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五集)(211-220)
書迷正在閱讀:哭泣的丈夫(全)、我的家教經(jīng)歷(全)、暴露女友之礁溪篇(全)、絲襪的錯與對、魔獸之yin行異界、空姐美母微信朋友圈里的yin亂秘密、情蠶、這是一個在蘇州真實發(fā)生的故事、冬草、善良mama的逐步淪陷
孔上,早已掛滿了怒容。 季玉蓉心情大好,那叫一個激動?。∧墙幸粋€沸騰!能看到月凝霜氣成這樣, 她已經(jīng)覺得先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已經(jīng)有了報償。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 火上澆油地道:「詭辯么?我可不覺得。如果說阿笛這番話都是詭辯,不知道月 小姐你剛剛那番話又算什么?」 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兩眼,季玉蓉似是恍然大悟的說道:「難不成 ……月小姐你是想訛詐?嚇!說出去,不知道別人會怎么看歐凱咖啡,又會 怎么看月小姐呢!嘖嘖嘖……」 季玉蓉難得精明一回,腦海一片清明,一番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說將出去,直 氣得月凝霜粉嫩的白色小臉顏色接連變換,先是紅彤彤一片,繼而有些發(fā)青,好 不容易又被她給變成了白色。 此時,月凝霜心中的怒意,就像是無可計量沸騰熔漿,稍不注意控制,就有 可能噴發(fā)出來??杉幢闳绱?,月凝霜還是不得不努力控制住怒意,不讓它肆意的 發(fā)泄出來。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保持……我必須保持住!我是月凝霜!我是月家的 驕傲!我是未來的女王,我不能發(fā)火!我絕對不能發(fā)火!風(fēng)度!注意風(fēng)度!」 月凝霜拼命的在心里給自己降溫,這才勉強讓連番變換的臉色恢復(fù)正常。 月凝霜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停了片刻,這才睜開雙眼,呼出一口大 氣:「呼……」 滿腔的怒火。隨著這次深呼吸,似乎消散了不少。 「季小姐誤會啦!我可從來沒說過,你給我們咖啡廳帶來了損失!我只是闡 述一種可能,在這種可能尚未變成現(xiàn)實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會向好的方 向發(fā)展,還是向壞的方向發(fā)展,不是么?」 月凝霜恢復(fù)冷靜之后,那動人的優(yōu)雅,嫵媚的從容,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秦笛看在眼里,暗自一陣贊嘆,益發(fā)肯定月凝霜出身不凡。月凝霜渾身上下 洋溢著一股典雅的氣質(zhì),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無形之物。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培 養(yǎng)出來的,換句話說,這月凝霜極有可能是個貴族! 季玉蓉得理不讓人,站起身來。一腳踏在椅子上,想想似乎覺得有些不妥, 又放了下來,然后望著月凝霜嘿嘿一笑道:「月小姐。我沒聽錯吧?你的口風(fēng)轉(zhuǎn) 變的可真夠快的!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枉我自詡哲學(xué)成績優(yōu)異,處事看人皆有過人之處! 居然授人以柄!」 月凝霜暗自嘆了口氣,只能點點頭應(yīng)承道:「季小姐說的沒錯!你的確沒有 給我們店里帶來任何損失?!?/br> 「哦~~?」 季玉蓉這一聲驚哦,聲音既尖且長,個中意味,實在耐人尋味。 月凝霜被季玉蓉刺激的一陣心浮氣躁。幾欲翻臉。 「霜兒,你的學(xué)業(yè)完成的很好,為娘的十分滿意。只是你這性子,實在是… …需要打磨打磨!不然……這大寶之位,怕是你難以承繼!」 王母的殷殷告誡,言猶在耳,月凝霜一念及此,頓時像是被一盆冷水澆過, 沸騰的怒火,頓時熄滅不少。 目睹月凝霜臉色變換,對于季玉蓉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可惜,對方很 快就恢復(fù)常態(tài),這就導(dǎo)致季玉蓉沒了繼續(xù)「哦」下去的心思。 「既然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那我不禁要問,在我提出賠償?shù)臅r候, 你為什么不說明?為什么要跟我扯那些品牌之類的東西?」 季玉蓉隱隱有些后悔,這些詞匯雖然也還算有攻擊性,可惜力度卻不夠,不 如「訛詐」這樣的詞匯來的猛烈!可惜的是,剛剛她光顧著高興啦,把乘勝追擊 的大事給忘了! 穩(wěn)住心神的月凝霜是非常難纏的,她良好的教育經(jīng)歷,以及豐富的社會經(jīng)驗, 都不是季玉蓉能比的,除了脾氣不太好,容易發(fā)怒之外,她幾乎沒有其他任何缺 點! 只見月凝霜微微一笑,滿是溫柔與和藹,乍一看,倒還真像是意味溫柔賢淑、 和藹可親的天使,只可惜她話里話外,卻沒半點這個意思!就聽她道:「季小姐, 你這樣說可就不對咯!損失這東西,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一般來說,損失 分為有形損失和無形損失兩種。有形損失固然要靠人員觀察、統(tǒng)計,無形損失更 要靠專業(yè)人員來估計!」 說著,月凝霜有意無意地望了許丹瑩一眼到道:「剛剛許meimei言語見,好像 對損失預(yù)估頗有見地,如果季小姐你不信,不妨問問許meimei!」 季玉蓉悶哼了一聲,卻也只好望向許丹瑩,希望能從她嘴里說出個「不」來! 胳膊肘往里拐,在季玉蓉想來,許丹瑩怎么也不可能去幫月凝霜的。 許丹瑩的確沒有去幫月凝霜,可她也沒幫季玉蓉,處在兩人夾縫之間,許丹 瑩很不好做,她索性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眼睛望向窗外,裝作在看風(fēng)景。可 惜她的偽裝并不到位,稍微細(xì)心一點,便會發(fā)現(xiàn),她眼角的余光,一直有意無意 的在望向大廳內(nèi),視野剛好可以將月凝霜和季玉蓉囊括在內(nèi)。 和許丹瑩相處那么久,季玉蓉哪里看不出許丹瑩擺出這副態(tài)度的意思,她分 明是在暗示自己,她決定兩不相幫! 