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香國競艷在線閱讀 - 香國競艷(第十集)(491-500)

香國競艷(第十集)(491-500)

呢!」

    月凝霜挽著秦笛的手臂,一邊下樓。一邊對他提出了警告。

    「什么亡夫不亡夫的?這么難聽!」

    秦笛皺起了眉頭,有意無意岔開了話題。

    月凝霜低頭一想。也覺有些不妥,趕緊揚起小臉對秦笛一笑,道:「對不起!

    對不起啦!這些都是舊制,人家從來沒想那么多呢。沒想到用國語說出來,還真

    有些忌諱呢!不過都沒關系的啦,一旦人家登基,人家就把王位傳給你。由你來

    當國王,人家當王后,這樣總行了吧?」

    當國王么?秦笛心中閃過一道異樣的感覺。這個念頭,他不是沒有興起過。

    如果在大夏久居,固然可以生活的很好,安全問題如果徹底投向特勤組。也可以

    變的很有保障。

    但是那樣一來,將會變得很不自由。畢竟在那些人地眼里,秦笛還是一個很

    具有威脅性的家伙。好在他很好色。不管他是有意地,還是無意的。至少表現地

    弱點很明顯,又帶了那么一堆拖累,才沒有讓特勤組的上峰動什么別的念頭。

    而且,如果秦笛當真那么做了,會讓女人們心中永遠留下一件憾事:沒能和

    秦笛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沒有真真正正舉行一場婚禮,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

    愛是合法的!

    愛便愛了,哪里需要法律來規(guī)定?可這便是現實,這便是她們心中永遠的心

    結。

    如果當了國王,那一切都好辦了。根據秦笛這段時間以來,有意識地搜集資

    料,他發(fā)現,大月氏王國在法律上,居然明確了一夫多妻制。當然,這條法律的

    保護對象,僅限于大月氏王國的合法公民,且大月氏王國不承認雙重國籍。

    兩人便走邊說,沒多久便上了車。

    就在汽車發(fā)動的剎那,秦笛臉色忽的一變,趕緊低下頭去,對坐在副駕的月

    凝霜道:「凝兒,換你來開車,我需要躲一躲!」

    月凝霜倒是沒有立刻發(fā)問,而是神色從容地和秦笛交換了位置,把汽車開出

    停車場,開過分岔口,駛上世紀大道,等到車子行駛平穩(wěn)之后,這才問道:「阿

    笛,怎么啦?你干嘛那么緊張?」

    秦笛擦了一把虛汗,瞪了公主殿下一眼道:「還問?難道剛剛你沒有看到,

    從咱們車子旁邊走過去的那兩個女人,很眼熟么?」

    「車子前面?」

    月凝霜皺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拿相機要和你拍照的那兩個女人

    哦?開始她們不是在樓梯口沒發(fā)現你,左右找了一下,便離開了么?怎么會……」

    「咦?」

    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妥地念頭,他閉目把所有的經過,所有和兩個女人

    相關的景物、人物、事件,一一回憶了一遍,終于找出了令自己感覺不妥的理由。

    「是了!當時正是上班時間,兩個OL女郎,手里拿著早餐很正常,背著包

    包,拿著文件也很正常??墒撬齻兪掷餂]有任何表明她們身份的東西,卻帶了一

    個明顯是專業(yè)級別的相機!而且她們兩次從我面前經過,和我見了三次面,每一

    次的站位,都居于相對有利的位置!」

    秦笛最后終于確定,那兩個打扮入時的OL女郎和自己的相遇,并不是一次

    偶然。而是帶有某種目的性質的刻意試探!

    「會是哪一方面的人呢?專業(yè)到可以讓我都忽視她們身份,直到現在才察覺

    不妥的女人,恐怕不是隨便什么小組織能培養(yǎng)出來的!」

    秦笛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惹下的麻煩,卻沒有哪一個組織的專業(yè)能力,能和

    那兩個女人對上號。

    「難道會是知機社?」

    心中忽然涌上這么一個念頭,秦笛很快便把它壓了下去?!覆豢赡艿?,肯定

    是我太敏感了!」

    「怎么啦,阿笛?你的臉色……突然好難看哦!」

    月凝霜關心的伸過手來,隨手從身旁抽出一張紙巾,幫秦笛擦了一下虛汗。

    秦笛笑了笑,道:「沒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

    嘴上雖然道著沒什么,但是秦笛心里卻暗自提高了警惕。

    「不管如何,一定要讓這丈母娘認可我和凝兒的關系。為了大家的安危著想,

    只有轉移到大月氏,由王宮衛(wèi)隊守護她們的安全,我才能放心的去了結和幽影會

    的恩怨!」

    一路無話,車子慢慢駛進麗都飯店。

    車子一直開到飯店門口,甫一停下,兩邊各有一個門童,為兩人打開車門。

    為月凝霜打開車門的那位,顯然是見過月凝霜,雖然還是有些驚艷,卻很快恢復

    了鎮(zhèn)定,還對她微笑了那么一下。

    幫秦笛開車門的這位,卻有些不濟了。他顯然沒想過,一個男人,可以美到

    這種地步。打開車門的一瞬,他便整個傻在了那里。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

    說些什么,只有湊近一些,才能聽清,他只是在重復一句話:「沒天理!沒天理!

