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十集)(4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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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嫣心中柔軟的地方,她一臉痛惜的抱著 蔣文靜道:「靜兒……別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如果你愿意,我就當(dāng)你的jiejie!」 「jiejie!」 蔣文靜緊緊摟住韓嫣,像個小樹熊一樣,連手帶腳一起纏上了韓嫣。「如果 人家早有您這么個jiejie,人家一定會幸福死的!」 韓嫣原本心里還挺感傷的,聽了這句,卻忍不住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像 你以前那樣,就算我想認(rèn),只怕你也不見得會答應(yīng)呢! 兩人擁抱了片刻,韓嫣想起蔣文靜先前的那番話,忍不住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道:「靜兒,剛剛你說你的身體條件不允許你交男朋友,怎么會?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條 件這么發(fā)達(dá),心臟病也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疾病。大不了安裝一個心臟起搏器,也 就好了???再說,交男朋友,好像沒什么影響的吧?」 蔣文靜苦笑了一下,道:「韓jiejie,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的病雖然也是心 臟病,卻并不是心律不齊又或者心力衰竭那么簡單。嚴(yán)格來說,我只是通往心臟 的一條血管出了問題,里面多了一些東西,日積月累之下,逐漸像黃河古道一樣, 出現(xiàn)了層層淤沙。不能太過激動,還不能做……不能做一些太過消耗體力的運(yùn)動!」 「血管堵塞那也沒什么吧?清理一下不就好了么?再說了,生命在于運(yùn)動, 哪有怕運(yùn)動的道理?像我,天天都在做很消耗體力的運(yùn)動!」 狠狠教訓(xùn)了那群八婆一頓的季玉蓉,恰好趕得及聽完蔣文靜的解釋,順口給 了一個解決辦法。 「唉……如果真是那么簡單,就好了!」 蔣文靜臉色益發(fā)的黯然,一想到自己年輕的生命就將逝去,她的腦子里就忍 不住浮現(xiàn)一些灰色的念頭。 「咳!」 許丹瑩輕咳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一把拉過季玉蓉,附在她耳邊輕聲 道:「蓉蓉,別胡說。如果真有那么簡單,她們家里肯定給她做過手術(shù)了。依我 看,她的那條堵塞的血管,很可能是動脈血管。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手段,是沒辦法手 術(shù)解決的,只能依靠藥物疏導(dǎo)。」 「還有……靜兒剛剛說的消耗體力的運(yùn)動,指的是那個啦,你天天都做,不 怕累死在床上!」 季玉蓉被許丹瑩這么一說,不禁也感到一陣臉紅。就算生猛如她,也消受不 起大聲在人前宣揚(yáng)自己天天做那啥的尷尬。 氣氛就此凝滯起來,一時眾人都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沉默了片刻。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因為自己地原因,變的沉重起來,蔣文靜 慌忙抬起頭,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松的道:「哈!其實也沒什么啦。死,有終 于泰山,有輕于鴻毛。只要我的青春不留遺憾,早走一步也沒什么。不是有句話 叫做:早死早投胎嗎?嘿嘿……」 能夠說出這番話,已經(jīng)意味著蔣文靜真的變了。秦笛深深望了她一眼,心中 原由的那最后一絲成見,也都隨著這些話。徹底的煙消云散。 「如果真的只是心血管堵塞的話,或許我有些辦法。」 「真的嗎?」 蔣文靜既是驚喜。又是不敢相信地望著秦笛。她知道自己曾經(jīng)做過什么,也 知道曾經(jīng)的自己有多么讓人厭惡。甚至就在前不久,她還曾經(jīng)因為心中地那一絲 執(zhí)念,沖上來找過他的麻煩??墒乾F(xiàn)在,他居然…… 但凡有一絲活下去地希望,沒有人愿意面對死亡。尤其是蔣文靜這個年紀(jì), 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還什么都沒來得及享受,就要和人生說拜拜。那種痛 苦,不經(jīng)歷,永遠(yuǎn)無法明白個中滋味。 秦笛有些不習(xí)慣蔣文靜望向自己的眼神,那種被人把人生所有的希望和夢想。 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是很沉重的。 他干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我只是說或許有辦法。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不一定能治好你的!