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王爺?shù)膶櫰轤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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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手臂穩(wěn)準狠的插下樹叉,速度其疾如風,樹枝再拿上來,杈子上就已經(jīng)帶著翹尾巴的魚了。 他驚嘆一聲厲害,手拎起長衫跑到河床上,元征已經(jīng)拿樹枝叉了兩條魚上了岸。 “哇!夫君,夫君超厲害!” 胡彥拍著掌看向元征,心情大好的夸贊道。他們小時候也常去河里這樣逮魚,卻從沒有真正叉到過,魚兒游的太歡了。 “午飯就吃烤魚了?!?nbsp;元征掏出懷中的火折子,樹叉和魚被他扔到一邊。 不多時,胡彥鋪著自己的外衫坐在地上,看著元征一點點支起許多樹枝,兩條魚被穿在一起上了火烤,這是他在見過阿鼠的叫花雞之后,看到的又一種新奇吃法。 張著嘴再合不上的魚被火烤的滋滋冒油,胡彥聞著和阿鼠的叫花雞滋味完全不同,搓搓手迫不及待的想要一飽口福,旁邊元征往火堆里加著柴火,看到胡彥像只饞魚的貓兒暗自發(fā)笑,他的過寒,可愛過人了些。 烤熟了的魚rou被元征帶著樹枝取下來,撕掉魚皮,遞給已經(jīng)等不及了的胡彥,“當心燙嘴?!?/br> “嗯嗯?!?nbsp;胡彥把這條烤魚視若珍寶,接過樹枝,小心翼翼的拿手一點點撕著上面的rou吃,興許是長在河里,魚rou帶著些許咸味,并不是完全的沒有味道,胡彥吃的開心,索性兩只手拿著樹枝,用嘴大口大口吃rou。 元征在旁邊也不去拿另一條他的午飯,噙著笑看著胡彥花貓一樣的俊臉。 吃飽歇足,兩個人繼續(xù)趕路,胡彥手里拿著折下來的柳條左右搖晃,在駿馬的眼前捉弄它,元征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著他的細腰,說道:“莫要嚇它,驚了馬兒咱們兩人都要摔下去的。” 嚇得胡彥不敢再晃了,扔了柳條往后縮緊他的懷里,胡彥并不能看到此時,元征的臉上掛著狡猾的笑意。 胡彥拿手把玩著馬鞍上的吊墜流蘇,好奇的問道:“夫君,你怎么會的東西如此多?” 元征在他的眼里,仿佛是個萬能的神仙,他會的玩意兒,元征比他做的厲害,更別說那些他連聽都沒聽過的玩意兒。 元征嘴角噙著笑,用瘦削的下巴磨了磨胡彥的發(fā)髻,“你夫君我會的還多呢,日后有你驚奇的時候了?!?/br> “那我們什么時候再吃那個烤魚?” 胡彥往后轉(zhuǎn)頭,保證他能看到元征的臉,果然,轉(zhuǎn)過頭,近在咫尺的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身上還有一股好聞的松木香氣縈繞著他,一絲一絲從元征的胸膛鉆進他的鼻腔。 “還想吃?” “嗯!” 胡彥彎著嘴角點點頭,聽見元征笑他,“小饞貨。” 眼看著太陽落下西山,焰色余暉點綴著遠山,元征摟緊胡彥,拉著韁繩,長手揚鞭,馬兒叫了一聲極速前進。 離著玉吉縣還有幾十里地,官道上來往只有一家客棧,元征抱著胡彥下馬,準備在這里休息,門口的店小二斜靠在客棧門口,看到他二人非同一般的穿著,連忙堆笑,點頭哈腰跑到他們身前。 “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我們這里有上好的客房?!?