    男人不可能比女人還漂亮的!沒天理!沒天理!男人不可能比女人還漂亮的!」

    伸出手臂,撥開門童礙事的手臂,秦笛繃著臉走向月凝霜。

    挽上秦笛手臂的剎那,月凝霜忍不住小聲埋怨道:「阿笛,干嘛那么嚴肅???

    還有……你剛剛那樣對門童,會讓別人覺得我們不禮貌的!」

    秦笛嘴皮微動,小聲對她道:「你覺得,如果我現在笑一下,咱們還能走掉

    么?」

    月凝霜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剎那間便感覺有千萬條嫉恨的目光射中自己,渾

    身上下冷冰冰的,差點手腳都變的不利索起來。

    「哈……那你還是保持嚴肅好了!」

    這次輪到月凝霜擦虛汗了,她怎么也沒想到,陪著一個太過招人的老公,也

    會有狼狽的感覺。

    第十集第49章面見女王

    秦笛、月凝霜兩人乘電梯而上,在麗都飯店七樓停了下來。

    進門之前,公主殿下最后問了秦笛一次:「阿笛,剛剛交給你的那些資料,

    你可都看熟了?」

    秦笛神態(tài)輕松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非常篤定的道:「沒問題,如果女王

    陛下的問題只限于這些資料之內,我一定可以圓滿的完成任務。」

    月凝霜乍一聽感覺好像沒什么問題,可仔細一想,感覺又有些不對勁:「喂,

    你可不能太相信那些資料了??!」

    秦笛感覺有些好笑,假作詫異的問了一句:「???為什么?。坎皇悄阏f的,

    基本上咱們母親大人的喜好,還有可能出題的項目,都在這上面么?」

    如果是遇到別的棘手之事,月凝霜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在如此近距離的情

    況下,居然沒有發(fā)現秦笛臉上的促狹之色??善@次會面的成敗與否,將直接

    影響到她的終身大事,一時心亂如麻之下,她的判斷力和觀察力都下降了不少。

    于是,在聽到秦笛這番話之后,公主殿下忍不住揪住了秦笛的衣領,險些抓

    狂:「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盡信書不如無書!資料只能是個參考,它不是標準答

    案!」

    咦?公主殿下的思路好像在發(fā)點火之后,清晰了不少呢!有感于此,秦笛臉

    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凝兒,既然你已經冷靜了下來。那咱們就進去吧!」

    月凝霜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秦笛先前的一番做派,都是為了讓自己冷

    靜下來。于是,她不覺有些赧顏地道:「阿笛,對不起啦……人家剛剛好像有點

    太著急了呢!」

    秦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才會那么做。」

    一時間,一種暖暖的問情,在兩人的眼神之中彼此傳遞。你中有我,我中有

    你。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始終都沒有敲門的意思。若不是房門恰好在這個時候打

    開,只怕兩人還要一直那樣你儂我儂下去。

    「公主殿下。您來了?」

    開門的,是個黑西裝壯漢。一見這人,秦笛便感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見

    過的樣子。

    「嘿,秦先生,您也來了!」

    同月凝霜打過招呼,黑西裝這才發(fā)現。月凝霜身邊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男人,

    居然就是秦笛!

    秦笛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心中雖然略有疑問,卻沒有現在講出來。

    倒是月凝霜一時好奇,問出了秦笛心中的疑惑:「阿標,你是怎么認出阿笛

    地?我可都是看了好久。才確定是他的呢!」

    黑西裝阿標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剛剛見到駙馬爺的時候。

    我也不敢確認地。不過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板,我就確定了駙馬爺的身份。要

    知道,以我阿標的眼力,見過的身板,可是從來沒有忘記過的先例!」

    秦笛和月凝霜在恍然大悟的同時,不覺也有些害羞。還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女

    王陛下那一關呢,這駙馬爺地名號,先就被人叫出來,心里面還真是感覺有些異

    樣呢!

    「貧嘴!若是給我娘親大人聽到,小心你的嘴巴!」

    終究還是月凝霜扛不住心中的羞意,微微作色,小小的嗔罵了一句。

    阿標又是嘿嘿一笑,一點被罵的覺悟都沒有,他先是鞠了一躬,然后才對月

    凝霜道:「公主殿下選的夫婿,那還能有錯?沒說地,女王陛下肯定會認可的。

    阿標我先叫秦先生一聲駙馬爺,不過是搶先道個喜罷了。女王陛下就算知道了,

    也不會難為我們這些下人的?!?/br>
    秦笛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黑衣保鏢,居然還有這般玲瓏地一面,心中暗嘆之