你……最好還是回家和你mama商量一下,如果實在沒有其 他辦法,再來找我也不遲?!?/br> 面對蔣文靜熾熱地眼神,秦笛忍不住猶豫了,他開始懷疑,自己攬下這個麻 煩,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阿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你真的能治好靜兒的話,最好還是試 一下吧!」 蔣文靜的改變,也觸動了韓嫣內(nèi)心一處柔軟的地方。 秦笛忍不住暗自苦笑:救人吶!又不是殺人,哪有那么簡單!心血管堵塞, 看那小丫頭地樣子,肯定是先天性的。而且,恐怕還不是一般的堵塞!要不然, 以現(xiàn)在地醫(yī)學(xué)手段,早該治愈了才對! 蔣文靜撲閃了幾下大眼睛,毫不猶豫的對秦笛道:「秦先生,我知道以前的 我很任性,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甚至就在剛才,我還讓你為難了。盡管如此, 你還愿意救我,這讓我非常感激。至于我的病的問題,如果你真的可以有辦法, 就盡管在我身上試好了。因為……我和我mama都已經(jīng)放棄了!」 說放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已經(jīng)意味著,所有的方法,所有的手段, 所有的所謂科學(xué)……都已經(jīng)無法挽回一條年輕的生命。它還意味著,所有的希望 徹底破滅,這本是一個很讓人沮喪的決定。 可這個決定從蔣文靜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不但沒讓人覺得沮喪,反倒給人 以一種解脫的輕松感。 「難道說,連她自己……都已經(jīng)放棄了自己么?」 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忍來。先不提他和蔣文靜母親的一段露水情,單單 只是這小丫頭此時的改變,也已經(jīng)值得他出手相救。 「如果你堅持的話……好吧!」 秦笛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蔣文靜的請求,這讓她很是高興。 「那秦先生,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呢?」 可能是被病魔折磨了太久,盡管秦笛只是說有幾分把握,蔣文靜還是迫不及 待的想要快點(diǎn)降伏病魔。 秦笛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道:「蔣小姐,這件事急不來的。首先,你要 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多吃清淡的東西,多喝水,早睡早期。每 天早上起床之后,先喝一杯熱水,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清空腸胃。然后,我才好 幫你做治療!」 其實,如果單單只是幫蔣文靜疏導(dǎo)心脈的話,原本不用那么復(fù)雜。只不過, 這對秦笛的功力和精力的損耗,將會很大。明天他要去拜見丈母娘,接下來又要 準(zhǔn)備西塘的談判。在這種時候,他自然不能為了給蔣文靜治病,置自己的安危于 不顧。 蔣文靜并不知道秦笛的打算,她滿心高興的起身給秦笛鞠了一躬,甜甜的道: 「秦先生,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 「撲哧……」 韓嫣和許丹瑩一時忍不住,先后笑出聲來,笑得蔣文靜一臉的莫名其妙。 倒是秦笛,明白了兩個漂亮女人在笑些什么,忍不住狠狠的給了她們一人一 個白眼,暗中用眼神威脅她們,要回去執(zhí)行家法。 「jiejie,你們笑什么???難道我有說錯么?」 韓嫣呵呵笑著,一把拉過蔣文靜,小聲的在她耳邊道:「靜兒,女孩子可不 能隨便對一個男孩子說出你是好人這樣的話哦!這種話,通常只有在拒絕男 孩子的追求,又或者被男孩子拒絕的時候,才可以使用的哦!」 許丹瑩也笑著湊趣道:「也就是說,這句話是極其打擊他人自信,號稱無敵 的好人卡片!可是擁有直接三振出局,外加令對方長時間消沉附加效果的大 威力武器呢!」 兩人不解釋還好,聽到這番解釋,蔣文靜那張很是缺乏血色的小臉,騰騰的 升起了片片紅云,把她的小臉直接染成了眩目的紅霞。 「jiejie!不來了,你們笑人家!」 這樣的窘境,實在不是蔣文靜這種極少和外界接觸的女孩子,所能輕松化解 的。拋下一句撒嬌的話,便匆匆和幾人道別。 臨到門口,蔣文靜重又回頭對秦笛笑了一下,道:「秦先生,別忘了我們的 約定哦!還有,其實……人家并不想送你好人卡的!」 「喂,等一下,什么叫做不想送我好人卡!」 秦笛很想讓蔣文靜站住,問她個究竟的??梢幌氲阶约荷磉叺闹T女,還是打 消了念頭。 「阿笛,人家不想送你好人啊哦!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呢?」 韓嫣、季玉蓉、許丹瑩三人圍著秦笛坐下,三張小臉,一般無二的不懷好意。 第十集第495章秦家美女齊動手 第二天早上,秦公館上上下下,早早的爬了起來,所有人都只有一個任務(wù): 把秦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打扮的英俊瀟灑,又或是精神帥氣,都是很讓人愉快的 事情。偏生秦家的女人達(dá)成了一個很讓人無語的協(xié)議:務(wù)必把秦笛打扮成一個漂 亮的男人! 