/br> 元征把韁繩遞給彎著腰的店小二,牽著身旁胡彥,漫不經(jīng)心地走進店里,櫥柜上算賬的伙計看到他二人握在一起的手,臉上有些過不去的尷尬,看到身后小二對著他擠眉弄眼,連忙招呼這二位貴客休息。 賬房伙計引著他們上了二樓客房,招呼客人的店小二把馬拴進了馬棚,跑到后院去喊客棧老板。 “二位客官,這間可是我們這里頂好的房間,您二位好生歇息。” 他打量著因為面貌而太搶眼的胡彥,又小心地看了看身形高大的元征,這兩個人身上的氣勢截然不同,心里琢磨著今天晚上要來樁大“生意”了。 元征向店小二要了熱水,兩個人在屏風后面一起洗了洗身子,相擁睡在客房的木床上,桌子上的蠟燭燃到半截。 “都看好了?那兩個人有錢?”店老板朱老三粗挽著袖子,渾身酒氣,兩根粗長的眉毛恨不能連在一起,問著眼前的兩個伙計。 賬房伙計咧著嘴笑,“大哥,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有錢少爺,連那個俊小哥兒腰間的荷包都非同一般呀?!?/br> “俊小哥兒?” 朱老三眉毛大張,渾圓的眼睛看著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有多?。俊?nbsp;黑黢黢的臉上溝壑萬千。 “別提多俊了大哥,他身邊的那位也是不一般的英俊吶?!?nbsp;店小二插話,討好一般朝朱老三笑。 竹梆子打,兩更過,靜謐的客房被輕輕的呼吸聲充斥,油紙糊起來的窗戶面被戳開一個洞,一根細細的竹管從窗戶洞里伸進去,輕薄的白煙散進屋里。 滅了蠟燭的屋子漆黑寂靜,熟悉又陌生的氣味促使元征從睡夢中醒來,他悄無聲息的睜了眼,依舊沉寂在床上,墊在胡彥脖子下面的右臂一點點抽出來。 泛著寒光的短刀一點點緩慢的抽開門閂,站在兩邊的店小二輕聲抬著房門打開,拎著長刀的朱老三弓著背進來。 元征側(cè)頭,趁著門外的月光打量他們?nèi)齻€,三人依舊穿著白天的衣裳,面罩都未曾戴,想必是看著客棧四周無人,不知道干著這樣的勾當多少回,謀過多少財,害過多少命。 掛在屏風上的衣物和胡彥的荷包被那兩個伙計抱在懷里又放到桌子上,元征聽見站在床邊上的三個人對話。 “嘖嘖嘖,瞧瞧這兩個人,還是斷袖?!?nbsp;朱老三粗橫的嗓音也不知道壓一壓,真是一點不怕他們醒過來。 “大哥,你看看里面那個小哥兒,是不是比小娘們兒還俊吶!” 店小二掐著嗓子說道。 元征合著眼睛,心想著這群盜賊居然還敢打他夫人的主意,真是狗膽子吃了豹子心。 “喲喲喲~” 朱老三彎下腰看了看躺在元征懷里面的胡彥,臉上的rou被他一笑全部抖動起來,“這個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居然能找了個這么好看的小娘們兒?!?/br> “嘿嘿,大哥是不是看上他了?我們要不要給他下點兒藥?” 賬房伙計站在旁邊,眼睛同樣止不住的往胡彥的臉上瞟。 “嗯,” 朱老三背過手,轉(zhuǎn)身往外面走,“把外邊兒那個人卸了,里邊兒那個弄進我房里去?!?/br> 未等下話,兩個伙計手里拿著刀,彎腰準備先把元征抬出床,他們進來之前往屋里吹了蒙汗藥燒制的煙霧,量都是往平常的兩倍加的,心里算計著床上的人必定醒不過來。 還未走出房門的朱老三,只聽得身后兩聲慘叫,猛的回頭,床上的元征已經(jīng)站在窗外面,兩只有力的手掐在兩個伙計的脖子上。元征轉(zhuǎn)動手腕,兩個人的喉嚨立刻發(fā)出“嘎嘣”的聲音,一松手,兩個斷了氣的店小二癱倒在地上。 