    余,便也笑著對他拱了拱手,道:「承你吉言,秦某在這里先謝過了!」

    阿標憨憨一笑,連連擺手道:「哪里!哪里!駙馬爺客氣了,啊對了……女

    王陛下還在里面等著呢,小的在前面帶路,公主、駙馬里面兒請!」

    在阿標的帶領下,兩人踏上柔軟的波斯地毯,走沒幾步,便覺眼前豁然開朗。

    前面一圈擺放著三條棗紅色繁華圖案的沙發(fā),左邊是一張深棕色的復古桌臺,

    上面放著一臺側面看起來極薄的液晶電視。透過沙發(fā)再向外一點,便是整整一排,

    被隔成了四個部分的十幾面落地玻璃。道道溫暖的陽光,滑過米色窗簾,射進廳

    內。

    沙發(fā)向右過去多走幾步,便是一個獨立的酒水間。一排排透明櫥柜里面,擺

    放的都是色澤各異,五彩斑斕的美酒。

    一位穿著米色職業(yè)套裝,頭上帶著同色禮帽,垂下一抹白色薄紗,將自己的

    真面目隱于其中的貴婦,矜持的端坐在正中的沙發(fā)上面,正微微側臉,望著秦笛。

    貴婦的坐姿極是講究,從秦笛這個角度望去,雖然只是看到她的半邊玲瓏身

    軀,卻感覺仿佛她一直笑意盈盈的注視著自己??伤睦飬s是清楚的,他并沒有

    看清貴婦那薄紗下面的面孔,到底長成什么模樣!

    「娘親大人!」

    公主殿下放開握住秦笛的小手,快走了幾步,撲進貴婦的懷里,可著勁兒搖

    著小腦袋,在她懷里撒歡:「娘親!娘親!人家可是想死你了呢!」

    貴婦早在月凝霜撲來的同時,便收回了望向秦笛的目光,轉而一臉慈愛的望

    著自己的女兒。被她這么一撒嬌,貴婦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嗔道:「你這丫頭,

    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般性子!你看,我才換上的衣服,便要被你給弄皺了!小

    心我責罰你!」

    月凝霜嘻嘻一笑。不管不顧的道:「娘親最疼孩兒了,才不會舍得責罰人家

    呢!娘親,這屋里都是自家人,您干嘛還要戴著勞什子面紗???」

    說著,她便要揭去貴婦地禮帽「不得無禮!」

    貴婦閃電般的伸出右手,在月凝霜那不老實的小手上拍打了一下,成功的阻

    止了她的異動。

    可能是這下打的有點重,公主殿下委委屈屈的癟著小嘴,眼淚汪汪的望著貴

    婦道:「娘親,你弄痛了人家呢!」

    貴婦好氣又是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誰知這一瞪,不但沒讓月凝霜有所收斂。

    反倒被她大蛇隨棍上,把那只被打的小手伸到面前。顯擺地道:「娘親!你看!

    你看!你都給人家打腫了呢!」

    被女兒這般耍賴,貴婦顯然也是有些無計可施,只好妥協道:「好!好!好!

    娘親對不起你,娘親錯了,這總行了吧?說吧,想要娘親送你什么禮物?」

    聽了這般說辭,秦笛這才明白。月凝霜原來在女王陛下面前是耍賴慣了的。

    和自己在一起地這么久,公主殿下卻一直表現的都是一副絕世妖嬈,精明強干地

    形象,倒是從來不曾似現在這般,像個小孩子似的,撒嬌耍賴。

    月凝霜甜甜一笑。沒說要什么,先是拍了女王一通馬屁道:「還是娘親大人

    英明,一眼就看穿了女兒的小小伎倆。要不怎么外界都稱贊,您是大月氏王國最

    英明的女王陛下呢?」

    貴婦微微一笑,目光從月凝霜身上,又挪到秦笛身上,在他面上溜了一眼,

    道:「乖女兒,你這次,要的禮物,該不會是讓娘親放水吧?」

    月凝霜登時心頭一震,原本打算軟語相求的由頭,先自被娘親說出來,她怎

    好接這話茬?

    「娘親說笑了……」

    女王陛下既然這么說,顯然是不打算放水的了。月凝霜尋思了半晌,只好道:

    「人家只是想要娘親下一個折子,讓那些潑皮無賴絕了念頭罷了!」

    貴婦收回望向秦笛地目光,略帶贊賞的望了月凝霜一眼,笑道:「這個折子,

    為娘的倒是可以下。不過……」

    「該死的不過!」

    月凝霜心頭還沒喜上片刻,便被這「不過」二字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娘親但有吩咐,女兒定當從命。只是……這亂命萬萬是從不得的!」

    貴婦忍不住笑罵了一句道:「你這丫頭,還是這般性子!若是還在國內,少

    不得被那般大臣,參你一個目無尊長,欺君犯上的罪名!好!好!好!這亂命,

    為娘地準你不從!」

    月凝霜面上一片欣喜,揚了揚小腦袋,道:「那就請娘親就說說,那不過的

    是什么吧!」

    貴婦輕輕一笑,道:「不過你自己選的夫君,若是通不過為娘地考驗,那就

    不要怪為娘的不講情面,為你另擇佳婿咯!」

    「不成!不成!」

    月凝霜拼命大搖其頭,道:「娘親既然答應了孩兒,怎么還能說出這般話來?

