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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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博玉端著茶杯細呷了一口,“歇下了?我讓你伺候好他,你是怎么伺候的?” 喬晚停頓了一秒,委婉含蓄地說,“謝……” “謝仙人確實已經(jīng)睡了?!?/br> “我也的確伺候了謝仙人。伺候完,謝仙人有些累了就睡了。” 蕭博玉明顯不相信,“你騙我?!?/br> “奴不敢?!?/br> 蕭博玉伸出手,指指點點:“謝行止憑什么看得上你?他練劍能一口氣練五個時辰都不帶停的,你說他累了,他就累了?” 喬晚眨眨眼,臉皮厚如鍋底:“謝仙人確實勇猛,但干完這事兒,人總覺得困不是?” 蕭博玉被她這一句話震了一下,默然無語了良久。 “謝行止還真看得上你?” 喬晚:“謝仙人也是男人。” 青年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吊兒郎當?shù)匦α诵?,低頭又喝了口茶,“行啊,你說的信誓旦旦的,那你拿什么證明?” 喬晚:“謝仙人屁股上有一顆紅痣?!?/br> 噗??! 蕭博玉嘴里的茶噴了。 “你……你說什么?!!” 謝行止屁股上有痣這件事,別人不知道,他還真知道。 蕭家本家在東部七岳十嶺千百洞府,朝天嶺正是其一。 赤肚道人和他們家這一旁支走得一向比較近,謝行止屁股上長了顆紅痣這件事,還是赤肚老人喝酒喝得高興的時候,一不小心坑了徒弟脫口而出。 但這事兒,也就當時蕭家?guī)讉€人知道。 面前這個凡人妓子又是從哪里聽得到這種秘辛的? 蕭博玉嘴里的茶水一口氣全噴到了喬晚臉上。 喬晚也不在意,抬起衣袖擦了把臉,偏頭作回憶狀:“謝仙人身上的傷疤有一處在左胸,長約三寸,腰背上也有,還有一處深入腹下兩寸,大概一指頭那么長?!?/br> 蕭博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你你你剛剛說什么?謝行止屁股上有顆紅痣?” 蕭博玉大驚失色,“你真把謝行止給睡了?” 喬晚:“奴……確實與謝仙人溫存了一夜。” 蕭博玉再度噴了。 手一抖,手里的茶杯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這回再看喬晚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你把謝行止給睡了?” “你竟然能把謝行止給睡了?” 青年目光一路游走,落到了喬晚胸前,嫌棄之色不加掩飾。 太大。 招搖。 露骨。 庸俗。 蕭家小少爺一連下了四個嫌棄的評判。 雖然謝行止好騙了點兒,情緣多了點兒,但也不至于審美就這么急轉(zhuǎn)直下啊。 謝行止上一段情緣他是見過的,盧家的嫡女,天資極高,氣度華貴。 難道眼前這一個還是天賦異稟? 這回蕭博玉終于正眼看了眼喬晚,臉上終于露出了點兒興味,“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怎么做的?” “你是怎么把謝行止拐上床的?” “就你這幾兩rou,謝行止他估計看不上你?!?/br> 喬晚:“子非魚安知魚之樂?!?/br> 眼看面前這凡人妓子面色不改地說著那掉接觸的話,蕭博玉再度無語。 喬晚:“仙人不是謝仙人,如何知曉謝仙人喜歡什么,又厭惡什么?!?/br> 遠處燭火落了一點在少女的眼里,蘊著些微末的明亮的光。 雖然不熾熱濃烈,卻明凈耀眼。 蕭博玉忽然有點兒發(fā)愣。 他出生蕭家的,見過的美女佳人不知凡幾。 一個凡妓就算再美又能美到哪里去,還沒他二姐長得好。 但這雙眼。 干干凈凈,不卑不亢。 倒看得他有點兒入了神。 蕭博玉:“我算是知道謝行止是怎么看得上你的了。” 倒還有點兒趣味。 喬晚:“那仙人可要試試?” 蕭博玉皺眉,“謝行止睡過的女人,我再睡一遍?” “仙人不試試怎么知道值不值得?!?/br> “你倒是夠不要臉的?!?/br> “既然為妓,禮義廉恥自然要拋之腦后?!?/br> 這回蕭博玉終于有點兒感興趣了,將那已經(jīng)大開的衣襟,往下扒拉扒拉。 “行,那我就試試?!?/br> 說罷,手一揚,將喬晚整個直接丟到了床上。 “那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吧?!?/br> 喬晚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那還請仙人先躺下?!?/br> “請讓奴伏侍仙人?!?/br> 蕭博玉饒有興趣地往枕頭上一趟,“說罷,你要怎么伏侍我?” 少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襟。 蕭博玉眼睛瞪大了眼,突然還有點兒緊張。 擦。 今天他終于要拋棄自己的原則,見識那幾兩rou的風范了嗎? 少女伸手探入衣襟,緩緩地,緩緩地,抽出了兩把鐵錘! 見那鐵錘的第一眼,蕭博玉心里暗叫了一聲不好! 立刻翻身而起! 卻被一鐵錘砸在了兩腿之間! 砰! 床板晃了幾晃,木屑飛濺! 少女坐在他身上,高高地掄起另一只鐵錘,咧開嘴,兇殘地笑了,“這就是我的本事?!?/br> “說吧,是要鑰匙還是要你兄弟?!?/br> 蕭博玉面色遽變,這個時候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中招了。 “誰派你來的?!鼻嗄晟袂轭D時陰沉了下來。 喬晚:“沒人派我來?!?/br> “鑰匙,還是兄弟。” 喬晚語氣森森的,把鐵錘往前緊貼了貼,再度重復了一遍,“鑰匙,還是兄弟?!” 那把鐵錘,”咚”地一聲,突然變成了個大金瓜,壓在了他下半身。 那冰冰涼涼的觸感,順著關鍵部位,一路躥上頭皮。 蕭博玉頭皮發(fā)麻,面目扭曲,冷汗都下來了。 “等等,你先別著急?!?/br> “你要鑰匙我給你就是,你千萬可別沖動啊?!?/br> “鑰匙……鑰匙”蕭博玉目光緊緊盯著喬晚,恨很地擠出幾個字,“就在我儲物袋里,你得放開我我才能拿給你?!?/br> 喬晚掄起鐵錘,面無表情。 哐??! 那金瓜正好擦著緊要部位,落在了男人兩腿之間。 喬晚伸手就去摸他袖子里的儲物袋。 蕭博玉雖然那叫一個恨,但沒辦法,身家性命都被這大金瓜壓著。 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從蕭博玉儲物袋里摸出了籠門鑰匙和馮岱的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