朱老三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自從在這官道上開了客棧,三兄弟狼狽為jian,夜里行動干掉了不少人命,且從未失手,沒想到今天竟折在元征的手上,抽出別在后腰上的長刀,伸長了刀刃砍向元征。 只穿了褻衣的元征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未等朱老三的大刀落下,一個迅猛有力的掃堂腿絆摔了怒發(fā)沖冠的朱老三,兩多斤的莽夫后躺在地,手上的刀還欲劈向頭頂上的元征,元征只用了一只腳便踢中了他的腦袋,朱老三眼前一黑,再沒了動作。 元征剛嗅到一絲絲人血味兒,朱老三就已經(jīng)暈了過去,真是沒意思,下樓找來了繩子,綁了朱老三的手腳,拴在了他們的床頭。 第二天日上三竿,胡彥才睜了眼醒過來,他覺得這一覺睡的十分漫長且疲憊,一旁的元征早就醒了,撐著腦袋看著打哈欠的自己。 “夫君~” 胡彥在被子里抱著元征的腰,抬起上身扎進元征的懷里蹭呀蹭,嘴里甜甜地喊著,睜眼看到了床下兩邊橫躺在地上的兩個小二,“呀”的一聲尖叫。 元征扣著他的腦袋把他放進床里,輕聲哄道:“不要害怕,夫君在你身邊呢?!?/br> 胡彥就算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顫抖著瘦薄的身子在元征的籠罩下問他:“你…你……你殺了人?” ☆、肯定不少去那種地方 元征橫抱著胡彥到桌邊上給他穿衣服,胡彥閉眼揪著元征的衣服,生怕看到那兩個已經(jīng)斷了氣的店小二。 元征看著他合眼抿嘴的害怕模樣,一心想要哄哄他的小嬌妻,又暗罵著自己大意。他是連尸橫遍野都熟悉過的人,胡彥卻是個連雞都沒有殺過的小少爺,猛的見到死人不害怕才怪,連忙給胡彥穿好衣服,摟著人下樓。 下了樓,胡彥的身子還在發(fā)抖,看到被綁成死豬一樣的朱老三掙扎在地上,又閉上眼軟在元征的身上。 “這三人昨夜想要謀財害命,被我抓個正著,莫害怕?!痹鞅е鷱?,一手撫摸著他散在后背的青絲,胡彥昨天撤下來的發(fā)髻,今天還沒有重新梳起。 “唔…不害怕…不害怕…” 胡彥鋪在元征懷里,死命抓著他的外衣,大清早的看到這些,他的小心臟都要被嚇出來了。 元征含笑抱著胡彥,從馬棚里牽了馬帶著胡彥上路,馬鞍上栓了根繩子,拉著后面被綁著手的朱老三。 胡彥垂著眼睛往后悄悄地看了一眼朱老三,馬兒已經(jīng)走的夠慢了,朱老三還是呼哧帶喘的跟在馬兒后面,有的時候還要靠馬兒用繩子牽他往前動。 轉(zhuǎn)回頭來,后靠在元征身上,“我們要帶他去哪兒?”“去縣城,見官,審案?!?nbsp; 徹底服了元征的朱老三后悔萬分,殺人劫道遇上練家子,兩個兄弟死了不要緊,那些他們弄死過的人名都要算在他的頭上,下半輩子,也就是吃牢飯度日了。 玉吉縣底下的村鎮(zhèn)離得疏遠,也就造成了這里的通訊不暢,地方官不作為,丟了家人的老百姓來報關(guān),明鏡高懸的大老爺管都不管。 這次,定王爺親自抓了黑店的盜賊來見官,縣衙的縣官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押下人犯人,為民伸冤。低頭哈腰的送走定元征和胡彥,一臉的諂媚。因著路上顛簸,馬騎快了胡彥坐著不舒服, 元征帶著胡彥走了三日才回到王府,跟去胡家塘的下人早已回來,門口的家丁過來傳告,所有人忙活起來迎接王爺和王妃。 三天沒有怎么好好吃飯的胡彥拉著元征下了馬迫不及待的上了飯桌,把前幾日看到的嚇人景象拋之腦后。 