若不是擔(dān)心拒絕愛人們的好意,會讓她們遭受打擊,秦笛肯定不會答應(yīng)她們 這么荒謬的舉動。按照他的觀點(diǎn),男人打扮與否并不重要,只要衣著干凈,儀容 端莊,也就是了。偏生女人們要這么做,他也沒什么辦法好想。 首先,女人們一起動手,把秦笛身上扒光,把他趕進(jìn)了浴室,讓他先洗個澡。 其實,原本女人們是想找個人陪浴的,順便幫他把上上下下多余的毛,都給清理 干凈??珊髞硪驗閾?dān)心在沐浴的時候,孤男寡女摩擦起火,引發(fā)不可收拾的場面, 她們終于還是按下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等到秦笛從浴室里面出來,果然按照女人們的要求,從上到下,出了頭發(fā)留 著,上上下下的毛發(fā),全都清理了個干凈。 「嘖嘖……喂!喂!姐妹們,快點(diǎn)過來看,阿笛的大腿好白、好嫩哦!刮掉 毛發(fā),居然比我的還白,真是令人羨慕呢!」 蘇柔夸張的叫嚷,成功的吸引了女人們的目光,所有人都把目光,對準(zhǔn)已經(jīng) 變成了光豬一只的秦笛。 「T***,就是和她們?nèi)号臅r候。也沒覺得這么尷尬。怎么被她們這么圍 著看,感覺很不好意思呢?」 秦笛心中打著鼓,勉強(qiáng)克制住逃跑地沖動。為了緩解心中的緊張情緒,他抖 起了腳掌,做出一副無賴的模樣,望著一眾美女道:「小妞們,現(xiàn)在誰來服侍大 爺???」 「嘻嘻……」 「哈哈……」 穿著睡衣的女人們,水靈靈的笑著,一推我,我推你。就是沒人愿意上來。 因為,她們事先說好了。秦笛從里到外,要由她們一手包辦。就連內(nèi)褲,也不能 自己穿上去! 這會子,就連白蘭香這時候都躲到了后面,不肯出面,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推托了好半天,到最后還是季玉蓉鼓起了勇氣,站出來大聲道:「沒人來。 我來!」 說罷,她從顏媚手中奪過一條嶄新的平角褲,理也不理眾女,以一副英勇無 畏,慷慨就義的英雄主義精神,昂首闊步著向秦笛走來。 「咕嘟!」 秦笛哽哽脖子。咽下了一口口水,心道:警花不愧是警花,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 生猛! 別看季玉蓉慷慨就義之前挺瀟灑。當(dāng)真走到秦笛面前,要幫他穿內(nèi)褲了,心 里面頓時開始打起鼓來。 她這時眼睛看也不敢看秦笛那條光溜溜的小小笛,半閉著眼睛望向一邊,兩 手撐開平角褲,以一副上絞刑架的英雄表情,大聲道:「來吧!」 「撲哧……」 原本這是很緊張,很嚴(yán)肅地事情,卻因為某人一時的不嚴(yán)肅笑場,搞得季玉 蓉辛辛苦苦營造地英雄主義氣氛,全都化作了虛無。 「呵呵……哈哈……」 一眾漂亮的睡衣美人,全都很沒形象地跟在秦笛后面,張狂的爆笑著。直笑 得季玉蓉眉如臥蠶,面如重棗,差點(diǎn)沒羞得鉆地縫里去。 「好你個秦笛,你個壞掉、臭蛋、王八蛋,外加超級大混蛋!看我怎么收拾 你!」 季玉蓉被笑得心如亂麻,面如火燒,狠狠的絞著秦笛的那條平角褲,直像是 把它當(dāng)成了罪惡的秦笛來對來。 好容易等到眾人笑到一個段落,季玉蓉面無表情的瞪著秦笛,道:「笑夠了 沒有?沒笑夠繼續(xù)笑,笑夠了就過來穿內(nèi)褲!」 「呵呵呵……」 秦笛原本已經(jīng)不想笑了,可面對季玉蓉這副小模樣,不知為什么,他忍不住 又笑了幾聲。直道發(fā)覺季玉蓉臉色一變再變,隱隱已經(jīng)有發(fā)火的預(yù)兆,這才收了 笑容,湊了過來,抬起一只腳就要邁進(jìn)那布窟窿里面。 等到秦笛一只腳邁了進(jìn)去,就要邁另一只腳地時候,季玉蓉陰陰一笑,詐作 無意間沒拿穩(wěn),故意讓平角褲從她手中滑落。 「哎呀,我手怎么就沒拿穩(wěn)呢!」 季玉蓉驚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撈……兩只手一起去撈! 「嘶……」 很幸運(yùn)的是,季玉蓉?fù)谱×?。很不幸的還是,季玉蓉?fù)谱×恕K恢皇謸谱?/br> 平角褲倒還罷了,偏偏另一只手還撈住了秦笛的小小笛! 「咦?這一串是什么啊?長得真丑唉,阿笛,這是你的葡萄么?」 季玉蓉那只小手在小小笛的周圍摸來轉(zhuǎn)去,不時地從粗大的葡萄藤,滑到葡 萄上面,又從葡萄上面輕輕擦過,有意無意的握緊葡萄藤。 這個時候還拱火地,那是腦殘。秦笛趕緊陪著笑道:「是!是!是!是我的 葡萄,都怪我沒放好,一不小心讓它露出來了……」 話說出口,秦笛怎么琢磨都有點(diǎn)不對味,心道: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們 要我刮掉多余毛發(fā)的,明明是你們要幫我穿衣服的……道理雖然在自己這一邊, 秦笛卻很明智的沒有和季玉蓉講道理。 和女人講道理的,是傻子。和憤怒中的女人講道理的,就只能等著被雷劈了。 秦笛的態(tài)度,令季玉蓉感到很是滿意。如果不是被一群目光曖昧的姐妹盯著, 很是有些如芒在背,她還真想好好的拿住秦笛這要害,再威脅點(diǎn)好處出來??涩F(xiàn) 在,她只能無奈的宣布放棄。 「算了。不知者不罪。雖然沒把葡萄放好,是你的責(zé)任。但是我大人有大量, 不跟你一般計較,過來,把腿伸過來,我來幫你把葡萄放好!」 秦笛無奈地回頭望了一眼旁邊,悶笑著的秦夫人們一個個轉(zhuǎn)過頭,全都裝作 沒看到。 「放好就放好!」 他憤憤的嘟囓了一聲,把另一條腿也邁進(jìn)了布窟窿里面。 