沒奈何,季玉蓉只好又問:「那你跟我談你們歐凱咖啡的品牌是什么意 思?是不是認(rèn)為我給你們歐凱咖啡帶來了無形損失?還是說我傷害到了你們 顧客的情緒?」 季玉蓉到底還是太嫩,這樣直白的責(zé)難,擺明了給月凝霜留下推托的機會! 月凝霜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道:「我想季小姐可能是誤會啦!我談我們 歐凱咖啡的品牌,一方面固然是向幾位宣傳一下,加深歐凱咖啡在幾位 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呢……我是想……」 「是想借機訛詐吧?」 季玉蓉?fù)屵^月凝霜的話頭,惡狠狠地盯著她,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可惜季玉蓉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月凝霜從小便接受嚴(yán)格的禮儀訓(xùn)練,季玉蓉 這副很表面的兇狠表情,根本就嚇不到她。 就聽月凝霜又笑了笑,然后說道:「季小姐,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另一方面 的意思,是想鄭重的告訴幾位,咖啡廳其實也是西餐廳的一種,在西餐廳里演奏 東方民樂,不但不合適,也是一種相當(dāng)不禮貌的行為!」 一句話,月凝霜不但連消帶打,化解了季玉蓉的全部攻勢,順便還把坐在一 旁,一副老神在在表情的秦笛圈了進去。指桑罵槐,意有所指。 「你……」 季玉蓉氣得不行,指著月凝霜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fā)顫??上莻€人民警 察,就算她沒穿警服,警隊的紀(jì)律也約束著她,讓她無法狠下心對月凝霜這樣的 普通民眾動手。 秦笛哪里聽不出月凝霜的矛頭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自己,他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季 玉蓉的香肩,笑道:「蓉蓉,別著急,你先坐下,聽我來跟月小姐說上兩句。」 季玉蓉白了秦笛一眼,還是依言坐下,只是嘴里卻在悄聲嘀咕道:「憑什么 叫人家蓉蓉???跟你很熟么?哼!大壞蛋!」 秦笛沒有聽到季玉蓉近乎呢喃的自語,他待季玉蓉坐下,才又望向月凝霜笑 道:「月小姐,不知道你認(rèn)為我手里這根豎笛,到底是東方樂器呢,還是西方樂 器?」 月凝霜被秦笛這句話給問愣了,學(xué)過東方民樂的她,自然知道豎笛是東方樂 器,可聽秦笛這么一問,她卻又不敢肯定了,猶豫了片刻,才囁嚅著道:「應(yīng)該 是……東方樂器!」 秦笛嗤的一笑,搖頭道:「月小姐,你干嘛那么猶豫?豎笛自然是東方樂器! 只不過,它并不是夏族樂器,而是大夏少數(shù)民族的樂器,原叫羌笛,是古漢涼州 一帶戍邊將士常常吹奏,故有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fēng)不渡玉門關(guān)的詩句?!?/br> 月凝霜微微有些著惱,就這么被秦笛耍了一把,即便是再怎么保持淑女風(fēng)度, 她也忍不住伸過腳去,用高跟皮涼鞋,狠狠的踩了秦笛一腳。偏是她還能保持表 面形象,虛懷若谷地對秦笛低頭道謝:「承蒙秦先生指教,凝霜實在是感激不盡!」 良好的家世,長久以來的嚴(yán)格訓(xùn)練,再加上天賦的優(yōu)美曲線和姣好面容,這 一切集合在一起,滋生出的魅力是驚人的,尤其是她的主人還完美的保持著淑女 風(fēng)范!落在秦笛眼里,讓他也不禁有幾分迷醉的感覺。 誰曾想,月凝霜的窈窕淑女形象,全都是偽裝!她之所以保持著,就是為了 掩蓋她暗下黑手的真實目的! 秦笛被月凝霜迷惑住,直到對方的尖跟踩上他的腳面,幾乎要陷進他的rou里, 他才幡然醒覺,及時收回了腳掌,差一點沒被月凝霜給踩出一個大血口子。 第五集第27章桌面下的暗戰(zhàn) 即便秦笛的動作很快,可仍然沒能完全躲過月凝霜的踩踏。實在是她的動作 太有迷惑性,又借助了咖啡桌的幫助,最終成功地在秦笛的腳掌上劃拉了一下。 咖啡桌是長條形,約有半人高,桌子下面被米格條紋桌布包裹下的空間,可 以完全容納客人的腿腳,只是放進去之后,想收回來便有一點不太方便。正是深 諳這一點,月凝霜這一腳踩的是十拿九穩(wěn)。 可惜,原本月凝霜十拿九穩(wěn)的動作,還是被秦笛利用良好的身體反應(yīng),躲去 了大半,只是利用尖利的腳跟,勉強擦掛了秦笛一下。 收回腳掌的秦笛,覺得像是被一叢火苗灼了一下,不怎么痛,卻火辣辣的有 幾分難受。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秦笛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注意秦笛的月凝霜,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秦笛臉色的不 對,一抹笑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她姣好的面頰,她暗哼了一聲道:「我讓你這鄙 夫滿嘴胡說八道!踩死你!踩死你!像踩蟑螂一樣踩死你!」 被人在桌下偷襲,自然不好在桌面上發(fā)作,那樣做太沒有風(fēng)度。秦笛故意讓 面部肌rou僵硬固化,保持一個有幾分陰狠的笑容,然后對月凝霜道:「指教可不 敢當(dāng),彼此切磋一下,還是可以的!」 在說到切磋兩個字的時候,秦笛故意加重了語氣。 月凝視可不是被嚇大的,秦笛有幾分陰狠的笑容,在她看來,不過是色厲內(nèi) 荏的裝腔作勢,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憑借的資本。開玩笑,一個人再猛,難道可 以和一個國家相抗衡么?大月氏王國。雖說土地不多,可錢躲??!用錢砸死一個 小癟三。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有了這么一個判斷,月凝霜一臉的不在乎,她慢慢抬起頭,微微一撇嘴角, 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那小妹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秦笛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想說自己可不會白白被月凝霜踩了那么一腳,他 一定會討還回來??