胡彥在王府整日悠閑,乾州城里的風光幾乎都被元征帶他領(lǐng)略過,懶得出門,坐在王府的魚池邊解悶,元征每天要抽出兩個時辰呆在書房里,他也不好意思打擾,實在過于煩悶,拿著春香給他的魚食喂魚。 細白手指撒下魚食,大片長短不起、顏色各異的錦鯉游過來,爭先恐后的張嘴吃食,胡彥看著它們游在水里的長尾巴,伸手又撒下一片,過了一會,魚群散開,三三兩兩的自由活動。 “哎呀~好無聊呀?!?nbsp;胡彥收了手靠在回廊柱上,翹起二郎腿,做出一副瀟灑模樣,水藍色的輕綢隨風搖擺衣厥,令人看了忍不住把這個傾國傾城的憂郁美男子抱在懷里。 站在一邊的春香像是能看破胡彥的憂愁,微笑著建議道:“王妃若是覺得實在煩悶,不如去書房找王爺?!?nbsp; “唔…” 胡彥無精打采地看著浴池里的錦鯉,“我怕打攪了他做正事?!?nbsp;他年少時沒好好跟著先生學習,在元征面前就像個跳梁小丑一樣。 “王爺對王妃如此寵愛,怎會覺得您是打攪他呢?王爺應(yīng)該只是在而已?!?nbsp;春香來王府已經(jīng)三年多了,元征的書房她也進去過幾次,元征多半在讀書寫字,所以她才敢建議胡彥去找元征,在她的眼里,這個貌美如花的王妃是真心深得王爺寵愛的。 “嗯,我需要準備些點心什么的嗎?” 他被春香說動了,元征每每進了書房,都要帶上一兩個時辰,沒有元征在身邊,胡彥都會覺得這一兩個時辰極其的漫長,卻又不敢進去找他,怕自己在元征面前出丑,那樣,他胡大少爺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后廚有師傅做好的點心,春香這就去給王妃拿。” 說完,春香就要欠身離開,身后的胡彥站起來,支支吾吾的要跟她一起去,春香只好慢了步子,跟在胡彥的后面。 端著紅木食盒,里面裝著三疊他進行挑選,自認為元征會喜歡的點心,輕輕地敲了敲書房的門,春香被他趕去做其他的事了。 “進來?!?nbsp;元征深沉的聲音穿透房門,鉆進胡彥的耳朵里。 推開房門又官關(guān)上,兩手緊促的拎著食盒,拉下薄簾的元征坐在簾子里面,面前的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元征垂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桌上的香爐白煙裊裊,味道正是他在元征身上常嗅到的松木香氣。 “怎么傻站著,過來?!?nbsp;坐在竹椅上的元征招呼他,眼睛依舊放在書上。 胡彥緩步走過去,食盒不知道應(yīng)該擺在哪里,元征終于抬頭,一手舉著旁邊的小方機放在胡彥身前,他才把里面的盤子擺上來。 “廚房做的點心?!?nbsp;偏頭才看到書桌上還放著一只茶壺和一只茶杯,他居然只準備了點心,忘記帶茶水。 “喂我?!?nbsp;元征張了嘴看著他,等著他的投喂。 胡彥拿起一塊桂花糕,放進元征的嘴里,手指一小截被他的薄唇碰到,元征捏住他的手掌,舌頭舔干凈了他手指上粘著的細白砂糖,胡彥羞得臉紅。 “過寒再喂我一口,這點心和平日的味道不一樣?!?nbsp;元征一雙桃花眼朝著他笑,劍眉星目,玄色長衫服帖在身。 胡彥臊著臉又捏了一片云片糕,這個可沒有白砂糖,卻沒想到元征嘴含下一半,另一半露在外面竟朝著他的臉湊過來,那意思,是要他吃掉這另一半,元征就這樣眉眼彎著看著他臊嗒嗒的小嬌妻吃下了另一半糕點,兩個人的鼻尖碰了碰,比親嘴兒還要甜蜜。 剩下的糕點元征就沒有再吃了,他本就極不喜歡甜食,也就是胡彥喂他才有吃下去的意思,包括在胡家塘給他買的那些甜食,吃著也是過于甜膩。 