在幫秦笛穿上平角褲的時候,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那只柔嫩的小手。 一而在,再而三的在小小笛頭上撩撥。就是不撒手。似乎很有那股子:今天你的 葡萄藤不橫向發(fā)展,我就不撤離的意思。以至于秦笛無力把持,只能繃起老大一 個蒙古包。 眼見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季玉蓉這才滿意地撒手而去:「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 成了,接下來,可就該你們了!」 「嘻嘻……」 看到秦笛一臉尷尬地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堆漂漂亮亮的女人, 頓時笑成了一團(tuán)。 「阿笛,你看你,怎么能這副樣子去見丈母娘呢?搞不好,會被她老人家一 怒之下。讓你變成雙截棍呢!要不要人家先幫你消消火???」 面對秦笛一向都是低眉順眼,從來不敢和他眼睛對視地顏媚小丫頭,如今居 然也敢主動挑釁起來。 拱火。這絕度是拱火的行為!想來,女人都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膽 子比老鼠還小,若是一群人在一起,她們的膽子就會變的比大象還要牛叉。 「T***,一個小蓉蓉已經(jīng)夠我喝一壺的了,小丫頭你還敢來?要是不殺住 你的威風(fēng),今天我就別想離開家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笛無賴性子一起,不惱反笑道:「好啊,你去冰箱里取點(diǎn)冰塊,再把我那 瓶泡了不少時候地五神多鞭酒拿過來,幫我吹一曲冰火九重天好了!」 「什么是冰火九重天啊?」 顏媚登時傻了眼,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蘇柔,一時變的手足無措起來。 蘇柔被顏媚望的小臉一紅,輕輕擰了她一把,嗔道:「你望我干嘛,我怎么 知道,什么是冰火九重天???」 苗雨菲捂嘴偷笑了半天,這時候插話道:「不知道不要緊啊,你聽阿笛的, 去把冰塊和那瓶多鞭酒拿過來,不就知道了么?」 顏媚一聽,感覺很有道理,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好,我去拿。吹曲子,干 嘛非要冰塊和泡酒?難道要把酒倒進(jìn)笛子里面,就能瀉火么?真是奇怪呢!」 聽完顏媚這番呢喃自語,周圍的所有人差不多都生出了一股暈倒的沖動。 其實,倒也怨不得顏媚。小丫頭是知道秦笛會吹豎笛地,雖然她不明白秦笛 這會子要冰塊和泡酒干嘛,但卻想當(dāng)然的以為,他是準(zhǔn)備拿去拜會丈母娘。她也 不想想,秦笛既然要瀉火,她又主動挑逗秦笛,這冰火九重天又怎么可能和丈母 娘發(fā)生關(guān)系? 「好啦!好啦!都別鬧了!」 韓嫣低頭悶笑了半晌,實在不忍心顏媚再被秦笛耍弄,一把拉過小丫頭,在 她耳朵邊上,把月凝霜昨天對她說過的那番話,再轉(zhuǎn)述給她。 「呀,秦大哥你好討厭喲!」 顏媚兩手捂住小臉,對著秦笛才羞羞地罵了一句,便扛不住臉上一陣緊似一 陣的灼熱,落荒而逃。 「呵呵……」 「哦嗬嗬嗬……」 一時間,眾人全都笑了開來,倒也徹底驅(qū)散了秦笛的尷尬。「小丫頭片子, 居然敢調(diào)戲我,嘿嘿,這下知道怕了吧!」 望著已經(jīng)自動解去盔甲,恢復(fù)正常的小小笛,秦笛心里一陣子得意。 有了顏媚的前車之鑒,女人們終于收起了小心思,不再和秦笛?;ㄇ弧?/br> 襯衣、領(lǐng)帶、西褲、襪子、皮鞋,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秦笛穿上這一身衣 服,一件件的,在女人們的服侍下,穿到他的身上。他不需要哪怕一個多余的動 作,只要伸伸手,就好。 衣服穿戴完畢,接下來便是化妝的步驟。 化妝自古以來就是女人的專利,男人們化妝的極少,大多數(shù)都是本色出演, 連在自己臉上涂點(diǎn)護(hù)臉?biāo)几杏X別扭,更不要說涂脂抹粉了。 「哼,粗柳簸箕細(xì)柳斗,世上誰嫌男人丑?男人又不是靠臉蛋吃飯,整那么 漂亮干嘛!」 秦笛感覺自己的臉蛋就跟個畫布似的,被人擺弄來擺弄去,忍了又忍,終于 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抱怨了一聲。 偏偏負(fù)責(zé)化妝的許丹瑩耳朵根子精細(xì),秦笛的小聲嘀咕,也被她聽了個一清 二楚。 「撲哧!」 她未語先笑,手上給秦笛敷粉的動作不停,待到一段落,這才笑盈盈的道: 「是啊,男人不靠臉蛋吃飯,可是我們卻要看著你吃飯??!不把你整漂亮點(diǎn),豈 不是要讓凝兒的母親笑話我們沒眼光,挑了個賴漢托付終生?」 秦笛哼哼了一聲,沒有接這話茬。心里面卻美滋滋的暗道:嘿,好漢無好妻, 賴漢有好媳。若非我無賴,豈能找到你們這群國色天香、美的慘絕人寰,偏偏又 個個玲瓏心腸,對我百依百順的好婆娘呢? 如此沾沾自喜的一想,秦笛也就沒了脾氣。既然她們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 點(diǎn),也就隨她們算了。自從跟了自己,她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齊心協(xié)力、 不分彼此的做過什么。就當(dāng)是償她們一個心愿,也就是了。 