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含萌量過高![快穿]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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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jīng)對美與丑沒有認(rèn)知,見到白棠那一刻,心中對美的認(rèn)知就開始具象化。 所以無論“白棠”長什么模樣,在他心里都是傾國傾城顛倒眾生宛如神袛。 那日白棠抱起他,垂眸望來的樣子,好像寺廟里供奉著的神像,眉眼間裊裊環(huán)繞著一股慈悲。 所以白棠說什么,他都是會信的,哪怕不信,也要在心里說一萬遍,說的多了,就會信了。 比如一輩子都愛他。 一輩子那么長那么久,又怎么能輕易許諾呢? 白棠的指腹輕輕按在他的顴骨上,強(qiáng)迫他對上那是墨綠色的眼眸,澄澈又干凈的墨綠,他說,沒有什么蘇先生,從頭到尾只有你一人。 蘇先生,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我是妖,但是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可以青春永駐,我可以穿梭時空。 上輩子,你叫蘇思遠(yuǎn),是一只樹懶精,我的愛人。 白棠在他的眉心落在一個吻,輕飄飄的,墨綠色的眼眸里裝了很多蘇仙生看不懂的情緒,他說,這一世,你是一只狐貍精,還是我的愛人。 蘇先生,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他聽到這句話,怔愣地看向白棠,所有的冷靜和理智在這一刻分崩離析,心中有什么情緒決了堤,那些紛雜的情緒漫延開來,扼住他的咽喉,使他說不出話來,許多過往的記憶在此刻都紛至沓來,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像是一場滂沱大雨。 他想起有一天白棠忽然買了辣椒,白棠是不吃飯的,自己動手買菜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他好奇地過去,把下巴搭在白棠的肩上,親昵地問道,棠棠你是要給我做吃的嗎? 白棠瞥了他一眼,笑道,下次有機(jī)會再給你做,我現(xiàn)在是要辦正事。 他圍觀白棠制作辣椒水,那是用靈泉水做成的辣椒水,不知道白棠用了什么方法,辣椒水的顏色是透明的,氣味很淡,抹在皮膚上也沒有異樣的感覺,只是嘗起來去格外辣,辣得像火燒一樣,他只嘗了一口,就滿臉通紅。 白棠看到他試吃的反應(yīng),滿意地點頭,接著把辣椒水收好。 他對辣椒水的用處有些好奇,過了一段時間,肖斐歌和佘嬈的寶寶出生了,一只鴿子,一條蛇,白棠給寶寶們的見面禮,就是那瓶辣椒水。 當(dāng)白棠送出這份禮物時,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蘇仙生想,哪怕是寶寶喜歡吃辣,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變態(tài)辣。 然而一個月后,那瓶辣椒水就派上了用處,蛇寶寶背地里喜歡偷偷咬小鴿子,把小鴿子抹上辣椒水后,蛇寶寶就再也不吃乳鴿了。 那個時候他只是感覺很巧,并沒有細(xì)想。然而此刻,他忽然意識到了真相。為什么白棠能未卜先知,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那么肖斐歌和佘嬈是不是上一世就是愛人,所以白棠知道她們生了一鴿一蛇。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那么是不是說明,他和白棠上一世也是愛人。 是嗎? 真的是這樣嗎? 人總會相信對自己有利的一面,沒有人愿意當(dāng)替身,當(dāng)插足者,如果這段感情,一直都只有他們兩個人,只有他和白棠,那該有多好。 越是想要證實,就越是千方百計找證據(jù)。 許多他以為自己早已忘記的往事,此刻都清晰地浮現(xiàn)在眼前。 他想起遲才楠跑去和柏吟浩相親時,他隨口和白棠提了一句,白棠也隨口問道,相親對象是不是一只蝸牛精。 他愣了一下,笑道,是的。 那個時候他想的是,也許只是巧合,卻從未往更深的方面去想。 還有很多的事情,比如他拿到了《象?!返哪兄鹘牵憣?dǎo)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的態(tài)度。 然而當(dāng)那位大象精見到白棠時,卻道,你我好似忘年交。 又或者是座如歌見到白棠時莫名的親切。 困擾他良久的問題原來早有答案,只是他從未去細(xì)想。那日陰雨連綿,他躺在冰冷的草叢中,氣息微弱,手腳冰涼,忽然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他費力地睜眼,撞進(jìn)了那雙墨綠色的眼眸中。 深深淺淺的綠,宛如能融化所有思緒的綠潭,又像彌漫著草木氣息的雨林,腦海一瞬間的空白,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強(qiáng)烈到能夠淹沒自己的喜歡,在海面上刮過的如颶風(fēng)般的愛慕。 那么多毫無道理的歡喜,在黑暗中猶如光芒的存在,在他心中響起的神秘聲音。 白棠說,他與佘嬈、肖斐歌、陸延壽、座如歌那些妖怪是好朋友,所以對方見到他就倍感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