    除非……」

    貴婦顯然是料到自家的女兒必然有這后著,面色始終不變,反倒饒有興致的

    反問了一句:「除非怎樣?」

    月凝霜面色嚴肅的道:「除非娘親肯給孩兒自家選的夫婿三次機會,準許他

    在兩次考驗不過的情況下,暫不出局!」

    貴婦輕笑著搖了搖頭,嘆道:「你這丫頭!女生外向,果然是女生外向!罷!

    罷!罷!為娘的,便準了你這個請求!」

    月凝霜一聽這話,立時回嗔作喜,搖著女王陛下的手臂,大唱贊歌道:「娘

    親真好!娘親真是太好了!凝兒最喜歡娘親了!」

    貴婦被搖得一陣暈頭轉向,趕緊阻止了女兒的討好行動,道:「凝兒,你且

    先坐到一旁。讓為娘的,好好看看你這夫婿!」

    月凝霜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到一旁,這時她都不忘給秦笛使了一個眼色。

    秦笛上前一步,深躬為禮道:「粗鄙之人秦笛,參見女王陛下!」

    貴婦微蹙峨眉道:「秦先生,先前我和女兒敘話半天,方才和你說話,便是

    考驗你的耐性。這一關,本算是你過了。可在這禮節(jié)方面,你卻是有待加強!既

    然你喜歡上了我這孩兒,給我下跪為禮,算不得辱沒了你吧?」

    秦笛不卑不亢的道了一句:「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蒼天與娘親!」

    貴婦微露贊賞之色,只是依舊不依不饒的道:「如果你娶了我這孩兒,我便

    也是你的娘親,讓你跪這一跪,也沒什么不妥吧?」

    月凝霜坐在一旁干著急,拼命的對秦笛使眼色,奈何那呆子完全沒有往她這

    邊望的意思。讓她這道道秋波,全都變成了秋天的菠菜。

    秦笛微微一笑,又道:「女王陛下所謂的如果,畢竟是將來時。等到在下和

    凝兒成親那天,再跪女王陛下也不算是失了禮數。若是我現在便跪,說的輕了,

    那叫不知廉恥。說的重了,那便是奴顏婢膝了!」

    貴婦接連輕笑了好一陣,咯咯咯的脆響繞便了房宇,這才聽她笑罵了一句:

    「狡辯!不過你這不輕易下跪的態(tài)度,總還算是不錯。男兒可以沒有傲氣,卻不

    能沒有傲骨。這一關,便也算是你過了??墒墙酉聛淼目简?,便沒那么好過了,

    你可要當心哦!」

    不知是不是秦笛的錯覺,女王陛下的笑聲,竟然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只是這感覺僅僅出現了一瞬,便消失在了他的腦海。

    「陛下但有吩咐,在下聽著就是!」

    貴婦輕輕點頭,道:「縱觀古今中外,想要娶我月家女子為妻的英雄男兒,

    直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但最后的勝出者,永遠只能有一個。所以,為了我們

    女兒家的長久幸福著想,月家女子的夫婿,必須武力過人,聰明機智。再加上我

    月氏一脈人丁單薄,這夫婿的生育能力,也必須是同輩中的個中翹楚!」

    「娘親!」

    月凝霜沒料到女王陛下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兒,便說出這種話來,一時羞不自

    抑,頓時羞叫了一聲。

    秦笛笑著望了月凝霜一眼,示意她稍安勿燥,然后對女王陛下道:「陛下有

    話不妨直說,需要通過什么考驗,在下接著便是!」

    第十集第499章女王的S級考驗

    貴婦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連考驗是什么,你也不問,可見,你對我這孩

    兒,用情可謂頗深。只是,年輕人不能憑著一時之勇,完全不考慮后果。我且問

    你,如果這考驗,會讓你失去性命,你也會答應么?」

    「我當然不能!」

    深深望了月凝霜一眼,秦笛毅然決然的給出了一個,令女王陛下母女兩人盡

    皆愕然的答案。

    「你說什么?」

    一時之間,女王陛下還以為自己聽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秦笛面色平靜的對貴婦笑了笑,道:「我說,如果我沒有把握通過這次考驗,

    并且這次考驗有可能會令我失去性命的話,我肯定會選擇拒絕!」

    面紗的后面,女王陛下的表情很是有些復雜。有幾分欣賞,有幾分惱怒,當

    然還有幾分深深的惋惜。

    「這么說來,我先前說你對我孩兒用情很深,原是錯夸了你!」

    女王陛下輕笑了幾聲,用顯然壓抑著怒意的嗓音道:「很好!你真的很好!

