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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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一滴滴的落在宣紙之上,但汪張氏卻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愈發(fā)精力充沛,下筆如有神助?;腥粑展P而書,能夠一蹴而就。 與此同時,賈赦哭得傷心欲絕:“這邊關日子那個苦,尤其還有宵小犯邊的時候,那是整個殺,燒,搶,無惡不作。像我這么感情充沛的,實在是憋不住啊!那個殺千刀的老鷹,那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王爺,這些人閑得蛋疼,好日子都不會享受嗎?要是讓我找到他們,我要抽他們的皮,扒他們的骨,刨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夠,我要按著他的履歷!” 咬緊了牙關,賈赦捏拳,道:“把那些提拔過他的人全都找出來,當然……” 抽噎了一下,賈赦抹淚:“要是我祖父,我爹他們提拔過的,我……我……我就不給他們上香了,讓他們清明節(jié)羨慕嫉妒別人家的香火去,讓他們除夕時候哭去。誰叫他們眼……嗷……” 賈赦話語戛然而止,邊伸手掙扎掰開掐在他喉嚨上的手,邊不可置信的俯瞰著戴副將,面色痛苦著:“你……” 戴副將眸光沉沉,仰眸看著被他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來的賈赦,面色漆黑若鍋底,冷聲:“你有什么資格代表賈將軍?!” 這一番變故嚇得牢房內所有人都呆滯了。 賈珍掃了眼賈赦,而后再看向怒發(fā)沖冠的戴副將。這……這好像找到G……呸呸呸,是切入點了。 清清嗓子,賈珍開口:“戴副將,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雖然我赦叔他說話有些感情用事,但這也的確有些道理啊。若無上峰背書提拔,諸如汪震北,又豈會一路高升?是,他實力也有,可有需要領導看中啊!若軍中還有蠹蟲存在,若這蠹蟲,之前是被我父祖他們提拔過,這相應的他們也的確該承擔監(jiān)管不善的責任。” “這法律上叫連、坐!”賈赦從喉嚨里憋出話來,鏗鏘有力道:“就我爹那性子,若真是泉下有知!他沒準親自出來找人聊聊天呢!戴叔,老戴,咳咳……先放我下來啊,別動手動腳的,有話好好說。” “哼!”戴副將迎著眾人望過來的視線,眸光一閃,斜睨了眼賈赦,把人放下來,面上依舊帶著分怒色:“之前在過家家的時候,便已經說過了,還望賈赦你注意點話語。你完全沒有能夠讓軍營成千上萬將士相信的資格在。所有人會聽從于你的虎符,只不過是有賈將軍的背城能夠從羅剎人手中成功奪回,是因為賈將軍!” “咳咳,我知道了,戴副將。”賈赦揉著屁、股起身,弱弱點點頭:“我……我以后會注意的。” 賈珍托腮看著戴副將,又看看爬起來的賈赦,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你們還過家家?” “這種事情以后再說,現如今還是趕緊審訊完汪張氏?!彼螌W慈揉揉頭,一副無奈的模樣,開口:“我先前已經派人將軍營上下甚至哈城,借著新年除塵全都里里外外打掃一遍,連下水道老鼠洞都不會放過。到時候不管如何老鷹的秘密基地我們都能夠破壞掉?!?/br> “除塵?”蔣舟喃喃開口問了一句。他……他對不起皇上,對不起干娘,他跟不上這群人的思維,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他明明也知曉了賈珍他們要套路戴副將,可這些人似乎旁敲側擊的方法跟昨晚商量的完全不一樣! 昨天熬夜開會意義何在? “哦,”賈珍聞言頗為好心的回答了一句:“我從汪震北的表情中解讀出來老鷹的威脅。然后,還有什么然后。” 重重一拍手,賈珍開口:“老鷹敢跟我比猥、瑣下流無恥嗎?威脅一個深愛女人的男人,還有什么猥、褻侮、辱更傷人的呢?我都能想出冰、戀來,找個藏身地還不是立刻馬上的事情?!?/br> “你那么牛,你怎么不直接找出老鷹是誰???”賈赦捂著脖頸,憤憤抬杠了一句。 “我找他?”