浩大的工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收尾。許丹瑩最后在秦笛嘴唇上掃了一下,托著他 的面頰,左右看了看,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大功告成,姐妹們快點(diǎn)過來看看!」 說完,她先退到一旁,留給眾人一個足夠的觀看視野。 「哇!」 一聲接著一聲,仿佛沒有停歇之時似的。似乎除了這個「哇」字,再也沒有 任何形容詞,能夠表達(dá)她們內(nèi)心的驚嘆。 秦公館一眾嬌滴滴的美人,只是望著秦笛一聲接著一聲的尖叫,卻沒有說出 哪怕一句話來。 「喂!你們到底在搞些什么?我到底變成什么模樣了?」 看到女人們夸張的表情,令人生疑的叫聲,秦笛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深深的不 安。 第十集第496章男人也可以紅顏禍水 對于秦笛的疑問,驚詫完畢的睡衣美女團(tuán),沒有一人出面答疑,反倒自顧著 聚攏在一起,交頭接耳個不停。 「我們是不是拿錯衣服了?我感覺,阿笛穿女裝肯定會更漂亮!」 「誰都不許再提女裝,阿笛要是穿上女裝,我們只有集體跳河啦!」 「就是啊,還沒穿女裝,都快要把我們給比下去了!若是讓他穿上女裝,那 還得了?。俊?/br> 「我先回房了,看著真是讓人生氣!」 議論完之后,秦笛的夫人們集體向后轉(zhuǎn),各自回到各自房間,忙自己的事情。 先前還略顯擁擠的房間,一眨眼的功夫,就變的冷冷清清。只剩下一頭霧水的秦 笛,兀自撓頭不已。 「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秦笛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門,沿著走廊一路走到中間,來到鑲在 墻壁中間的落地鏡前,慢慢的打量自己。 「!」 頃刻間,秦笛便生出一股跳進(jìn)河里的沖動。 「這……這鏡子里的人,真的是我么?太妖了點(diǎn)吧?」 境中的那個男子,西裝筆挺,皮鞋锃亮,一副現(xiàn)代人的打扮??赡敲榔G無匹, 慘絕人寰的相貌,怎么看都像是個畫中仙子,人間妖魔,普通人哪里有可能長成 這副模樣? 「就這么走出去,該不會被雷公給當(dāng)成妖孽劈一下吧?」 秦笛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在自己臉上刮上一下??纯寸R中那個美艷的已經(jīng)不 像人的生物,是不是自己地幻覺,卻在堪堪摸到面皮的一瞬,停了下來。 「如果就這么刮花了的話,是不是太不尊重夫人們的勞動成果了???」 一念及此,秦笛不禁猶豫起來。 「煩惱,真是太煩惱了!這些丫頭也真是,好好的,干嘛給弄成這樣!」 秦笛口中嘆著氣,臉上卻不自覺的現(xiàn)出一絲喜意?;钸@么大。還從來沒這么 臭美過。出去顯擺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壞事!這么自我安慰一番之后。秦笛說服 了自己,大聲喊了一句:「我先出去啦!」 便出門開車而去。 等到門外的汽車轟鳴聲消失。假模假樣忙東忙西的娘子軍們,在某人一聲: 「姐妹們,老虎出山啦,快點(diǎn)出來吧!」 召集下,迅速離開自己的房間,開始在客廳里集合。 就聽白蘭香一聲令下,聚集在一起的睡袍美女軍團(tuán)。立刻作鳥獸散,為即將 到來地好戲,做起了準(zhǔn)備。…… 秦笛和月凝霜約定的見面地點(diǎn),是歐典咖啡廳,兩人要現(xiàn)在這里碰頭,做些 準(zhǔn)備功課。然后再一同前往女王陛下下榻地地方,正式拜見。 毛腳女婿見丈母娘,生平遭的事情。擱在身上,實在是心慌地可以。先 前忙著激動自己的新形象,秦笛還沒覺得怎樣。等到車子漸漸靠近歐典咖啡廳, 他的情緒慢慢開始緊張了起來。 在車子駛進(jìn)停車場之后,秦笛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先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 讓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平復(fù)下來,這才不緊不慢的推門走下車來。 「哇!你看!你看!那個男的好帥哦!」 「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沒看到?」 秦笛關(guān)上車門,正要走向咖啡廳,耳邊忽然傳來只有粉絲碰的偶像才會發(fā)出 地高八度尖叫。耳朵太靈敏了,有時候也不是什么好事??!秦笛暗自感慨了一聲, 掏了掏耳朵,微微皺著眉頭繼續(xù)向前走。 這個時候,他還沒意識到,惹起別人尖叫的主角,就是他自己。 秦笛沒有注意到,和他擦身而過的兩個職裝靚女,正一臉陶醉的望著他,四 只眼睛,全都變成了閃亮的紅心。 「唉……真是可惜,我都還沒有看清楚,他就和我們擦身而過了呢!」 望著秦笛的背影,比較晚一點(diǎn)發(fā)現(xiàn)秦笛地女郎,搖頭感慨道:「哦……就連 背影都那么帥,我真是受不了了!」 「喂!你說……我們要不要快點(diǎn)跑過去,然后裝作往這邊走,再和他擦肩一 次呢?」 另一個職裝女郎,慫恿同伴道。 「這樣不太好吧?好像我們很花癡一樣……」 「哼!你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別!別!別!