稍履@然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另外抽時間,教訓(xùn)教 訓(xùn)自己,于是。她很不屑地說出了「恭敬不如從命」這句話。 這下可好,兩個人彼此都誤會了對方的意思,秦笛也以為月凝霜是在說: 「來就來嘛!東風(fēng)吹,戰(zhàn)鼓擂。如今社會誰怕誰……」 當(dāng)下,秦笛可就不再客氣,為了方便動作,他甚至褪下了自己右腳的鞋子。 準(zhǔn)備瞅準(zhǔn)機會,給月凝霜一個天大的難堪。 表面上,秦笛還要把話頭扯回去,一本正經(jīng)地道:「雖說豎笛是東方樂器, 可到底是少數(shù)民族使用較多,在整個大夏的影響力,并不是特別大。比起古琴、 古箏以及二胡這些海內(nèi)外知名的大夏傳統(tǒng)樂器來說,區(qū)域局限非常明顯。在漢朝 時期。豎笛還深受邊關(guān)將士喜愛,可現(xiàn)在,幾乎只在川藏省境內(nèi)有一定的影響力, 其他地方,大都已經(jīng)不再使用?!?/br> 月凝霜有些不明所以,秦笛這么說,豈不是在拆自己的臺,自己給自己難堪? 可不管怎么說,月凝霜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于是她乘機道:「原來秦先 生你也知道,這豎笛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兒……」 聽到月凝霜這么快就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秦笛忍不住笑了,高姿態(tài)的笑了。 月凝霜很不爽秦笛現(xiàn)在的笑容,不單是她不爽,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她的位 置,只怕感覺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秦笛那種「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盡情的 嘲笑你的無知」表情,看起來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 稍停了片刻,秦笛才斜了月凝霜一眼道:「我有這么說過么?大雅之堂是什 么,月小姐你確定你知道?我真懷疑,月小姐你是怎么以優(yōu)異的成績從哈佛大學(xué) 哲學(xué)系畢業(yè)的。難道說……著名的哈佛大學(xué)已經(jīng)水到這種程度?」 月凝霜冷笑了一聲,額際隱現(xiàn)青筋,可她卻不得不壓制住怒氣,勉強把秦笛 想象成王母考驗自己的一個考官,一個令人厭煩的考官。 「秦先生,你該不是考校我的漢學(xué)知識吧?大雅之堂,語出清袁枚《與 陳刺史虛齋》未登大雅之堂,還望刺史陶冶而成全之。它是指高雅的廳堂。 常用來比喻高的要求,完美的境界?!?/br> 月凝霜自問漢學(xué)知識相當(dāng)扎實,如何肯受秦笛這鳥氣。 秦笛玩味地一笑,搖頭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大夏人!既然知道大雅之 堂是比喻要求和境界,那我問你,它到底是用來指代工具要求的,還是技藝境 界的?」 月凝霜一陣張口結(jié)舌,一時還真不好回答。她當(dāng)然不是大夏人!她是光榮的 大月氏王國王儲!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是天生的貴族!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大夏人? 另外,關(guān)于「大雅之堂」這句成語,月凝霜還真有幾分不敢確定,秦笛那么的自 信,讓她都有幾分懷疑,自己的漢學(xué)老師是不是那樣教自己的! 乘著月凝霜心神恍惚,秦笛迅速出腳,只一下,便碰到了月凝霜的小腿。還 沒來得及仔細(xì)體會那玉腿的滋味,就覺月凝霜身體一震,小腿猛地向下一放,卻 因為她的兩條腿疊放在一起,一時難以掙脫,由于她的動作過大,反倒被卡住, 上下不得! 秦笛的感覺很敏銳,發(fā)覺月凝霜動作過大,不但沒能掙脫反而被卡住之后, 他果斷的收回右腳,蹬掉自己另一只鞋子,然后兩只腳一起伸過去,一只腳墊在 月凝霜膝蓋處,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繼續(xù)卡在咖啡桌下面,另一只腳,則慢慢悠 悠的放在月凝霜的小腿處,然后順著這根光滑的小腿,慢慢向上爬。 「流氓!混帳!yin賊!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把你捉回大月氏王國,然后處 以絞刑!」 月凝霜迅速漲紅了臉,對秦笛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進肚子里。可 這些話,她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想,并不敢當(dāng)真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豈不是要 告訴別人,自己現(xiàn)在情況不對?若是給人看到自己被人如此輕薄……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月凝霜都必須保持冷靜,保持矜持,保持淑女風(fēng)范! 「去他**淑女風(fēng)范,我都快瘋了,這該死的混蛋,簡直是在挑戰(zhàn)我忍耐的極限!」 月凝霜心中不時的浮起瘋狂的念頭??梢坏┳约罕┳撸瑫鞘裁春蠊?/br> 月凝霜不由得想起自己五歲那年,一個剛進宮的小宮女……哦現(xiàn)在不能這么 叫了,現(xiàn)在都叫玩伴……那個小妮子一點都不懂事!居然敢跟自己搶玩具!自己 可是偉大的大月氏王國公主!哼哼!后來,自己就把那玩具用剪刀剪成一片一片 的,然后一手拿剪刀,一手拿著碎片痛快的甩在那小宮女的臉上,然后……那小 妮子居然以為自己要殺她! 想起往事,月凝霜不禁微微搖頭而笑,因為那件事,她被大月氏王國女王陛 下,也就是她的母親,整整罰了一個星期的禁閉。 「大夏文化博大精深,源遠(yuǎn)流長,文字的用法,更是浩如煙海,并不拘于一 式一格。所以說,大雅之堂這個成語,可以用來說明工具,也可以指代技藝?!?/br> 月凝霜保持著微笑,模棱兩可的回答了秦笛的問題,單純的抽不出腳,并不 代表她沒了其他辦法,她還有兩只手可以幫忙呢! 