    是不是覺得這樣愚弄一個老人家,很有成就感?」

    月凝霜還在為秦笛的回答,暗自神傷。突如其來的答案,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原本她還以為,秦笛會毫不猶豫的答上一句「我會」卻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

    就在她一臉哀怨的望著秦笛的時候,女王陛下忽然冒出一句「老人家」的自

    稱,讓公主陛下想到面紗下地那副容顏。強烈的對比之下,悲傷之氣盡去不說,

    還差點笑出聲來。

    「噗……咳!咳!」

    笑意是人類諸多情感之中,最難以抑制的一種。公主殿下雖然養(yǎng)氣功夫不錯,

    一樣拿這突然涌上來的笑意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掩嘴和干咳來稍作掩飾。

    意識到女兒在笑些什么,原本積聚了足夠氣勢,準備對秦笛發(fā)難的女王陛下

    不由得氣勢一泄,再要責問,效果上不免就差了許多。于是。她扭頭瞪了月凝霜

    一眼,暗責了女兒一聲: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這才調整了情緒。暫時按下胸

    中的責難,安靜的望著秦笛。想要看看,他會準備怎么回答。

    秦笛搖了搖頭,沉聲道:「女王陛下的猜測,原是沒錯的。我對凝兒地感情,

    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深或很深來形容,我甚至覺得,凝兒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

    可或缺地一部分!如果她有什么意外??峙挛也粫毣?。我相信,凝兒對于我的

    感情,也和我一樣!為了她地安全著想,我自然不能輕易自設險地!明知道沒有

    希望的事,拼了命的去做,某些人可以稱贊為壯烈。而我則認為,那根本就是不

    負責任的表現!」

    從理智上來講,貴婦是很贊同秦笛這一觀點的。身為一個男人。一個要撐起

    整個家庭的男人,他首先要明確的就是自己地責任問題。

    但是,在情感上,她并沒有辦法輕易說服自己,讓自己認可一個連付出生命

    勇氣都不具備的男人,成為自己的女婿,成為大月氏王國的親王!

    「年輕人,你知道么?原本你前面的表現不錯,我之前甚至已經決定,只給

    你一個難度稍高的考驗。可惜你剛剛地回答,抹去了我對你的不少好感。因此,

    我還是要按照慣例,給你兩個難度評測為A的考驗!當然,這些考驗,可以在我

    給你列舉出來之后,由你自行選擇。」

    思索了片刻,女王陛下輕輕地說出了這番結論。

    秦笛淡淡一笑,道:「看來,女王陛下非??粗幸粋€人的處事態(tài)度。那是不

    是說,如果我一直在您的意圖表演,給您以完美的態(tài)度表現,您就會免去我的考

    驗,直接讓我迎娶凝兒呢?」

    貴婦輕輕一笑,道:「態(tài)度,決定一切。不管一個人能力如何,只要他的態(tài)

    度是好的,總歸能夠得到令人滿意的結果??扇羰且粋€人態(tài)度不好,哪怕他能力

    再強,最終也只會一事無成!」

    嘴角露出一抹哂笑,秦笛忽然出其不意的道:「女王陛下,介不介意我問您

    一個私人問題?」

    看到秦笛這個有些古怪的笑容,貴婦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可她依然強

    作鎮(zhèn)定,面無表情的望著他道:「你說,只要不太過分,我不介意詳細回答!」

    女王陛下刻意突出「詳細」這兩個字,不知是為了令自己安心,還是試圖在

    氣勢上壓倒秦笛。畢竟,從秦笛進門開始,局面一直都是由她來主導的。不知從

    什么時候開始,主導局面的竟然已經變成了面前可能會變成自己女婿的毛頭小子,

    這讓女王陛下如何能夠心安?

    秦笛神秘的笑了笑,緩緩道:「女王陛下對自己女兒的夫婿要求這么嚴格,

    想必對自己的夫婿要求更加嚴格。我很好奇,我的未來岳丈大人,他當年通過的

    是什么考驗?如果您不介意,我倒是想和他選擇同樣的考驗!」

    「大膽!」

    「阿笛……」

    母女兩人先后出聲,只是女王陛下顯然是被人戳中心中痛處,臉上勃然作色

    不算,甚至還突然站了起來。

    月凝霜試圖阻止秦笛的舉動,也因他的語速過快,落在了后面。

    眼前的局面,似乎已經陷入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月凝霜滿面惶然的緊隨著女

    王陛下站了起來,挽著她的胳膊,一下一下的幫她順氣:「娘親,您快點消消氣,

    阿笛他……他不是故意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女王陛下不但突然笑了起來,她拂開月凝霜的手臂,望

