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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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花宇他們一眾人走遠(yuǎn)不久后,在不遠(yuǎn)處的一條河邊,薩克陀和那黑衣人正站在一起。 薩克陀道“師父,您的武功明明可以制服那花宇,了為何突然收手?” 黑衣人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朝廷已經(jīng)下了旨意,對三大派施行圈禁,這個時候傷了他們,于我們不利?!?/br> 薩克陀想了想道“弟子還有一個問題。” 黑衣人道“說吧!” 薩克陀道“師父您這些年去了哪里?” 黑衣人目光看向遠(yuǎn)方,好像在回首往事,過了一會道“十五年前,為師與淳于坤奉燕王之命去辦一件事,沒想到卻被那道衍橫插一杠,那道衍武功極高,當(dāng)時為師不是他對手。事后那淳于坤貪生怕死,竟然棄為師于不顧,那道衍就追著為師,將為師打成重傷,逼迫為師再不許踏入中原一步,這你是知道的。” 薩克陀道“那后來師父您去了何處?” 黑衣人道“那日為師于你分別以后,孤身一人去了昆侖山?” 薩克陀驚道“昆侖山?” 黑衣人接著道“為師在昆侖山上遇到了一個人?!?/br> 薩克陀道“誰?” 黑衣人道“為師遇到了凌度上人。” 薩克陀驚道“難道就是西藏密宗的凌度祖師?” 黑衣人道“正是。正是在他的幫助下,為師在昆侖山上養(yǎng)好了內(nèi)傷,還自創(chuàng)了《大若彌羅功》,如今為師再也不用忌憚任何人了?!泵加铋g露出一絲自得之色。 薩克陀感興趣的道“那師父自創(chuàng)的《大若彌羅功》有何玄妙之處?!?/br> 黑衣人笑道“說來這套《大若彌羅功》還加入了《婆羅指》的心法?!?/br> 說完黑衣人抬手用力一指,只見一道無形之力,破空而出,射向遠(yuǎn)處的一塊大石,那大石應(yīng)聲而碎。看的那薩克陀瞪大了眼睛,半晌沒緩過神來。 要知道剛剛那一指全憑內(nèi)力激發(fā),利用氣流將大石擊碎。 那黑衣人略有得意的道“剛剛為師只用了五成的功力?!?/br> 薩克陀更是心驚,隨即欣喜的道“恭喜師父,煉成如此神功,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中原武林門派了?!?/br> 黑衣人道“你要記住,憑你我要想在中原武林闖出一番天地,單打獨斗是不可以的,勢單力孤??!” 薩克陀道“那師父打算如何行事?” 黑衣人道“為師從昆侖山下山之時,凌度上人曾說過讓為師去投靠一個人?!?/br> 薩克陀道“誰?” 黑衣人道“就是當(dāng)今太子的老師,逸國候。” 薩克陀大驚道“侯爺?!?/br> 黑衣人看著薩克陀道“你覺得奇怪是嗎?” 薩克陀道“凌度上人是何用意?” 黑衣人搖搖頭道“凌度上人沒有用意,只不過是看出了為師的心中所想罷了?!?/br> 薩克陀道“那他又為何單單提到侯爺?” 黑衣人笑著反問道“說起來這凌度上人還是侯爺?shù)陌雮€師父。” 薩克陀又是吃驚又是不解道“徒弟越聽越糊涂了,凌度上人如何成了侯爺?shù)陌雮€師父?” 黑衣人秘而不答的道“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我都是侯爺?shù)娜?,把侯爺吩咐的事情辦好就行?!?/br> 薩克陀不解的道“當(dāng)年師父是燕王也就是現(xiàn)在皇上的人,為何現(xiàn)在卻要現(xiàn)在侯爺這一邊?” 黑衣人道“這里面是非曲直,人生百態(tài),一言兩語豈能說盡?為師告訴你,當(dāng)今的大明皇帝再英明神武也已經(jīng)老了,老的懶得去管多于的事了,只想過幾年平靜的日子,最后再把位子順利的傳給太子?!?/br> 薩克陀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皇帝會讓太子下如此詔書?!?