秦笛一看到月凝霜探手下去,便知道對方在打什么主意,他繼續(xù)用壓著月凝 霜膝蓋的那只腳和月凝霜周旋,另一只腳仍舊沿著月凝霜的小腿一路上滑,并不 因為月凝霜的策略改變,而有所動搖。 嘴上秦笛也不閑著,他哈哈一笑道:「原來月小姐也懂得,不拘于一式一格 的道理!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說豎笛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呢?好啦!不說這 個問題,我們來談點別的!眾所周知,豎笛和薩克斯在形式上頗為相近,曲調(diào)也 有相通之處。月小姐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不演奏薩克斯名曲,反倒演奏起《陽 關(guān)三疊》來!」 月凝霜繼續(xù)在桌面下和秦笛作斗爭,手上不停,嘴上也是不屑地冷聲道: 「那還用問?我一點也不奇怪!你是擺明了想找茬!」 秦笛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保持高貴、優(yōu)雅,就連生氣都要帶著一副假面的月凝霜, 居然也能發(fā)出少女般的天真表情!自然、發(fā)自內(nèi)心,一點都不做作,這就是天真! 可惜的是,月凝霜那樣的表情,僅僅只展露了一瞬,她像是發(fā)覺了什么不妥, 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用格式化的矜持表情說道:「任誰都知道,咖啡廳 是一個很講氣氛的地方。一旦氣氛沒了,咖啡再好喝,也喝不出來味道。說起來, 秦先生你才是破壞我們店里氣氛的罪魁禍?zhǔn)?!?/br> 第五集第2章摸上你的足 秦笛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和月凝霜爭辯,他游目四顧,打量了一下周圍,然 后故作驚詫地道:「有么?我覺得不會?。∧憧?,他們不都還坐著么?咖啡也都 喝得有滋有味。除了你們店里暫時沒了音樂,其他沒什么不同啊!」 月凝霜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虎的一下要站起來,卻被咖啡桌和秦笛的腳掌壓 住,下身出不來,只是撞了一下咖啡桌,挺直了一下上身而已,因此姿勢看起來 無比怪異。 關(guān)節(jié)部位沒什么rou,碰撞之下最是疼痛。月凝霜從小到大,一直被呵護著不 曾受過半點傷害,哪里遭受過這般重創(chuàng)?當(dāng)下,痛得差點沒當(dāng)場流出眼淚來。 身為皇室成員的尊嚴(yán),多年養(yǎng)成的禮儀習(xí)慣,都是月凝霜必須克制自己的理 由,長這么大,月凝霜還是次知道,壓抑自己的痛苦,原來是這么的難受! 可不管怎么控制,生理反應(yīng)都是沒辦法掩飾的,月凝霜眼角星芒閃爍,兩顆 晶瑩的淚珠粘在睫毛上面,似墜非墜,看起來無比可憐。 秦笛的觀察力很好,只是驚鴻一瞥,便看到了月凝霜的眼淚。這一瞬間,他 的心中也生出幾絲不忍,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份。 可事實擺在秦笛面前,一邊是素昧平生的月凝霜,另一邊卻是寶貝許丹瑩的 好友,同時也和自己有過「三裸之緣」的季玉蓉。孰輕孰重。壓根就不需要考慮。 即便秦笛心中有再多不忍,也沒有胳膊向外拐的道理。這一點,秦笛還是很能拿 捏住分寸的。 無法站起來,月凝霜只好又收回一些身子,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自然,另 一邊她又假意向咖啡廳內(nèi)打量,似乎是在觀察顧客們的反應(yīng),其實卻是借機拭去 眼角的淚滴。 已經(jīng)生出不忍的秦笛。自然不好繼續(xù)欺負(fù)一個柔弱女子,不管月凝霜先前表 現(xiàn)的有多么強勢。至少現(xiàn)在,她看起來十分柔弱,十分惹人憐愛! 可惜。秦笛的好意,并沒有被月凝霜察覺。他剛剛收回自己的腳掌,還沒來 得及有所動作。就覺自己胯間生風(fēng),似乎有什么東西大力向自己撞來。秦笛當(dāng)即 想也不想,急忙兩腿一夾,把那東西卡在了兩腿之間。 當(dāng)真夾住了那東西。秦笛才知道對方到底使了多大力氣,若非自己反應(yīng)夠快, 怕是小小笛至少要休息兩個禮拜不能動彈!而那東西不是別的,分明就是月凝霜 的腳掌! 秦笛伸出一只手下去,在月凝霜踢過來的腳掌上一陣摸索,這才發(fā)現(xiàn),月凝 霜居然也學(xué)他一般,脫去了腳上的涼鞋。赤著腳踝暗下黑手。 月凝霜偷襲未果,腳掌反倒被對方用腿卡住,更過份的是,對方不但不放開, 居然還伸手過去,好一陣把玩。這下子,月凝霜是又羞又氣又難過,自己都已經(jīng) 分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秦笛這一摸不打緊,手像是粘在了月凝霜的盈盈玉腳上,怎么也收不回來。 按說,女人的腳部多是骨頭,沒什么好摸的??稍履獏s不然,一雙小腳圓圓潤 潤,柔柔乎乎,摸起來很是舒服。 月凝霜的玉足顯然保養(yǎng)極好,秦笛摸遍各處,不見半點厚繭,觸手之處,只 覺軟綿綿、滑膩膩,竟然比一般女人的肌膚還要誘人!尤其是她那五個圓嘟嘟、 rou乎乎的小rou趾,隨著秦笛的動作,竟然不時地做出緊繃、拉伸的動作,讓秦笛 大感有趣。 許丹瑩見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互不理睬對方,各自偏頭望向一個地方,場面極 是尷尬,當(dāng)下忍不住出聲勸道:「阿笛!算了啦,你就不要和月jiejie再爭啦!我 看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走了吧!」 許丹瑩并不知道,兩人一個是全情投入于月凝霜的玉足,全心全意的撫摸手 中的恩物,所以眼神情不自禁的垂到了咖啡桌上。另一個則是玉足被人拿在手里, 面頰發(fā)熱,心中羞怒不勝,卻又不敢把目光轉(zhuǎn)回來,更不好意思和秦笛對視。陰 差陽錯之下,卻被許丹瑩誤會成兩人互不理睬。 「不行!」 接連兩聲斷喝,分別從秦笛和月凝霜的嘴里跳出。這兩人一個是還沒摸夠, 想要多享受一下手中難言的美妙滋味。另一個是氣憤不過,還要找機會報仇。 再說,月凝霜很清楚一點:自己的玉足還卡在秦笛兩腿之間,又是被他用手 不停的撫摸著,若是現(xiàn)在幾人離開,那自己豈不是要丟臉丟到姥姥家? 許丹瑩又是驚奇,又是愕然,她哪里想到,身旁的這兩人,竟像是對上了似 的,完全不聽勸!