兩個人通用一個茶杯,胡彥小心的抿著唇碰到杯沿,元征就看不慣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抬了手讓他大口大口喝茶。 胡彥喝完了茶,放下被子,戚著眉向元征抱怨,“這茶好苦啊?!?nbsp; 元征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笑著說道:“這可時間今年立春后的極品龍井,苦茶清香?!?nbsp;說完,細細的品著茶香。 胡彥覺得他的智商收到了碾壓,很沒面子,給自己喂了塊點心,“沒有我的點心好?!?nbsp; “哈哈哈,過寒說的是,確實沒有你的點心好?!?nbsp;元征笑著把胡彥摟到自己腿上,一手摩挲著他腰側(cè)的細rou看著另一只手里的書。 胡彥被元征抱在懷里,他忍不住的去看書上的字,有些字他是不認識的,過了良久,問道:“這書上,寫的是什么呀?” 元征看著書,薄唇湊在胡彥的耳邊,沉沉開口,“京州有異獸者,食嬰、食女、食金……” 胡彥被他弄得耳朵癢癢的,歪著腦袋閃躲,“京州在哪里呀?” “就是皇上住的地方?!?nbsp; “這個異獸真的有嗎?” 胡彥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元征,元征只是輕笑,摸了摸他的額間,沒有說話。 “那它真的又吃女子,又吃小孩子嗎?” 胡彥瞧著元征的臉色,好像比剛才僵硬了些,難道是嫌他話多?或者是覺得他太無知,嫌他煩了?他記得學堂里的先生最煩他們打斷他講那些之乎者也的文章了。 想要掙開元征的懷抱,胡彥低著頭。元征本在他的詢問下想到了別的事情,感受到胡彥的掙扎這才回神。 “怎么了?” 他箍著胡彥的腰不讓他下去。 胡彥沒有再動,依舊看著那書上一個個的小方塊,“你是不是嫌棄,嫌棄我沒有學問…” 聲音弱弱的,不怎么想承認他肚子里確實沒有多少墨水。 元征聽完先是一愣,隨即嗤笑,“我的過寒怎么這樣想?自古才貌雙全者變沒有幾個,難道,你還要嫌棄我沒有你長得俊美?嗯?” 他放下書,晃了晃胡彥的細腰。 胡彥從來沒發(fā)現(xiàn),元征有如此神奇的講話本領(lǐng),可是雖是夸他好看,但是人總不能以面貌作為全部,伸出小拳頭輕輕捶著元征的胸口,“本少爺就是要才貌雙全才行?!?nbsp; “好好好,那為夫教你寫字如何?” 元征低頭看著他,俯下身子親在胡彥的臉頰上。 “嗯。” 胡彥捂著臉,他覺得,元征真的是一個比他風流一萬倍的男人,就像他在醉春樓里見過的,那些經(jīng)常拿著首飾哄那些姑娘開心的嫖客。心里有些芥蒂,又不敢問身后的人。 元征帶著他站起來,竹椅推到一邊,兩個人跪伏在墊子上寫字,元征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的轉(zhuǎn)動狼毫,雪白的宣紙上顯現(xiàn)出他們二人的名字。 元征放開他的手,自顧寫下一行楷書,筆鋒蒼勁有力,字體落落大方又硬氣逼人,真是字如其人,看了上面的字,胡彥又開始臉紅,“心悅胡彥,卿卿過寒?!?nbsp; “你可喜歡?” 元征的嘴巴又伏在他耳邊,聲音酥麻。 “喜歡。” 胡彥小聲地說著,整個身子又被元征圈在懷里。 “喜歡字還是喜歡我?” “喜歡你?!?nbsp;心悅你。 “嗯,我的卿卿過寒。” 元征一口親在他的耳后,胡彥的心間熱熱的,腦袋里還有一個小人和他說話,元征這么會撩,一定沒少去過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