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解救晨曦
書迷正在閱讀:鬼族再起、只準(zhǔn)她放肆、恰似流年有你、衣手遮天、快穿:不服來戰(zhàn)、我在仙界玩大富翁、海島空間致富經(jīng)、嫵媚天成、鳳靈錄、偏執(zhí)少年他裝乖騙我[娛樂圈]
就在曹懷仁出了少林之時,眾人心照不宣的點點頭,道衍道“各位不要在意,這全是太子的旨意?!?/br> 花宇道“太子的旨意就是要將我三大派圈禁起來?那何時解禁?”道衍搖搖頭。 孤明道“多虧大師來的及時?!?/br> 宏光宏惠也是點頭,花宇不解道“這是何意?” 胡寶云道“國師這是在保護我們?!?/br> 花宇一想,這才恍然大悟的笑道“晚輩明白了。” 道衍笑道“不是老衲保護大家,而是太子仁愛寬宏,不忍殺戮,才出此對策?!?/br> 宏惠也笑道“花閣主聰慧異常,也有迷糊的時候。”說著眾人紛紛大笑,氣氛為之一松。 花宇不解道“太子為何要如此?當(dāng)今皇帝可是對武林有芥蒂的,難道這也是皇帝的旨意?” 道衍望著遠處的山頭道“皇帝與你我都一樣,脫下龍袍也是凡人,終究是會老的。” 道衍嘆口氣,又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化險為夷,那老衲告辭,還請各位謹遵旨意,速速回山?!?/br> 胡寶云道“那這圈禁何時解除?” 道衍道“到了解除之日自然會解除?!闭f完轉(zhuǎn)身而去,宏光,宏惠沒有挽留,眾人看著道衍下了山門,眾人在道衍的背影中看到的是一種惆悵與倦意。 胡寶云疑惑的道“剛剛國師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花宇默然的道“看來皇上真的老了。” 胡寶云道“老了?” 孤明點點頭道“皇帝這是在向武林釋放出善意與恩德?!?/br> 胡寶云道“既然要釋放便宜與恩德,那為什么又派曹懷仁來大鬧一場呢?險些釀成大禍?!?/br> 宏惠道“如果那曹懷仁不來大鬧,那皇上的善意與恩德又怎么能釋放呢?”胡寶云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宏光方丈道“既然如此,少林就不便挽留師太與花閣主諸位長老了?!?/br> 孤明花宇等眾人道“我等告辭?!闭f完分別而去。 眾人下了山,忽然闞蘇宜道“他們抓了一個女子,到底是不是晨曦?我要去看一下?!?/br> 突然一下子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花宇孤明又想起在上山時,薩克陀明明說他從九華山而來,也就是說那個女子很可能就是晨曦,很可能晨曦趁著眾人下山之時也隨著跑下了山,依著晨曦的個性與頑劣的性格,很有可能。 眾人加快腳步追上前去,后面眾弟子壓后。追了莫約又三十里路程,在一片林子里,終于看到了曹懷仁的隊伍,而薩克陀正在其中,而蘇晨曦也被橫在一匹馬上,捆的嚴(yán)實,動彈不得。 花宇輕功最好,借著林木的遮掩,在樹梢枝頭間無聲穿梭,定睛一看大驚,果然是晨曦沒錯。 只見花宇縱身而下,抓住了晨曦,但是曹懷仁反應(yīng)迅速,大喝一聲,騰空而起,一掌拍向花宇,花宇頓覺一股陰煞之氣撲面而來。 只聽曹懷仁道“放肆!” 花宇無奈丟下蘇晨曦揮掌反擊,二人掌風(fēng)相接,發(fā)出一聲沉悶之聲,花宇再次向蘇晨曦飛去,但是此時已晚,薩克陀以及四個檔頭早有防備,紛紛圍了上來,眾多錦衣衛(wèi)也是執(zhí)刀在手,個個虎視眈眈。 曹懷仁迅速與花宇糾纏在一起,二人在空中你來我往,你拳我掌,打的是難解難分,但是很顯然,曹懷仁顯得很吃力,因為花宇的太虛功精進的非???,在內(nèi)力上花宇已經(jīng)進入一流高手境界,隨身游龍掌在太虛功的帶動下,剛猛異常,曹懷仁每次與花宇接觸,就感覺自己的手掌打在了鐵板上,心中暗驚,但是還是咬著牙,也是暗運乾坤勁,卸掉花宇的內(nèi)力,可是花宇并不與他比內(nèi)力,而是在招式上注入太虛功,這樣曹懷仁就無計可施了。 