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經(jīng)過她的調(diào)解,原本還是互不理睬的兩 人,居然怒氣沖沖的狠狠對視起來。 不能不說,許丹瑩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同時也變成了一個被愛情干擾判斷 的美麗笨女人,若是她稍微仔細(xì)一點,或許她可以發(fā)現(xiàn),秦笛臉上的根本就不是 怒氣,眼神也并不兇狠。只有月凝霜臉上的才是怒意,眼神才是惡狠狠,不但是 惡狠狠,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怕是秦笛早就死上了一萬次! 想到殺人,月凝霜還當(dāng)真動了心思,不過并不是殺死秦笛,而是找人把他捉 住,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就算打傷打殘了也無所謂!反正她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 享有外交豁免權(quán),大夏根本就不會把她怎么樣,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坐在秦笛身旁的季玉蓉此時也湊起了熱鬧:「就是!怎么能就這么算了呢? 今天這件事,一定要分辨出個是非曲直來!」 許丹瑩聽到這話,忍不住白了季玉蓉一眼,心道:「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 見了熱鬧拔不開腳!難怪會選擇當(dāng)警察,她根本就是精力過剩,唯恐天下不亂!」 秦笛扭頭對季玉蓉笑了笑,不管她的說法準(zhǔn)不準(zhǔn)確,左右她也是在幫自己說 話。若是她也要堅持離開,自己一個人就不好執(zhí)意要留下來,現(xiàn)在多了她的支持, 起碼小瑩瑩離開的念頭就不會那么堅定。 「是非曲直?你這流……流里流氣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還用得著 分辨么?」 月凝霜一不留神,差點把秦笛是「流氓」這個事實說出來。 「可恨啊可恨!」 月凝霜心里一個勁兒痛罵,若不是自己的腳掌被那流氓卡在兩腿之間,怎么 也收不回來,她也不用不敢當(dāng)真痛罵秦笛了。 若是給人知道,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特定繼任為女王的王儲殿下,居然在 大夏領(lǐng)土之內(nèi),和一個小癟三發(fā)生肢體接觸,甚至還用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連接 在一起。怕是到時候大月氏王國的輿論會吵翻天!到時候,自己的王儲肯定沒戲, 說不定,還會被人扣上侮辱國家尊嚴(yán)的大帽子!月凝霜越想越氣,越想越恨。 「錯過今天,我若是不要你好看,我就把月字倒過來寫!」 月凝霜狠狠的又瞪了秦笛一眼,暗自發(fā)著誓言。 秦笛還沒接話,便聽季玉蓉帶著幾分不滿反駁道:「什么叫流里流氣的家伙? 你怎么說話呢?阿笛哪里不好啦?你居然這樣說他?什么叫一看就不是好人?我 可告訴你,我是警察,他是不是好人,我可比你要清楚的多!」 不知不覺中,季玉蓉對秦笛的印象居然改觀了不少,最大的突破就在于,她 以前可從來沒有叫過秦笛「阿笛」這么親切的稱呼,顯然足以說明她的內(nèi)心變化。 月凝霜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季玉蓉幾眼,嘖嘖笑道:「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 還是一個警察!老實說,你渾身上下可沒有半點警察的味道,倒是像一個鄉(xiāng)下來 城里打工的小姑娘!」 季玉蓉的臉孔頓時紅了個通透,穿著打扮本來就不是她的強項,也只有穿著 警服的時候,她才會對自己最滿意。也正因為如此,平時她幾乎不愿意便裝上街, 可又拗不過許丹瑩的軟語相求,原本,她還打算今天好生向許丹瑩請教請教,如 何挑一身適合自己的衣服,可巧在這敏感的時候,在她對秦笛的心思發(fā)生變化的 時候,被月凝霜不識趣的點破。 「你!你胡說八道個什么!」 罵人可不是季玉蓉的強項,在警局呆久了,跟那些大老爺們天天在一起,罵 人的話翻來覆去也就那么些個粗話。像月凝霜這般罵人不吐臟字的高超手段,她 可是學(xué)不會的。當(dāng)下,只能站起身來,用怒叱來增加自己的氣勢。 先前,這邊的小聲對陣,并沒有引起周圍顧客的注意。店里面不少都是老顧 客,有認(rèn)識月凝霜的,也大都會以為是老板準(zhǔn)備和秦笛交涉,想要聘請他為店里 的演奏師什么的。誰知,突然聽到這么一聲大喝!頓時忍不住都向那邊望去。 第五集第29章異常密切接觸 除了許丹瑩,月凝霜對身邊的這一男一女,都沒什么好感。一個是地地道道 的流氓,直到現(xiàn)在,都還卡住自己的腳掌不放。另一個則是一個粗魯?shù)呐欤?/br> 說話、談吐乃至衣著打扮,沒一樣能讓自己看的上眼。 眼見季玉蓉羞惱地站起來,月凝霜的心里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心中更是暗 道:「怪不得那流氓要氣我,原來惹人生氣,當(dāng)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胡說八道么?」 月凝霜笑著望了望四周,微微點頭對頻頻向這邊張望的顧客示意,然后才又 伸出手掌,一個輕巧的翻轉(zhuǎn),芊芊玉指收回四根,只余下一根食指對準(zhǔn)季玉蓉道: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氣急敗壞,毫無風(fēng)度可言。難道我有說錯么?」 「你……」 季玉蓉實在是被氣得不輕,如果她不是一名警察,她肯定會撲上前去,狠狠 地教訓(xùn)月凝霜一頓。可她是一名警察,一個警察世家出身的英雄兒女,她不能為 自己的家族抹黑,也不能為自己頭上佩戴的國徽,自己肩上扛著的警章抹黑! 秦笛不著痕跡的收回左手,輕輕拉了季玉蓉一下,怒氣沖沖的季玉蓉便就勢 坐下。轉(zhuǎn)過臉去望向窗外,再也不愿意面對月凝霜。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耍 流氓,滿嘴跑火車,否則單就詞鋒來說,她不可能是月凝霜的對手。 已經(jīng)表露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樣的舉動。