賈珍一臉嫌棄:“他算老幾啊?羅剎大帝我都綁了,老子有神功蓋世,用來煞費苦心對付一只小老鼠?簡直沒任何挑戰(zhàn)難度。還不是你們這些人嘰嘰咕咕按著律法辦事,要考慮皇上他們。” “你吹牛吧,我們查到的消息都標明老鷹帶著面具,而且具有很高的反偵查能力?!辟Z赦回懟回去。他都跟大侄子這么一唱一和了,為啥老戴還是黑著臉?沒點其他神色變化?到底是不是了?好想好想鉆進人肚子里當蛔蟲,探一探到底是不是老鷹。 “笨!以后走出去,別說是我叔,我們都分宗好幾年了?!辟Z珍聞言,埋汰著:“他哪怕什么都能夠改變,但是面具他總不會還是個變戲法的,天天變吧?咱先找面具啊,然后讓獵犬在面具上嗅嗅味道,不就把人找到了。” 說完,賈珍斜睨眼不斷掙扎的汪震北,開口:“會就點頭,不會就搖頭。會畫面具嗎?” 汪震北奮力點點頭。 “很好,來人,給他紙筆讓他畫面具?!辟Z珍打了個響指,而后抬手拍拍賈赦的肩膀:“你去找個軍醫(yī),正好對外就說看你的脖頸。讓人過來,給汪張氏看一看病?!?/br> 此話一出,汪震北眸色當即帶了一分感激之色。 汪張氏聞言,卻是奮力搖搖頭,提筆:“我……我忽然想起了,我知道有個辦法能夠找到人?!?/br> 靜靜等汪張氏寫完這句話,牢房內幾個人都異口同聲驚訝了一聲:“什么辦法?” 汪張氏從容不迫寫道:“我知道怎么找面具。” 看著紙上那幾個大字,戴副將閃過一絲的不信。但眼見人說得倒是像模像樣的—那些綁我的,恐怕想不到我身上帶著蛇油凍瘡膏。這藥膏是我自己親手制作的,加上了獨門的配方。那人折斷我脖頸扭我手的時候,恐怕沒想到我連脖頸手都是抹著藥膏的。先前……先前那人嫌不夠男人味,怕在軍營中被同僚打趣,所以使勁調和,一開始的清香容易消散,可那一抹藥味小,尋常人聞不出,可是我養(yǎng)的貓可以聞得出來?!?/br> 賈珍想給人使眼色:“真的?可這都過去八天了吧?還能聞得出來?”—這編過頭了吧? “就是啊?!辟Z赦抬手從荷包掏出了一個小玉瓶,使勁嗅了嗅,“除了有些清香,感覺沒其他味道啊。” 賈珍捂額頭:“你還隨身帶著?!” “這風雪那么大,我萬一回去被吹糙成城墻,我家乖芝兒愈發(fā)不要我了,怎么辦?”賈赦手緊緊拿著小玉瓶,惶恐著:“我還沒大胖孫子呢。臉殘了,孫子不喜歡我,不要我抱怎么辦?告訴你,非但小孩子,但凡是人都是看臉的?!?/br> 賈赦秉承著相信原則,又忙不迭補充了一句:“我爹他就是因為臉才那啥,忘記我給你講過的八卦了?因為臉黑,結果他會京后特意敷過呢。”這老戴因為他爹失態(tài),那他爹也臭屁臭美過,那肯定更氣炸了。 戴副將眼角余光掃了眼賈赦。 此時,賈赦看著賈珍捏起的拳頭,將玉瓶隨手擱在桌案上,忙不迭捂住臉,朗聲道:“這凍瘡膏挺好用的,我當初還是靠著認出汪震北綁我呢。” “沒錯!賈老大,我們還是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笔Y舟聽到賈赦這話,倒是徹底信了,抬眸看眼汪張氏,開口:“你把秘方寫出來,我馬上派人去調查?!?/br> 汪張氏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緊緊夾住腳趾的筆,抬眸掃了眼賈珍,又掃掃賈赦,最后愣愣的看向蔣舟。 她……她……還要她怎么編? 真知道,會說獨門配方這種含糊的詞嗎? 小兄弟,你……你……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現在,我只能選擇…… 汪張氏點點頭,抬腿提筆像是要寫字,結果剛落筆一個“蛇”,忽然間身形一晃,掃了眼賈珍,直接癱軟在地。 所有人:“……” 戴副將垂眸掃了眼那“蛇”,視線不經意間掃過賈赦先前隨手放置的小玉瓶,眸光閃了閃,抬手不經意間抹了把自己的臉。 眼見賈珍吩咐賈赦和蔣舟帶著汪張氏出去之計,周圍侍衛(wèi)也被使喚團團轉之計,鬼使神差的,戴副將身形靠近桌案,利用袖子將小玉瓶收入在手。 第92章 釣魚上鉤下 事后, 賈赦回想起來這件事,特意命人扎了數十個紙美人, 拎著幾十壺西北燒刀子浩浩蕩蕩回金陵祭祖去, 感謝他爹真在天有靈,保佑著他們!因為,他腦子真沒那么聰明, 特意留個小玉瓶當鉤子, 他能夠敏感發(fā)覺他爹算戴副將心目中的“菩薩”,已經是腦袋開過光了。 可偏偏就因為他隨手這么一放,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