假以時日花宇的內(nèi)力完全可以與道衍宏光相比。 就在二人斗的難解難分之時,這邊的孤明、胡寶云、四長老已經(jīng)趕到,一見果然是晨曦,胡寶云救師妹心切,孤明、闞蘇宜也是救徒心切,更不搭話,向薩克陀與四個檔頭撲去。 孤明接住薩克陀廝殺,四長老接住四個檔頭,胡寶云則揮舞寶劍在眾多錦衣衛(wèi)中來回沖突,猶如無人之境,伺機救人。 那薩克陀如何是孤明師太的對手,被孤明打的是毫無還手之力,孤明的落葉飛劍在薩克陀的僧袍上留下幾道劃痕,薩克陀連忙使出婆羅指,但都被孤明一一化解,薩克陀大驚。 而這邊的四檔頭也被四個長老逼得狼狽不堪,步步后退,胡寶云看準(zhǔn)機會,一個箭步,虛晃一下,再縱身一躍,從一群錦衣衛(wèi)的頭頂上踩過,再一躍,來到蘇晨曦的身邊,抱住蘇晨曦,正要走,卻不防后面有破空之聲,速度極快,胡寶云大驚,趕緊用劍格擋,但是為時已晚,因為一手抱住蘇晨曦,一手出招,勢必分散注意力,只見一道氣流竟然穿過胡寶云的寶劍,在寶劍上留下一個小孔,那氣流直接擊中胡寶云肋部,胡寶云悶哼一聲,丟下蘇晨曦,翻倒在地,一口鮮血奪口而出。 蘇晨曦嘴被塞住,見師姐受傷,驚的眼淚直流,喊又喊不出來,孤明見此,大驚失色,丟下薩克陀,過來扶住胡寶云,疼惜的道“你怎么樣?” 胡寶云忍者痛道“沒事,快救晨曦?!?/br> 而那邊的花宇早就看見有人偷襲了胡寶云,也是虛晃一招撇下曹懷仁,直奔胡寶云。 花宇向不遠處大喝道“暗算偷襲,卑鄙無恥。” 只見一個黑衣人從樹梢躍下,花宇一看,正是那晚在皇陵中出現(xiàn)的黑衣人,這邊的薩克陀見黑衣人出現(xiàn),立馬露出些許興奮之色,剛要開口說什么,那黑衣人向薩克陀一揮手阻止了薩克陀,好像在可以隱瞞自己的身份。 花宇暗驚,道“你究竟是何人?!?/br> 黑衣人道“我是誰和你沒關(guān)系,識相的趕緊離開。” 花宇怒道“上次沒分出勝負,今日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br> 說完直奔黑衣人而去,這時,兩派的弟子也已經(jīng)趕到,孤明道“保護你們的師姐?!绷ⅠR過來數(shù)十個峨嵋弟子將胡寶云圍住,胡寶云的臉色蒼白,顯然傷的不輕。 孤明見花宇與黑衣人交上了手,頓時感覺不妙,因為孤明感覺到這個黑衣人不簡單,不是因為他的神秘,而是因為他的武功,不是中原的路數(shù)。 孤明也不及細想,起身就要解救晨曦,而曹懷仁與薩克陀二人向孤明撲來,有了曹懷仁的助陣,薩克陀頓時信心滿滿,立馬使出了上次在峨嵋的手法,曹懷仁與孤明糾纏,而自己卻在一邊暗中用婆羅指偷襲。 如果一對一,二人皆不是孤明的對手,就算二人聯(lián)手孤明也不會落下風(fēng),可是武林中最忌諱的就是趁人不備,暗中偷襲,這也是為人所不齒的。 所以孤明一邊要對付曹懷仁,一邊還要防范薩克陀婆羅指的偷襲,這樣孤明的注意力就過于分散,而曹懷仁也正是看重這一點,游魂掌排山倒海,向孤明襲來,于是孤明師太眉頭一皺,逼住曹懷仁,揮劍翻身刺向薩克陀,這樣一來薩克陀就失去了偷襲的機會,就算使出婆羅指,孤明也全然不懼。 那曹懷仁見孤明改變策略,轉(zhuǎn)而進攻薩克陀,那薩克陀被逼的連連后退,后面曹懷仁也是逼了過來,孤明接住二人以一敵二,穩(wěn)占上風(fēng),那薩克陀還想跳出圈外,但是孤明卻是死死的拖住他。 曹懷仁掌風(fēng)不停,怒道“難道師太真的要謀反嗎?” 孤明揮劍如風(fēng),道“笑話,你們抓了貧尼的徒弟,反而誣陷貧尼造反?!?/br> 曹懷仁道“就算師太不造反,可那女孩卻是朝廷想要的人?!?/br> 孤明逼住二人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朝廷想要的人,與貧尼有何干系,反而來抓貧尼的徒弟。” 薩克陀怒道“師太,你不要裝蒜,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嗎?” 