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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他說到這里故意停了停,目光從盛冕臉上掃過去,聲音中帶著勉強壓制住的幸災樂禍:“我聽人家說,陵兒受罪了,大皇子也十分過意不去,但是能怎么樣呢?畢竟是他自己喝多了酒闖進去的。我剛開始怕你們掛心,沒敢說,本想著先關切一下,但是你們硬要誤會,那只好把話說明白?!?/br>
    盛昊終于沒忍住笑了一聲:“大哥,你自己的子女,也應該管管好。尤其是那些小時候欠了家教的?!?/br>
    他一邊說一邊看向白亦陵,白亦陵懶洋洋靠在椅背上把玩著酒杯,心里冷笑。

    這盛昊的后手真是不錯,到時候就是高歸烈占了便宜還要反口說一句自己喝醉了活該,至于那個小黑屋里發(fā)生了什么,知道的人本來也只有白亦陵和高歸烈兩個人,他確實百口莫辯。

    整個計劃唯一也是致命的漏洞,就是白亦陵不可能掉入這個圈套里了——就算沒有盛櫟的提醒。

    盛昊那句“欠家教”的話剛出來,就連穩(wěn)重如盛鐸都忍不住了,他剛剛還在一直約束著弟妹不要沖動,這個時候簡直眼睛噴火,將酒杯一摔,眼看就要發(fā)作。

    這時,白亦陵忽然嗤地笑了一聲,說道:“這么有頭有尾的,問的還挺詳細。二叔對我的關照,那真是沒得說了。”

    他的語氣既客氣又親熱,卻聽的人心中生寒。盛昊微微怔了一下,想著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很有城府,于是也不肯落了下風,同樣笑道:“好說,身為長輩,關心你也是應當的?!?/br>
    白亦陵笑吟吟的:“我從小是欠了家教,身邊也沒個人指點,二叔這番心意,真是叫亦陵沒齒難忘,唯有一點很是奇怪?!?/br>
    他放下酒杯,身體微微前傾,撐在桌上看著盛昊:“我昨兒有大半夜都在宮里面圣,倒是有心見識下大皇子的風采,但實在分身乏術,卻不知跟他共度春宵的是何方神圣,竟然把他迷成這樣,連人都認錯了???”

    第115章出柜

    白亦陵的話說的太離譜,在盛昊聽來根本就不相信,搖了搖頭笑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到了這個份上,嘴硬有意思嗎?你那后頸子上頭紅腫了一塊,衣領不夠高,可沒遮住啊?!?/br>
    若是平時,他本來也并非沉不住氣的性情,只是面對著盛冕的時候,太想贏也太想看見對方失態(tài),所以滿心的得意幾乎掩飾不住。

    白亦陵大笑道:“哎呀,昨天晚上有只蚊子嘴賤,被叮了一口,這都勞煩二叔你注意到了,果然是心術不正,看什么東西都賊眉鼠眼的。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問問我父親和幾位兄長,反正面圣是大家一起,誰說都一樣。”

    盛鐸也忍不住了,在白亦陵說過之后立刻接話,幽幽地說道:“好叫二叔知道,昨天晚上,赫赫大皇子高歸烈對幽州王的女兒桑弘蕊企圖強暴,并將她打傷,臨漳王趕去解救的時候碰到了英王巡城,整件事情當場撞破。我們幾個在家中,小弟一直同淮王殿下在一起,不知為何又聽說高歸烈所約的人原本是小弟,因此我等連夜入宮,直到過了子時才回到府上。二叔聽明白了嗎?”

    “你、你們,怎么會……”盛昊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來,終于開始感到慌張。

    “現在應該是我們來問你?!?/br>
    盛冕終于開口說話了,他的表情不似平日里慣常的溫和,眉頭深鎖,任何一個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陰沉與怒火。作為和盛冕共同在一個屋檐底下生活了十來年的弟弟,盛昊自然也能夠感受到他的情緒有異。

    盛冕道:“高歸烈已經說了,是你剛給他出主意要把陵兒約出去,也是你找人模仿了淮王殿下的字跡送來。你為何要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

    他的眼眸當中迸發(fā)出攝人的寒芒,盛昊在這樣的逼視之下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大聲說道:“我沒有!跟我有什么關系,絕對是他胡說的!”

    盛冕的目光陡然一厲,一把將盛昊扯到了自己的面前,竟是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厲聲重復道:“我在問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忽然傳來的窒息感使盛昊不得不扒住他的手,拼命掙扎,盛冕已經一把將他甩到了地上。

    他冷聲道:“過去我不與你計較,不是認為我母親害死了你娘覺得心虛,只不過覺得沒有意義罷了。結果你卻一天比一天猖狂,我們身上同樣流著盛家的血,我把你當成弟弟看待,可是你自己不珍惜咱們之間的親緣,那也再沒有什么好說的?!?/br>
    盛昊倒在地上仰視著他,胸口不斷起伏,神色變幻幾回,多年來在盛冕面前維持自尊的習慣還是讓他沒有選擇抵賴,轉向白亦陵問道:“你為什么沒有赴約?”

    白亦陵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時卻有一個聲音傳來:“因為我?!?/br>
    盛昊身體一僵,慢慢扭過頭去,只見一直沒有說話的盛櫟從桌邊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抬眼環(huán)顧其余注視著自己的人,又重復了一遍:“你派人送來的紙條,本來被我給扔了?!?/br>
    這事其余的人在開席之前都已經聽說了,只是時間不夠,無法詢問她緣由,盛昊卻是驚愕難言,盯了盛櫟好半晌才站起身來:“你……是偷聽見我說話了?”

    盛櫟道:“唉,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沒防著我一點呀?!?/br>
    盛昊氣沖腦門,罵道:“不肖女!”

    盛櫟不語,盛季聽到這三個字,滿臉震驚,霍然道:“你說什么?誰是不肖女?”

    這個詞要是盛冕這個當爹的說還差不多,無論盛櫟干了什么,怎么也輪不到盛昊來罵呀!

    他的心頭涌上一種可怕的猜想。

    盛昊冷笑道:“一個個都腰桿硬了,那就今天誰都別好過,我明白告訴你們,這個丫頭是我女兒,現在倒好,幫著她親爹對付起外人來了!真是個跟她娘一樣的賤貨,吃里扒外長到骨子里面去了。”

    盛季滿臉茫然,當年他和盛櫟來到鎮(zhèn)國公府的時候還小,他跟盛櫟又并不是同母所生,對于盛昊口中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更不知道m(xù)eimei竟然把這件事瞞了這么久。

    盛櫟聽到這句話,心中卻是猛地一酸,眼中的淚水差點落下來,她指著盛昊,努力抑制情緒,好不容易才能開口說話。

    盛櫟恨恨道:“你才是賤貨,你這個老畜生!當初你去江北做客的時候,我爹熱心款待,你卻看我娘姿容秀麗,幾番甜言蜜語,騙得她跟你私通,又生下了我。這件事是我的命,我不說什么?!?/br>