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那你不許說我是花癡,要說,你只能說自己!」 「好!好!好!快點(diǎn)吧,他都快要走遠(yuǎn)了耶!」 秦笛走到半途,似乎感覺眼前有什么東西很眼熟,好像眼前的畫面中,有些 東西是早就存在于腦海里似的。他四下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地東西,搖了 搖頭,暗道:「難道是我太敏感了么?算了,還是拜見丈母娘要緊!」 秦笛依然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邊,有兩個身著職裝的漂亮女子,正一臉陶 醉的望著他,四只眼睛,都已經(jīng)變成了快要跳出眼眶的紅心。 「唉……真是可惜,我好像還是沒有看清清楚唉!」 還是先前的那個女子,癡癡的望著秦笛的背影,這次不等她的同伴提議,便 道了一句:「你說……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她的同伴笑著瞇起了眼睛,什么都不說,只懂得連連點(diǎn)頭。 如果說第二次視線里出現(xiàn)同樣的兩個人,只能稱之為巧合的話。第三次再出 現(xiàn),便不能不讓人懷疑了。 秦笛狐疑的望著兩個站在自己前方不遠(yuǎn)處,面色微紅,眼睛閃亮。不停的對 著自己眨著睫毛地漂亮女人,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喂,他停下來了耶!」 「對哦……我們該怎么辦才好?他該不會對我們施暴吧?」 「那我們脫衣服配合他好不好?你這個花癡!」 其中一個女郎在她同伴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晃了晃自己從皮包里逃出來的 相機(jī),道:「其他的都是假的,先和他來張合影,才是正經(jīng)!」 被敲了腦袋的女郎,本來正要發(fā)火,一聽同伴這個絕妙的建議,剛剛涌現(xiàn)的 怒意。 立刻散了個干凈:「對哦!對哦!我也要合影!」 手持相機(jī)的女郎白了同伴一眼,拉了她一把??觳阶叩角氐衙媲?,略微有些 緊張地道:「先……先生。我可不可以和你合張影?你看起來,好像我死去的哥 哥唉!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他……嗚嗚……」 哭了幾聲,相機(jī)女郎察覺到同伴有些傻眼,趕緊在她腰間掐了一把,然后哭 著補(bǔ)充了一句道:「我哥哥就是她男朋友。她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回想起曾經(jīng)和 我哥哥在一起地日子。你看,她現(xiàn)在有多傷心,哭都不會哭了……」 被掐的女郎先是吃痛,再被同伴這么一提醒,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只需要就坡 下驢變好。她乘勢哇地一聲。便大聲哭了起來,連臺詞都不用準(zhǔn)備,只要哭就好。 兩個女郎這一哭將起來。倒是鬧了秦笛一個尷尬。 歐典咖啡廳的地勢極好,附近有多座寫字樓,對面又是銀行總部,每天從門 前路過的行人,不知凡幾。 雖然這會子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可一看到這熱鬧場面,行人還是忍不住有圍 攏的欲望。等到發(fā)現(xiàn)主角之一的秦笛,試圖圍觀的女性,原本只是走地,現(xiàn)在干 脆就是跑了。 大聲哭嚎的兩位職業(yè)女性,一看形勢不好,趕緊拉著秦笛往咖啡廳里跑。 「喂,正哭的好好的,咱們干嘛要跑啊?」 被掐的女郎反應(yīng)總是比拿相機(jī)的慢上一點(diǎn),等到三人在樓梯拐角停穩(wěn),她便 開始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好在她還記得,這件事不好讓秦笛聽到,曉得要小聲 的貼在同伴耳邊發(fā)問。 拿相機(jī)的女郎白了她一眼,小聲道:「你沒發(fā)現(xiàn)這帥哥有多出色么?咱們先 發(fā)現(xiàn)他,又和他制造了相遇地經(jīng)過,眼瞅著艷遇已經(jīng)離咱們不遠(yuǎn)了。那么多八婆 圍過來,萬一摘了咱們的果子,到時候咱們找誰哭去?」 女郎的同伴想了一想,感覺非常有道理,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崇拜的表 情,對她道:「小玲,還是你行,我就沒想那么多!」 拿相機(jī)的女郎也是自得一笑,嬌哼了一聲,道:「那當(dāng)然,也不想想我是干 什么的!」 秦笛莫名其妙被拉著跑,原本想掙脫兩人的,后來發(fā)現(xiàn)兩人奔跑的方向本就 是自己的目的地,便暫時按下了念頭,準(zhǔn)備看看這兩人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不成想,他默默站在一旁,功聚雙耳,居然聽到了這么一番對話。在暗嘆兩 人膽色夠足的同時,更是為許丹瑩的化妝手段所折服。 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自己的樣子雖然說不上丑,可頂多也就是個有點(diǎn)書 卷氣,像是個斯文人罷了。距離五官端正這種普通水準(zhǔn),就算高那么一點(diǎn),也極 為有限。 不想,被許丹瑩那雙妙手一番施為之后,居然出現(xiàn)了剛一露面,就被人泡的 奇跡,這讓秦笛如何能不感嘆。 