孤鴻一驚,收劍跳出戰(zhàn)團,那二人也落回地面,孤明故意道“什么真實身份?貧尼完全聽不懂,她叫蘇晨曦,是貧尼的徒弟?!痹拕傉f完。 只見闞蘇宜也跳過來道“她也是我的徒弟。” 薩克陀怒道“你們私藏亂黨。” 闞蘇宜大罵道“你這卑鄙無恥的臭和尚,好端端的跑到中原為非作歹,佛祖不會放過你的?!?/br> 薩克陀被罵的面紅耳赤,又無言以對,曹懷仁也用不相信的眼光看著薩克陀,薩克陀急道“公公,請你相信小僧,小僧明明看見過那女孩脖子上掛著一塊玉玨,分明就是宮中之物,她峨嵋乃是方外之地,何來宮中之物,那玉玨普天之下除了帝王皇族,還有誰有資格佩戴,再說當(dāng)年之事距離今日,時間上也能對的上,小僧可以肯定,那女孩就是前朝公主?!?/br> 孤明心中一驚,否認道“滿口胡言,如果真有什么玉玨,那么現(xiàn)在又在哪里?當(dāng)日在峨嵋山上我徒兒身上并沒有玉玨?!?/br> 薩克陀道“師太不要狡辯,你也是出家人?!?/br> 闞蘇宜跳起來怒罵道“放你娘的屁,照你這么說,我還是你爹呢!” 薩克陀大怒道“死胖子,我要殺了你?!?/br> 薩克陀確實是被闞蘇宜罵惱了,沖上去就和闞蘇宜交上手了,這邊的孤明見機立馬飛到蘇晨曦身邊,一臉踢飛數(shù)名錦衣衛(wèi),將蘇晨曦抱在懷里,但是這邊的曹懷仁卻是死死纏住孤明,向孤明沖了過來,孤明只好先解開晨曦的手腳,揮劍與曹懷仁交上了手。 晨曦得了自由,將嘴里的布團拿掉,此時終于能言能語,瘋了一般的跑到胡寶云的身邊,流著眼淚道“師姐,你也么樣?” 胡寶云見晨曦終于脫險,心安的一笑道“師姐沒事?!?/br> 蘇晨曦哭道“師姐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下山的?!?/br> 胡寶云忍者痛,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看著這個從小到大寵愛的小師妹,道“沒事就好,你要快快長大,不要再任性調(diào)皮了?!?/br> 蘇晨曦道“師姐,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調(diào)皮了,再也不任性了,聽師父的話?!?/br> 胡寶云笑道“嗯,那就好。” 吳成峰,方嚴(yán)凌,武御風(fēng)三位長老將四個檔頭死死逼住。 這邊闞蘇宜與薩克陀又開始交手了,二人武功伯仲之間,而孤明與曹懷仁也打的正酣,曹懷仁早就心生退意,再這樣耗下去,早晚會吃虧,再說,這個薩克陀向來辦事不靠譜,誰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上次就因為聽了他一面之詞,吃了暗虧,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再說太子和皇上都已經(jīng)網(wǎng)開一面了,這個時候再和武林鬧出事來,顯然不好,既然人是薩克陀抓的,禍源是薩克陀引起的,自己沒必要牽涉其中,爛攤子讓薩克陀自己收拾。 想到這里曹懷仁暗運乾坤勁,化解掉孤明的一陣劍雨,跳出戰(zhàn)團怒哼一聲道“咱家了沒有閑工夫在這里耗著?!睅е\衣衛(wèi)走了。 這邊的四檔頭見曹懷仁走了,也跳出戰(zhàn)團,狼狽的跟著走了。 薩克陀見曹懷仁說走就走,真的是氣急敗壞。 薩克陀見幫手走的差不多了,自己形單影只的,怕遭到圍攻,于是也是跳出圈子,撇開闞蘇宜,向那邊的黑衣人跑去。 那黑衣人正與花宇斗的難解難分,一時間真的是棋逢對手,你來我往,已經(jīng)白熱化。 不過明眼人可以看出來,花宇漸漸已經(jīng)體力不支了,太虛功消耗了他太多的功力,只能用隨身游龍掌逼住對手,使對方無機可趁。 那黑衣人看出花宇的破綻,極力的猛攻,花宇步步后退。 孤明大驚道“不好,花閣主有危險?!?/br> 孤明隨即揮劍而上,正當(dāng)孤明加入戰(zhàn)團,那黑衣人一掌逼退花宇,花宇后退數(shù)步,孤明上前扶住,此時花宇面色蒼白,氣喘吁吁,二人方才心平氣和。 