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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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晚:“這是怎么回事?” 白荷花:“什么?” 喬晚:“這底下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白荷花冷笑,“就你看得這樣唄?!?/br> 白荷花咬著牙,臉上露出了點兒憤恨之色,“我是純陰之體?!?/br> 喬晚頓時了然。 純陰之體。 最適合做鼎爐。 那這些籠子里關著的人,或多或少也都具有一點兒身體上的特別之處。 白荷花沒了往日的驕縱,惡狠狠地磨了磨牙,“我爹一直想把我送給那些大能做妾,我這才跑了出來,想拜入昆山。” 白荷花冷笑,眼里閃過一抹嫉妒和怨恨:“我們這些小宗門的,有時候還不如你們這些散修活得自在?!?/br> “你剛剛看到的那人是人參精,還有這些缺胳膊斷腿的,都是草木之精?!?/br> 喬晚扭頭看了眼那拖著半截身子的男人,心里突然冒出了個不可置信的想法。 草木之精,血rou都能再生。 這也就意味著 菩薩會的人把他們養(yǎng)在這兒,就跟養(yǎng)麥子一樣,一茬茬地割。 像剛剛那棵人參精割下來的四肢血rou,都能入藥。 一想到這其中血腥兇殘的畫面,喬晚握著鑰匙的手更緊了點兒,冰冰涼涼的鑰匙握在手心,被汗水一浸,滑滑膩膩的,有點兒想吐。 忽然之間,一個男聲傳了過來。 “那是人牲?!?/br> 喬晚扭頭一看。 籠子里坐著個文質彬彬的的男人。 和那其他被關籠子里的同伴不一樣,男人身上沒傷,氣度十分鎮(zhèn)靜,正閉著眼睛養(yǎng)神。 喬晚:“人牲?” 第53章 (八更) 男人睜開眼, “你看到的都是人牲?!?/br> 所謂人牲,就是那人形的牲畜。 人牲種類各不相同,有的只是奴隸。 像草木之精那種的, 則被人飼養(yǎng)著, 就像養(yǎng)了一把小蔥, 吃完了掐一點,吃完了掐一點。 “你也是?” 男人莞爾一笑, “是, 我只不過是被仇家暗算, 才被抓到了這里?!?/br> “你去蕭博玉那兒找到鑰匙,放我出去, 再幫我從他那兒拿回被他搶走的儲物袋, 我就能幫你一個忙?!?/br> “筋脈破碎, 修為盡廢?!蹦腥搜劾镩W爍了一下,“這往后的路不好走吧?” 喬晚冷聲:“你怎么看出來的?” “你看我的眼睛?!?/br> 男人微微一笑, 抬起眼皮。 瞳仁中倒映出了點兒古怪的花紋。 “這是瞳術?!?/br> 也是他作為人牲的價值所在。 男人又閉上了眼:“我能看出來你身體里那些筋脈骨血?!?/br> “在想辦法修復自己的筋脈?你若是答應放我出去, 我就告訴你,我給你指一條修復筋脈的明路?!?/br> 喬晚:“我憑什么相信你?” 男人也不惱:“道友若是不信,我們不妨結個血契?!?/br> “你若是能幫我找到儲物袋, 我除了給你指跳明路之外,必有厚禮相贈?!?/br> 喬晚:“那蕭家的是誰?” “那是蕭家的蕭博玉?!?/br> 喬晚:“你怎么稱呼?” 男人笑了一下,“鄙人姓馮,道友可以稱呼我馮岱?!?/br> “你過來?!蹦腥苏姓惺? 示意喬晚上前一步。 “我的儲物袋應該就放在他儲物袋里。蕭博玉此人資質粗劣,只要能想辦法支開他身邊伺候著的人, 到時候就有辦法對付他?!?/br> …… 聚寶坊外。 喬晚一走,姚廣愣愣地問, “那我們現在該做什么?” 白荊門搖頭,“去八寶閣守著,到時候要是陸姑娘出了意外,我們也好趕過去支援。” 至于謝行止,是沒人敢碰的了。 而在聚寶坊之內,謝行止剛剛轉醒,纖長烏黑的眼睫一顫,睜開了寒肅肅的眼,身上還是干干凈凈的,四肢被縛龍索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捆得緊緊的。 屋里的人已經跑了個一干二凈。 從這兒還能聽見賭坊里吵吵鬧鬧的動靜。 男人闔眸,丹竅一開,浩蕩雄渾的真氣將體內殘存的藥效沖刷得一干二凈。 身上縛龍索也隨之寸寸破裂! 謝行止站起身,披上衣服,眸光沉痛,心中怒海翻波,掀起滔天巨浪。 今日大仇!若不報此仇,絕非他孤劍! 一招手,身旁誅邪劍劍意凜凜,應聲而來,謝行止執(zhí)劍沖開房門,一路沖出了聚寶坊。 途中閉了閉眼,再度平復了一下心情。 但少女那纖弱的身姿,捂著臉哭泣的畫面一直在腦子里打轉。 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小人所騙,更是勃然大怒。 誅邪劍之下余孽不生! 此人陰險狡詐,決不能容情! 爬上了地道,正往包廂趕去的喬晚忽然打了個噴嚏。 怎么了? 喬晚揉揉鼻子,繼續(xù)向前進發(fā)。 與聚寶坊中這黃暴的畫面不同。 八寶閣上,夜宴正盛,燈影幢幢,尤其是二樓的廂房里,繡屏翡翠,錦帳芙蓉。 回到當初老鴇帶她去的屋里的時候,喬晚貼在門板上一聽。 聽到了青年的聲音,卻沒聽到譚天驕的聲音。 孤男寡女共處一事,除了干那檔子事,基本就排除了其他可能了。 好機會。 就在喬晚伸手準備摸那兩把錘子的時候。 “你怎么在這兒?” 一聲突如其來的女聲頓時驚動了屋里屋外的人。 喬晚轉眼一看。 是那老鴇。 老鴇皺眉,“你不是去伺候另一個仙人去了?怎么跑這兒來了?” 喬晚面無表情地把錘子往懷里一揣,福了福身子。 就在這時,屋里的人聽到了動靜,也開了腔。 “誰在外面,進來?!?/br> 老鴇一扯喬晚,滿面笑容地迎了進去,“打擾了蕭仙人老奴罪該萬死。” 說完,沒忘推了一把喬晚,“還不快點兒向仙人賠罪?” 蕭博玉衣襟大開,懶懶洋洋地靠在床上,身邊還跪著個衣衫半掩的女人。 不可不謂傷風敗俗。 但親眼見到過戒律堂地牢里的那一幕,喬晚覺得,眼前這一幕,還不太夠看。 蕭博玉目光落在喬晚身上,好像想到了什么,微瞇了起來,“是你?!?/br> 喬晚欠身,“奴拜見仙人?!?/br> “你不是去伺候謝行止了嗎?到這兒來干什么?” 喬晚眨眨眼,面色不改,厚著臉皮說,“謝仙人已經歇下了?!?/br> 蕭博玉眼一瞥,示意喬晚給她倒茶。 喬晚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