「咳!」 秦笛輕咳了一聲,提醒還在悄悄耳語的兩人注意自己的存在。 等到兩人的目光一起轉(zhuǎn)過來,秦笛心中一涼,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句:我剛 剛悄悄離開就好,干嘛要多此一舉,提醒她們我要走了!我真是自找麻煩! 難怪秦笛心頭發(fā)涼,原來兩位女郎先前還在私語,被秦笛這么一提醒,兩人 目光落在秦笛臉上之后,頓時便沒法離開。先前還炯炯有神的四只眼睛,立刻又 開始像閃閃的紅心轉(zhuǎn)變。 感覺就這么走了,可能有些不太合適,秦笛終于還是主動挑起了話頭,道: 「你們不是要照相么?我約了人,咱們快點(diǎn)照吧,我還要趕時間!」 兩位女郎被秦笛這么一提醒,紅心一收,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一點(diǎn)頭,一 起搶到秦笛身邊,各自道了一句:「我先來!」 「我先照!」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得!錯過今天,咱再也不顯擺了。我算是知 道,什么叫紅顏禍水了!」 接下來,兩位女郎便開始為誰應(yīng)該先和秦笛照相,發(fā)生了爭執(zhí)。兩人各有各 的道理,誰也說不服誰。 眼瞅著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完事,秦笛這次學(xué)了個 乖,也不出聲,悄悄的往旁邊一閃,貼著墻根就溜上了二樓。還沒走進(jìn)咖啡廳的 大門,就被一個嬌脆的聲音喊?。骸赶壬?,你怎么可以不照完相,就走呢?」 秦笛身子一僵,定在了那里。 心不甘、情不愿的轉(zhuǎn)過身,暗道了一聲:倒霉!秦笛正準(zhǔn)備向兩位契而不舍 的女郎妥協(xié),卻根本沒有看到她們的身影。 「嘻嘻,人家在這里啦!」 這次秦笛聽清楚了,剛剛心神太過激動,再加上那調(diào)皮丫頭故意變聲,秦笛 一時居然沒有聽出是凝霜公主在作怪。 尋目望去,他很快便在樓道的拐角,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影。從她那個角度,還有 她所在的方位,秦笛自己把自己一路走來的所有情況過濾了一下,立刻確定了一 件事:公主殿下從自己一出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 至于她為什么沒有及時出聲招呼,恐怕至少有兩點(diǎn)原因:,自己相貌改 變的太大,就連自己都認(rèn)不出自己,更不要說她了。第二,自己和兩個漂亮女郎 在下面拉拉扯扯,就算公主殿下確定是自己,只怕也要吃點(diǎn)飛醋,想要戲弄一下 自己! 這般想著,秦笛笑著向月凝霜走去,還沒到近前,便忍不住問了一句:「我 自己都不敢認(rèn)我自己,凝兒,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 月凝霜調(diào)皮的對秦笛笑笑,提起白色的公主裙群擺,悠悠然的轉(zhuǎn)了一圈,嘻 嘻笑道:「你猜呢?」 第十集第497章制造困難也要上 「我猜?」 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女兒家的心思,是這世界上最最難猜的物什,怎么可 能猜的透? 「能不能給點(diǎn)提示?」 憑空猜測太難辦了,秦笛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月凝霜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想了想,道:「好吧,可以給你一點(diǎn)點(diǎn)提示:和 你最近送我的東西有關(guān)哦!」 秦笛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什么,就要張口作答的時候,另一個念頭浮了上 來,他便又問了一句:「如果答錯了,有什么懲罰?」 一聽這話,月凝霜頓時柳眉倒豎,杏目圓睜:「好啊你,還沒答呢,就先想 起這個問題。你怎么就不想想,如果你答對了,我會給你什么獎勵???」 秦笛呵呵一笑,打著馬虎眼道:「那好啊,我倒要問問,如果我猜對了,你 準(zhǔn)備給我什么獎勵呢?」 提及獎勵的問題,前一刻還滿臉怒色,似乎要和秦笛理論的月凝霜,這一刻 便紅暈上臉,滿面嬌羞的捂起了雙腮,輕嗔道:「討厭,誰讓你問這個問題啦!」 秦笛心中一陣暗笑,便不再糾纏于此,正色作答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應(yīng)該是我昨天送你的靈犀猴,泄露了我的行蹤!」 月凝霜一臉的訝然,兩眼睜的比先前還大:「你怎么猜到的?一下子就猜到, 一點(diǎn)都不好玩!」 綜合公主殿下以上的表現(xiàn),秦笛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千萬不要和一個心思處 于矛盾當(dāng)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么的女人較真!很明顯,公主殿下如此 地反常舉動,都是因為秦笛要拜見她母親的緣故! 秦笛笑了笑,道:「你難道忘記啦?你離開咱們家已經(jīng)是十幾天了,我一直 都沒聯(lián)系上你。昨天才和你見面,便拿了靈犀猴給你,就是不想再失去你的音訊。 