    著秦笛道:「好。你很有膽色!居然想用這種辦法激怒我,你這么做,難道是因

    為和龐師斑認識?來替他報復我么?」

    秦笛原本只是在和月凝霜的交流中,很少聽她提及父親,這才隱約猜測,女

    王陛下是不是和丈夫之間有些矛盾。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其實不過

    是有些不滿她地這種隨意態(tài)度罷了。

    若是女王她一視同仁,說不定秦笛不但不會做出這番舉動,反而會認為她是

    個做事公允的父母。進而生出敬意。可她只因一言一行,便輕率的做出加減難度

    的舉動??v然她身具高位,對自己的眼光身具信心。卻也不能不讓秦笛生出鄙視

    之心。

    「龐師斑?這個名字,我可以肯定,我是次聽到?!?/br>
    秦笛很平靜的對著女王微笑,似乎之前激怒對方的,不是他,而是一個素不

    相識的陌生人似的。

    女王陛下長笑了一聲,來回走了兩步。連連叫好,誰也不知道她在「好」些

    個什么。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停下腳步,目光很怪異的盯著秦笛,道:「我現在

    決定,不再給你A級考驗。也不再給你自由選擇地權力?,F在我的態(tài)度是,如果

    你想娶凝兒為妻,只能接受我給你定下地。唯一的,也是S級地考驗!」

    「娘親……」

    月凝霜的這一聲娘親叫的凄厲無比,哪怕是心如鐵石之人,只怕也能聽出內

    里包含的深深無奈與絕望。

    貴婦轉頭望了女兒一眼,目光里似有幾絲不忍,可最終,她還是沒說什么。

    只是在心里暗自嘆了口氣道:「凝兒,不是為娘的狠心,而是這臭小子千不該萬

    不該,不該提起那個混蛋!如果不是這樣……」

    秦笛原本還不甚在意女王陛下的所謂S級考驗,可隨著月凝霜的這聲凄然慘

    叫,他不禁開始后悔起來:為自己地一時意氣,不但傷了凝兒,還有可能為自己

    日后合法迎娶眾妻埋下隱患,我真是個混蛋!

    話出如風,縱然是想收回,也已是不可能。與其低三下四的求人,讓這高高

    在上的老女人看扁,倒還不如挺起胸膛做人,讓她高看自己一眼!秦笛心中這般

    一想,便長吸了一口冷氣,澆熄心中的怒火,昂然道:「女王陛下,不妨說說,

    你這S級考驗,到底是個什么內容,也好讓我早日做些準備。啊……對了!不知

    道我們是不是還有立下一個合同,以免日后某些因言廢人之人,做出不認賬的勾

    當!」

    「哈哈哈……」

    女王陛下仰天大笑,「多少年了……自從我登上王位,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

    這么跟我說話了。小子,你真的很好!」

    秦笛撇了撇嘴,道:「謝謝您地夸獎,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您起碼已經夸

    了我?guī)资榱恕km然好話別人不嫌多,可我的耳朵實在是有些……疲了!」

    貴婦收起笑容,微哼了一聲,道:「好!既然你如此地迫不及待,那我便告

    訴你。你的考驗,就是追上凝兒的jiejie……月霓裳!」

    「月霓裳……」

    方才還悲痛欲絕的月凝霜,聽到這個名字,悲慟之色一收,換上滿臉的不可

    思議之色:「娘親……你……」

    「凝兒!」

    女王陛下回頭冷冷的望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道:「從今天開始,你立刻和阿

    標返回國內,這小子一天不追上你jiejie,你便一天不準邁足大夏!這是王命,

    你可明白?」

    月凝霜臉上表情不停的變幻,忽而悲慟,忽而嬌羞,忽而憤怒……可不管如

    何變幻,最后還是只能低眉順眼的輕輕應了一聲:「是!」

    便按下了滿腹的疑問。

    秦笛不知公主殿下為何變的如此激動,左右想不出頭緒,便干脆笑了笑,道:

    「女王陛下,我若是再追上凝兒的jiejie,豈不是同時成了她們兩人的愛人?兩女

    共侍一夫,在大月氏王國,是合法的么?」

    女王陛下大笑了幾聲,不屑的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可以在這里明

    確的告訴你,這次考驗,你輸定了!不過……如果你真有本事追上月霓裳,我絕

    對不會阻止你和她們兩人成親。莫說是她們兩人……便是再多,我也可以權當沒

    看到!」

    秦笛心頭微微一跳,心道:難道說,她竟是知道香姐她們的存在?哼!便是

    知道又如何?許你大月人做的,便不許我大夏人做的么?