那樣做, 就算別人不說什么,季玉蓉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對于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 還是非常珍視的。因為那不僅僅代表著一種責(zé)任,同時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 「想來月小姐出身一定十分高貴!」 秦笛沒有刻意的去安慰季玉蓉,多次的接觸,讓他對這個小女警了解很深, 他知道季玉蓉并不需要什么安慰,相比之下。她應(yīng)該更愿意看到月凝霜受窘。 縱然月凝霜千般不愿,萬般不肯,在談及出身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得 不直視秦笛,傲然地道:「那是當(dāng)然!」 為什么當(dāng)然?月凝霜不能說,還不到繼位的時候。她的王族身份,自然不能 暴露。若是給人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王儲,并不在宮中,反倒跑到大夏經(jīng)營一家咖 啡廳,怕是那些所謂的名門俊彥會立刻一窩蜂的涌到濱海來! 秦笛曖昧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幾眼,雙腿一陣用力,夾緊月凝霜的玉足道: 「可是依我之見,月小姐的家教好像也不怎么樣!」 月凝霜如何不知秦笛是什么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伸腿踢他一事。 同時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腳還被他夾在兩腿之間! 「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壞到了極點!」 月凝霜幾乎要咬碎銀牙,偏偏面上半點也不能顯露。她勉強笑道:「好啦, 不談這個無趣的問題。我們重新回到原先那個話題,我很好奇,秦先生到底是憑 什么認(rèn)為,你的民樂演奏。沒有破壞我們咖啡廳的氣氛?」 月凝霜話題轉(zhuǎn)的比較僵硬,聲音也沒了優(yōu)雅成份,干巴巴的,像是被人用槍 指著腦袋似的??赡苁悄_被夾的太緊,月凝霜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動了一下, 感覺秦笛似乎放松了一些,便趕緊用力回抽。誰知秦笛又重新并攏了雙腿,繼續(xù) 卡著她的小腳,讓她無力抽回。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的玉足開始不安份,意識到可能是她的腳懸空太久,略微 有些充血,誰知自己只是稍微放松了些許,那小丫頭居然就想趁機逃跑。怎么可 以就這么輕易放了她?如果她沒惹季玉蓉,或許自己也就網(wǎng)開一面,放了她也就 算了。可現(xiàn)在……不行! 這是一場耐力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要認(rèn)輸。月凝霜的驕傲,讓她說不出 求饒的話,也不可能向秦笛這流氓低頭服軟。所以,抽不回來,她便不抽,干脆 頂了上去,一邊頂一邊暗道:「讓你夾!讓你夾!非把你變成太監(jiān)不可!」 秦笛自然感覺得到月凝霜的那只小腳。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 攏,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兩腿用來阻止月凝霜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面對她不 退反進的舉動時,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不能用手?當(dāng)然不能!三個女人,六只眼睛,連帶咖啡廳的有些觀眾, 都在望著自己,秦笛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舉動。他不禁有些疑心,月凝霜 是不是故意的。 這還不算,月凝霜見秦笛久不回話,眼珠兒一轉(zhuǎn),大略估摸出了秦笛的難辦 之處,便用言語擠兌他道:「怎么?秦先生,是理虧了還是回答不上來呢?怎么 不見你說話!又或者是我耳朵不好使,沒聽到你在說些什么?」 秦笛笑了笑,抽出放回衣兜的豎笛,指了指四周道:「我只是覺得,到底有 沒有破壞氣氛,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這些顧客們說了才算!不過照我 看,我怕他們還會要求我再吹奏一曲,到時候,我可不能白吹啊!怎么說,我都 是在為你們咖啡廳服務(wù),沒點有份量的東西孝敬我,我還不愿意吹呢!」 月凝霜牙根恨得直癢癢,就算是大月氏王國的那些個名門俊彥,也沒有這么 拽的?偏偏秦笛這個相貌普通的家伙,居然敢如此的囂張跋扈!不就會吹個曲兒 么?雕蟲小技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邊繼續(xù)用腳繼續(xù)向前擠,月凝霜一邊招手叫來一名侍者,然后對那侍者道: 「你去問問附近的顧客,對這位秦先生的笛聲有什么評價。還有……問問他們, 想不想再聽他演奏一曲!」 等到那侍者禮貌的躬身離去,月凝霜才望著秦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等 下那些顧客們的評價上來了,你還拿什么這么……囂張……」 月凝霜說到后面,態(tài)度有些繃不下去了,只是勉強說完最后幾個詞,便忍不 住微微低下頭去。她分明感覺到腳趾碰到了一塊柔軟的東西,微微撓了一下,那 東西居然像是刺猬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間堅硬起來!身為皇室成員,房中秘術(shù)也 是必學(xué)科目之一,她如何能不知那是什么東西? 可恨的是,月凝霜的腳趾在碰到那東西之后,便再也無法更進一步,秦笛的 雙腿在那里又開始緊繃起來,再要縮回蓄力也是不可,只能不前不后的卡在那里。 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就是那彎曲的腳趾。可這一抓一撓的,能對那流氓造成什么 傷害? 繃起腳趾,撓了那硬物兩下,月凝霜忍住羞意,又偷偷抬頭望了秦笛一眼。 一見之下,月凝霜倒是有幾分詫異。