令我意外的是,我本來以為靈犀猴只是能讓我找到你們罷了,沒想到,居然還能 讓你發(fā)現(xiàn)我!」 有關(guān)靈犀猴的作用。秦笛給每一位夫人的解釋,都是一樣的:這可愛的小東 西里面放了特殊的香粉??梢宰屗_定他們的方位。只不過,同樣地措辭。在面 對不同人的時候,需要做特殊地加工。 月凝霜能通過秦笛留在靈犀猴中的一縷神念,反過來感覺到他地方位,這足 以證明,公主殿下和黎姝雅、水如煙一樣,具有特別體質(zhì)! 只不過公主殿下自己顯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她聽完秦笛的回答。忍不住癟 了癟嘴,道:「連原因都給你猜到,真是沒勁!人家還以為這是自己的特殊發(fā)現(xiàn), 本來還想在你面前顯擺一下呢!討厭啦,你!」 原本秦笛還只是猜測,并不是十分肯定?,F(xiàn)在得到月凝霜的回答。終于認(rèn)定 了一個事實:或許是因為和自己水rujiao融,相處日久的關(guān)系。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都在受到自己的滋潤以后。對自己地精神異力變的敏感起來。 以往,秦笛也曾從女人們的反應(yīng)中,看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端倪。只是他自己 卻一直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終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立時 感覺眼前一片開闊,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釋。 「好了啦,算你行啦!吶……這是人家母親的所有喜好,以及她有可能考驗 你地地方,都記在這里啦。你務(wù)必要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看完,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 我們馬上就要上車呢!」 月凝霜把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伸了出來,把手上拿著地厚厚一打A4紙, 交到秦笛的手上。 「不是吧?居然有這么多?」 秦笛望著手上足足有一公斤重,厚達(dá)幾百頁的打印紙,好一陣無語。 月凝霜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容,隨后便背著一雙小手,假裝一臉嚴(yán)肅的對 秦笛道:「你這個小同志,怎么能這么說呢?是不是感到困難了?有困難又怎么 樣?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制造困難也要上!」 「制造困難也要上?」 秦笛忍不住好氣又好笑的輕輕鑿了月凝霜一個爆栗,捏著她的小臉道:「小 丫頭,你的國語實在不怎么樣。原句是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制造條件也要上。 被你這么一換中心詞不打緊,可就變成了人為的制造障礙了……」 咦?不對呀!公主殿下的國語什么時候差到這個地步了?秦笛心中閃過一抹 狐疑,忍不住仔細(xì)盯著她的眼睛,卻見一絲隱隱的笑意,正從她的眼角隱去。 秦笛抖了抖手中的打印紙,虎著一張臉瞪著月凝霜道:「好你個小丫頭片子, 說!這疊資料,是不是你拿來唬我的?」 月凝霜嘻嘻一笑,按著秦笛又要捏來的右手,嘟著小嘴,撒嬌道:「好了啦! 好了啦!不要再捏人家了啦!人家的臉都要給你捏胖了呢!」 「吶!這張、這張……一直到這里是資料,其他的都是白紙啦!嘻嘻……」 公主殿下從打印紙上翻檢出大約六七張的樣子,展開剩下的部分,果然如同 她所說的,當(dāng)真一片空白,只是拿來充數(shù)的罷了。 秦笛摟過月凝霜的細(xì)腰,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寵溺的道:「我巴不得你變胖 一點(diǎn)呢,到時候除了我,只怕就沒人會要你了!」 月凝霜心里好一陣甜蜜,嘴上卻嬌哼了一聲道:「才不會呢!人家就算變胖 一點(diǎn),也是傾國傾城的楊貴妃呢!恐怕照樣有很多人搶著要呢!你現(xiàn)在要不抓緊 對人家好一點(diǎn),哪天被人搶走了,你可不要后悔哦!」 秦笛嘿嘿一笑,狠道:「誰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就把他變成太監(jiān)!反正咱 們大月氏王國還是守著舊制。多幾個太監(jiān)在宮里伺候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月凝霜嬌啐了一口,道:「呸!呸!呸!你家宮里才要太監(jiān)呢!那些個老奴 才,早在百多年前,就被趕出宮了呢!人家現(xiàn)在地王宮里,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宮 女呢!」 「對了,人家可要提醒你!以后你當(dāng)了人家的王夫,可不能對那些小宮女動 念頭。哼哼,人家可是知道,你最喜歡那個調(diào)調(diào)了呢!每次都對霜兒、雪兒兩個 特別好。看的人家都嫉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