/br> 黑衣人呵呵的笑道“如果說大明的江山是一個棋局,那天下蒼生就是棋盤上的棋子,武林也不例外,皇帝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一邊去打壓武林,一邊卻要讓太子出面解圍,你真以為一個道衍和尚會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幫少林解圍?” 薩克陀道“師父的意思是現(xiàn)在只要我們站在侯爺這一邊就不會吃虧?” 黑衣人道“侯爺?shù)哪康木褪且屛淞执髞y,尤其是少林峨嵋和九華山?!?/br> 薩克陀不解的道“侯爺為何如此的憎恨這三大派?” 黑衣人看著薩克陀一臉疑惑的表情道“那為師就再告訴你一件事,這個侯爺不是別人,就是當(dāng)年華山派大弟子楊青峰。”說完看著驚呆了的薩克陀,好久薩克陀說不出話來,一臉的驚愕。 黑衣人笑道“這下你都明白了嗎?” 薩克陀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驚恐的道“既然師父早已知道來龍去脈,那師父就不擔(dān)心侯爺最后想起當(dāng)年舊事,拿你我開刀嗎?” 黑衣人依舊笑道“他不會的。此人性情已經(jīng)大變了,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楊青峰了,再說此一時彼一時也。” 薩克陀依舊沉靜在剛才的驚愕中。黑衣人接著道“那曹懷仁于你可有過節(jié)?” 薩克陀一聽到曹懷仁,立馬緩過神來,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道“這個死太監(jiān)丈著皇帝撐腰,蠻橫無理,還處處不把我放在眼里,忘恩負(fù)義的家伙。” 黑衣人“哼”的一聲道“沒關(guān)系,自有人會收拾他?!?/br> 薩克陀道“誰會收拾他?” 黑衣人道“還會是誰?當(dāng)然是太子。” 薩克陀不解道“太子?為何?” 黑衣人道“這次三大派擅闖皇陵之事,他沒有直接去稟明太子,而是繞過了太子,這已經(jīng)是犯了大忌。” 薩克陀道“可皇上親自召見了他,讓他處理此事,這和太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黑衣人道“雖然此次事件只不過是皇帝有心為之,不管怎么說,太子已經(jīng)監(jiān)國理政,無論如何都要請示一下太子,可是他沒有,說明他眼里沒有太子,此人性格如此孤傲,這是他最致命的缺點?!?/br> 薩克陀這才如夢初醒,笑道“原來如此。” 黑衣人道“如今三大派已經(jīng)被圈禁,再想尋找機(jī)會就很難了,這打亂了侯爺最初的計劃,你現(xiàn)在就給我好好盯住三大派,一有異動,立馬告訴我?!?/br> 薩克陀道“是,弟子明白?!?/br> 傍晚時分,一行數(shù)人來到了廬州地界,先前一行百十人,怕惹人注目,先讓各自弟子先行走小路回山,此時就只剩下花宇、孤明、胡寶云、蘇晨曦以及四位長老。 一行數(shù)人從拱辰門進(jìn)入了廬州城。廬州乃是淮南大郡,屬南直隸管轄,治所在南京,廬州自古以來都是商賈云集,文人sao客聚集駐足的地方,當(dāng)年周武王封爵之時,這里就是廬國,也叫廬子國。 時光變遷,如今這里依然繁華,此時正值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yè),一派繁華景象,給人一種安寧祥和的感覺。 一行數(shù)人覓了一間客棧,住了下來,胡寶云受傷需要調(diào)理,蘇晨曦玩歸玩,樂歸樂,卻還是放心不下師姐,來到房間陪師姐閑聊,嘻嘻哈哈,全把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 孤明走了進(jìn)來,板著臉道“晨曦,不要打擾你師姐?!背筷剜街∽?,站立一邊。 胡寶云道“師父,讓她在這邊陪我一陪?!?/br> 晨曦也道“是呀!是呀!” 孤明道“那你先站一邊,不許走動說話,為師要替你師姐運功療傷。”說完孤明走到床邊坐下,胡寶云盤腿而坐。 孤明身手暗運真氣,雙掌緩緩貼在胡寶云的雙肩上,胡寶云頓覺一股暖流,游走全身,舒服至極。 蘇晨曦坐在一邊看著,過了半個時辰,孤明收功起身,胡寶云的臉色沒有之前的蒼白了。 孤明看著胡寶云道“你覺得怎么樣?” 胡寶云道“徒兒覺得好多了,多謝師父。” 孤明點點頭道“這兩天先在此處住下,等你好點再上路不遲。” 