那黑衣人發(fā)出陰笑道“你的太虛功還不到火候,隨身游龍掌倒是有模有樣,不過年紀(jì)輕輕竟然就有如此武學(xué)成就,不簡單?!?/br> 花宇道“偷襲暗算,卑鄙!” 黑衣人笑道“今日暫且到此為止?!?/br> 看了看孤明道“師太,別來無恙?!?/br> 孤明驚道“你是何人,如何認得貧尼?” 黑衣人笑道“孤明師太,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你讓我想到了一個人?!?/br> 孤明道“誰?” 黑衣人目光中閃過一絲詭異之色道“你的師姐孤鴻師太?!?/br> 孤明大驚道“你如何認識貧尼的師姐?” 黑衣人笑而不答,看著孤明,又看看花宇道發(fā)出一絲感嘆道“少林的宏塵大師,峨嵋的孤鴻師太,九華山的花樂揚,死的可惜了?!?/br> 孤明花宇見對方提到當(dāng)年的掌門,大驚失色的道“你究竟是何人?” 黑衣人道“我是何人,很重要嗎?” 花宇怒道“你究竟和當(dāng)年之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 黑衣人道“有關(guān)聯(lián)能怎樣?無關(guān)聯(lián)又能怎樣?” 花宇進一步逼問道“當(dāng)年三人是不是你殺的?” 孤明也是一驚,沒想到花宇會如此問,這時所有人都走了過來,聽見了他們的對話,那黑衣人聽花宇如此問得直接,反而沒覺得突兀,陰笑的看著花宇與孤明道“是又能怎么樣,不是又能怎么樣?” 花宇緊咬牙冠,恨恨的道“終有一天,我會找出兇手?!?/br> 黑衣人道“那你就慢慢找吧!” 孤明又道“貧尼雖不知你是何人,但是今日你傷我愛徒,這個仇貧尼必報。” 黑衣人笑道“今日你是報不了了,告辭!”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那薩克陀也跟著走了。 花宇由于真力消耗過多,坐在地上運功調(diào)理了一下,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孤明也運功給胡寶云療傷,面色雖然依然蒼白,但也沒有之前那么痛苦了。 蘇晨曦躲在眾人身后,闞蘇宜道“晨曦,你過來?!?/br> 蘇晨曦耷拉著腦袋,俊臉上淚痕未干,一副楚楚悲傷可憐加委屈的表情。 孤明怒道“你是不是很委屈呀?” 蘇晨曦道“師父我錯了,弟子下次再也不敢了?!?/br> 孤明怒道“你看看你每次都能惹禍,每次都這樣說,為師還能相信你嗎?” 蘇晨曦道“師父,弟子真的錯了,這次回去,閉門思過三個月,好好的改過,求師父原諒我?!?/br> 闞蘇宜正待要說什么,可是見晨曦如此,又不忍心責(zé)備,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孤明道“為了救你,你師姐身受重傷,花閣主也元氣大傷,闞長老也是憂心如焚,看來你還是跟著為師回峨嵋過段時間吧!” 闞蘇宜見孤明要帶走晨曦,急道“師太,我老闞教徒無方,還請師太見諒,可我老闞這輩子就這一個徒弟,雖然頑劣了點,但甚是聰慧,以后我老闞多加管教就是,還請師太不要帶走晨曦?!?/br> 孤明忙道“闞長老切莫如此,貧尼并沒有責(zé)怪之意,只是此子太過頑劣,屢次惹出事端,貧尼想帶回峨嵋管教一番?!?/br> 闞蘇宜忽然護起短來道“晨曦雖然頑劣,只要約束一下就會好的,還請師太將晨曦留在玄音閣?!?/br> 孤明看著闞蘇宜,又看看晨曦,嘆口氣道“晨曦,為師就罰你在玄音閣面壁三個月,至于闞長老如何處置,全憑闞長老定奪,切不可再惹出事端?!?/br> 晨曦道“是,師父?!?/br> 花宇道“那既然這樣,此地不可久留,咱們還是走吧!” 眾人上路,花宇走在胡寶云的身邊,時不時投來關(guān)心的目光,胡寶云也抱以微笑,沒過多少時間,蘇晨曦卻又像出了籠子的金絲雀一樣,嘰嘰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