    「既然如此,不知女王陛下的考驗,從什么時候開始?是不是……也讓我先

    見見月霓裳公主殿下,也好讓我們彼此先有個初步印象?」

    女王陛下掃了秦笛一眼,道:「印象么?今天的會面,我有錄象。你的表現

    如何,我這大女兒全都看在了眼里。至于她的一些情況,我也不蠻你,在你走的

    時候,有人會將她的資料送到你的手上。至于安排你們見面,那就不必了?!?/br>
    話鋒一轉,女王陛下又道:「聽說你和凝兒是在歐凱咖啡廳認識的,正好,

    凝兒走后,我會讓霓裳接手凝兒留下的產業(yè),不但包括她的公司……還包括她買

    下的所有住宅。到時候,你會有機會和她見面的!」

    怎的?這老妖婆非要把所有的控制權,全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上么?哼!不給

    我機會見面,我便不會自己制造機會么?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聳聳肩

    道:「怎樣都好,可是女王陛下,請您別忘了,我之前說過,對于您的信譽,我

    抱持懷疑的態(tài)度!」

    女王掩口嗬嗬一陣嬌笑,道:「沒想到,你還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好吧,既

    然你這么在乎,我馬上找來皇家律師,辦妥此事。當然,如果你信不過我的話,

    也可以找你的律師來,一起商量這件事!」

    秦笛嘿然一笑,道:「不用您提醒,我會的!」

    說完,便當著她的面兒,給濟夏醫(yī)藥的法律顧問打了一個電話,先是咨詢了

    一下這種協議的簽署,是否受法律保護,又咨詢了一些有關跨國協議涉及到的問

    題,在確認對方在國際法律問題上比較薄弱之后,便指示他多找?guī)孜荒芰妱诺?/br>
    朋友,一起趕來處理這個問題。

    第十集第5章女人們犯了錯

    雙方的律師很快到場,并就所謂協議的問題,展開了嚴謹,但卻談不上友好

    的協商。

    等到協議得到女王陛下和秦笛兩人認可,這一天已經到了日落時分。對于秦

    笛這待定的女婿,女王顯然并不吝嗇,午餐很豐盛不說,在雙方律師退席之后,

    還主動邀請他留下共進晚餐。

    秦笛對此卻并不領情,他面無表情的對女王道:「對不起,女王陛下,我想,

    我還是抓緊時間拿到資料,然后回去做足功課的好!此時此刻,我并沒有心情享

    受什么豐盛的晚餐!」

    女王陛下卻是回以盈盈一笑,道:「羅馬,可不是一天建成的。難道,你以

    為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便能生出足夠的把握,追上我的大女兒么?」

    秦笛淡淡一笑,道:「你并不是我,你無法完成的事情,并不代表我同樣無

    法完成!」

    「你……」

    女王陛下被噎了這么一下,再好的就餐興致,也給敗壞了。于是,她便冷笑

    了一聲,道:「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憑什么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那么,

    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就輕便吧!」

    秦笛深深望著月凝霜,一路走到她的身邊,牽起她那對此刻已經略顯冰涼的

    柔夷,給了她一個充滿自信的微笑,道:「凝兒,相信我!我一定能夠通過考驗,

    娶你過門的!」

    月凝霜強忍著不讓眼眶里打著轉的淚珠滑落,拼命的點著小腦袋:「我相信,

    有靈犀陪在我身邊。不管我在哪里,都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我會……一直等你

    地!」

    公主殿下一字一句吐出的話語,仿佛是金鐵鑄就的誓言,字字如鋼,字字如

    鐵。

    落在秦笛的耳中,涌進他的心里,在他內心那處柔軟的地方,寫下了一個令

    他終生都無法忘卻的名字:月!凝!霜!

    這一刻,所有的語言都將變的蒼白無力。這一刻,所有的詞藻都將變地黯淡

    無光。這一刻。所有的明示又或暗示,都比不上一個深深地擁抱!

    于是。他們擁抱了!緊緊的抱在一起,恨不得把自己溶進對方地身體。因為,

    那樣的話,他們便不用再經受這分離的折磨。

    坐在一旁,默默注視著一對青年男女的女王陛下,一直保持著那個優(yōu)雅的坐

    姿。朦朧的面紗下面,誰也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br>
    許。她會為這對青年兒女地深情所感動,又或許她生就的鐵石心腸,對此完全的

    無動于衷。這一切,又有誰能知道呢?……

    離開麗都國際酒店,秦笛坐上汽車,并沒有急著離開。他打開臨走前。女王

    陛下交到他手上的那個碩大的牛皮紙信封,從里面倒出一堆資料。

    雪花般的紙片,連同五彩斑斕地照片。落滿了副駕的座椅。秦笛隨手把信封

    丟到一旁,從資料堆里抽出一張照片,翻轉過來,舉在自己面前。

    「這便是凝兒的jiejie么?」

    望著照片上地女人,秦笛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古人詩歌之中贊譽的妖孽般存在,竟然可以當真存在于人世的么?

    由不得秦笛不驚,由不得秦笛不疑。照片中的女人,素顏朝天,不施粉黛,

    卻自有一股天然顏色。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

    素,齒如含貝。僅僅只是一張普通之極的照片,竟讓秦笛有目眩神迷,神為之奪

    的錯覺!

    顧不得丟下手中的照片,他便又抽出一張,看不到一眼,他便嚇得丟下了那

    張照片。

    秦笛怎么也沒想到,女王陛下交給他的資料里,竟然還有這般春宮寫意畫般

    的艷照!照片中的女子,身披薄紗,背對鏡頭而立,微微側首,露出半張如花嬌

    面。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不經意之間,便笑生百媚。

    「咕嘟!」

    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秦笛掃了一眼已經沖動的站了起來的小小笛,忍不住苦

    笑了一聲,心道:「原本還想對大公主來個霸王硬上弓,不管追不追得到她,先

    占了她的身子,再奪她的心。哪料想,女王那老妖婦居然看穿了我的企圖,在合

    約里給我使了絆子。凝兒已是絕世妖嬈,沒想到,她這jiejie居然比她還來的妖!