胡寶云低著頭道“讓師父費心了。” 孤明道“你好好養(yǎng)傷,其他的不去多想?!闭f完轉(zhuǎn)身看著蘇晨曦,晨曦見師父目光凌厲嚴(yán)肅,嚇的低頭不敢說話,恨不得將腦袋伸到衣服里面。 孤明道“晨曦,為師必須要交代你幾句,你可記清楚了。”晨曦嚇的不敢大口喘氣,只是點點頭。 孤明道“你現(xiàn)在雖然叫我一聲師父,但你已經(jīng)是九華山的弟子,你也已經(jīng)長大成人,過了天真爛漫的年紀(jì)了,不是三歲小孩,你應(yīng)該學(xué)著如何去自立,自強(qiáng),而不是整日的嘻嘻哈哈,無所事事,就知道闖禍?!?/br> 說到這里,孤明的口氣變得嚴(yán)厲起來,就連胡寶云也為蘇晨曦?fù)?dān)心,孤明看著晨曦,接著道“九華山乃是武林大派,花閣主又是英年才俊,幾位長老也是德高望重,你能在九華山那是你的造化,你心里應(yīng)該想的是如何為師門增光與而不是任性而為,你想想,你每到一個地方就惹禍,而且都是大禍,你心里就真的沒有一絲內(nèi)疚嗎?” 此時的蘇晨曦坐在椅子上,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嗡嗡作響,真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再也不出來,是呀!自己處處惹禍,幾次累及師門,都是大禍,不禁在心里自問,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真的沒心沒肺嗎?兩個師父還有師姐花閣主,身邊的所有人對自己那么好,每次苦口婆心規(guī)勸自己,可每次都能拋在腦后,依舊我行我素。 蘇晨曦眼淚掉了下來,打濕胸口衣襟,似乎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qiáng)大內(nèi)疚與慚愧忽然之間的噴發(fā)出來,使整個人深深的陷入其中,猶如從高高的山崖掉落下來,可是落了好久就不見著地,心都是揪著的,緊緊的,一絲濃烈的不安籠罩著全身。 蘇晨曦跪了下來,就在孤明的面前,深深的跪了下來,淚水滴落在地板上,一滴又一滴,很快連城了一片。 孤明看著跪下的蘇晨曦,心里百味雜陳,在孤明的心里,晨曦是個聰明的也是苦命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在眾人的懷里與手心里長大的,從來沒有被風(fēng)吹過,也沒有被雨淋過,更沒有受到過半點委屈,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今日的天性,永遠(yuǎn)都不知道什么是責(zé)任與后果,對此孤明心里也有一番自責(zé)。 晨曦的心里又何嘗不是難受至極?從小到大,處處都有人替她想在前面,仿佛自己從來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師父師姐都是護(hù)著自己,所以心里從來沒有一種危機(jī)意識,從來不知道什么叫責(zé)任與后果,或許正因為如此,最終才有了今日的幡然悔悟吧! 孤明見晨曦跪在地上,不言不語,好像泥像一般,過了許久,晨曦慢慢抬頭,孤明與胡寶云從晨曦的臉上看到的是以前從沒有見到過的神情,這種神情突然出現(xiàn)在晨曦的臉上顯得那么格格不入,但是又是那么的鄭重。 晨曦看著孤明與師姐道“師父,子弟錯了,弟子明白了,以后弟子一定會謹(jǐn)遵師父的教誨,弟子發(fā)誓。”說完深深的向孤明磕了一個頭,莊重的眼神看著胡寶云,透露出一絲不茍言笑的神情,猶如脫胎換骨,又帶著一絲深深的歉疚。 胡寶云也用堅定的眼神注視眼前的小師妹,好像在鼓勵,真的希望她成長起來。 孤明點點頭,目光變得柔和的道“當(dāng)你某一天真的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也可以變得成熟與專注之時,就是你真的脫變之時,你可明白?” 蘇晨曦擦著臉上未干的淚痕道“師父,弟子定當(dāng)謹(jǐn)遵今日之教誨。”說完起身而退,此時沒有一絲惶恐與不安,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有的只是淡淡的憂郁與堅定。 