她驚然發(fā)現(xiàn):秦笛的表情竟有幾分怪異,說 不上是難受還是痛苦,不過那表情也只是出現(xiàn)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腳趾撓 動的功勞。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敢這么大膽,在明知已經(jīng)碰到自己要害的情況下,居 然還想更進一步!她到底想干什么?難道想和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一個 和自己只見過一面,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頓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進一步,說出 去怕是沒有人肯相信! 不過……秦笛扭動了一下雙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妮子 的小腳,居然比香姐還要滑嫩,rourou的,柔柔的,摩擦起來,還真是……」 秦笛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天有香姐……還有雪兒……一想到那些,秦 笛渾身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原本已經(jīng)被月凝霜玉足摩擦昂揚起來的小東西,變 得更加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擋下,自己和月凝霜……秦笛望了一眼妖嬈的 月凝霜,心中的火焰騰的一下就被點燃。 以為自己的抓撓讓秦笛很不舒服,月凝霜不禁加大了動作。房中秘術(shù)提到過 男人的不少反應(yīng),也提到過如何做,可卻沒有告訴月凝霜,用腳踩那東西,對男 人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在這個時候,月凝霜想當(dāng)然的以為,自己是在踩著秦笛的 要害! 「不管了!就算不能對他造成實質(zhì)的傷害,最起碼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月凝霜暗自想道,然后腳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踩踏」著秦笛的要 害。 很柔軟,很溫暖,在兩腿和月凝霜玉足的合力之下,秦笛所有的感覺幾乎都 凝結(jié)在那一點,變得有些敏感??梢郧逦母杏X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觸,甚至 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腳上好像涂了朱紅,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咖啡桌的阻擋,看起來會是怎 樣的誘人!」 秦笛恨不得眼睛能夠透視,直接穿過咖啡桌的阻擋,直接投射到月凝霜的小 腳上面! 第五集第22章美足之戀 時間,在這一刻對于桌面下暗戰(zhàn)的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來說,真就如同靜止了 一般。他們,眼中再也沒有別人,就只有彼此的存在??上В舜酥g并不是情 意綿綿,而是各懷鬼胎。 越是專注,越是集中精力,越是能體會月凝霜玉足的妙處,若非勾起季玉蓉 和許丹瑩的懷疑,秦笛甚至?xí)]上眼睛去細(xì)品個中之味。 美人的小腳,秦笛見過不少,當(dāng)年殺手訓(xùn)練營大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形形色 色的女人,大大小小的腳踝他可是見了個夠!仔細(xì)體味之下,秦笛也算是有些心 得:女人的腳,要小才美,適合觀賞,更適合在手中把玩。而一只碩大無朋,有 如男人的大腳掌,怎么看,都是極倒胃口的。 此外,秦笛還認(rèn)為:女人的腳趾極為關(guān)鍵,一顆顆飽滿,而又靈活的rou趾, 最是勾人!若是太瘦,則腳趾下方連著腳掌的部分定然青筋遍布,極是不美。若 是太僵,則整個腳部毫無靈氣,有如死rou,更是不美! 月凝霜的腳,美就美在她足夠圓潤,足夠飽滿,也足夠靈活!她每一次前頂 的動作,都讓秦笛加深一份對她腳步的印象。 月凝霜的腳太軟,軟到她自認(rèn)為很犀利,很能傷害秦笛的動作,實際上對秦 笛來說,卻如同情人的撫摸,既溫柔,又帶著幾許挑逗意味。 秦笛根本就沒有辦法壓制內(nèi)心蓬勃的欲望,他也不想去壓制。在這樣的環(huán)境 下,面對月凝霜這樣嬌美的麗人,在桌面下被對方用綿軟如玉的美足刺激欲望, 這樣的境遇,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隨便什么時候都能有的! 現(xiàn)在,秦笛已經(jīng)把月凝霜的復(fù)仇行動。當(dāng)成了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艷遇來享 受。進而,去盡情的體會,那綿軟……那滑膩…… 從最初碰及那昂揚的尖端。到接觸大半,月凝霜花費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等到 她的美足接觸并包裹住秦笛那堅硬的地方之后,她暗喜在心,暗道:「哼!你這 流氓。我讓你再羞辱于我!看我怎么整你!」 月凝霜卯足了力氣,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氣都傳遞到腳部,可惜,真正到達那 個地方的時候,能夠使出來的,也只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這一點點力氣,打人太輕,摸人太重,可對于秦笛那局部地帶來說。刺激卻 是剛剛好,不輕不重,舒服的讓他幾乎要呻吟出聲。 秦笛幾乎要松開雙腿,任憑月凝霜長驅(qū)直入。好在他還沒被舒爽的感覺沖昏 頭腦,想到了自己放開雙腿的后果! 「就這樣,其實也已經(jīng)很好啦!」 秦笛暗自勸告自己。不要去想不切實際的東西。 月凝霜一邊用力刺激秦笛,一邊觀察他的臉色,可左看右看,始終不見秦笛 面露異常。秦笛越是這樣。月凝霜就越是高興。顯然,她認(rèn)為秦笛這是在苦苦忍 耐,明明已經(jīng)很難受了,卻偏偏為了繃住面皮,不肯顯露出來。 「哼!我看你還能忍多久!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堅持??!」 