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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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剁二兩rou啊!” 賈赦:“…………” “對了,忘記了還有一件事。”賈珍身形一閃,靠近賈赦,低聲:“既然你都是阿爺阿婆的掌心寶,去八卦一下姓戴的有沒有一些我們沒查到的緋聞八卦?!?/br> “現(xiàn)在莫名八卦他,很容易引起懷疑的?!辟Z赦機(jī)智著回了一句。 “也對啊!那我等會直接問戴副將好了,就問你爹,我叔祖父有沒有留下什么滄海遺珠。就說有人找你認(rèn)親了,你需要確定一下。他不是叔祖父培養(yǎng)的將領(lǐng)之一,那定然也算心腹了。該知道的?!?/br> 賈赦:“……我很搞不懂你這種邏輯?!?/br> “八卦完他曾經(jīng)的老上司,他難道不回憶一下自己當(dāng)年青春二三事?”賈珍理直氣壯道:“無意識之中,沒準(zhǔn)就透出些心里話來。到時候旁敲側(cè)擊,你繼續(xù)鬼話連篇瞎編唄。” “你有沒有讀過書了?文盲!對了,你這個詞創(chuàng)造出來,不會就是用來形容你自己的吧?”賈赦氣哼哼著,直接回去用膳,不理會賈珍。 等用早膳,賈赦揉著有些顫抖的小心臟,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前來觀摩審訊,小心翼翼尾綴在賈珍身后。與他們一同的還有蔣舟和戴副將。 賈珍掃眼神色呆滯,似乎傻了的汪震北,喝杯熱茶:“聽說你目睹妻亡后,就瘋了?至今,一句話都沒說過?” 被問話的汪震北恍若磐石,一動不動,似乎眼前壓根沒人一般。 見狀,賈珍也不在意,自顧開口道:“其實我也是個瘋子,我們還是很有共同語言的。雖然說瘋子何苦為難瘋子,但誰叫你沒本事死呢,那我只好壓榨完你剩余的利用價值。對了,你為啥不直接去死呢?” 蔣舟和賈赦直接呆愣。賈珍這問話完全是在嫌天下不亂。 戴副將眼眸沉了沉,低聲提醒著:“賈……賈團(tuán)長,你這樣很容易刺激到人,到時候他真若死了一了百了,那東北上下便真徹底成一灘死水了?,F(xiàn)如今戰(zhàn)馬糧草……” 賈珍恍若耳旁風(fēng)聽著,視線卻是一眨不眨的停留在汪震北身上,而后敏感的發(fā)現(xiàn)對方忽然間眼眸閃了一下。雖然閃得很快,但逃不過他的雙眼。 “等等,戴副將,您剛才說現(xiàn)如今戰(zhàn)馬糧草……”賈珍緩緩重復(fù)了一句,眼角余光死死盯著汪震北,卻沒發(fā)覺對方有其他神色變化,眉頭擰了擰。他之前絕對沒看錯。 “這些事都錢能夠解決的,都不是問題。讓宋大舅再跟羅剎人交流交流。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掌控在我們手里?!辟Z珍道:“我眼下關(guān)心的是怎么撬開汪震北的嘴?!?/br> “也是?!贝鞲睂擂蔚男π?,眸光也順著一同看向汪震北,眼里閃過一抹篤定神色。他可是牢牢捏著對方的軟肋。就汪震北這癡心的性子,拖延的時間,絕對能夠讓他完成最后的布局。 “汪震北,你不說話可以。知道什么容嬤嬤嗎?”賈珍從袖子里抽出一跟銀針:“正所謂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你現(xiàn)在就一個人,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也太便宜你了。我嘛……” 彈了彈手中的銀針,賈珍幽幽開口:“我是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紈绔。在場的都是熟人,也都手眼通天,起碼你也肯定知曉的,對不對?所以,不用對我這種為老不尊,能夠讓兒子成為烏龜?shù)娜擞衅诖N夷芈犝f你對老妻倒是挺專一的,所以知曉冰、戀嗎?我讓她來陪著你。你不戀,我找人來?!?/br> 牢房內(nèi)除汪震北外,其他人都看向賈珍,透著不解。 “哦,你沒聽過這個詞,所以不知曉。”賈珍眸光定定看向汪震北,開口,一字一頓,字正腔圓道:“就是jian、尸?!?/br> “賈珍!”汪震北瞬間雙眸充血,對著賈珍歇斯里地咆哮了一句:“你這個……” “我這個什么?終于開口了?”賈珍翻白眼:“你的妻子是妻子,別人的就不是了?我賈珍可從來沒什么同理心,只有不甘心。你通敵叛國,憑什么家眷還能死得干干脆脆,清清白白?而我親侄子!知道西北昭武尉遲將軍嗎?我侄子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曉尉遲一家的下場。他參與了些奪嫡之事,夷三族,全家男丁被三千六百刀,五歲之下男入宮為太監(jiān),女為妓。你汪家憑什么死那么干脆?” “你這一例一開?其他被判罪的犯人家眷會怎么想?也直接死了,不用自己造的孽?”賈珍鏗鏘有力:“所以,我派人把你全家的尸體都一具一具尋了回來!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br> 就在牢房一片死寂中,賈赦打著舌頭,開口:“大……大……大侄子,你……你……大伯父顯靈的時候沒把你所有記憶都抹掉?。磕氵€知道薔哥兒祖父他們的事?不過,你……你這樣也太那啥了,咱還是以和為貴,就不要……不要那啥戀了?!?