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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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忠順順手把人一攬,抱進了懷里,邊抬眸掃了眼默不出聲的幕僚,冷聲道:“我希望你們多動點腦子,不要讓本王白養(yǎng)了你們。你們可不能看著養(yǎng)眼。” 聽到這話,幕僚們一僵,齊齊彎腰,抱拳,異口同聲:“定然不負王爺厚望。” “說點有用的?!敝翼樛跄﹃喙氖郑呴_口:“現(xiàn)在皇帝父子間關系如何,暫且不去考慮,想想還有什么能夠利用,讓他們兄弟間,當然,要是能夠順帶在小六身上設個套,便更好不過了。皇帝那心思,本王不說猜個八、九分,但五成還是有把握的。他注重嫡子,在老大令他失望的情況下,他會做兩手準備。一是看,大皇子是否悔改,二嘛,就看那個小六了。這小六年紀,還挺合適的,不是嗎?” “回王爺?shù)脑?,在下倒是有一個詞可以利用—偏心。諸如那榮府賈家,迅速落敗不就是因為這一詞,料想二皇子對這詞相比深受體會。” “也是,去布置吧。你們出去?!敝翼樛醴愿懒艘痪?,抬手摸了摸余公公的臉,不急不緩問了一句:“有沒有人說你長得有幾分像一個人?” 余公公聞言頭皮一麻,竭力維持著嘴角的笑容不變:“回王爺?shù)脑?,奴才聽同伴倒是打趣過幾回。都是那些不認識奴才的,然后以此來聊天,聊著聊著就想要認識一二的。故而,奴才……奴才還真沒細心去辨過這話中真假?!?/br> 話音落下,忠順哈哈大笑了幾聲,親了親余公公臉,意味深長道:“你這雙眼可挺像宋學慈的,知道嗎?” 余公公面色一驚,露出大喜的表情:“這……王爺,您可別打趣奴才,宋大人是何等人物,奴才怎么能與他相提并論?!?/br> “怎么不能。”忠順老神在在,手緩緩游走在余公公周身,邊眼角余光掃了眼桌案上的老鷹,閃過鄙夷之色,一個兩個都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不過眼前這個到還是蠢得可憐啊又可愛的。 看著人在他身下露出的神色來,忠順舌尖一掃過余公公的牙齒,笑著道一句:“這漂亮的臉蛋,本王還真舍不得放手。在你身上留下個本王的印鑒,可好?!?/br> 第99章 證據(jù)收集上 余公公聞言, 以為是一句調、情的話語, 也未多加在意, 逢迎道:“奴才的身和心, 里里外外不都是留著王爺您的印鑒?” “對!”忠順王聽了這話, 哈哈大笑一聲, 繼續(xù)埋頭運動,腦海浮想聯(lián)翩,手撫摸這余公公的臉,飛快構建出一個計劃。他在東北算損失慘重,但也未傷筋動骨。可對于皇帝來說, 鎮(zhèn)北軍主帥副將齊齊叛、國, 這帶來的后續(xù)影響可比他兩個兒子鬧矛盾來得嚴重多了。嚴重到, 他那個老狐貍父皇都坐不住了, 親自趕往哈城去。 現(xiàn)如今, 朝野關注的焦點都在東北。那么他忠順,作為皇帝頭號政敵, 派人前往東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看你最近表現(xiàn)還不錯的樣子, 本王讓你負責一件事。開春去東北收集皮毛, 尤其要白皮的,懂嗎?” “白色?” “對!宋學慈可最愛穿白色的?!?/br> 遠在軍營的宋學慈揉了揉鼻子。自打賈赦說一句忠順愛玩鷹后, 他不期然涌出了一股惡寒感覺。要不是尚有一絲理智尚存, 在他視線范圍內(nèi), 他最為厭惡此人。 揉揉額頭, 宋學慈沉聲道:“現(xiàn)如今還是穩(wěn)定東北以及尋找證據(jù)最為重要。賈赦, 這種話,不要再說,傳到上皇耳朵里,誰都不知會發(fā)生什么事?!?/br> “我就順口這么一說嘛。王爺,老鷹,很容易就想到忠順了啊?!辟Z赦聞言,氣呼呼咕噥了一句:“都知道他喜歡你呢?!?/br> “渾說什么?!?/br> “咳咳!”賈珍清清嗓子:“扯重點,證據(jù)!包大人啊,不是我缺心眼啊,但是我們這幾個里,查案的就你再行??扇缃衲阏f一句就喘三下的,這怎么調查取證?” “賈大人,你過謙了。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汪震北他們?”