月凝霜相當(dāng)肯定自己的判斷,腳下益發(fā)的鍥而不舍。 相比較而言,秦笛不得不承認(rèn),白蘭香用玉足和他摩擦的時候。動作太過輕 柔,她溫柔的本性,決定了她在沒有被「幻能術(shù)」迷惑心智的時候,會害怕傷害 到秦笛,因此動作有些放不開,主動性也不太夠。 可月凝霜不同,她不是秦笛的情人,甚至也不是秦笛的朋友,她對秦笛來說, 秦笛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不,或許應(yīng)該算是有些恩怨的仇人!正因如此, 月凝霜可以完全放開手腳,用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最為嚴(yán)厲、最為殘酷、最為 有效的報復(fù)手段,去傷害秦笛! 可惜,月凝霜并不知道,她認(rèn)為最嚴(yán)厲、最殘酷、最有效的報復(fù)手段,對于 秦笛來說,卻是最刺激、最曖昧、最美好的調(diào)情手段。 感受著月凝霜的大力動作,享受著那如同飛入云端的美妙滋味,秦笛心中卻 忍不住生出一絲遺憾,他知道月凝霜穿的是旗袍。那么在她一腳懸空,幫自己摩 擦小小笛的時候,她的身下會是一番什么情景呢?單單只是想象,秦笛便覺得血 脈賁漲,恨不得立刻鉆到桌子下面,去一窺究竟。 可惜,這種想法秦笛只能放在心里,并不能當(dāng)真付諸實踐。且不說這鉆到桌 下會引起眾人的懷疑,就算只是撩開桌布,怕是身旁的季玉蓉也會好奇的做出同 樣的舉動。 美中帶著一點不足,固然會讓人覺得有一些遺憾,可也同樣能夠讓人更加專 心于眼前的事物,正在進行的摩擦運動,已經(jīng)是非常的美好,縱然有些許不足, 也不會太過被秦笛放在心上。 等待對于一對有事做的男女來說,并不是值得計較的事情。即便是對頗能耐 住性子的許丹瑩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以忍受的事情。可對于很難在一個地方坐住 的季玉蓉來說,卻比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還讓她渾身不自在。 「喂!我說你們這咖啡廳的效率怎么這么慢?老半天啦,你們跑去問話的服 務(wù)員怎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可走了??!」 季玉蓉面無表情的對月凝霜道。 季玉蓉不是一個特別愛記仇的人,即便是三次被秦笛不清不楚的白看了身子, 都沒太記恨秦笛,只是想起秦笛便有些不太愉快而已。她粗大的神經(jīng),讓她從來 不太愛花費過多精力在記仇這種小事上。 正是因為這種性格,季玉蓉才能拉下臉來,主動跟月凝霜說話。只不過,同 樣是因為她神經(jīng)粗大,說話的時候,她很少注意自己的語氣,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 根據(jù)自己當(dāng)時的情緒,說出一些自己認(rèn)為正確的話來。 月凝霜正在進行報復(fù)大計,突然被人用這么不禮貌的語氣打擾,而且對自己 的稱呼居然還是一個「喂」字,這可讓月大公主心火直冒,恨不得腳下踩著的變 成季玉蓉這不懂禮貌的鄉(xiāng)下丫頭。 「什么喂不喂的?季小姐,請允許我提醒你,我姓月!月亮的月。 盡管這個姓氏在大夏不多見,可這并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的不禮貌。在稱呼別人 的時候,加上別人的姓氏或名字,是一種尊重別人的方式。如果你的父母沒有教 你這一點,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他們一下!」 月凝霜面帶微笑,用非常優(yōu)雅的表情,敘說著一段非??瘫〉难栽~。 季玉蓉同樣被氣得不輕,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月凝霜是在說自己沒有教養(yǎng)! 而且言語之間還辱及到自己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當(dāng)即端起桌面上 的一杯檸檬水,虎的一下站了起來,這種無限供應(yīng)的免費飲料,此時被她當(dāng)成了 有力的工具,潑向了月凝霜。 眼睜睜的看著一汪晶瑩燦爛的水花,在空中飛濺著落向自己,月凝霜卻只能 選擇凝望和承受,卻無法躲閃。不是無力,只是無法。身為大月氏王國的王女, 數(shù)年后即將登基大寶的王儲,月凝霜不用細(xì)思,單單是依靠反應(yīng),至少都有 七種以上方式躲開,甚至還有三種方式可以把這蓬水花原物奉還。 可這些方法,都需要騰挪空間,需要戰(zhàn)略縱深。這些對于腳被秦笛夾住的月 凝霜來說,自然是暫時不可能擁有的。于是,月凝霜只好抽起桌上的餐布,抖開 之后一旋一兜,勉強圈住一部分水花,可還是有一部分漏網(wǎng)之魚,撲棱棱的撞在 她臉上,發(fā)出「Pl」的一聲脆響,然后化成條條水痕,向下滴落。 月凝霜把兜起的水花往面前的托盤上一抖,一股股化作水流的水花迅速落了 上去。然后,月凝霜隨手抽起一張紙巾,面不改色的擦拭自己的面頰,就像是什 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含笑對季玉蓉點頭道:「看來,你需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很 多?!?/br> 優(yōu)雅的表現(xiàn),為月凝霜贏得了周圍顧客的贊賞,陣陣掌聲迅速為她而響起。 擦拭干凈之后,月凝霜微笑著向四周頷首還禮,這一優(yōu)雅表現(xiàn),為她贏得了 的掌聲。 季玉蓉在潑水之后,隱隱還有些后悔,平時她雖然有些莽撞,可至少做事還 是很有分寸的??山裉烨闆r不一樣,月凝霜始終針對她不說,居然還辱及到她的 父母!這讓缺少父母關(guān)懷的季玉蓉極是惱火,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做出了 這種有些極端的行為。 月凝霜隨后的一番話,再加上她故作優(yōu)雅的表現(xiàn),讓季玉蓉剛剛浮起的歉意 和后悔,又立時被憤怒掩蓋。若非秦笛見勢不對,趕緊勸住了季玉蓉,她差點沒 把手中的玻璃杯給丟出去。 「虛偽!真是太虛偽啦!簡直就是惡心!」 季玉蓉氣呼呼的再次坐下,她決定,從這一刻開始,再也不要開口說話,再 也不要和月凝霜說話,哪怕只是一句!絕對!她對自己的肩章和警徽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