隱不安,卻聽得李儒風(fēng)說道:“我聽說你酒樓里,最近有一種菜色賣的火爆?” 他話語里帶著興味,李澄晞當即預(yù)感到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想到那一麻袋被他馬蹄踐踏的大蔥,他心中不由得暗爽,表面上卻很是平靜,認真看向李儒風(fēng),帶著從容的笑意,問道:“我剛?cè)コ墙既淼男迈r蔬菜,菜品現(xiàn)在做出來,想必口味極佳。國師大人感興趣的話,我讓他們做一盤送上來?” 李儒風(fēng)眼里神光一轉(zhuǎn),點點頭。 李澄晞大喜,親自去把馬上掛著的麻袋取下來,暗搓搓拿到后廚打開,小二看見慘不忍睹的大蔥,驚訝道:“老板,咱們就做這個?是不是太無良、太jian商了一點?” 李澄晞大手一揮:“別怕,只管放膽去干!怎么惡心怎么做!” 第10章 大胤朝第一美背 不多時,一盤涼拌爛大蔥被李澄晞親自端了上來。 李儒風(fēng)早已等在桌邊,單手支頤,眸中帶笑,目視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李澄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