/br> 賈赦徹徹底底有些怕,開口求情著:“還是你之前說的剁子孫根比較讓人接受一些。這人,他沒第一時間去死,不是自私自利就是在拖延時間,想自己扛著給幕后那黑手爭取時間。這招,我們不是經(jīng)常用?而且,你搞那啥的,對自己名聲不好。所以,你那家眷威脅倒不如直接上,不要廢話的剁!” 說完,賈赦還左右環(huán)顧了一眼,眼神中帶出一抹威脅之色:“這件事就我們這幾個人知曉,要是讓我賈赦在外聽到冰、戀一詞,我會一個個找你們算賬的。他不要名聲,我還要大胖孫子呢!” 此話一出,原本就死寂的牢房愈發(fā)靜謐了,連風(fēng)都不敢透著門縫往里鉆。 賈珍難得收回視線掃了眼賈赦:“叔,人才??!你覺得若是拖延時間,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呢?” “那還能為什么,抹掉證據(jù),然后搞事??!”賈赦不解的看眼賈珍:“話本里的壞人不都這樣演的。而且根據(jù)羅剎大帝透出的情報,很有可能那一把火也是王爺放的。針對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水里下個毒什么的,我覺得真是爛透了卻萬分好用的主意。把我逼急了,我也會用的。往水里投個毒,藥倒一大片,或者還有傳奇的,跟狐貍精一樣,吹一口氣,迷倒一大片。” “真巧,我也是這么覺得,所以這一次大張旗鼓的來審訊,就是為了釣魚上鉤?!辟Z珍開口:“我覺得他們也真傻,我辦事什么時候會考慮世俗觀念了。是吧,戴副將,蔣統(tǒng)領(lǐng)?我們現(xiàn)在最爽了,欽差還沒到,天塌下來不是有鍋可以甩嗎?” 蔣舟恍恍惚惚。 戴副將嘴角扯了扯。他先前是打算“同歸于盡”,讓哈城成為人間煉獄,但現(xiàn)在,呵呵。 將眾人神色盡收眼底,賈珍開口:“來人,上砧板,綁好了,我親自用針刺成rou糊糊?!?/br> 聽到賈珍這話,特甲營的侍衛(wèi)當(dāng)即領(lǐng)命,朝汪震北而去。與此同時,賈珍先前拿在手里的銀針直挺挺的朝汪震北的胯、下而來。 “士可殺不可辱!”汪震北迎著疼痛,怒喝了一聲:“賈珍,你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 “殺你,太便宜你了呢。沒聽過我要戀尸?你覺得賈赦有本事讓我改變主意?”賈珍面無表情著:“不會讓你死的,只會讓你看著你所謂疼愛的妻子,兒子,孫子一個個受盡凌、辱。然后,我還會把他們燒成灰,朝羅剎土地扔過去。因為他們不配為大周人?!?/br> 汪震北滿臉青紫,滿是恨意的瞪向賈珍,額頭青筋凸顯,咬牙:“你會不得好死的?!?/br> “這世上能咒賈珍一句的,還只有賈蓉。”賈珍冷笑一聲:“要知道,你才是兇手!如果你沒有叛國,那么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對了,說起死來,忽然想到了,我還可以做場法事。讓你的家眷生生世世畜生道!都不用找別人,我爹就是道士!” 所有人:“……” “不!” 汪震北聞言,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面色帶著一份白,雙眸也有一分的恐懼:“老……老鷹,說他們還沒有死,讓我拖延住時間?!备Z珍這惡毒的生生世世比起來,老鷹的威脅都不算事了。 “是嗎?現(xiàn)在審訊室就我們幾個,我讓他們陪著你,直到我揪出老鷹。不然,我還要詛咒你全家!”說完,賈珍撇眼汪震北,眸光看向戴副將,沉聲:“戴將軍,這些人就交給你管了。賈赦,不想說,太蠢了,死盾都信了,要我說要挫骨揚(yáng)灰的檢查才能檢查干凈,否則都有可能被偷龍轉(zhuǎn)鳳。畢竟余黨還沒抓住?!?/br> 戴副將聞言眉頭蹙起:“那……賈團(tuán)長,你對哈城情況不太熟,還是我知根知底的,我去吧?!?/br> “沒事,羅剎皇宮我也不熟,不照樣把大帝請過來了?”賈珍胸有成竹著:“不就是哈城,甚至東北嘛,簡單,我不熟,老鷹也熟啊。我抓老鷹就能找到人了?!?/br> “這……”戴副將聞言,擰了擰眉頭:“這是不是太過兒戲了?賈團(tuán)長,我們還是該從長計議。” 蔣舟看了看賈珍,想著自己知曉的種種,附和了一句:“賈團(tuán)長,我認(rèn)為戴副將說得還是有些道理?,F(xiàn)如今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哪里有那么夸張?我說得老鷹是真老鷹,天上飛的那種?!辟Z珍抬手拍拍蔣舟,視線掃了眼戴副將,嘴角噙著一抹笑,開口:“老鷹跟羅剎往來用得不就是一日行千里的海東青嘛?跟著它就能尋到老鷹的窩點?!?/br> “原來是這樣啊?!贝鞲睂⒙勓裕睦砟煽跉?,面上露出一抹豁然大悟的神色來:“那就靜候佳音?!?/br> “嗯。”賈珍說完,到是不管眾人神色,直接一個閃身出了牢房,徑直去尋了宋學(xué)慈,開門見山,道:“真是死遁!而且,我剛才腦子靈光一閃,馬場在哪里,呸,不對!賈赦先前說馬場附近有軍、妓營,你想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我要清點那里的人!” “過年了,大掃除?!彼螌W(xué)慈道:“正巧,我剛接到來信,皇上派了北靜王和包大人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