包勉緩聲說道。 “我從來不謙虛。我們靠得不是抽絲剝繭,而是時時刻刻盯著。像牙齒這種細微小節(jié),你不說我肯定不會注意到。”賈珍后悔著:“早知道死士身上都還能尋證據(jù),我就下手輕點,不爆、頭、碎、尸,留個全尸給檢查檢查?!?/br> 包勉飛快截取了話中重點,眼眸看著神色驟然變化的宋學慈三人,默默閉上了嘴。他現(xiàn)在還是個病人,不想了解爆、頭、碎、尸這個詞。 “賈大人說笑了,說來能夠發(fā)現(xiàn)這個細節(jié),也是因為令妹換牙了?!卑憬忉屃艘痪洌骸叭貎赫f你教的,讓令妹能夠溫和些,要講究人生儀式感,記憶發(fā)生的種種?故而,她便將牙齒……” “找人雕了個小王八?!辟Z珍捂了捂額頭:“我現(xiàn)在只求賈蓉好好練武,別等她姑長大后揍死他。” “我覺得你還是跟我一樣念著大胖孫子比較容易?!辟Z赦心有余悸,道了一句。 “有你們這樣當哥哥當叔叔的?”宋學慈聞言,眸光帶著一份欣喜:“也就是說,我們還沒有把尸體的剩余價值全都尋出來。這樣,包大人,你近兩日先養(yǎng)精蓄銳,我派人立馬尋仵作重檢尸體,連頭發(fā)都不放過,再篩查一遍;再召集與死士打斗過的侍衛(wèi)們,分析對方的招數(shù)來源……” “宋大人,下官還發(fā)現(xiàn)一點,他們的雅言帶著些吳音。應該是在南邊被訓練的,或者說訓練他們的人帶著鄉(xiāng)音?!鞍阌志従徰a充一句。 “這都能聽得出來?”賈珍掃了眼包勉,“不錯??!”他跟死士也算打過不少交道了,還真沒仔細聽過口音問題。看來,羅剎大帝大舌頭太嚴重了! 包勉點點頭,而后又開口道:“宋大人,下官覺得我們還可以順著汪震北與戴嘉城的履歷以及調查他們的親友關系……” 一行人將手上現(xiàn)有的線索以及未來調查的方向都捋了捋,各自領著任務離開。作為任務最輕,也是任務最重的賈珍非常抑郁的,一步一挪朝上皇所在地走去。 他負責軍營上下的安全。軍營安全重中之重,自然是上皇老人家了。 上皇不耐揮揮手:“朕身邊有人,你去護著小包還有小宋。他們是接下來的主力,累到了,就你上!反正你暫代順天府尹之職的時候也還行。至于回京后,皇帝會如何,你自己承擔?!?/br> 賈珍倒抽口冷氣:“皇……上皇……這……末將斗膽,實話跟您說。包大人把我趕出來的,您也知曉他那性子,知道您身在軍營之中,哪里還顧得自己安危?!边@上皇畫風到是來越歪了。 “一記手刀敲昏過去啊。”上皇比劃了一下手勢,意味深長看了眼賈珍,“非常時期非常舉動。朕覺得這招你應該運用很熟練的?!?/br> 聽著上皇這意味深長的話語,賈珍一副老實模樣,跪地垂首認罪:“末將有罪,這……” “這些事情,你回去給皇帝說去。朕不管,但是你現(xiàn)在跟朕身邊,讓朕玩得不開心,那朕另外再找你算賬!”上皇拉長了臉,語調不咸不淡,透著姑冷意:“賈珍啊,朕今天心情有些不愈,話就撩這里了。朕不管你武功到底是顯靈的還是怎么來,但就一點,寸土不失。你一旦有了判國之念,朕殺你還是易如反掌的事情?!?/br> 此話一落下,營帳內(nèi)氛圍陡然恍若冰窟窿一般。 賈珍叩首,面上收斂了一份偽裝,鄭重無比,開口一字一頓:“多謝皇上教誨,我賈珍定然不會叛、國?!?/br> 說完這話,久久沒聽有任何回應,賈珍也就耐著性子繼續(xù)跪著。 眼見時間默默流逝著,上皇都感覺自己手撐著打了個盹,可跪地的賈珍依舊身形筆挺,透著股銳利之氣。上皇揉揉額頭,揮揮手,“出去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br> “是,末將告退?!辟Z珍緩緩起身,眼眸掃掃靜靜坐一邊的賈芝,剛抬手想把人一同帶走,就聽得剛才還說一個人的上皇開口了,道:“你自己出去,拐帶小芝干什么?” 賈芝朝賈珍頷首,小聲解釋著:“珍大伯,您先出去,我陪太爺爺。我不是人,我是小仙女。” “……是?!辟Z珍訕訕點點頭,行禮外出。剛一出營帳,賈珍就聽得里面的對話聲音,總感覺自己心里面像是被貓抓著一般,癢癢難受。 豎起了耳朵,賈珍緩緩運轉了異能,將里面的話一句不落聽下來。 營帳內(nèi)— 上皇抬手抱著賈芝,揉揉人腦袋,嘆口氣:“閨女啊,太爺爺傷心不開心,你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