    單單只是看照片,我已經有些難以自制,若是面對真人,又怎能平心靜氣的泡她?」

    一籌莫展之下,秦笛只能無奈的收好月霓裳的資料,狠了狠心,暗道一聲:

    不管了,追不追得到總還是要先追了再說!若是實在沒有好辦法,我便用上那海

    藍香齊!哼哼,到時候被月霓裳逆推了,那女王總不能數落我的不是!

    辦法雖好,卻還需從長計議。都還沒有和月霓裳接觸過,秦笛自然不知道她

    脾性如何,談什么方法策略都還為時過早。

    想通了這一點,秦笛郁結的心情總算是輕松了不少。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是晚上九點左右。秦笛本以為夫人們應該都已經用過餐,

    誰知他踏進房門的時候才發(fā)現,夫人們居然排成了兩排,安靜的等候他的歸來。

    蘇柔、顏媚、季玉蓉、許丹瑩、齊青兒、齊云露,甚至連黎姝雅和陸靈仙也

    赫然在列。卻偏偏少了白蘭香母女四人,還有韓嫣、苗雨菲和水如煙的影子。

    秦笛還沒來得及發(fā)問,便被一通熱情的問候,給打亂了手腳。

    「阿笛,來,我給你拿拖鞋!」

    「秦大哥,外套交給我吧!」

    「秦哥哥,你累壞了吧?來……我來給你捶背!」

    「親愛的,是不是餓壞了?我們都在等你吃飯呢!」

    等一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初時,秦笛雖覺詫異,倒還能安之若素。可隨

    著夫人們越來越熱情的表現,秦笛逐漸開始吃不消起來。

    事有反常即為妖,她們是不是又想了個什么古怪的念頭?

    心中如此作想,秦笛也懶得推敲,直接便說道:「先別忙,你們到底想干什

    么,直接告訴我就好。突然變的這么熱情,我吃不消的!」

    「哎呀,親愛的,你怎么會吃不消呢?你胃口那么好,葷素不忌的,肯定能

    吃得消!」

    「就是啊,我們這些姐妹總歸是不夠的,起碼要湊足二十四橋明月夜,才好

    玉人一起吹rou簫啊!」

    「噗……咳咳……」

    秦笛剛剛端了杯子飲了一口,還沒來得及下咽,就被季玉蓉這一句不倫不類

    的比喻,給嗆了出來。

    「蓉蓉,你都胡說些什么!什么二十四橋二十五橋的,這是從何說起啊?」

    季玉蓉撇了撇嘴,卻不說話,扭頭望了望蘇柔,把新聞發(fā)言人的職位拱手相

    讓:「蘇jiejie,這件事,還是你來說比較好一點。要是我說,恐怕會把某人的百

    葉都給嗆出來!」

    秦笛又是一陣悶咳,頭都給咳得低了下去。

    「百葉……」

    蘇柔哭笑不得的盯了季玉蓉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轉對秦笛道:「阿笛,

    今天發(fā)生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

    「咦?」

    秦笛抬頭望著蘇柔,微覺訝然的道:「你們知道了什么?」

    蘇柔沒有回答秦笛的問題,只是對站在一旁的顏媚使了個眼色,就見她點了

    點頭,走到電視柜前面,按了幾個按鈕。

    隨著顏媚的動作,秦笛才注意到,電視柜前面多了一套機器。這套機器,便

    是以他的見識,也覺得陌生,雖然它偽裝的很好,看起來和一般的組合音響差不

    了多少,但他只需多看兩眼,便能確認它與普通組合音響的區(qū)別。

    顯示屏被打開,清晰的影像,伴隨著聲音,一同展現在眾人面前。

    「」先……先生,我可不可以和你合張影?你看起來,好像我死去的哥哥唉!

    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他……嗚嗚……「

    熟悉的人物,熟悉的聲音,讓秦笛仿佛重新回到當時,初遇兩個OL女郎的

    那一瞬。

    秦笛心中雖有疑問,卻一直忍著沒有發(fā)問。直到他發(fā)現畫面里沒了自己的影

    像,畫面卻始終一直在移動,以一個人視角的方式在移動!

    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影像,他終于明白,蘇柔所謂的她們已經知道,指的是

    什么。沒錯,她們知道了,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自己從頭到尾的一切行蹤!

    「既然已經知道了,還想知道些什么?」

    秦笛面色平靜的掃了一眼眾女,從蘇柔開始,直到顏媚結束。他的表情很平

    靜,他的神色很淡定,但是一股無形的壓力,卻以他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

    此時的秦笛,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心里早已暗潮

    洶涌,只是強忍著沒有發(fā)作罷了。

    身為眾女之中最早和秦笛在一起的許丹瑩,她是最清楚他個性的。內心越是

    憤怒,表面上就越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