胡寶云看著晨曦走后,嘆口氣道“師父。” 孤明看著胡寶云道“你是不是覺得為師的話說的過重了?” 胡寶云沒有直接回答,道“我擔(dān)心小師妹性子弱,心里承受不了。” 孤明道“如果她連這一點心理關(guān)都過不了,就真的誰也幫不了她了。” 說話之間,花宇站在門外道“胡師妹?!焙鷮氃埔宦犑腔ㄓ?,臉上頓時一熱。 孤明笑道“原來是花閣主,請進(jìn)?!?/br> 花宇推門而進(jìn),拱手道“原來師太也在。” 胡寶云道“花師兄有事嗎?” 花宇笑道“沒事,就是放心不下,過來看一下,胡師妹身體好些了嗎?” 胡寶云臉上又一熱,顯然在師父面前神情有些尷尬,道“我好多了,多謝花師兄關(guān)心?!?/br> 孤明道“花閣主也要注意身體?!?/br> 花宇笑道“不敢有勞師太關(guān)心。” 孤明看著二人,笑道“貧尼先走,你二人說說話?!闭f完走出房間。 此時房間只有二人,花宇走到床邊,神情滿是關(guān)心,道“真的沒事嗎?” 胡寶云點點頭道“嗯,剛剛師父給我運功療傷,好多了?!?/br> 花宇露出些許心安之色道“那就好?!?/br> 胡寶云也道“你也真的沒事嗎?” 花宇笑道“我沒事,只是真氣消耗過多,已經(jīng)緩過來了?!?/br> 花宇看著胡寶云的眼睛道“見你重傷倒地我很擔(dān)心你?!被蛟S是因為害羞,胡寶云不敢直視花宇那滾熱的眼神,但是臉頰卻是紅了一片,略微低著頭,兩手?jǐn)[弄著衣角。 花宇又道“真希望受傷的是我。” 胡寶云聽花宇說出這樣的話來,眼神中透露出溫柔,這股溫柔足可以融化世間任何事物,胡寶云道“你切莫如此說,如果你也受了重傷,我心里也不會好受的。”說完這話,胡寶云頓覺不敢相信自己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羞的面紅耳赤,頭低的更深了。 花宇握著胡寶云的手,深深的將胡寶云拉進(jìn)自己的胸膛,靜靜的道“放心吧!我們都會好好的!”胡寶云臉貼在花宇的胸膛,感覺熱熱的,仿佛這就是一切。 胡寶云若有所思的道“有些事情應(yīng)該告一段落了吧?” 花宇知道胡寶云說的是什么意思,道“嗯,如今好多事情已經(jīng)弄明白了,等朝廷對我們?nèi)笈山饨?,就與你成親。”胡寶云沒有說話,眉宇間似乎有一股愁云消散不去,或許在胡寶云的心中有一股小小的波瀾。 當(dāng)晚,眾人用完晚飯,各自回到房間,闞蘇宜自然去找蘇晨曦談心去了。 闞蘇宜感覺到晨曦一下子好像變得安靜了許多,真擔(dān)她心里不痛快,憋出病來。 而這里只剩下花宇、孤明和三位長老,五人來到客棧后院,坐在亭子上,喝著茶。孤明道“今日那黑衣人,各位看出來什么來路嗎?”三長老搖搖頭,各有所思。 花宇道“加上今日我與此人交過兩次手,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武功高強(qiáng),絕不是中原路數(shù)。” 孤明點點頭道“花閣主如此說,那這人的武功與花閣主相比如何?” 花宇一怔,道“一百招之內(nèi),或可相持,一百招開外,晚輩必輸?!比L老駭然。 吳成峰道“此人武功竟如此高強(qiáng),到底是何方神圣?!?/br> 方嚴(yán)凌也道“武林中沒從沒見過此人?!?/br> 武御風(fēng)道“此人光天化日依然一身黑衣勁裝,不肯真面目示人,一定是想隱瞞什么?!?/br> 武御風(fēng)道“如此說來,此人會不會以前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怕別人認(rèn)識,才故弄玄虛?!?/br> 吳成峰道“很有可能?!?/br> 花宇看著孤明,沒有說話,孤明道“三位長老分析的細(xì)微,貧尼覺得,此人的武功怕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br> 花宇也道“何以見得?” 孤明道“單從此人內(nèi)力來說,就已經(jīng)冠絕武林了,此人單憑內(nèi)力,竟能將空氣凝聚在指尖一點,破空而出,貫穿寶云的寶劍而傷人,如此精準(zhǔn),如此內(nèi)力,真的是駭人聽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